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很快就感到了秋儿的变化,秋儿的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身子也贴得更近。将军吻了秋儿的额头,又吻了鼻子,最后窜进了秋儿的嘴巴,秋儿不再抵抗,灵巧的舌头积极的配合着将军,琴瑟和鸣快乐悠然。
将军自己的分身又挺了起来,秋儿把它握在手里给将军疏解,没一会儿将军就又射了一次。将军已经射了两次,可秋儿的却还处于半抬头状态,将军一直不厌其烦,秋儿倒不好意思了。秋儿抱着将军,羞道:“别弄了!”
将军呵呵的笑,用舌头舔了舔秋儿的鼻头,道:“没关系,交给我了!”秋儿心底慢慢升腾出小小的甜蜜,枕在将军胸前都由他去了。
秋儿在自己怀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将军满足的继续搓揉着秋儿的分身,也许是身体不好的关系,秋儿的男根涨起来的速度很慢,不过将军并不太在意想这些,等以后秋儿服帖了,他三次秋儿一次应该会很和谐。
到了最后的关头,将军一手进入秋儿的后穴,一手摩挲分身,高潮中的秋儿满身是汗娇喘连连。秋儿那如痴如醉的样子让将军忍不住逗弄他,秋儿嘴里不停的喊不,眼看就要哭了。得逞将军嗤嗤的坏笑,嘴巴还在秋儿耳畔吹气。
在将军的几重夹击下,秋儿终于射了出来。发泄过后,秋儿身体如被抽筋扒股软软的像面条一般,还不停的喘粗气。歇了一口气,秋儿就要起身,将军拉住他问他要做什么,秋儿羞得脸火辣辣吞吞吐吐的说:“弄脏您的手了!”
将军压着声音,爽朗的笑着,道:“没关系,我已经把它们摸在床单上了,明天你的连带我的一起洗床单吧!”
遗秋74(生子)
秋儿又被将军拉回到怀抱里,他舒服的枕在将军温暖又厚实的胸口,来不及思考些什么就很快的睡着了。将军怕秋儿着凉又给他拢了拢被子,自己也睡了。第二天天亮,在秋儿还沉睡的时候,将军已经小心翼翼的起床准备去上朝了。将军刚推开门就看到太医正在院子里。
早起晨练的太医看见将军从秋儿的房里走出来,立刻变了脸色,指着将军便要开骂。将军快走了两步抓住太医的手,小声说:“昨晚他很快乐,今早就让他睡个懒觉吧!还有我没射在里面,他不会有事。”
“你……你……你……”太医气得哆嗦。
“燕太医你先别气,你也不想遗秋做和尚吧!如果房事做得开心,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你先别急着骂我,等下看看遗秋的反应,如果他今天不高兴不喜欢,我日后也不再勉强。这样如何?”
太医被将军的那一串话打乱了思路,憋了半天扔出了一句:“您说这话可别反悔!”然后恶狠狠的目送将军离开,之后又魂不守舍的在秋儿门口走来走去。燕夫人做好了早饭从厨房中出来,看见脸色不佳的太医,便问:“出了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慌啊!”
太医想替秋儿保密,假装若无其事的说:“没事,没事,我不是每天都早起来溜达嘛!”夫人招呼太医去吃饭,嘴里嘀咕说:“小遥他们要弄孩子起不来,秋儿今天怎么也没起床?”
太医特意给秋儿辩解说:“谁都有睡过头的时候嘛!”
夫人回过身,奇怪看着太医问:“你是不是和秋儿有什么事瞒着我啊?你每次骗我的时候都会很认真的解释理由!”太医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自然的哈哈傻笑,说夫人太过敏感。
就在太医夫妇二人一边吃饭一边拌嘴的时候,秋儿眨眨眼清醒了过来。被子软软热热的很舒服,身体轻飘飘的也很舒服,秋儿惬意的动了动身体,就觉得腰上好像有一些酸。就那一点点小小的酸楚瞬间就把秋儿带回了昨晚。秋儿惊起掀看被子,看着床单上那一摊摊干涸的污秽,不禁全身发烫目瞪口呆,昨晚果然不是他在做春梦!
秋儿懊恼的蒙着被子倒回道床上谴责着昨日淫 荡的自己,是他信誓旦旦的说要与男宠的自己告别,可昨晚将军就对他好了一点点,他不但乖乖就范还享受其中,秋儿恨自己这个淫 荡的身子,觉得辜负了现在的生活。
太医敲门进来的时候秋儿还窝在被里自我反省自我谴责,听见太医来了,秋儿马上用被子住昨晚的遗迹,抓起衣服胡乱的穿着说:“干爹,我今天睡过头了,这就起来!”
“没事,你别忙,再睡一会儿也没关系!我就进来看看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把手递给我。”
秋儿犹豫了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太医搭上他的手腕,发现秋儿的脉象很稳,身子确实无恙,看来将军是真的小心了。太医又瞅了瞅秋儿的面色,今日的秋儿面色红润竟然比往日好看。
太医大概看得出秋儿的窘迫,但这明显不是痛苦,这样想来今天早上将军应该没有骗他,昨晚的情爱是他们你请我愿的。太医本来想跟秋儿说只要好好保护自己,这种事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可又一想这种肉欲之事岂是容他这个外人说道的!
太医正矛盾在说与不说的时候,秋儿以为太医已经洞察到真相,万分失落的说道:“干爹,还是瞒不过您吧。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那个……今天早上,将军出门的时候我们碰上了,秋儿……嗯……”太医精通的是看病,这种事可要他怎么说啊。
遗秋75(生子)
“秋儿,你怎么好这么说自己。爱欲之事本就是人之本性,虽然羞于见人但绝不是什么苟且之事!只是这个将军……我对他……”
“我本来不想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后来……”秋儿想起昨晚就羞得说不下去了。
太医端坐,很正经的跟秋儿说:“今天将军跟我说,如果你不愿意他以后就不会再做这种事了!你若不喜欢就去跟将军直接说,别怕得罪他,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重开张。你若愿意这么下去,那也不是淫贱的想法,我们关起门来说句犯上的话,皇上嘴上说你淫 荡,为什么还要与你做那种事?不就是想从你身上攫取性事的快乐嘛!现在的将军也是这样。可秋儿,你如今已经不再男宠也不是侍童,你高兴就继续,不高兴就让他们滚蛋,你明白嘛?”
“也就是说,不是男宠也可以做那种事?”秋儿想到什么就脱口而出,出口就脸红。太医也有点尴尬,连连点头,道:“是这样,是这样。要是只有男宠才可以做,人类就不要繁衍了!”秋儿羞得不敢抬头,太医觉得气氛不太对,寻了个借口便出去了。
那一天将军没有来,那天之后的那天将军还是没有来,那天之后再之后的那天将军扯着张显着他独特魅力的欠扁式笑容优哉游哉的晃进了秋儿的视线。秋儿看到他顿时热血升腾,脸的颜色马上从早上太阳八九点变成了清晨太阳五六点。秋儿低头使劲磨手里的磨,不再抬头看将军一眼。
将军的笑容变得更加欠扁了,他回过头跟太医眨了眨眼,太医剜了将军一眼,只后对秋儿说:“你去库房看看川贝还有多少,李老板说最近要进川贝,咱家要是没多少了,也跟着订一些!”
秋儿进仓库了,将军拱手谢过太医就要往院里跑。太医叫住他,让他到自己身边,小声跟他说:“您可不能再伤秋儿了,那可是吃多少补药都挽不回的!”
将军得意的摆手,说自己不会的,还问太医五天一次秋儿可受得了。太医被这么露骨的问题惊呆了,涨着通红的脸,抖着嘴道:“你这个下流坯子!”将军无辜的撇了撇嘴,道:“我这不是怕伤了他嘛!”
秋儿在库房里查着货,突然听到后面有声响,回头一看竟是将军。秋儿有些局促,将军微笑着坦然的说:“我们谈谈,关于过去,关于将来!”
将军的微笑让秋儿觉得那被后一定有一把刀子,于是警惕的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你可同意?”将军笑得温和。
秋儿脸色绯红,错开将军的眼睛道:“那……那我有要求!”
将军爽朗的大笑,道:“有要求没关系,你说!”
“第一,不能让孩子们看到。第二,我不愿意的时候不行。第三,你不能以这件事威胁我。”秋儿说罢,皱了皱眉头,飞快的改口道:“算了,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约束不了您,到时候您乱来我也没办法,我不同意可以嘛?”
将军稍稍敛了笑意,同和煦的笑脸跟温和的声音对秋儿说:“别这么不相信我嘛,你说的三条我都遵守!不要因为过去的我放弃将来的我嘛!”
将军现在说什么秋儿都不信了,他反问将军说:“难道过去的您和将来的您不是同一个人吗?”
将军的笑意由和煦转为尴尬,只能耍赖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将军为了表示善意,从一进门就咧着嘴笑,现在已经笑到嘴抽筋!
遗秋76(生子)
将军从库房出来就到药局里找太医,让太医给他治治抽筋的嘴角。太医存心报复,本来揉揉就可以解决的毛病偏在将军的脸上扎了好几针,用无比满足的笑脸欣赏着将军吃痛又扭曲的面容。
将军刚走秋儿就出来了,太医想嘱咐秋儿管住自己的心,将军这个人不是他们能够控制掌握的。话都到嘴边太医又咽了回去,心里叹道,这心与情岂是说管住就能管住的,秋儿如此将军也亦是如此。
此后的一段日子,将军真是春风得意。在官场上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各级官吏巴结谄媚的对象。在生活中他更是左拥右抱好不快乐。在一次达官权贵的晚宴上,他看上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相处几次后觉得颇为投缘,打算再过一半年的时间就把这位佳人迎娶回府。
当然最令他身心舒爽的还是秋儿跟孩子。他隔三差五的就要到太医家去,先陪着孩子们玩游戏再抱着秋儿上床。自秋儿认同了他们这层关系,房事就更加完美和谐了。只是秋儿身体不佳他们不能太过激烈,将军总有些意犹未尽之感。有一次他做多了秋儿直接晕了过去,虽然第二天没什么事,只是身上无力的在床上躺了一天,将军还是被太医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被骂也高兴,将军越来越喜欢太医家了。小遥生了个姑娘,这正是燕夫人所盼望的,家里添了一小口又热闹了不少。傅临当了爹干活更卖力了,几天前就跟着京城里的药商们出门采购药材去了。将军只是顺手帮着干了点重活,就受到了全家的感谢,燕夫人和小遥还经常为他做菜,吃饭的时候燕太医也会饶有兴致的跟他喝上两盅。
生活就像一条河,有风平浪静的时候自然也有波浪滔天的时候。一天,一个满脸生疮的男人闯进了将军和秋儿的生活。那日,将军看药局关着门以为秋儿又病了,匆忙绕到后门进了院子。将军先进了秋儿的房间可是里面没人,又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秋儿带着面罩蹲在院子的角落里烧水,身旁还有一堆衣服。
“你这是干什么啊,大白天不开店你们不过了!”
“干爹让我把这些衣服给煮了,然后丢了”
地上的衣服虽然料子上乘但破破烂烂的,一看就不是秋儿他们的东西,将军指着地上的破布的问:“这东西是谁的?既然要丢掉为什么还煮啊?”
“干爹怕传染,所以要先消毒!”
这件事太奇怪了,将军拉起秋儿,让他把详细情况如实道来。秋儿把捡来之人的衣服放进锅里,开始给将军讲述今早发生的事。今天早上太医开店的时候,撤下门板就有一个人倒了进来。挣扎着抱住太医的腿乞求太医救救他。
“救他?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人就救!千万不要妇人之仁,最后落得引狼入室!”将军觉得来人可疑,正好有个平日无人的屋子开着门,就走进去一看究竟。屋子扑面有股F•B的臭味,将军捏着鼻子探头看过去,只见躺在床上的人脸上,身上都是脓疮,一看就是得了脏病。
将军像避瘟神似的躲了出来,拉着秋儿说:“你把他给我扔出去,那个人得的是脏病,估计是被妓馆赶出来的小倌,这么脏的人你们也留!”
将军的话让秋儿不悦,回将军道:“就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管他,他的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别人不管我们也别管,这种病都是自作自受!”
话说到这秋儿有些怒了,他质问将军说:“如果没有嫖客的话,他能得这种病?”
将军也不高兴了,他这是为了秋儿他们好,怎么把他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呢!将军也提高了音量朝秋儿吼道:“我管是他不好还是嫖客不好,我担心的是你们的身体!”
秋儿不屑的移开对着将军的眼睛,切了一声,道:“不劳将军担心,您只要别碰我就行了!”
遗秋77(生子)
一团怒火自丹田而生,将军拽住秋儿,粗鲁的将他拉到自己身前,道:“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我怕你得病才这么关心的,为了那个无关之人生病你说值得吗?”
每次将军动怒都会从身体里散发出一股威严的压迫感,秋儿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道:“干爹说只要小心就不会染病,我不能看他就这么病死了!”
“那贱人烂命一条,既然生了这病也就没活下去的意义了。”
将军的话音落下,秋儿适才放柔的眼神就又凌厉了起来,道“将军,我其实也是烂命一条,也请您今后不要理我这个贱人了。”秋儿的声音不大,语气却万分坚定。
将军气得咬牙切齿,道:“我见过下贱之人,但还没见过像你这样自甘下贱的!”
秋儿气急反驳道:“难道不是嘛?他是妓馆里的小倌,我是皇上的男宠,同样都是为了取悦你们这些达官贵人们而存在的玩具。你们一边骂着我们下贱一边还不停的要着我们的身体。你们在完事之后穿上衣服就可以潇洒的离开,我们却要承担全部的后果。”
“你……你……”将军想要辩驳却又无话可说,秋儿说的难到不是事实么!将军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想到了一个稍微冠冕堂皇些的借口,于是朝秋儿喊道:“难道你们没从情事之中得到快乐?现在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这些!”
将军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他不能留在这里也不能跟秋儿继续吵下去,再吵下去不但自己会越来越理亏,而且秋儿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再原谅他了。秋儿目送着将军的背影,也气得颤抖,将军总是能一语中的,每次都不偏不倚的直中他的痛处。他是下贱,明明知道被当作玩具还享受其中。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将军都没来,被捡来那人的身体在这期间迅速的好了起来。脸上的脓疮消去后,一张清秀的脸便显露了出来。那人说自己姓王名原,确是男妓,因为得了病被老鸨扔了出来。他不是京城之人,因为不甘就这么去见阎王,一路求医,连走了几个城,最后竟迷迷糊糊的撞到了京城。
王原跪在地上给秋儿跟太医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说:“这一路上,我进了无数个医馆全都被轰了出来,我不甘心,只要还有力气我就接着走。后来力气越走越小,病越走越重,以为阎王要来收我了,却碰上了救星!您二位就是我王原的再生父母,这辈子王原给您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太医乐听后呵呵的说:“我们这里正缺人手,你若是不介意大可留下来!秋儿他身体不好,我又上了年纪,你能不能帮我们做些力气活儿?”
太医的要求让王原有些为难,他做了多年的男妓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让他做力气活这有点……太医看出了王原的为难,忙解释说:“也没什么太重的,就是劈个柴,挑个水!”王原到底还是个男人,这些活自然不在话下。
太医一直想再雇个人,只是苦于找不到知根知底的,这个王原应该是男妓不错,看衣服跟鞋子破烂的情况也应是从远道而来,这么个孤零零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王原也是个有心之人,担心自己的病会传染,不论是喝水还是吃饭都用固定的碗,吃饭也不跟秋儿他们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