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飞天而去,便感到一巨力紧紧将自己攥住,身后一声怒吼:"还我妻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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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尘子骤然一念咒,空气陡然一震,山神的手被震得麻痹一下子松开了幻尘子,但他很快又聚力而惜向幻尘子。幻尘子身子一闪,躲了过去,突然开口说道:"并非我杀你妻儿,我也正要去追那人,却不想被你给纠缠住了,如今那真正的元凶倒是跑了!"
幻尘子心中生了一个摆脱山神之计,倒不是他打不过山神,山神虽有著一身蛮力,但是神力算不得强,他要对付也不是难事,只是山神一族遍布各地,各山神之间虽往来甚少却是通同一气,得罪一个便得罪了他全族自是不划算,倒不如索性看看能不能利用这看似并不精明的家伙。
"这里除了你还有什么人!"山神怒道,这里除了幻尘子再无二人,不是他杀的,又是谁人杀的?
幻尘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面镜子,那镜子金光四射、镜体通透,一看便知宝物,便见那镜子上不断地闪烁著刚那妇人产子的场景,随即又出现了一个道士,只是那道士并非幻尘子,却是换了另一张那一张脸竟是秋至水!
那镜中的秋至水一掌杀了那妇人又掏了孩子的心,看得那山神一声怒吼,抡起拳头便砸向镜子,当下便让镜子消失在空气之中。
山神吼道:"那道士是谁!我要杀了他!"
幻尘子假惺惺地叹道:"那道士是我的同门师兄秋至水,他心术不正专练歪门邪道,好吃孩童之心,实是不幸,尊夫人竟遇上了我师兄这大魔头!我虽有心阻止,却也是晚来了一步。"
"秋至水?秋至水!我必报此仇!"山神满眼通红,抓住幻尘子用力地摇晃著他道,"那秋至水在哪里?!"
"他行踪不定,如今是往东面去了。"幻尘子还未说完,便见那山神朝东面急奔而去,他瞧著山神的背影冷冷一笑,这山神还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愚钝,不过正好他这阵子整天提心吊胆著被秋至水追拿回去,刚好利用这山神去抵挡一阵!他转而望向先前君玉涵消失的方向,他现在便去把君玉涵追回来,不过他倒要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他一手带大明明该是心如止水的君玉涵那般失神落魄!
且说君玉涵一路疾走,七日的行程被他缩了大半,他赶了三日路,总算是赶到敖肇所在的山谷。只是那山谷之中静而无声,却是不见敖肇,他心中慌乱,连连大声喊道:"敖肇──敖肇──你在哪里──"
忽然,一边的山泉发出一声巨响,只见一尾白龙腾空而出,随即幻化为人,正是敖肇!敖肇却没有看君玉涵一眼,双目无神地望向前方,嘴唇发白,冷汗直盗,整个身子猛然向前一倾,"砰"地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敖肇!"君玉涵只觉得敖肇沈重的身子像是倒在了自己的心上一般,将他的心都压了下去,他飞奔而上,一把扶住敖肇,才发现他通体冰凉的吓人,明明已是幻化成人,身体上的龙鳞却还未退去,若隐若现,说明他身子已是虚弱到极点。
敖肇已是神志不清,这龙族男子养胎前三百日是最为重要的,这三百日内腹中龙胎若无另一位父亲的精元补给,便会巨损母体之精气,不但胎儿不保就连母体也是岌岌可危!他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却也不想拉下脸去求君玉涵,本想仗著自己灵力深厚勉强撑过去,只要过了三百日胎儿已稳,对生父的精气需求不再那么大,他到时候再另想办法。可是这才十余日,他已是感觉自己体内的精气快被耗尽,龙珠在体内乱窜,令他气血逆流浑身发寒,被逼得现了龙身!
刚才迷糊之中似是听到君玉涵的叫唤,他和孩子都有救了!他心中一振,早就忘了自己对他的怒气,立刻用尽全力化出人形,只是这已是耗光他的体力,身子无所支撑地便倒了下来。
"敖肇!敖肇!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君玉涵被敖肇吓得六神无主,全然不知所措,只是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悔恨!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这般鲁莽自私,全然不顾敖肇的安危就离开了,先前居然还想著和他永生不见,若是敖肇死了......
不!不会的!敖肇不会死的!君玉涵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被抽了个精光,面色竟比敖肇还要苍白几分,双手紧紧箍住敖肇的身体,将所有灵力都提了上来低头便吻住敖肇的嘴,不断地将自己的灵气输于敖肇,他已顾不得许多,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他不能让敖肇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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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肇浑身发寒的身子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在体内闹腾的龙珠有了片刻的安宁,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地感觉到体内的力量迅速地充实起来,只是这速度似乎太快了些......
不......不对!敖肇突觉异样而恶狠地推开了君玉涵,怒道:"你这道士,不要命了吗!这么个输真气法你想害死自己不成!"这道士还要不要命,居然将自己的所有真气都提了起来,若刚刚自己没有及时推开,由著他胡来,他便要气绝而亡了!
君玉涵见敖肇醒过来,虽面色依旧有些青寒,却颇有精神,还能骂他,喜道:"你没事就好!"
不想君玉涵不但不加以反驳还关心自己,敖肇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反应,苍白之中居然泛了微红,颇为不自在地转过头去,故装强硬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君玉涵默然地视著敖肇,不过十余天不见便见他憔悴了这般多,若是自己再晚些回来,也不知道他和孩子会怎样?实在不愿去回忆刚刚他躺在自己怀中冰冷的触觉,他至今整个人还有些颤抖,无法压抑住那前所未有的恐慌,思及自己先前居然还决定永生不再见敖肇,实是残忍至极,自己怎可这般冷酷无情由著他独自一人忍受产子之痛还要将孩子的重任全全压在他的身上,平日里他满口仁义道德,拯救苍生,却弃自己的孩子于不顾,敖肇说得对!自己真是一身是错!
默视了许久,令敖肇有些心慌地看向他,他才开口柔声道:"对不起,是我混帐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敖肇愕然,这臭道士是怎么了?居然主动认错?!几日不见,倒像换了个人一般?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有发烧,转而狐疑地瞧著他道,"你中邪了不成?"
这愚龙说的是什么话!君玉涵顿时没了好气,自己诚心诚意向他道歉,他却说自己中邪了!他还真是说什么都不是!"我诚心诚意的,你却说我中邪了,你真是......"才想训他,瞧见他那苍白的面色,又说不下去了,他又怎能忍心对这般虚弱的敖肇重言相向?
竟在君玉涵眼中窥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柔光,倒叫敖肇心中有些慌乱,莫不是他病糊涂了?还是君玉涵变了性子?然他宁愿君玉涵似先前那般对自己毫不客气,也不想他这般柔情对己,这样的君玉涵让他心慌而意乱,只觉得心"怦怦"地敲击著自己的胸膛,难受得要死!
他的手捂上胸口,试以止住心跳,让一边的君玉涵误以为他胸口痛,慌忙上前帮他揉著胸口道:"哪里痛了?我帮你揉揉?"
敖肇猛吓了一下,慌慌张张地一把推开君玉涵,跳了开来,惊慌道:"你!你别过来!"他这是怎么了?君玉涵一靠近他,他的心便像管不住地迅猛加速起来,整个人也跟著发烫。
"你到底怎么了?"君玉涵拧起眉,这敖肇怎么怪怪的?莫不是先前的昏迷还未全醒?
"我......呜......"敖肇不敢瞧向君玉涵,怕自己的心又变得怪异起来,正不知该如何说,腹中却传来熟悉的疼痛,龙珠又开始折腾了!敖肇不禁抱著肚子,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额头直迸出豆大的冷汗,看得君玉涵整个人又微颤起来,上前扶住敖肇,焦急地问道:"敖肇!你怎么了!"
"我......抱我......"敖肇冷得发寒,只望君玉涵温暖的怀中钻去,以沾染他的温度,君玉涵紧抱住他冰凉的身子,试图用自己的身子取暖。
敖肇不断地贴近君玉涵,侧臀不住地摩擦过君玉涵的阳具,令二具身体皆有了反应,君玉涵面红耳赤,暗骂自己真是畜牲,敖肇已经体弱至此,自己居然还对他有欲念。
而敖肇亦感受到顶在自己侧臀的火热,抬头望向脸红赛关公的君玉涵,心念一动,又感觉到腹中龙珠的渴求,他被折腾得难受至极,一咬牙,盘坐于君玉涵身上,双手绕住他的脖子,低头吻住君玉涵欲言的嘴,浑圆的臀部不停地磨蹭著君玉涵的胯间巨物,令他隔著布料抵在自己的股间。
君玉涵被惹得满身欲火,被烧得意识迷茫,直想用力地将敖肇压于身下!他将手探入敖肇的衣襟内,双手贴在他有些发凉的皮肤之上,一手摸过他的腹部,在那里停留了片刻,猛然像想起什么一般,倏地推开敖肇,大叫道:"不行!"他若再继续必会伤了孩子和敖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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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行?敖肇不明所以地瞧向君玉涵,这道士既然回来了又为何要拒绝自己?若说他对自己无感觉也就罢了,可明明他的阳具也早已勃起,都这个时候却还说不行!这道士究竟是什么意思!
君玉涵不敢看向敖肇,生怕自己一个忍耐不住强要了敖肇,起身便要离去,敖肇一把拉住他,道:"你别走!你这道士究竟是何意思......呜......"
听得敖肇呻吟,君玉涵慌忙回头,抱住敖肇,神色担忧地道:"你没事吧?"
体内的龙珠似乎感受到了两位父亲的温吞,不满地剧烈击打著敖肇的内脏,叫敖肇直疼得冷汗直流,君玉涵从来不知道怀孕是这般艰难的过程,心痛无比地抱著敖肇,焦急地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敖肇按住肚子,强忍著痛,先是用自己体内不多的元气来安抚了龙珠,缓过气来,瞧向真心真意关心著自己的君玉涵,长叹了一口气,想著若要这道士主动要了自己是断不可能的,罢了!横竖这身子早就被这道士要了去,何况往后的日子亦少不了这道士,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不再受这折腾,他便强忍了这口气,给这臭道士得个便宜!
敖肇这般想著,便主动拉下君玉涵的裤子,将他的火热掏出,当下便将君玉涵吓了一跳,惊道:"你做什么?"
敖肇面红耳赤地瞪著君玉涵,这般明显的动作不是明摆著吗?这道士实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早就不是什么纯情处子还装什么?"臭道士!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了!那日在雷公山上也不见你羞涩到哪去!"
"你......你......"君玉涵见敖肇褪去自己的裤子,骑坐到自己身上,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他虽是早已欲火焚身,但是却始终强忍著,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他和孩子吗?这条龙如今竟还主动勾引自己!他就算不顾及自己好歹也要顾及自己腹中的孩子!
君玉涵心气一上来,竟将敖肇强压在地上,要为他穿上裤子,令敖肇惊愕地瞧著他,这道士今日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还是说与自己行欢对这道士是莫大之耻辱?他心火上来,亦是满腔愤怒,亏自己还主动!他又恨又恼地狠狠推开君玉涵,低声怒吼道:"你给我滚!"既然不愿与他行欢,为何还要回来?来看他笑话吗!可是他刚刚眼中的柔情又究竟是为了什么?敖肇心底多了一份郁结。
君玉涵更是恼怒,这愚龙又要赶自己走了!他怎么都不为自己和孩子著想,实在是太任性妄为了!他本想忍著脾气对他好些,却不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来,再也忍无可忍地怒道:"你这愚龙!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任性吗?"
"我哪里有什么任性?!"敖肇没料到君玉涵还反来指责自己,瞪大眼睛道,"你此次回来到底是为何!"
"自是陪著你好生养胎!"君玉涵说得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再三拒绝与我?"敖肇不解地问道,说是要帮他养胎,做得却是相反的事情。
君玉涵恼道:"皆说龙性淫,却不知道你淫荡至此,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你这般放浪就算不顾及自己体弱也不怕伤了孩子吗!"自己为了他强忍著,他反倒指责起自己来,真是狗咬吕洞宾!
敖肇怒视著君玉涵,他这话什么意思?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淫娃荡妇不成!若不是为了孩子,他真当他敖肇这般不知廉耻委身于他这臭道士吗?他羞恨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若不是为了孩子!我怎么肯......肯......"混蛋!这道士实是欺人太盛!"你回来若只是为了羞辱于我,你可以滚了!"他虽贪生怕死,却也容不得被这般羞辱,若要他再受君玉涵之侮辱,他宁可痛死也不愿去求他!
"你......"君玉涵见敖肇背对著自己,整个身子阵阵抖动,心便软了下来,叹了一声气,放柔了声音道,"我知我刚话说得重了些,可是你多多少少也该为自己和孩子著想,你如今的身子哪里承受得起房事?"
君玉涵上前自背后轻扶住敖肇,道:"待到你身子好些......我们再......不迟......"说到房事,他到底还是羞涩得难以启齿。
敖肇是吃软不吃硬的,见他服了软,态度也软了下来,听他言语忽想到人类与龙族的养胎之差异,恍然大悟,沈默了半晌才没好气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龙族的养胎之法?"
"不知......"君玉涵倒也老实,他且虔诚请教于敖肇,"到底要怎么养胎?"
他是真心求解,但见敖肇的脸上绯红一片,恨恨地瞧著自己,那眼光之中三分带怨七分带羞,令他怦然心动,下体又有些发热,慌忙瞧到别处去。
敖肇知自己若不说出口来,这倔强的臭道士是绝然不会和自己行欢的,恼了半天,才瑟瑟地开口言道:"这龙族男子孕育后代自是不同于普通女子,怀孕之时......要......要......不断地吸收另一位父亲的......精元......才能稳胎!"
说完此话之时,敖肇已经满脸通红得犹如熟透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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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涵难以置信地看向敖肇,这是什么养胎之法?这龙族还真是性淫得彻底!脸亦不自觉地跟著红起来,道:"你......你怎么......不早说......"
寻常人怎么会想到这般淫色的养胎之法?通常皆会以为避免房事为妙吧!他若不说自己又怎么会明白?真是害得自己走了不少冤枉路,也害得敖肇被这胎儿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只是这样的养胎之法也难怪敖肇难以启齿,瞧著敖肇红透的脸,他又心动了几分,偷偷瞄向敖肇刚刚被自己穿了一半裤子的下身,半遮半掩的,有著说不出的淫媚,令他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涌了上来,既然要这般养胎,那他若是再强忍著也是说不过去!
轻咳了一声,一是为了引得敖肇的注意,二也是给自己壮壮胆,他便欺上身去,就要拉下敖肇的裤子。这回反倒是敖肇扭捏地推开他,本还想说什么,只是腹中又是一阵作痛,他又弯下了腰。
君玉涵怜惜地一边为他擦拭著汗水,一边将他的裤子褪下,柔声说道:"对不起......先前都是我的错......"
见君玉涵这般低声下气地道著谦,敖肇也不再说什么,他也无力说什么,只能任由君玉涵将自己的身子拉到他的大腿之上,无力地依靠著君玉涵盘坐在他身上。
抱住他的身子,君玉涵解开他的衣襟,那隐身衣的外套自是不能脱掉,而这般半著半脱的,却更加勾引人。君玉涵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低头含住敖肇胸前的红晕,细细地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