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旭哥,请给我这个机会!
「......您不是说过,我和邱扬的事情,您不插手吗?就这样吧,我会安全回来
的......仙境就拜托陈明先生照看三天了............byebye!」
挂上电话,建波佯装轻松笑意的脸庞慢慢沉了下来。
柯予的担心,他明白,但是,现在已经不能回头。
邱家在S市的房子完全符合他们豪门巨户的身分地位。
河岸边新区的高级豪华别墅区,风水、景色、采光、设计都是世界一流。
邱扬的法拉利一进别墅的大门,沿途就是精心修剪、设计过的庭院,翠绿丛中隐约可
见碧波荡漾的泳池,青翠平坦的小型高尔夫球场,红色土地的网球场,居然还有个十
层来高的瞭望塔。
欧式干练套装包裹的佣人们整齐的站在门口两旁,恭敬的向他鞠躬。
管家模样的英国男人接过邱扬手上的公文包,鞠躬询问:「二少爷您今晚想吃什么?
」
邱扬扬扬头,一副天真可爱的笑脸,对着管家叔叔亲切的一笑,「您做什么我都爱吃
。」
建波暗地里又瘪嘴。
装可爱,装纯情,邱扬骗人的假象可以说是驾轻就熟。
不过这个孩子,居然连在家里都要戴上他的假面具--这是不是也是种悲哀?
建波心微微一动,为了出生富豪家庭的邱扬浮起一丝怜惜。但很快的,这些怜惜就被
自己即将被这个善于伪装的恶狼不知如何虐待的恶劣心情,吹散的一乾二净。
绕过客厅,从背后现代派抽象型设计的楼梯而上,来到三楼。两排整齐的卧室分列在
客厅中空的天井两边。
邱扬站下,回头对建波说:「你在这里等着。」
建波一个人倚着宽阔的落地窗,朝楼下呈现几何图形对称图案的植物庭院望下去,如
同英国皇宫般整齐对称的几何型绿色植物图案间隙,是汉白玉铺就的道路,一路上,
庭灯、喷泉、雕塑随处可见。
远远的,可以见到一排低矮的佣人房,整齐现代的外观,甚至比S市很多市民的住宅
还漂亮、宽阔。
建波扯扯嘴角,露出他平素嘲弄般冷酷的笑容。
不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地区,贫富差距总是让人看着分外闷气。
同样都是人,就因为出身、地区、运气不同,不得不过着全然不同的生活。
奢华的人越发奢华,贫穷的人越发窘困。
气恼的用力捶了一下那莹润光滑的扶手,建波不甘地低声咒骂了一句。
「你干什么?」
背后,换了一身家居服的邱扬冷冷的站在房门口,神情倨傲地望着他。
「你家很漂亮......只是不知道这些是剥削了多少下面人的血汗,才可以修筑的王国
。」
邱扬扬扬秀气的嘴角,挑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公平竞争。」他
顿了顿,拿眼角瞟了建波不赞同的笑脸,接着说:「你跟我来。」
穿过后院美轮美奂的庭院,朝与佣人房完全不同的方向走。
刚才被建波忽视的、种植成迷宫般造型的茂密树林中,居然有一段路面。拧动一旁的
石狮雕塑就可以打开下沉阶梯。
黝黑的视野,一看就知道是地下室。
建波嘲笑。
似乎所有豪门都有不能见光的阴暗,所有的尊贵豪宅下都有一间不能面世的地下室。
真是俗套!
地底深处悠长的通道,悬挂着各种刑具的刑室,建波的笑意更加深沉。
连这些都是这么俗套啊!邱扬,我真是小看了你。
但是,出乎意料的,邱扬只在刑室门口站了站,并没有打算进去,而是绕开这个门,
转身推开了旁边的一间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冰冷的石床,没有一丝光线投射进来的空间里,只有壁上昏
黄的壁灯,露出幽幽的光线照耀着。
「你从今天开始,三天都住这里。」
邱扬扬起唇角,笑容很甜蜜。不过,却是带着毒药的甜蜜。
「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希望你可以熬过这三天!」
他缓慢地将沉重的铁门渐渐合上,将建波一个人留在昏暗的地下室里。
与此同时,那盏昏黄的灯也同时熄灭了,整个地下室突然间陷入死寂般幽深的黑暗中
。
建波在黑暗中微笑。
以前见识过不少虐待人的方式,据说,长时间让人陷入无底的黑暗中,是最容易使人
精神崩溃的方式。没想到邱扬居然会用这么激烈,但却老土的让人发笑的方式。
建波摸索着粗糙的墙壁慢慢坐下,背抵着墙,半扬起头,感受着黑暗中特有的,不用
闭眼就能感受到的超强的本体感觉。
墙很粗糙,全然水泥制作。
地面有些凹凸不平,同样没有经过处理的水泥地面,摸上去却是叫人安心的真实。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平缓而柔和。
双手交叉,可以感受到自己强劲有力的心跳。
那么寂静的空间,又彷佛是特别强调自己的存在。
邱扬一定没想到过,越是黑暗寂静的地方,反而是他越觉得安心自在的地方。所以,
哪怕是长期待在仙境那同样阴暗潮湿的地下,他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
这种方法对他是无效的。
空气里有浓重的潮湿味,混合着轻微的腐臭味道,就像待在下水道,周围围满老鼠般
的情景。
渐渐地,在黑暗中,嗅觉越来越灵敏,那种奇怪的味道越闻越觉得浓烈,带着令人晕
眩般的腐臭与刺鼻。
这种味道......
建波皱起挺拔的眉,警觉地扶着墙坐直,用衣服掩住了鼻子。
记得以前听后宫里掌管毒药和迷香的宫人说,迷药也分香和臭两种。一般人往往认为
越是香味浓郁的东西,越值得警惕,却忽视了任何东西都是物极必反。
迷药里,最厉害的反而是那种闻起来令人作呕的臭味迷药。
因为一般人都会下意识屏住呼吸,抵抗臭味干扰,所以越是剧毒的迷药,臭味越浓,
浓度也越高,只需要小小一口,就让人丧失理智。
剎那间,建波脑子里闪过邱扬笑着说他姑姑是研究毒药的专家那番话来。
紧绷着身体,开始警惕起身处的不利环境提醒着他的,这股不正常的臭味。
可是......他觉察的还是晚了。
一股炙热、猝不及防的气流从下腹猛然袭击过全身所有神经,脑子里明明是清醒的,
全身却越来越烫、越来越无力。
慢慢地,那股气流一分为二、为三、为无数,像千万根小刺钻进所有的神经,刺痛着
每一个感觉细胞。
一种说不出来的痛霎时弥漫全身。
不是外表破损受伤的痛楚,也不是遭到毒打、袭击的伤楚,更不是断骨吐血的剧痛。
那种痛楚比任何一种痛来的都更敏锐、更深刻、更剧烈,彷佛所有的痛苦都是从身体
每一个细胞中发出,似乎全身即将从内被分割为几百亿块!
原本清醒的理智已经被剧痛全部占据,任何的思维、触觉、听觉、嗅觉都已经失去,
本来的黑暗的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楚。
当他蜷曲着身体倒下去的剎那,门就已经被推开,进来的,除了邱扬,还有三个强壮
有力的男人。
本来黑暗的世界,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四盏角灯照射得明亮刺目。那空气中弥
漫的臭味被不知何处来的强大吸力给抽走,然后逐渐被甜腻、妖媚的香味代替。
男人们似乎对如何挑逗男人的情欲非常老练,专门挑能让建波无法抵抗的部位下手。
胸口、耳畔、下腹、分身......三个人六只手,轻重力道缓急都控制的恰到好处。加
上猛烈春药的刺激,建波已经疼痛的、虚脱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
短短几分钟,已经战旗高挂,斗志昂扬。
情欲升起,痛楚居然减弱,视野在模糊间也变得看得见人影。虽然保持着平静的面容
,心里却苦笑起来。
邱扬,你只有这种手段,真是让我高估了你的能力。
但是,好像不对劲。
明明身体的状态已经饱和,完全可以进行任何虐待时,男人们却放开手,退到了一边
。
只有一个男人去那边取了个小号按摩棒,凑过来,将它牢牢的拴在建波高高竖立的欲
望上。轻轻一通电,酥麻销魂的感觉直冲大脑。
建波咬住牙,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中依然乱窜的痛楚上,尽量忽视那不该发生的欲望
。
可是,男人的身体由不得自己,越是放任自流,越是反应灵敏。
当欲望涌到了尖端,即将冲射而出,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顶端小小的入口猛然侵入。
建波压住了快涌到咽喉的呻吟,全身健硕的肌肉全力绷紧。凝神看过去,原来男人将
一根针筒的针头,缓缓从欲望尖端推进了坚挺的欲望里。
让建波紧张的不是那根针筒,而是针筒里粉红色暧昧的药剂。
不知道又是什么古怪的毒药或者迷药。
一阵的刺痛彷佛千万根辣椒同时涌入欲望中那窄小的管道,带着令人无法忍耐的剧痛
,瞬间袭过刚才还热情澎湃的坚挺,炙热难当的欲火霎时被迎头冲刷的干干净净。
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比方才浑身割裂的剧痛还明显百倍千倍的刺痛......
建波的下唇已经咬得出血,依然无法忍耐住从牙缝中漏出的呻吟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留下那无止境的剧痛。
如此反复,三个男人轮换着这样挑逗着建波的情欲。
从后穴的前列腺冲击,到用他们自己的紧窒湿热包裹住建波的欲望,上下抽动。
不论是上人还是被上,建波得到的只有反反复覆从天堂堕入十八层地狱的巨大折磨。
无法顺利释放的痛苦,夹杂着勃起就会被剧痛袭击的酷刑,建波渐渐觉得自己男性的
欲望正在慢慢消失。
时间在完全封闭的环境下逐渐失去了意义。建波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少次,到最后
,他空乏的身体和已经接近崩溃的神经里,只留下白茫茫看不清的浓雾。
邱扬......手段果然毒辣!
难道他想从此废了自己的性欲,再也无法勃起?
在三个男人不知道将他撩拨了多少次,已经感觉疲惫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邱
扬终于站了过来。
「你们出去吧!」
「是!」
男人们收拾好东西,将五花大绑的建波解开,很快便消失了。
弥漫着情欲味道和血腥味的空气中,只留下邱扬逐渐逼近的气息。
「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足足三个男人从前从后服侍你呢......廖经理,你说我对你
够不够好?」邱扬妖媚的笑容带着看不到的冰冷残酷。
建波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发软的瘫在石床上,根本不想理睬这个变态虚假
的男孩。
「怎么?还是不满意吗?
「......哦,对了,说起来,廖经理今天上午还没有彻底发泄过一次呢,确实是他们
的疏忽......不如,让我来亲自服侍廖经理吧。」
邱扬虽然说着谦逊的话,动作却半丝都不温柔。
不知从哪里拉出来的水管,冰凉的水,巨大的压力,像冲刷地板般将建波无力虚弱的
身体从上到下的冲洗了一遍,甚至连后穴红肿渗血的花道也被水管毫不留情的插入,
灌进了冷得彻骨的凉水,被邱扬冰冷的手指毫不留力地抠刮、清洗。
扔掉水管,邱扬整个人压在比他还高上几分的建波身上,从沾满血色的唇到满是男人
们指尖、唇舌留下的痕迹,邱扬将建波的上身密密的吻了一遍。
「你知不知道?越是这种表情、这种姿态,你越是能挑动我的情欲!」
邱扬温柔的笑着,看着愤怒得全身紧绷、充满想反抗却无力反抗的不甘、眼睛中射出
的寒光足以将他冻死的建波,心情大好,身下刚才被他们反复做爱撩拨的情欲又增长
了几分。
柔软的唇舌围绕着已经被男人们啃得红肿渗血的乳尖,温柔辗转,彷佛对待着深情的
情人。
建波咬住虚软的牙根,将几欲呕吐和连他也承认的依然会响应的欲望,统统压进肚子
里。
但是,那种如附骨之蛆般温柔急促的舔吻,没有因为建波的消极抵抗而停歇,反而更
加缠绵地对准建波身上痕迹最多、触觉最敏锐的地方吸吮、撩拨,将建波无法忽略的
欲望调拨到最高。
建波怒目瞪着眼前黑色头发的头颅在身上不断蠕动,尽管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识,
在残余的春药与对方的高超技巧撩拨下激动颤抖,但压抑在心底的愤怒也同样高涨,
随同怒放的情欲一起充满整个身体。
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整整一早上几经折磨都没能达到的愉悦亢奋,让建波神志有
一瞬间的空白。他茫然的睁大了眼睛,空洞地望着黑色昏暗的屋顶,对面前满足的抱
紧他亲吻着嘴唇的男孩视而不见。
身体里积压的春药终于也随着高潮的喷发而释放殆尽,不知道做爱前亲吻时,邱扬喂
进自己嘴里的苦涩东西是什么药物,但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体里一直叫嚣的痛楚现在明
显减低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但是,建波也明白,这只是静静安伏的猛兽,任何的刺激都会重新唤起身体里依然隐
藏的药性。
果然,邱扬从他身上站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阴阴一笑,「怎么了,受不住了?
宝贝,我们的节目才刚刚开始而已。」
他对着闭合的门大声叫了声:「你们进来!」
他拍拍建波同样冰冷的脸腮,强迫建波张开眼睛,与他对视,「希望你可以依靠你那
可笑的骄傲熬过这三天!」
是的,邱扬不是恐吓。
足足三天。
不见阳光,没有吃喝的三天。
除了一批又一批的男人或者女人们,在他身上反复强迫着对他的身体下药--用男人或
者女人的性爱对他进行刺激挑逗--令他兴奋到极致,将刺激性药物注射进他的欲望将
高潮活活逼退,然后再次给予药物刺激。
周而复始,几乎不间断。
中间能够得到真正愉悦的,就是和邱扬做爱。
建波很清楚,这其实是邱扬计划中的一部分。
他和自己做爱,让自己的身体开始期待他的触摸、他的进犯、他的刺激,从而可以抒
发压制已久的情欲,得到真正的快感。
但是,人类的劣根性终究还是顽强的抬起头,控制住建波天生的骄傲倔强。
在精神和身体被虐待到极致后,这片刻的舒适的确是难得的舒缓。
三天后,建波终于「走」出了那个地下室。
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到了静静停在大门外那辆法拉利红色的副座上。
虚弱地面对柯予关切的拥抱、陈明低低的哭泣,建波只用剩余的力气对他们送去一个
安慰的笑容,松懈的神经便将他送入了黑暗的昏迷中。
醒来的时候,是雪白的墙和宁静的窗帘,建波对着医院特有的味道泛出苦笑。
柯予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凑近他面前,关切地询问:「建波,你觉得怎么样?」
建波抬眼看了看自己手上吊的点滴,应该是营养剂之类的东西吧。
「我已经请杨笙给你做过全身检查,你身上几乎没有伤痕,只有......只有那个地
方......有严重虐待的伤痕......邱扬他是不是找了人轮暴你?」
柯予闪亮的细长眼眸里毫不掩饰的怒火闪耀,「我就知道他这个小子手段毒辣,不就
是他堂兄被人强暴了吗!」
「旭哥,」建波声音因为这几天的呻吟和长期缺水,显得分外沙哑,「我没事,真
的......你也别去找邱扬了,两个集团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安宁,我不想又因为我弄
得永世受到伤害。」
柯予明显的不相信,「除了轮暴,他就真的没对你做过什么?」
建波闪开了眼,看着点滴管里一滴滴往下滴的营养液,「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