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囚————背后灵の灵

作者:背后灵の灵  录入:06-29

嘴唇被吻到肿胀发麻,舌头酸疼。
爸爸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麽狂暴过,完全没有从前的文质彬彬。像是要将分别半年的激情一次释放一般。
完全没有章法,一点不带怜惜,更没有耐心的挑逗,在我身上一通乱掐乱咬。不一会,我身上已经遍布红痕和齿印。
我紧闭著双眼,等待痛苦过去。
和米铠不一样的亲吻,和米铠不一样的触摸,和米铠不一样的感觉。只要一想到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米铠,胃内就一阵翻腾。
紧紧的攀附上爸爸的身子,告诉自己只要过了就好了。只要把他想象成是米铠就好了。是米铠在吻我,是米铠在抚摸我,是米铠进入了我的身子...

男人最可悲的就是无论对方是谁,致命的地方被刺激,就会不争气的起反应。更何况是熟悉自己身子,占有过自己的爸爸。
爸爸的进出很快让我有了反应。情欲慢慢涌现,双脚紧紧的夹住爸爸的腰身,摆动起自己的腰。
从未这样主动过,爸爸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著尽情品尝我的热情。
承受不住爸爸强烈的进攻,在一波波的攻势下,慢慢向高峰攀去。
恍惚中,看见米铠冲著迷离的我微笑。他抚摸上我的头发,盅惑的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我爱你。"
那一刹那,我宣泄了,高叫著他的名:"铠!"
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涣散的眼碰上爸爸的,带著愤怒和不敢置信。
我一个激灵,感觉到在体内还没发泄的热源就这麽软了下来。
爸爸黑著脸从我体内退了出来。我只能惊恐不安的看著爸爸。
爸爸二话不说,拖著我就进了浴室。把我往浴缸里一扔,也不管我有没有磕著碰著,拧开了莲蓬头就往身上冲水。
冷水一下子涌来,冰冷刺骨。可是更让我害怕的却是爸爸冰冷的眼神。热情早已退却,剩下的只有封冻一切的温度。
也不管颤抖害怕的我在浴缸中挣扎,爸爸扔下莲蓬头抓起沐浴液就往我身上倒去。
在我身上一阵疯狂的揉搓後,带著泡沫的手就向我的後身摸去。
我恐惧的睁大眼睛,惊恐万分。
"爸,不要!爸!"
爸爸赤红著双眼,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依然继续著手中的动作。
带著润滑的手指很轻易的就进入了才刚被扩张过的地方,在里面大力的!刮著,毫不留情。
这样的清洗带来的只有痛苦,我只能攀附在爸爸肩上,早已泪流满面。
"爸,不要。好痛,求你..."请求的话语残缺不全。
爸爸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推开我,反手给了我一耳光。
"你竟然让他碰了你!"爸爸站起身,气愤的说,恶狠狠的瞪著我。
这一巴掌及其的用力,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浴缸中,被扇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看来爸爸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一巴掌上。
爸爸喘著粗气看了我一会,转身走了。留下我独自一人。
缓了一下,我慢慢的爬起身,把自己蜷缩在浴缸里,静静的流泪。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自己就这麽没用,为什麽什麽事我都做不好...铠,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悔恨中,意识慢慢模糊。
不知道什麽时候,爸爸再次走了进来。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眉心纠结,悲伤的凝望著我。低下头,继续抱紧自己的身子,不再反应。
爸爸走向前,放掉了浴缸中的冷水,拧开热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我颤抖的身体。一边帮我冲洗著,一边轻轻的抚摸著,去掉泡沫。
身体渐渐温暖,惨白的脸加上了一点红晕,颤抖也慢慢停止。
爸爸心疼的用浴巾轻轻擦拭我布满泪痕肿了一半的脸。
打理干净我的身体,爸爸用浴巾裹紧我,抱进了卧房。
29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一个月。一开始,爸爸每天每天要著我的身子,让我不能下床。从他不多但十分气愤的言语中我大概知道了这半年他心理的变化。

爸爸有认真的反思过,或许是自己付出的方式有所不对,不能让我接受。就算分离了半年,失而复得,爸爸还是强压下拥抱我的欲望。希望自己换过方法後我能接受他。但是我却把自己给了别人。这是爸爸万万不能接受的。

初始的愤怒随著时间流失慢慢平息。爸爸看著躺在床上纵欲过度,虚弱不堪的我,怜惜的抚摸著我的脸,眼里盛满的是无尽的伤痛。
我知道爸爸很伤心,作为儿子,我是不孝的。爸爸为我付出那麽多,我不但没有感恩之心,还用逃跑的方式表达我的不满,用很残忍的方法报复他。我太不知足了。有那麽好的爸爸,自己还去奢求不切实际的东西,一再的让爸爸伤心。

轻轻扶上爸爸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爸,我爱你。"
爸爸一愣,拥抱住我,颤抖得厉害。
那之後,爸爸恢复了正常,不再没日没夜的需索我。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我慢慢的恢复了。
"小瀚,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学了,今年的暑假,爸爸还没有带你出去玩。你想去哪里?"
"我..."我想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邸州。
张张嘴,最後还是没有说出来。
爸爸温柔的看我:"说吧,没关系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澳大利亚..."自己也不太确定的说。
爸爸看看我:"小瀚想去那里吗?也好,那里植物多,空气好,对身体好。"
平时出国如果提出去澳大利亚爸爸都不会同意的。因为那里带毒的动植物太多,为了我的安全,并且爸爸讨厌虫子,所以爸爸从来都是反对的。现在,他居然同意了。

或许还有希望...
我急急的拉住爸爸的袖子,期盼的看著他。
爸爸看我,脸上是风霜洗礼後的安详。
嘴唇蠕动几下,最後还是欲言又止。
爸爸拍拍我的头:"不用著急,明天我们就去,不会让小瀚等著的。"爸爸把我怪异的举动解读成是对澳洲的期盼。
低下头,没有出声,压下心中的翻腾,强迫自己冷静。这是爸爸爱我的表现,我不能利用他对我的爱来伤害他。而且现在时候还未到,有太过激动的表现都会伤害到爸爸,让爸爸有所防范。自己不可以太过自私。爸爸一天天在衰老下去,总有一天爸爸会放手,让我自由。总有一天爸爸会想通,自己只要不去刺激他,不去惹怒他,这一天会来临的...

然後,在澳大利亚的乡间悠闲的渡过一个月之後,在开学的前两天回到了家里。
看著原本冰冷的铁制大门和封死窗户的铁栏已经不见踪影,取代的是一室的温暖阳光。
我惊喜的转头看向爸爸。
爸爸上前一步拥我入怀:"小瀚,爸爸错了。爸爸不应该把小瀚束缚起来。"爸爸说得恳切。
我一惊,从前那个唯我独尊的爸爸竟然对我道歉,从前说一不二的爸爸竟放下身段对我道歉。
爸爸抬起我的下巴,温柔的问:"小瀚会原谅爸爸吗?"
看著爸爸深情的眼,我揽上爸爸的脖子,贴上自己的身子,微微的点了点头。
为什麽不原谅?爸爸从来就没有做错什麽,爸爸只是爱著我,而一再受到伤害的却是他。他无私的付出只求我的回应。一直错的是我,不分青红皂白的拒绝逃避...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爸爸从来没有做错过。"
爸爸有些激动,抱著我久久不能自己。
那一天晚上,像是仪式一般,爸爸占有了我。
他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两个人的心意是相通的。
我吻著爸爸的眉,眼和嘴唇,紧紧的贴合著两人的身子,没有说话。
之後,新学期到来。
开学後,风平浪静。爸爸不再派人监视我,也不再接送。给我的手机买了新的phone卡,零用钱也照样给我,一切就像是我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一样。

其实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上课我不怎麽听得进去,成绩一落千丈。周围都是不认识的,小我一岁的同学。给韩书打phone,他的手机成了空号...
其余的都和从前一样,没有改变。
我每天照样坐在摇晃的公车上下学,在学校沈默寡言。
日子慢慢过去,冬去春来,很快,我就成了毕业班忙碌的学生,蓄势待发,等待著破茧自由的一天。
30
随著高考的日益临近,爸爸为我的成绩担心不已。
班主任谈话,校长访问不下十次。学校为我恢复以往的荣耀想尽办法,爸爸也为我头疼不已。
苦口婆心,谆谆善诱,对我都不起作用,成绩依然在下滑。
学校惋惜著,一个清华北大的苗就这样夭折了。
爸爸更是心疼著自己的成北梦,常常抱著我叹惜。
反而是我自己没有什麽感觉。有种就算考不上大学,高中不能毕业都无所谓的感觉。
很快的,距离高考只有三个月,到了最重要的冲刺阶段。
不知道怎麽突然的,爸爸说要带我出去散心。原因很简单,要我抛开烦恼,把心思重新放回到学习上。
在紧张的冲刺时段,班主任竟然准了爸爸一个星期的假。
开始行驶在崎岖的小路上,爸爸故作轻松的对我谈天论地,完全不让有关学习的事物进驻我们的空间。
爸爸这样费心,我觉得这只是在做无用功。
对於我来说这样的散心可有可无,没有实际的意义。
随著车子的行驶,我们来到了位於山里的一处别墅。这里算是静休的好地方。四周都只有青青的山,绿绿的水和蓝蓝的天。距离最近的住宅都在十公里外,而能够聚集人群,购买日用品的超市则在十五公里外。远离尘嚣,青山鸟语环绕,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静休场所。但是对我来说,哪里都是一样的。

下了车,爸爸揽过我的腰,把我带进了别墅里。从外面看这间别墅不是很大,走了进去,才发现是别有洞天。不是因为里面装璜多好,而是别墅的後院直通山顶。

看著我惊讶的脸,爸爸把我带到後院的门扉前。
"山顶上有座温室,里面有很多漂亮的植物和蝴蝶。"
爸爸牵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向山顶走去。
"这里离别墅不远,晚上还可以留宿。在那里看星星很棒的哦。"
来到山顶处的玻璃建筑物前,我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茂密的植物和点缀期间的翩翩蝴蝶。一位和蔼的花农在温室门口对著我们笑得慈祥。他脚边的小狗,欢喜的摇著尾巴。

看著我惊异的眼,爸爸拥我入怀,诱哄著说:"这一个星期我们天天来这里。"
转头看向爸爸,点了点头。
爸爸宠溺的吻吻我的发,笑看我。
爸爸带我来的地方真的很不错。平时在温室里,爸爸只是挑选一个地方坐下就自顾自的看书。而我则跟著花农伯伯摆弄花草。从他那里,我知道了很多关於花草还有蝴蝶的知识。

泥水中,阳光下,小狗欢快的追逐著蝴蝶,我欢快的笑著。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的烦恼。
爸爸是对的,在这里呆了三天,每天都过得新奇而又充实。
看著完全被花草吸引了的我,爸爸轻轻吻上我脸颊:"小瀚,我们没有储备粮了。"
我含糊的"嗯"了一声。
爸爸扳过我的脸,吻上了我的唇。深长一吻後才放开。
"你这样我们就只有饿死在这深山老林里。"
"嗯?"我迷糊的回答著。
爸爸揉揉我的头发,放开我,起身:"准备准备,我们下山去买食物。"刚踏出两步,又转了回来,"你还是先洗个澡吧!"
穿戴好出门的衣服。汽车在来时的路上颠簸。
不知道开了多久,在我快合上眼的时候,爸爸摇了摇我,示意我目的地到了。
进入超市,爸爸递给我一个篮子,他自己拿著一个。
"有什麽自己喜欢的,尽管买。我们兵分两路。"说完,转身走了。
收回看著爸爸挑选商品背影的视线,我四下张望,完全没有目的。
琳琅满目的商品,五花八门。摇摇晃晃的走在货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买什麽。
"董宇瀚!"
...
"董宇瀚!"
这次,我才真正听清了有人在叫我。
转头看,是三年没见的──学长!
学长冲著我小跑过来,一脸阳光的笑。那笑和记忆中一样,依然眩人眼目。
"嘿,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学长热情的向我打招呼。
而我却是呆愣在原地。
学长没变,还是那样乐观开朗,快乐的感觉感染到旁人。而与从前不一样的地方只是经过三年的历练,变得更成熟稳重了。三年的时间,学长已经蜕变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

是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曾经喜欢过的他。
"你也到这里度假吗?"学长开心的问。
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学长为什麽会在这里,但从他的问题里大概知道他是来度假的。
"谭航,原来你在这里。我说你转眼就不在了。"随著撒娇的声音飘近,进入视线的是个打扮妖豔的女人。
"这位是?"女人挂在学长身上後,视线中才有了我的存在。
学长巴拉了一下女人环绕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做起了介绍:"这位是我高中时的学弟。这位是我女朋友。"
知道我是学长的学弟後,女人的语气柔和了一点,对我点点头:"你好。"
"你,好。"我十分的诧异。记忆中学长的女朋友是一个坚强质朴的女孩。和眼前这个举指轻浮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看著我眼中的疑惑,学长对我解释道:"从前那个分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分手呢?从前你们不是特别让人羡慕吗?那时你们不是相爱很深吗?为什麽会分手呢?
"唉,还不是性格不合。"学长一脸惋惜。
只是因为这麽小的原因吗?难道爱情就这麽不堪一击,脆弱到只要简单的理由,它就没有立足之地?
"学长有奕新他们的消息吗?"当初奕新和暴力男在面对重重阻力的时候都坚守下了两人的爱情啊!
"嗯...他们好像在闹分手吧!听说奕新喜欢上了其他人。两人现在闹得厉害呢!"
听了学长的话我震惊了。
"怎麽可能。他们那时那麽相爱,怎麽会?奕新,奕新他那麽喜欢暴力男的。为了他,他吃了多少苦。怎麽会?奕新不会变心的。"
原来爱情是这麽脆弱的。原以为爱情能让人坚强,而爱情本身却那麽容易破碎,它怎麽能让人坚强?
感觉著身体开始摇晃,摇摇欲坠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容。
那个熟悉的温暖,转头看,却是爸爸。
爸爸不露痕迹的抱扶著我。学长诧异的看向我身後的人。
"我是小瀚的爸爸。你好。"看出学长的想法,爸爸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董宇瀚的学长,这位是我女朋友。"学长连忙介绍起自己。
"小瀚好像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回去了。以後有机会,你们再慢慢聊吧。"
学长看向我惨白的脸,点了点头,让出了前路。
爸爸抱著我,不顾他人眼光走出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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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奕新义无反顾追求暴力男追到篮球队里时,我认为爱情能让人坚强给与人勇气。当暴力男眼神坚定的对我说会给奕新幸福时,我以为爱情是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的。当学长的女朋友接过一杯杯劝借的酒时,我想爱情是美好的,甜蜜的。可是,一切好像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样。爱情不但不能给与人勇气,还让人懦弱;爱情不但不是固若金汤,反而脆弱到一碰就碎;爱情也不是美好甜蜜,相反,酸涩苦楚一样不落。

我开始怀疑爱情。温室里培养出来的爱情,不堪一击,脆弱无力。可是经历风雨的爱情也同样不能抵挡人世变故。米铠。我们的爱情现在是怎样的?经历了两年的分离,我还依然坚信你在等我,我还依然爱著你。你呢?你是否像分别时暗示那样依然如故,相信著我们能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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