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寻找逃走的路径,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大名鼎鼎的左岸,阿奇的天空布满了乌云,电闪雷鸣,为什么要碰到恶名昭著的左岸?
左岸气色相当的不错,一手在桌子底下按着阿奇,一手悠闲地翻着菜谱,阿奇因为紧张加失望加拼命地挣扎,本来润白的脸颊涌起潮红,嘴唇微微的张开,温热的气体自口中溢出,抬头看着左岸,左岸看了阿奇片刻,一把拽起:“吃什么饭,简直秀色可餐!”
不知道阿奇的母亲生下阿奇那天到底看没看黄历,在恋爱的历程上,阿奇可谓屡有奇遇!
阿奇痛恨今日没有开车,不然还可以跑的快一点儿,左岸把阿奇拽上他那辆奥迪的Q7,阿奇那细细的小胳膊在左岸面前,有些拿不出手,被生硬的弄上车,左岸 锁死了车门,阿奇要打电话,左岸一把抢过来:“哎呦喂,给谁打呀?我可不想先来个淘汰赛!”
阿奇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被折断了,左岸开着车,“去哪儿啊?酒店?我家?还是你那儿?”
阿奇直挺挺的一言不发,左岸咔嚓一声踩住刹车,微笑着看着阿奇:“那好啊,就在车里,我喜欢新鲜的东西!”说罢,就欺身过来,揽过阿奇的头,不由分说的来了一个法式热吻,阿奇差点被左岸霸道的亲吻弄的窒息,在左岸好心的给他换气的时候,阿奇奄奄一息的说到:“去……去我那儿……”
左岸放手了:“好啊,我喜欢第一次就登门拜访!”
左岸认识阿奇的家,因为送过倪倪,到了那仓库般的宅子跟前,左岸抱住阿奇,一溜烟的进了门,一脚踹上,阿奇尚来不及把门锁上,左岸的进攻就开始了,纤瘦的阿奇在左岸的怀里单薄的像个女孩子,左岸的大手死死地扣住阿奇的腰,另一只手撕扯阿奇的衣服,金英奇,你干嘛要费心的选择约会的服装呢?看看,有什么用,只是平添了左岸这种禽兽的淫-欲而已。
左岸撕掉了阿奇的衣服,舌头直接压进阿奇的嘴里,翻搅舔舐,吸吮,阿奇没经历过这样强横的亲吻,从前男友更贪恋阿奇的身体,对亲吻都是潦草而不经心的,可是左岸不同,他吸吮着阿奇的舌头,那是一种紧缩的疼痛,阿奇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同时发出惊喘的呻-吟:“啊~啊~”
左岸被这种细碎的声音刺激,顺着阿奇流下的唾液向下,不是亲吻,是撕咬,阿奇的乳-头是浅浅的粉色,被左岸咬住,用牙齿轻轻重重的摩擦,阿奇发出淫靡的叫声,左岸的一只手撕下阿奇的内裤,那里已经显出欲望的状况,“啊~我的小乖乖,很漂亮的小东西!”
阿奇推搡左岸,有什么用呢?只不过让欲望更强烈罢了……
左岸坏坏的说道:“我的金英奇,让我看看你手-淫的样子,如果我喜欢,也许我会放过你!”
“ 你做梦!”
“哎呀,这可就不乖了,大概你还不了解我的手段,还记得那个欺负你的家伙吧?他可被我折磨的不轻……要不要你也试试?!”
一边说,左岸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捏弄阿奇的□,剧烈的疼痛袭击了我们可爱的‘小雪糕’阿奇痛的直喊,可是左岸却拉开阿奇的抽屉,那里头充满了□用的工具,阿奇最近清新的生活使他忘记了这些灰暗的过去,左岸假装惊叫起来:“哎呀,真是好全面啊,我看看先用哪一个!”
阿奇浑身颤抖起来:“不要,不要左岸!”
左岸的眼光温柔起来,声音也诱惑的缠绵:“金英奇……不要怕,你是我的,我们有缘分,我不会伤害你,那么考虑一下我的要求怎么样?”
阿奇在左岸的眼光中看到了从来没在任何人眼中看到的真挚,可是,阿奇能相信左岸吗?左岸微笑,目光微微的向下,向阿奇的下身,舌尖灵巧的挑逗阿奇的鼻尖儿,下巴颏儿,喉结,指尖轻轻的按着阿奇的乳-头,另一支手则缓慢的向阿奇的后-庭去,阿奇那紧致的后-庭紧张的缩张,左岸的手指轻轻的按那里,头紧紧的靠着阿奇,轻声的在他耳边说:“好久没有人进入了吧?它在渴望呢?阿奇,成为我的?你要不要?”
阿奇紧张的盯着左岸那俊美的脸庞,左岸是个出众的男人,从模样到身材都是,人品当然也很出众,出众的恶魔!
左岸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的贴着阿奇,那种热辣辣的彼此厮磨让气氛更加淫-乱起来,彼此都有些气喘,左岸的目光定格在阿奇抽屉里一个进口的电动阴-茎上,这可不是便宜货,那粗大昂扬的模具,简直是左岸下-体的复制品,真是栩栩如生,左岸打开开关,那个东西发出嗡嗡的声音,阿奇倒吸一口冷气,左岸笑了:“小英奇,来帮我把它弄的湿润一点儿,我可不想你受伤!”
金英奇要逃跑,可是左岸咬住他的锁骨,咬的真是狠,阿奇痛的大叫,可是,左岸立刻在那咬出的压印儿上用舌头舔舐,又痛又麻的感觉使阿奇浑身柔软,左岸的声音再次邪恶的想起:“英奇,我觉得我的耐心在一点点的消失!”说罢,把那个人造的阳-具拿到阿奇的嘴边:“来乖乖的,给自己一个湿润的进入!”
阿奇妥协了,因为从左岸的手中逃脱的几率简直太小,而且左岸已经用脚挑出抽屉里的一副长鞭,阿奇张开了嘴,慢慢的舔舐那个电动的阳-具,左岸一边微笑着看他,一边亲吻他的耳垂,一边按压阿奇已经□的下-体的顶端,阿奇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唾液分泌的也多了起来,在那东西上留下一道道印记,左岸满意了,再次发出指令:“小英奇,来,伸出你的手,放到你那可爱的小东西上,让我看看我的爱人的热情!”
阿奇那酡红的脸颊,湿润的嘴唇,迷离的驯良的眼神,扬起的漂亮的头颅,纤细好看的腰身,都是一副□的美好道具,在左岸似威胁,似调侃,似强横的眼光中,阿奇的手握住自己的下-体,缓缓地,有些屈辱的自-慰!
左岸好整以暇的观看这一幕,“为什么不趴下呢?英奇,我看不清楚……”
阿奇趴跪在床上,那流畅的腰身完全的呈现在左岸的眼前,阿奇的左手撑着床,右手不断地在自己的下-体上□,左岸弯腰在阿奇的面前,捻弄他的乳-头,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翻搅着,给他欲-望,阿奇的一滴眼泪留了下来,左岸有些惊讶,心疼的说道:“宝贝,怎么了?不开心吗?”说着吸吮掉那滴眼泪,而后,用那个电动的阴-茎缓缓地插入阿奇的后-庭,阿奇仰头叫了一声,左岸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金英奇是美丽的男子,此刻的他,在□的时候显出的样子更加的诱人,左岸没有开动电动阴-茎的开关,而是用手控制着,在进入到一定得深度,阿奇的身子明显的抽搐了,左岸微笑,那是金英奇的G点,触碰那里的时候,他□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他渴望那里的进攻,可是,恶魔的左岸选择不动那里,而是把工具抽出一些,在浅出慢慢的摩擦,阿奇的失落反映在手-淫的动作加快上,而左岸就是不给他想要的,而是不断地催促阿奇:“快一点,英奇,你要射了!”
的确,阿奇抵挡不住□的冲击,身体忽然坍塌,缩在床上,浊白的精-液喷溅到床上,阿奇瘫软下来,可是,左岸的才刚刚开始,他一把拽起阿奇:“英奇,来吧,照顾一下我,你的好运才开始!”
阿奇气息都是微弱的,他求饶道:“左岸,放过我吧,我知道你有很多情人,我不想那样,我们要的不同”
左岸笑了:“金英奇,你真是个傻孩子,我们要的如果不同,怎么会都隐藏起真实的身份,去那个虚无的地方寻找慰藉呢?试一下,也许我们殊途同归!”
阿奇又看到了真挚,阿奇和罗藏都是愚蠢的孩子,强硬的想维持自己的完整,却在真挚的情感面前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他们一生都在逃避,可是,又一生都在寻找,他们索性遇到的,和断然失去的,都是命运的恩赐,他们臣服,在臣服中也许被伤害,可是,他们每次仍旧相信,自己的真心不会仍在泥沼里!
阿奇在左岸瞬间闪现的真挚目光里沉沦,阿奇看过太多充满欲望的眼睛,每一次都在欢爱过后发出赞赏的光芒,那不是爱的认可,那只是爱的满足,阿奇用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满足对方的所谓爱,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伤害,这是阿奇的不幸,也是阿奇的可悲,可是,阿奇仍旧有重来一次的勇气,这不是恬不知耻,这是一种对真爱的渴求!
这次仍旧是,阿奇知道左岸要什么,于是就给他,他匍匐过去,用温柔的方式吸吮左岸那昂扬的下-体,左岸缓缓地伸出手去,轻轻的说道:“单纯的孩子,就这样单纯一辈子吧,我来守护你……”
阿奇被这句话击毁,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生怕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左岸却不等待了,也好像是掩饰,他拽过阿奇,挺身而入,刚才那个假的给不了的,在左岸那里落了地,那是强硬的充斥,是灵魂的填满,左岸知道阿奇的兴奋点在哪里,左岸满足他,在意他的感受,阿奇本来在自-慰的喷射中瘫软,可是,那比不上左岸带来的强烈冲击,阿奇在左岸的怀抱中绽放出花朵,那是两个人的花朵,浊白的,充满了任何你可以想象的魅力!
捉-奸在床
左岸和阿奇都算是艺术圈儿的人,那丰富的想象力,除了体现在他们的事业上,剩下的就都体现在了床上,这恐怕不是赞誉,您指望我对左岸先生有什么赞誉呢,我的赞助商是王彻公子,我可不想得罪他,他一向对左岸恶语相向,我也就同流合污,这个年头儿,您别指望我会说真话,说假话我尚且不能讨好我的东家,更何况真话乎?孔子曰:别扯淡,骗点击率乎?玩儿去之!
都说是良宵苦短,都说是一夜千金,恐怕这一夜对阿奇和左岸都是不同的,阿奇并没有曲意逢迎左岸,左岸却时时处处在乎阿奇,即使,他如何的花样翻新,伎俩百出,总会在意阿奇是否满意,这对两个人都不同,左岸在折磨了阿奇无数遍之后倒头大睡,这已经是凌晨五点钟,阿奇已经觉得是人间地狱,不过,仍旧有一口气在,是谁说过,留得老子一口气,老子让你下地狱!
阿奇悄悄的发了一条短信,而睡在王彻怀里的罗藏听到了这一声清脆的回响,睡眼惺忪的撑起身子,王彻却大腿直压过来,骑住罗藏:“干嘛?宝贝,别理……”
罗藏从王彻的‘章鱼爪’下钻出来,看到这样一段话:“藏,你来我家,马上,我没关门,你直接进来!不要给我回电话,我要你快来!”
罗藏惊了一身鸡皮疙瘩,以为阿奇出事了,三窜两蹦的就下了床,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王彻也被惊醒:“怎么了,宝贝?”
“没你的事儿,死你的觉!”
王彻蹦起来,劈手去看罗藏的短信,不看则已,一看简直怒发冲冠:“好啊,这个奶油冰棍儿,反了天了,老子还在跟前儿,就敢勾搭我家小抱!”而后指着罗藏:“好,罗小抱,跟我玩阴的,半夜私会情人是吧,我告诉你,从生理学的角度说,凌晨色会死人!”
罗藏气急败坏的大骂:“你去死,诅咒你阳-痿,你少小人之心!”说着便向门外走,王彻大呼:“没天理呀,死后欲扇坟,我还活着,你就敢出轨,罗小抱,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一边说一边冲上来,“T恤都穿反了,我急死你!”
罗藏一边从T恤里钻出来,一边向外跑,王彻在后头追着:“我也去,看看你们什么勾当!”
罗藏跑到门口才喊:“还不去开车,等什么?”
王彻和罗藏都心急火燎,一路杀到阿奇的住宅,王彻不待罗藏推门,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罗藏也跟进去,而后,王彻少女般的蹦到罗藏的怀里:“小抱哥,救命啊,我会长针眼的!”
罗藏抱着王彻,目瞪口呆的傻站在阿奇的床前,只见阿奇在左岸的怀里,床上一片狼藉,就算是傻子都可以想象出昨夜发生地故事,王彻絮絮叨叨的扑在罗藏的怀里:“小抱哥,我们走,好可怕啊,你抱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罗藏一手搂着王彻,一手指着阿奇:“这……这……我来干嘛?”
阿奇可怜巴巴的看着王氏夫夫,左岸被惊醒,看见前来的王彻和罗藏,有些大惊失色,嚎叫一声:“该死的,你们来干嘛?”
罗藏好事坏事都干过不少,可是,这种事可是第一次,啪嚓一声把王彻仍在地上,而后一下子躲到王彻的身后,王彻那颗LOLI心总算复苏,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哎呀,老天爷在上,圣母玛利亚,耶稣基督,真主上帝,统统保佑!我说左岸,我听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您怎么枕头边儿上这几根儿都给啃了?”
左岸揪揪头发:“关你鸟事儿?”
“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关我亲爱的宝贝的事,他是你身边那只冰棍儿的监护人,您瞧瞧,我的小抱会去告你的,他一向很认真!”
罗藏不由分说的冲到床前,对着左岸说道:“左岸,你可别说今天是和阿奇玩玩,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等着你’,你的行为很可耻……”本来罗藏的行为大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侠义之气,可是,被一个东西踩滑,仰天摔下去,王彻手疾眼快的抱住他,罗藏也吓了个不轻,又恼火,看看地上的那个东西,捡起来,好死不死,是那个电动□,已经被我们的小抱给踩成两段,小抱大怒:“这是什么东西?搞什么鬼?”
王彻抱着罗藏,笑着温柔的说道:“宝贝,这个东西,可以让男人省事,让女人不省人事!你觉得是什么?”
罗藏满脸通红的把那个东西摔在地上,恼火的往外走:“左岸,你恶心死了,你等着瞧,我都知道了,你要是对不起阿奇,我让全地球都知道你的恶劣行径,你的《浑浊》会倒闭的,你会身败名裂,你等着瞧!”
王彻在罗藏的身后跳着摇摆舞,摇头尾巴晃得跟着他的小抱往外走,在门口对着左岸一笑,右手做成手枪的样子,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嘴里发出无声的:啪!而后指向左岸:“你完蛋了,左岸!”
左岸疲惫不堪,又被捉奸在床,流年不利,被王彻和罗藏逮住,王彻一向恶毒,诡诈,罗藏一向刚直不阿,苍天啊!额滴神!
阿奇温存的搂住左岸:“亲爱的,睡吧,你好累了!”左岸忽然跪在床上,对着阿奇说道:“英奇你放过我吧,我还没玩够呢?别让我陷在围城里出不来!”
金英奇立刻满眼的泪水,手抖成一个儿:“你是说?你是说?我们只是玩玩儿而已!”
“对啊……”左岸大力的点头,佩服阿奇缜密的思维:“都是成年人,难道还要我负责?”
金英奇一句话不说,跑到厨房大声的喊道“好啊,就此了断!”
左岸才沾沾自喜,又觉得不对,追过去,只见金英奇拿起菜刀就往手腕上剁,左岸大惊失色:“金英奇,我爱你!”
左岸大喊:“你放下刀,我爱你,一万年,不变心!”
金英奇拿着刀走过来,比比划划的说道:“不要了,亲爱的,只要五十年就好了,我死了之后,你愿意爱谁就爱谁!”
“那我还爱个屁,鸡-鸡都硬不起来了!”
“没关系,不是有电动的,我知道你是□的高手!睡觉吧,我困死了……”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英奇,不肯一夜情!我挺你!金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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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之后,罗藏对派给自己的活分外恼火,一路上头发倒竖,双目冒火:“该死的,诅咒你们这些家伙统统阳痿!”
王彻乐的跟只猴子似的:“关我什么事?我可是天下最乖的,你看,我睡在你旁边,连做梦都是有关你的性-梦,知道吧,小抱,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连牙齿长的都是我的那款,我永远都不可能像该死的左岸!”
罗藏啪把头甩过来,“你认真吗?你会帮助阿奇监督左岸吗?你和他最熟!”
王彻撇撇嘴,“爱情又不是靠监督得来的,得靠真心,宝贝!”
罗藏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很有革命者的光芒,盯着王彻,但是声音又小又质疑:“那你是说左岸不爱阿奇?”,忽而暴怒的嚎叫一声:“那他干嘛招惹阿奇?”
王彻给吓的缩在方向盘的一边:“小抱哥,我当初招惹你的时候也不爱你,可是,现在呢?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