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腹部,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淡淡的红痕,"已经......已经被别人抱过
了......被别的男人......这样,这样的身体你还会要吗?"
"不相信吗?要不要我把裤子也脱了,大腿那里也有......"
"谁?"
"什么?"
"我问是谁,是谁做的?"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再也不是你所想要的那个人。"
冷昊说出最后一句话,转身想走。
耶律奇一把抓住他,冷昊只觉得自己的心被自己一点一点地磨碎,痛苦也是一点一点
地,慢慢的痛,他吼道:"放手!我叫你放手!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一样在那个
男人身体下扭腰摆臀,一样淫荡呻吟,一样因快感而哭泣,那个人和你同样的满足!
再怎么假装没发生过,也不可能,因为这就是事实。"
他说完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挣脱耶律奇的手,留下在原地发呆的他跑了回去
。
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大地,冷昊一身夜行衣打扮,收拾好自己新制的药物和暗器,再一
次环视着这间小屋,绝然越过了窗口。为了避免惊动旁人,他特意选择从后门出去。
刚想推门,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又打算一个人走掉?"
奇!冷昊倒抽一口冷气,他怎么会在这里?
黑暗中的人轻轻走近。"我猜到你准备今夜动手,所以一直在这儿等你。"
冷昊沉默地看着他接近。
"你总是这样,从不让我把话说完,就自顾自地走掉。"
冷昊说:"该说的都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再见!"
说完就想走。眼前一花,人影已到了面前。"你想干什么?"冷昊警觉地问。
"我刚刚才说过,你还没听完我的话又想走。"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冷昊有些焦躁了。
"我想我从没说过允许你离开,也从没说过要对你放手。"耶律奇静静地说。
"你什么意思?"冷昊不解地问。
耶律奇冷笑两声,把冷昊像抓小鸡一样提起来扛在肩上,说:"就是这个意思!"
"啊!唔......放......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都还没满足,你怎么能打退堂鼓!"
"我,我是......病人......啊!"
"病人不会半夜跑路。"
"我,我......错了,你放过我......"
"还跑不跑?还离不离开?而且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
"......"
"啊!我......不敢了,再也,再也不离开了。"
"现在跟我说,说完了就让你解脱。"
"......"
"我冷昊发誓,从此属于耶律奇,听他的话,耶律奇说什么就做什么,嫁给他做妻子,
遵守......对了,你们中原约束女子的那个东西叫什么......对了!三从四德,遵守
三从四德,一辈子都不离开他!就这样,说吧!"
"......你!你!你太过分了!啊!"
"呜!我冷昊发誓一辈子再也不离开你了!"
"我爱你!"
"......"
"我......我也是。"
耶律奇哈哈大笑,果然用身体解决要直接得多啊!
轻轻睁开眼,冷昊静静地起身想下床,立刻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搂回胸前。
"我决不让你再离开我半步!"耶律奇有些死皮赖脸地说。
冷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要去拿我的东西,顺便连本带利算一次帐!你别拦我!"
"我知道。"耶律奇将冷昊转过来说:"我也没打算便宜了那个小王爷,你别以为我会让
你一个人去。别说这是你自己的事,别忘了刚才发的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你!"一想到刚才丧权辱国的誓言,冷昊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耶律奇吻着他的发丝说:"你说的那个男人指的是宁小王爷吧?"
冷昊猛然抬头。耶律奇安抚般地搂住他说:"绝食就是为了这个吧?傻瓜!我太了解你
了,但请你记住,如果再遇见这种事我要你活下来!"说完也打了个嘴巴说:"不,我
决不会再让你遇见这种事情。"
"什么都别说了。"冷昊静静地说,慢慢依偎进他的胸口,耶律奇的大手就立即抚上冷
昊的后背,轻轻拍着,带着温柔的节奏。
长久以来,自己只知道考虑着自己的事情,从来没有真正为这个男人想过。害怕情感
的易逝,害怕失去后的悲哀,害怕做不回自己,害怕被抛弃。可是,他呢?他又何尝
不是和自己一样,如果感情是真的,谁都会害怕吧!他怕的正是这样想的自己吧!可
是,他却以他的从不动摇来安慰着自己的心。
为什么到了现在才发现呢?
是的,谁也没办法预知以后的事情,所以才要在现在还爱着的时候表达自己真实的感
情,只要这些都是真实的,又有什么值得害怕或者遗憾呢?所有肉麻的语言和肉体的
交缠都是为了延续此时此刻的心情啊!
冷昊流着泪,濡湿了耶律奇的胸口,他知道这个男人会随时为自己抹去泪痕,如果是
因为你而流的泪,那绝对不是可耻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爱你的据,它们将永远的留
在自己的心里。
冷昊抬起头,轻轻地却是无比认真地第一次真心而坚定地对耶律奇说:"我爱你。"
爱字说出了口就是表示我会永远的持续着这份心情,承诺在爱你的时候不会离开你。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11
宁小王爷在他戒备深严的宁王府别院再次看见他以为已经死了的冷昊的时候,几乎连
试着反抗都没有。
他这个人一向很识时务,所以尽管嚣张,还是活了这么长,就是因为他奉信在该求饶
的时候就要把所谓贵族的面子丢到姥姥家去。所以即使他正和床上的美少年进入佳境
时被突然打断,他还是没有吭一声,只是遗憾地想着可惜了那雪白的屁股啊!以及为
自己轻易把警卫打发到偏远的厢房而憾恨不已。
他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恨他入骨的,当场就从床上滚下来,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大声
哀求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千万别杀我!求求你!"
冷昊只是静静站着说:"我的东西你放在哪里?"
宁绪颤抖手指指着床边格子,耶律奇抢先一步拉开柜门,边拿出冷昊的软剑和一堆药
瓶,边用眼神询问冷昊可是这些?
冷昊点点头,唇边露出一丝微笑,盯着宁小王爷就像当初宁绪盯着他。害得宁绪小心
翼翼地把自己的双腿收了收,害怕冷昊突然兴起上了他那就是天下一等的笑话了。
"放心。"冷昊说:"我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以此来谢谢上次的招
待。"
"你想做什么?"
"老本行,最近才做出新药,帮个忙试个药吧!"说着就塞了枚药丸到宁绪嘴里。
"这个是‘佛心丸'的改进品。吃了之后有些东西恐怕一辈子都不能碰了。比如说酒肉
、女人......对你来说还有男人。究竟连水可不可以喝,我也不知道,等会儿你就知
道答案了。"
宁绪瞟了眼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美少年,突然觉得那曾经那么诱人的雪白臀部变得可憎
了起来。
耶律奇向前跨了一步说:"剩下的交给我。"
窗边响起低低的叩击声,却是去对付戒心和尚的左辅右弼成功的暗号,冷昊打开窗户
,看了耶律奇一眼跃了出去。
三人等在窗下,只听到里面传来宁绪的一声惨叫,至于是为什么而发,则成了千古奇
案。
耶律奇从里面跳出来说:"我们撤。"
几个人从来路返回,丢下身后一团的混乱。
"跟我走吧。"
"唔。"
一年后,漠北。
两骑飞骏疾驰过漫漫黄沙。
"你会想西子湖畔的生活吗?你烧了的玉柳山庄?"
"这么久的事了还说,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我想听你说那句话嘛!"
"是。大少爷。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梦想的地方。哎!"
"哼!越来越不真心了,真怀念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害羞的你啊!"
"得了,快走吧!磨磨蹭蹭的我丢下你不管了。"
"你着什么急,不就是徇那小子添了个儿子吗?就算我们不去他也不敢有半句废话。"
"我想阿秀了,大半年都没见到她。"
"别提这个女人的名字!"
"你这人越来越烦了!"
"等等,什么意思!居然说我烦,停下来说清楚......"
大漠辽阔的苍穹下,飞翔的心终究会找着自己的归宿。
番外罗秀
我叫罗秀。这个名字虽然普通,我却非常满意。因为它远远比什么春花、秋菊、某姑
、山妞等一系列的典型农家女的名字好太多了。为此我感谢我从没见过的母亲。我常
常觉得我现在能这么幸福全部是因为母亲给我的这个名字带来的好运。所以现在,当
我抱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的时候,真希望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蕴藏进他的名字里。但
是,我却知道给这个孩子起名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权力。
"宝宝,"我叫着儿子喃喃自语地说:"待会儿娘亲就得把你给别人了。不过你要明白并
不是娘亲不爱你,只是你要成为一个小精灵,去完整另外两个人的爱。然后,那两个
人会回报给你更多的爱。你会非常非常幸福的。"
宝宝对着我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孩子一定会让那两个人再也不分离。
外面是过节般锣鼓喧天的声音,我听见管家大叫:"大少爷和冷公子回来了!"听见他
们的声音近了......
事情要追溯回我刚怀上宝宝的那一天。我和大哥在池塘边讲话,突然只觉得天昏地转
就倒了下去。醒来后,我的亲亲老公一脸开心地看着我说:"秀儿你怀孕了。我们俩有
孩子了。"徇哥哥高兴得整个人都疯了,从每天陪我吃一顿饭到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
我身边,让我感叹得仰天长笑,孩子啊!你来得真是时候,挽救了你父母眼看要破灭
的感情。呵呵!
徇的大哥,我的大伯,耶律家的主人耶律将军也终于良心发现地回到了府里开始接手
徇的工作,让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我,我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大哥在后面帮我。
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哪个算命先生告诉过我你命里会遇见贵人,可是,我简直不敢想
像如果在我的人生里没有遇见冷大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会有徇这样疼我的丈夫、
可爱的儿子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吗?每当我这么告诉大哥的时候,他却只会笑着说:"阿
秀,你不明白你是多么让人喜爱的姑娘。即使没有遇见我你也会幸福,或许让你遇见
我正是老天在这么对你说。"
我很想告诉大哥,你才是全世界最美丽最让人喜爱的人。你这样的人才该得到所有的
宠爱和幸福。
所以,那一次路过大哥和大伯的房间时,听到里面的争执我心里就像燃烧着一团火,
很痛很痛。大哥这么好的人疼他都来不及,大伯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大伯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冲出来,一伸脚就踢断了走廊的护栏,他冲着里面大吼:"我
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要是再提这件事情,我......我,我......"
"我"了半天,大伯终于说:"我就再也不见你。"
我和徇吃惊得嘴都没办法合拢。
徇说:"我是不是眼花啊,大哥居然会对冷大哥这么凶,还说了这种狠话。"
全耶律府的人都知道大伯虽然脾气不好,人又阴沉,做事情心狠手辣(小秀啊!你是
不是在报药圃那一瞪之仇啊?),但是,他对大哥却是少见的温柔。
我赶紧跑了进去。里面的景象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满屋没有一件东西是完
整的,活像两头野兽经过了激烈的搏斗,在一大片的垃圾里大哥捂着脸躺在地上。
他居然敢打他,还把他打倒在地上,在那么美丽白嫩的脸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
"耶律奇!你怎么能这样对大哥!"我大叫了起来,想冲出去和他拼命.什么男人嘛!
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还向我保证绝对要让大哥幸福的。
"秀儿!"徇把我拉住,满头冷汗。
"你放开我!那个臭男人,竟然欺负我大哥!还有你这个孬种,你这么看着你老婆孩子
被欺负!"我快气疯了。(小秀啊!是你哥哥被欺负了,不是你啊......)
"秀!你冷静点,他是我大哥啊!""是你大哥又怎么样,他能不讲道理吗?"
"你又怎么知道是大哥他不讲道理?"
"难道是我大哥的错吗?看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我大哥的错,而且再怎么佯也不能打人啊
!"
"阿秀!"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俩别也吵起来了。这次真的是我的错。是我没
有体会到奇的心情。被打也是应该的。"
看见徇"你看怎么样"的眼神,我像霜打的茄子,嘟哝着说:"就算大哥错了,他也不能
打你啊!"
大哥不由得捂着脸笑了起来说:"你们夫妻俩还不快把我扶起来,就在那儿干着急。"
我赶紧过去扶起大哥,凑近了看得更仔细,大伯是狠了心下的手,就这会儿功夫大哥
的脸肿了老高。看见他的伤就像那巴掌打在我自己脸上那么疼。
徇问:"冷大哥,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因为他没有立即地义愤填膺站在我这边,罚他一个月不能摸我的
肚子,他的孩子。
大哥看我那样儿,又笑了。
我急着说:"大哥你还笑,大伯他都这么对你了。"
大哥笑着说:"阿秀,你别急。我是个男人啊,奇也是个男人。男人之间有什么嫌隙自
然要用拳头解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平常我一定也会让他难过的。你忘了我是
做什么的吗?药庐里好几百种新药等着人试呢!"
大哥又说:"这次是我多想了。没什么大事儿。你怀着孩子,沉着点,别那么冲动,免
得伤了胎气。"
徇在一旁使劲地点头。哼!惩罚变两个月了!
之后,大哥就打发我们走了。他自个儿叫来管家整理房间,说是不能让奇回来看着心
烦。大哥,你啊!就是太惯着大伯了,才会被欺负。我心里有预感,大哥和大伯之间
的事情还没有完。事实证明我的预感全中!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直坐得像连体婴的两个人分得老远,大伯为了和大哥划清界限还
故意把我和徇两个分开了,跑来坐我们中间。讨厌的男人!
整个用饭的过程中,大伯臭着一张脸,瞧也不瞧大哥一眼。大哥却时不时地瞟着大伯
,注意他的需求。看他口干,就给他盛汤;看他老吃白饭,就给他夹菜;知道他有饭
间喝茶的习惯,还亲自给他泡了盏香茶,搁在他手边。连自己的饭都没吃几口。那男
人也老实不客气地吃吃喝喝,就是不给大哥一个好脸色。
为什么?太过份了!打从我进耶律府嫁给耶律徇,知道了大哥和耶律奇的事情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