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哇哈哈,终于18岁啦,能涨零用钱啦,能进各种偶哈了好久的PUB啦,爽^(+++)^……
我--魏瑞佟,青春无敌美少年,乃是本市A高一株校草,人家是下至8岁小女孩,下至88岁老太婆都拜倒在其魅力下;偶还要厉害哦,下至8月小婴儿,上至888岁老妖怪都对我乱抛魅眼(诱拐无知婴儿,猥亵千年人瑞-.-b)。长了张人见人爱、粉嫩嫩的娃娃脸。对对我说的是娃娃脸,谁说我是娘娘腔、长不大我可是要和他翻脸的。对拉对啦,我身材也是不错D,虽然不高啦,但是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啦。(汗,越来越觉得像在形容女人了)总之,我就是有张可爱的脸和标准的“少年”(拜托,都18岁了,还敢说自己是少年-_-b)身材的一18岁高中生。表以为我涂有其表,我的内在也是很丰富的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习成绩么话说,绝对居高不下。曾担任幼儿园学生会长,小学大队长,初中班长,高中小组长等等(好象是越来越低的官)。拿过NNN个奖状(大多是什么故事比赛,小区跳绳比赛,对了还有3张是幼儿园叠衣服比赛的)。但是美少年的命运总是悲哀的,红颜薄命呀,哭……。我的亲爹娘因为太恩爱了,死都要死在一起,我是幼年丧亲的孩子,好可怜呀。我现在和姑姑生活在一起啦,姑姑的家里还有3个哥哥2个弟弟,2个妹妹。为什么有那么多孩子?因为我姑姑是老处女,哦,不,是比较老的单身贵族,又喜欢孩子,毕生志愿是能有一个足球队的孩子。所以家里加上我正好11个孩子,可以踢男女混合足球(有吗?),每天都像儿童乐园,除了有点吵外也么什么。本来生活过的是美好的,虽然有点小瑕疵,有点吵,但是有一天一件倒霉的事情发生在无辜的我身上,让我平顺的生活起了变化,就在我18岁生日的第二天……
不巧,我生日的第二天虽然是星期六但还要上课,毕竟高三了,日子是不好混的。午休时间,我正蹲在校园后操场墙角边晒太阳,发懒。暖暖的阳光让我眯起眼睛,“恩……真舒服!”我粉享受的感叹到。决定了今天下午我要翘课,反正下午是英文课。我讨厌那个教英文的“灭绝师太”,实在想不通中国人好好的中文不学学好,硬要去学虾米的“阴文”,全世界讲中文的人够多了,“阴文”等我死了再讲好了。
移开十步开外墙角一堆树叶子,准备用我挖了好久的“狗洞”开溜。一看,“我靠,谁把我挖了好几个月的洞给堵了,真他妈的XX。”看来狗洞不能钻也,大爷我只好爬墙了!墙,我来了,大爷来爬你了-__-b。
事实证明,科技越发达,人越没有公德心,越来越向钱看齐。
比如阴井盖子不翼而飞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是常有听说的。但是我们可爱的魏瑞冬显然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上面应该有标着今天为偷溜不宜日,而且在没带眼镜的情况下,也没有选择好爬墙的位置,还有一点,是中午吃太饱,力气过剩,导致爬墙速度比平时快一倍,来不急看将翻下之地有一无盖的大阴井。利落的翻下,却末入黑暗,又一祖国的含苞待放的花鼓朵成为失踪人口……
2
从黑暗中幽幽转醒,在眼前的是一张脸的大特写,是很近很近的那种,而且上面还有些许不知名的液体。想开口叫这张脸的主人把她的尊脸拿开,喉咙却一片烧疼,“呜……啊……水……”,遵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映,第一个想到的是想到的生命之源--水。
“啊……焱儿,你总算醒了呀,呜呜……娘担心死了!”那个“大”脸总算是离开了我点说到。
“呜……恩……?”虾米呀?娘?老娘早和老爹携手走天国去了,而且娘可比你美多了,起码麻油那么多“水”。
“儿呀……娘对不起你呀……让你小小年纪就……要不是你爹……呜呜……”说着说着,那自称是我娘的妇人有哭起来,泪水滴在他的脸上,让他怪不舒服的。吃力的拿手想把脸擦干净,抬手却把自己给吓个半死。
他的手什么时候缩水啦?短肥的几根手指,好象不是他的嘛。这下在费力的扭头往自己身下看,倒……不会吧,连带身体也缩水。而且缩的太过分了,绝对成了做公车不用买票的那种,而且穿的衣服也怪怪的,这样的身体说是他,给他100万也不相信,呜呜……我不要,怎么会这样。记得是翻墙,然后晕了……对了,那里有个么盖的大窨井。前后联系思考了半天总算想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无盖窨井的缘故(汗,真白痴,可爱的小佟,那是什么神经呀,想明白了和不想差不多)。此时,魏瑞佟心里N万次的诅咒天下井盖贼,暗自发誓要拿五寸丁订死那个人,虽然他自己在闹钱荒的时候也有想到过偷,但是毕竟是没有实施过,不然他连自己也连带的诅咒上了。(大家看到这种贼,也要见一个打一个哦#_#)
不过,聪明人还是先弄清楚目前自己“身”在何处的好,聪明滑头如魏瑞佟这点当然是想的明白的。
“咳……咳咳……那个,我们这是在哪里呀?”靠,声音真符合这身体,一样的幼稚。
“儿啊……你傻啦,我们在魏家堡的牢房啊,前天全家人都被抓来的呀,你看小红她们就在隔壁牢房呀。”随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群穿着灰白裙子的女子,一个个头发都有写散乱,脸上也不是很干净。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穿着和他们几乎一样,只不过裙子改了裤子而已,难道着是牢服?看着衣服的样式好象也不像平常街上人穿的,而且依照身处的这种情况。靠,不会吧……这样的事情也能发生在我身上,真TMD……#¥%………………¥###,他在心理暗骂着。还能是什么,估计是魂体调换,有点灵媒世家背景的魏瑞佟意识到里这点,更是生气。想着:为什么?不换一个帅哥的身体,却换到一个好象么几岁的小鬼;这也算了,换个富家少爷什么的也不错,却换到一蹲牢的;最过分的是换到的年代还是TMD不知道什么年代,哭死……。
妇人突然停住了擦拭眼泪的动作,道:“不会是发烧烧坏脑子了吧?”忙把手往我额头上抹,半响儿,才拿下来,“呼……还好退烧了,不然你这孩子怎么受得了呀,从小就体弱多病的;你爹有点年纪了就这么个儿子,你可是他的命根呀。”有哽咽了二下才幽幽说到:“你爹得罪了魏玉荥那魔头,他把你爹折磨死了,还抓了我们所有的家眷,男丁全杀,女的老的冲奴,你那些姐姐们还有家里的年轻丫鬟门更惨呀,听说会被卖到那魔头开的妓院里,好好的闺女们都毁了呀。”这些话她没有面对我说,只是对着扑着稻草的地与墙壁幽幽叹着。但听在他耳朵里却是一清二楚,也明白了自身的处境。不会吧,刚活就要死,靠,老子才不干。捏着小小的拳头,魏瑞佟愤愤的想。等等,“小小的”?先弄明白这身体几岁再说,抗争之前要弄明白自己有没有抗争的实力吧。
“那个……咳……娘,我今儿个几岁啦?”总不能问这个身体几岁了吧,怪怪的。
“啊……焱儿啊,你四岁了呀,怎么?忘了?哎……才四岁的孩子呀……放心娘会保护你的,要死我们也一起死,乖孩子。”她红的眼眶说到。”
靠……四岁……也太幼稚了吧,身无四俩肉,看着就很好欺负,5555拿什么去与命运抗争呀。不知道四岁的孩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不会被那个什么魏堡主当人才保护下下,还是当祸害除之而后快。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是人所共知的道理,那个魏什么堡主应该不会不知道,但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幼小的外表可以减叫威胁性。也许可以利用一下本尊灵体的知识,保住这个肉身,毕竟没有身体的灵魂很容易魂飞破散的。在这个名叫焱儿的身体里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魏瑞佟算计着,而命运也就这个向前走……
3
坐牢的日子是比较无聊的,特别是和一群只会哭呀哭的女人关一起的时候,弄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魏瑞佟也要哭了。当然如果哭能救命的话,他也是乐意哭上一哭的,可是哭不但不能救命,反而会乱事。魏瑞佟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么考虑到其他因素,比如一个外表只有四岁的小孩,面灵家人受难,生死关头,却异常的冷静,足以让人有怪异之感。
(这时魏家堡议事厅内)
“魁首,沈家那些家眷怎么处置?”一个全盛黑衣,脸上带着蝠型面具的男子弓身对着厕身做在虎皮椅上的男子问到。
“沈家吗?老弱妇孺还能怎么处置,没当垃圾处理掉,是我心情好呀。”男子轻起薄唇,眼珠是邪肆的紫色。
“爹,你不觉得留着他们是浪费我们魏家堡的粮食嘛?您当时费事抓他们回来干吗,不如把他们当场处理掉的干净。”坐在边上白玉椅上的少年应到。看上不面貌不过是十一、二岁,语气却是老成与阴恨,与坐上男子有如出一折的邪气和紫眸,却多了份冰冷,少了分笑容。
“肆儿啊,我最近心情好的很,破魂也不需要喂血,如果你想玩玩的话,那些人就送你玩了,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眼睛盯着手中红色、发散着妖异光芒的剑打量着,却没往少年瞧一眼,口气轻飘。
少年转视黑衣人,“黯癸,那里面有什么新鲜货色,老太婆玩两下就不行了,拿来喂剑还嫌肉老呢。”
“是,少主,先容许在下禀报下大概情况。”
“恩……说吧,我听着呐。”少年闭眼,斜坐着说。
“沈家一共67口,除去处理掉的男丁24口,其他全有丫鬟33人,沈念先的妻妾、儿女共10人。”
“等等,不是说男丁全处理了,为什么还说有儿子留着?”
“是,少主,沈家儿子才四岁,天身体弱,不足为惧。”
“你难道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吗?”语气有些加重,脸上却依然冷邪,小小年纪便喜怒不行于色,“正好,拿来喂剑。”
“其他老规矩,那小的我留下玩了,明天早上带到我院子里。”
“是,少主。魁首,那么黯癸退下了。”
坐上男子庸懒的挥手,待黑衣男子末入夜色,才缓缓开口:“肆儿,四岁孩子喂剑也不够吧。”
“爹,这你就别管了,我回房了。”
白衣少年的人影也在夜幕里消失,男子对着破魂喃喃着:“四岁吗?肆儿也刚十一岁,哎,毕竟还是小孩子啊……”
果不其然,魏家堡的手下办事效率是奇高的。早上太阳刚升起,牢头门就把牢犯们叫醒,分发了“最后的早餐”,准备在中午前让所有的牢犯们“上路”。
看着手里的馒头,魏瑞佟真有点食不下咽之感。郁闷呀,都么机会表现自己的“天赋异能”,么有机会让自己见回这个时代的太阳,就要去阎王殿报道,真想感叹“老天呀,你好不公平!”
看着自己所谓的亲人一个一个的被卖掉的卖掉,送去它处做奴才的做奴才,并没有心疼的感觉。但是那个自称是他娘,不,是这个身体的娘的人,被拉上囚车的时候,鼻子却一酸。几天的亲人,让心里有了温情,看着将去受难的人,心中的是无力的感觉。再想想自己,难道真的要去负死,没有原因,没有道理,真想哭,但是哭是懦夫的行为,所以不能哭。
并没有同其他人上囚车,而是被带到一个院子里,庭院很漂亮,但是今天不能好好欣赏了,多看几眼,当做对世间的留恋好了。
“少主要见你。”一直带着我到这里的黑衣人,终于幽幽的开口了。
“少主?我?”还以为他不会说话呢,开口就这样让他毛毛的,那个“少主”什么鬼东西,拉他到这不是要杀我?难道那个“少主”要亲自监督,还是行刑?在这么美的地方杀人,也不怕弄脏地方……
想着,很快的走到一扇门前,停住了脚步,黑衣人呐道:“少主,我是黯癸,人我带到了。”
“你退下去做事吧,把他留下。”
那个自称黯癸的黑衣男子迅速离开了视线,门打开了,魏瑞佟却对着自己的脚尖猛看,不敢太起头来。
“怎么?小东西,难道不想进来坐坐吗?”
漂来的声音是好听的,是一种少年特有的中性的声音,柔柔的却没什么温度,寒的吓人。
魏瑞佟十分乖顺的抬起头来,仅存的希望是自己的听话表现能让这个“少主”放他一马,也许希望是那么的渺茫,但是起码能杀他时不要让他疼太久,来个痛快点死法。
不过抬头看到的绝对是美色。对,就是“美色”,虽然看着还是十来岁的少年样,但是美就是美,还有全身赛雪的白衣服衬托出种叫“气质”的玩样儿。就是看着好象一长扑克脸,如果加上点笑容,哇……一个完美的偶像级人物也。魏瑞佟那小小的贼眼直瞪瞪的往人家脸上看着,刚才想表现的乖顺,现在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也对嘛,死都要死了,在死前能看到个“美人”,也可以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小鬼,想走近点看吗?”扯了下嘴角的笑,似乎对眼前小鬼直视的胆量感到有趣。
“恩”,哇,笑起来真的好好看。乱没立场的魏瑞佟,傻傻的走近“刽子手”。
“沈焱?沈无寒的独子。”
“恩,啊……不对,我是魏瑞佟,啊……我说我的小名叫瑞佟,呵呵……”,呼,差点吧自己名字说出来,忘记了要用这个身体的名字。
“哦……”语气依然轻飘,“知道叫你今天来,是干嘛吗?”
“啊,我……不知道也…大哥哥…”这时候只能装傻,口气也要装的幼稚点。
“叫我大哥哥,恩?看来你还不清楚我的身份吧……。”
“啊……什么大哥哥,你说什么?焱儿听不清楚。”继续装傻,顺便幼稚的拉拉“美人”白色的衣摆,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