薰呜咽的正述道:「当时候都是我的错,是我想要报复意凯哥抢走武哥,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们的父亲本间彻,他竟然操纵了德国的领事派人要抢我回去,在一切的错误之下,意凯哥误会了武哥,而当我去到意凯哥面前解释的时候,武哥早就跳下黄浦江了。而後我找了徐帮忙,他在黄浦江上布下人手找到了你,但是你却失忆了,为了一了永逸解决本间彻,我假装了武哥回去他的身边,并且告诉他薰己经跳江自杀了。本间彻相信了我,而我也趁机接管他的生意,并且联合徐把他的生意给败了。」
什麽叫做天意难测,什麽叫做造化弄人.........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却让我的弟弟与父亲一手兼二手的给破坏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是要恨薰,还是要怨父亲?甚至连意凯......他好像也是被害人之一。
至於本间彻......这个我说不出话来的败类父亲,他失不失败对我来说都没关系,但是薰说老板跟他联合...我想是老板拐了薰这个免费劳工,顺便可以连带接收本间家的事业,这个标准祸国的老狐狸。
在後面我跟老板谈成这事情的时候,老板竟然回答我一句:「福助,是我派人把你救上床,还叫医生医治你,最後还养了你一年。我还要安慰那时候的薰,只不过是跟你要个本间家而己,你不用跟我算的这麽清吧!我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耶。」
什麽叫做奸诈、卑鄙、狡滑、厚颜、无耻、无所不用其极这些文字一直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不过处於当时身心受创、而且躺在病床上的我,最重要的亲人只剩下薰而己......见到薰自责的样子,我只能淡然的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麽用?事情都己经过去了。」
薰慕然的抬头,他脸上还挂著泪痕惊道:「哥...你记起来了吗?你记起所有的事了吗?」
我点点头道:「父亲的这一记脑棍,把我的记忆都给敲了出来了。」
薰歉然的拉著我的手,将他的头低在我的手背上诉道:「虽然晚了一年,我还是要说一声"对不起,哥"。」
我单手紧握他的手道:「我不会怪你的,薰。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老板忽然开口道:「那意凯呢?你原不原谅?」
我抬头看著老板道:「意凯...我能怪他吗?」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老板,意凯知道我是本间武这件事吗?」
老板迟疑了一下,考虑了一下,之後道:「他...其实我跟薰在找到你之後,就通知他了。一开始他只是守在你的身边,但是他终於忍不住了,所以叫我让失忆的你跟他做生意,而後...你都知道了。」
这个该死的意凯,知道我失忆还猛占我的便宜,好呀~~看老子不拆了你的骨头我就不叫福助...诶...我现在叫本间武,这实在是太习惯叫福助了。
「那意凯现在人呢?」
「他人在另一半间休息。」
什麽叫另一半间休息?
在老板的示意之下,张走到了白墙边,将这墙给拉开......挖靠...这墙竟然是白色百折墙。
我刚醒来所以没有看见。
而意凯的一只脚正被吊的高高,人半侧躺在床上,脸上带著笑容对著我打招呼。
「亲爱的老婆。」
这个我很想拆他成骨的男人,非常不要脸的恶心叫著我。
「你给我闭嘴,你是怎麽回事了。」
意凯像一只挨骂的大狗一样可怜的瞅著我道:「老婆,你知道吗?我为了你可是被子弹穿了大腿骨,差点你就永远失去了性福的权利耶。」
原来当时候本间彻砸我一脑棍的时候,我是直接昏迷了躺下。而薰顾著冲过来照顾我,意凯则是在下一步推开了本间彻,却没想到竟然把本间彻推到了他放猎枪的旁边。这本间彻将猎枪拿了起来,瞄准了室内的众人,意凯与三井贵次互打了几个眼瞄,由意凯当饵劝本间彻把枪放下,而三井贵次则是绕到他的後面,准备夺枪。却没有想到薰竟然因为我的脑袋血流不止而冲动的抱起我来,要去医院求救。
听到这里,我不禁的看向了薰,他脸红的点点头,我笑了出来...原本瘦弱又柔美的薰,原来己经长大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然後呢?」
意凯再诉道:「我看到你父亲拉开了板扣,对著薰的背後就要开枪。你老公我愤不顾身的仆身过去,救了你的薰弟弟,而我自己却被轰伤了大腿骨。你父亲的枪也被三井从後面夺了下来,最後是你们本间家的管家去报警备厅,而你父亲也被警察带走了,过了三天他就在看守所自杀了。」
我看著薰,薰也望著我点点头道:「我去收了尸,是本间彻没错,他没有留下遗书,但是听看守的人说"本间彻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所以他对不起本间家的祖先,再喊著他不会留下来丢人现眼,所以就吞毒自杀,那个毒是原本就藏在他的假牙里,只要一咬就会死掉了。」
我觉得什麽叫一觉醒来,世界全都变了就是像这样吧!
「亲爱的老婆,那现在误会全解开了。等我的腿好了出院了,我们再一起去环游世界,享受不同地区做爱的乐趣吧!」
那个不要脸的意凯,竟然当著大家的面这种私密的事。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呀!
「不要,哥要跟我去中国,我们回故乡拜祭一下母亲,再去名胜古迹游玩如何?」薰对著意凯吐舌头的做鬼脸。
「老婆...你不要抛弃我呀!我都一年没爱爱了耶,难道你不想吗?」
「我哥才不会想要意凯哥那个快用到快烂掉的东西咧,哥我告诉你哦,上次我有见到意凯去伊豆坊那里哦。还点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优。」薰毫不客气的就将意凯出卖给我了。
「喂,薰弟弟你别乱说,那个是我为了跟人家谈生意才过去的好不好,而且那个女优的侧脸长的像你哥,我才会点她的好不好,我跟本什麽事情都没干过。」
看著薰与意凯你一言我一嘴的互掀疮疤,我实在无奈的看向了老板,却见老板也是无奈的对著我一笑。
最後他捂住了薰的嘴道:「来吧!薰...把房间留给你哥跟意凯吧!我们当电灯炮很久了。」
在老板的强力压制之下,薰才带著不平的眼光和老板、张一同出去。
若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我跟意凯两个人。
「亲爱的老婆,你愿意原谅一个曾经伤害你,不信任你,却由始至终连命都不要也爱著你的人吗?」
这是那门子的道歉话呀!
我瞄了一眼他的腿道:「很痛吧!」
「比不上失去你,还有看你被伤害时的痛。」
「过去的事情别提了。被划开的伤口就算是愈合也还会留著疤。」
「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一辈子的疼爱,来帮你消除这个疤痕。」
「那我还能说什麽呢?」我对著意凯展现过去曾有过的甜蜜笑容。
「你可以说"亲爱的老公,我愿意将我的身体来让你疼爱除疤"。」
听到这一句我的笑容突然僵了一下。
「或者说"老公,我要每天晚上都让你不停的除疤,不要停止"。」
听到这一句我的脸都硬了。
「当然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会用舌头彻底的舔过检查,看那里有疤痕的,就算是最小的那个疤,我也会用力的疼爱它。」
我受不了了......
「我决定不当本间武了,我还是当我的徐福助好了,老板...你缺不缺人手,我可以帮你收购全日本。」
听到我说话的意凯呆问道:「亲爱的老婆,你要抛弃我吗?」
「不,我决定重新让你追求我,当然在老板的保护之下,如果我没有答应,你不能碰我。」
听到这一句的意凯咬牙切齿道:
「以上帝之名我意凯起誓,等我好了,我一定三天三夜不停的要你,徐是保护不了你的。」
而心情愉快,表情不变的我则是回答:「以老板的恶魔之名起誓,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拐了我的。老板一定会保护好我的贞操的!你慢慢的忍耐吧。」
啊呜~~~可怜的意凯,再次陷入了追妻跑跳碰之中。
而我...则是开始规划,要如何打这一场"贞操保卫战"...哈哈哈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