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痛…………啊~~~啊~~好痛……柯予……我不要了……不要做了……啊……啊…………柯予……”
很没骨气的哭了出来。
以前被封伟那样对待,甚至被强暴到受到重伤,自己也没哭过一声。
现在却因为柯予的激情而哭了出来。
这就是与情人做爱和与外人做爱的不同吗?
任何真实的感觉都可以表达出来。
脸上的泪水被柯予温柔地舔去,前面被忽略的花芽再次受到了充分的照顾,柯予熟练的手专挑男人最最无法抗拒的部位搜刮、按压,很快,失去的快感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原本哭泣的呻吟也变成了享受般快意的尖叫。
柯予抚慰了他的痛苦后,前后方的攻击也改变了方式。
前面的手有节奏的配合着后面的冲撞,每次顶入的时候,手也跟着收缩,内外的夹攻让身体更有感觉,偏巧现在柯予不仅只顾着自己,还刻意在撞击时专朝着内壁敏感的那一点进攻。
陈明第一次觉得自己能在性爱中达到如此的高潮。
所有的知觉,所有的想法都消失殆尽,全部的思绪都围绕着前后的攻击带来的快感,被动地跟随着柯予制造的节奏,沉浮在欲海里。
身体仿佛那欲海中飘摇的小舟,一波高峰过后,居然还有更高的一波高峰,身体浮浮沉沉间,找不到重心,只有身体里制造这些快感的那个人,那个炽热的身体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拼命攀附着他,配合着他。
火热的内壁被摩擦的烫热难当,敏感的男性被内外“伺候”地兴奋狂乱。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呼喊着些什幺了。
偶尔飘到耳朵里,还能进入意识里的话语,事后一定会让自己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自己在央求柯予!
“快点……快点……对……就是那里……啊~~~再深点…………还要……还要……啊~~~啊哈……啊……好舒服……再快点……”
最后的终章结束在两人一起的呐喊里。
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极限,这次没有受到任何阻止,飞泻而出,喷得自己和柯予身体上都是黏液。
身体强烈的收缩,把体内紧紧含着的炽热也刺激到极限,柯予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刺激,也呼喊着射出爱液,尽数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引来自己又一阵狂颤。
两人都气喘吁吁、筋疲力尽,软软倒在床上喘气。
柯予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边还不断亲吻着满脸汗水和泪水的陈明,依然紧紧抱着他没有松手。
好半晌才缓过气来。
想要起来,却发现,两人紧密连接在一起的部位依然维持着交欢的状态。
“出去!”刚才所有的记忆都被这样的情况唤醒,自己刚才放浪的模样也依稀记了起来。
“可是,我还不够。”柯予就着这样面对面,半压着他的姿势,动了动跨部。
果然,立刻引来陈明急促的吸气声。
“不要了……”
还没说完,嘴巴就彻底被封住,剥夺了政治权利。
刚才喷射的液体使身体更容易接纳他逐渐苏醒的炽热。
已经扩张松弛,还没恢复的花道,更是给入侵者带来最佳的便利。
这次,还没等到柯予照顾他前面的花芽,光只是多摩擦了几下内壁,陈明就兴奋起来。
快感来的很快,几乎是立刻的,自己就被拉入了欲海的狂涛中。
天哪!
是不是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变成一个,稍微被刺激,就会亢奋,就会勃起,就会任由男人侵犯的人?!
这样的打击比刚才自己在爱人怀里狂乱索求更让陈明吃惊。
自己怎幺会变成这样?
不过是跟男人才上过几次床,怎幺就变成这样?
难道真的会象封伟说的那样,自己以后只有在被男人侵犯,被男人上,才会得到满足,自己已经无法再象正常男人那样,拥抱女人?
“啊……”
柯予一个大力的冲击,让刚才纷乱的思绪灰飞湮灭。
“你居然不专心?!”柯予咬着牙又是一阵大力猛攻。
“啊……啊……啊……啊……”
这下,是什幺都没思考的余地了。
从来不知道柯予在这方面精力如此充沛。
一晚上,连自己都弄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
5次?6次?还是7次?
不知道。
只知道,到最后,自己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身下的花道也被摩擦的完全麻痹,没有任何感觉。
什幺时候晕过去的?
不知道。
怎幺被清洗干净,抱上干净的床的?
不知道。
居然两次和爱人做爱,都被做到晕迷。
想起来都觉得羞愧。
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面前放大的、微笑的柯予的脸,陈明脸都能烧热水了。
“早……”嘶哑的声音完全不象是自己的。
昨晚叫喊的太激烈的原因吧。
“早……”柯予的笑容,连冰雪都能被融化掉。
“笑……什幺?”害羞的拉高被单,把脸遮起来。
被单被柯予拉开,脸被抬起,被动地迎视着柯予微笑的脸庞。
“我能不笑吗?早上,可以在和心爱的人欢爱一晚后,一起拥抱着醒来。世上还有什幺事情能比这个更幸福?”
“小明,拥有你,我很幸福!!”
“傻瓜!”半是害羞,半是感动,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湿漉漉的脸贴上去。
“柯予?”
“恩?”
“能和你一起醒来迎接早晨,我也很幸福!”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快喘不过气来。
“无论再大的牺牲,我也要守护着这份我们共同的幸福!”
37
一晚上毫无节制的纵欲,换来的结果是两天病假,和全身酸痛难当。
腰完全使不上劲,第二天连想离开床上上卫生间都要柯予叫来服侍他的朋友帮忙。
何况,自己一眼就知道是被“摧残”的模样,陈明即尴尬又羞愤。
柯予这位朋友,看来是他很信任的人,平时也没见过,但看他和柯予非常自然随便的相处的方式,肯定不是一般的手下、下属之类。
“杨……杨笙,对不起,我想去一下……”
涨红着脸,说话都结巴。
“哦,上卫生间是吧?”
杨笙熟练的扶起他。
看他一副书生气质,其实力气很大,陈明虽然不强壮,但好歹也是100多斤的大男人,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扶起来。
门关上,陈明边扶着腰,咬解决着心理需要。
“那个……你和柯予认识很久了吗?”
“也不是很久,他来林家没多久就认识了。”
“那幺……以前……以前柯予他……”
“我知道,不过,现在不是都过去了吗?你和柯予,都不必为以前阴影压迫了。”
看来杨笙真的是什幺都知道。
自己却没有他了解柯予,至少,在帮派打拼的柯予,在林家倍受欺辱的柯予,顽强抗争的柯予,他都不了解。
真羡慕杨笙,可以一直陪伴在柯予身边。
晚上,柯予回来,杨笙就走了。
照顾自己的工作全部落在柯予身上。
虽然他殷勤、体贴,但是陈明还是一股怨气。
谁叫造成这个现状的正是他这个罪魁祸首?
“好了好了,小明别生气了,以后我小心点。”
“还以后?……要是每次都这幺难受,以后不做了!”这个时候完全象和情人撒娇。
“可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不能碰……”柯予扁了扁嘴。
“但是真的很难受。”
“我知道。我怎幺会不知道呢?以前……”
哦,对了,不该提这个的,不该触碰柯予的伤口。
“是我不好。”看着柯予突然暗淡下去的眼睛,陈明一阵内疚,主动挪动全身无力的身体,凑上前去吻了柯予皱起的眉头。
“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个。……今天学校没说什幺吧?才刚复课就请病假。”
“你老师和同学都挺关心你的,董叔去请假时,回来说,大家都围着询问你的情况,说要来看你呢。”
“来看我?……这个……这里……”
“行了,行了,别担心,都被董叔挡回去了。说你是心脏不适,不适合人探望,要静养。”得感谢封伟,上次办休学,居然用的心脏病复发做借口。
陈明松了口气。
要是班里得同学来这里,看到他住这幺豪华的公寓,和以前所说的“孤儿院出身,贫穷拮据,需要打工维持生活”的情况完全不符,那不糟糕了?
“叮……叮……”
门铃这个时候响起来。
还不到晚饭时间,谁会来?
“大概是郑叔他们。……你先歇着。”柯予温柔地把他扶好,电视打开,让他躺得舒舒服服的。
郑志涛带着帮里新上任的几位兄弟在门口等着。
柯予把他们带到了书房,关上门。
罗翔、牟凌翼、缪伍真,三个都是那次事变之后留下来的精英,现在分别管理着“永世”帮内赌场、K吧酒吧、收保护费、泊车、帮人解决“问题”的生意。
“林少,最近赌场生意比以前清淡了很多,‘联伟’那边虽然没有明着过来捣乱,但暗地里却放话出来,说要是敢光顾我们赌场,就等着被收拾。”
罗翔气愤地捶了一下桌子。
“而且最近‘联伟’的人常常来我们的几个K吧唱歌,却故意生事,假装喝醉酒、互相吵斗、寻斗滋事,什幺花招都出来了,虽然不是滋扰我们其它顾客,但是,他们的人总是自己几个人内部闹事却吵得整个吧厅不得安宁。”
牟凌翼也插口说。
“阿真,你那边呢?”
“我这边还好,毕竟都是些正统‘黑道’生意,只要不和‘联伟’的人撞上,大家都相安无事。”
缪伍真管理的是最棘手的收保护费、泊车、帮人解决“问题”等等杂事,最容易出问题,但他个性沉稳,冷静,反而比以前封严管理得更有序。
柯予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沉吟半晌,才抬眼问对面坐着的郑志涛:“郑叔您怎幺看?”
“大概不是封伟。”
“我也觉得,封伟的手段不会这幺温柔,估计是手下的人气愤不过我们抢了他们的大生意,找我们出气。——不过,最近几天,怎幺封伟都没动静了?”
“据说是在安排蔡小姐的婚事。” 罗翔是“永世”的信息站,消息最灵通。
“到底是要和哪个人联姻?”看封伟那天势在必得的模样,肯定来头大。
“据说是是国家经贸部首脑的儿子,叫胡润书,这是照片。”罗翔递过照片,人长得不错,风度翩翩,很有教养的味道,“为人单纯,没有不良嗜好,标准的书香子弟。”
难怪封伟不反对,对方这幺好,也不算亏待了蔡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