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声音低沉醇美醉人,继天把承天抱到他强奸有力的双腿上,他最想
听得是那如同魔咒般的言语。
“我爱你!”
他愿意为了他放弃么?
继天马上把承天的檀口封住,激烈的互相拥吻,唇舌相戏,濡沫相
交的甜蜜,好像让两人只记得了眼前的甜蜜。
成天慢慢的举起放在继天后颈的左手,打算在那玉枕上用力的一击
~~~~~~~~~~
38
“你?”
在继天颈后的手被用力地抓,承天吃惊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继天。
继天用力的把承天甩在已经一干二净的桌面上。背脊硬生生碰撞在
白玉的桌面,吃痛的承天眼角闪现水色的光泽。
“到最后难道你要背叛我??”
狭张的丹凤眼中看不出任何感情,如同一泓寒水一样冰冷。
“背叛?哈哈哈~~!”
好笑,但却又可悲到了极点!承天就好似发了狂一样笑着,笑得面
部肌肉都不禁扭曲,笑的眼泪都溢出了眼眶!凄惨发狂的笑声在寂
静的深夜显得确实那么的诡异和骇人。
在他的眼中,这样就是背叛!
“啊!”
承天周身气流回转,惊讶的继天不自觉地放开了承天被钳制的双
手。
一个掌风马上袭上了继天的胸口,继天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接下,
随即甜腥味马上涌到喉头。
承天乘胜,大掌逼到了继天的喉间,两人不断的退后,直至到了寝
宫的墙脚。
冰凉的墙壁碰到了继天的背部,只是电光火石之间,继天已经被承
天逼至无路可退!
“你!”
若非胸口一掌,继天也不会如此败势。写在继天脸上的只有怒气和
惊愕。怒气来自于被伤害,而惊愕却来自于满脸受伤的承天。
互相伤害,只是让双方都更加的痛苦不堪而已!
“住手!”
承天的手探到了继天的腰裤间,随着继天的喝止声是那裂帛刺耳的
声响,转眼继天的下身已经裸露在外,暴露在了空气湿粘的空气之
中。
两人身形回转,承天已经把继天按在了桌面上,双手反剪紧紧地把
继天的手钳制在他的身后,分开继天身后不断反踢的双脚,修长的
身体硬是挤入到了双腿之间,打开的臀肉间若隐若现的粉红色情的
小洞收缩,承天胯间的肉柱马上如同烙铁般发硬。
红了眼的承天不顾一切的扶起肉棒对准在眼前晃动的小穴,蛮横的
冲了进去!
“啊~!哈!哈!”
继天粗喘着气,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瘫
软的身体如同棉絮一般酥软在桌上,只有精巧细致的蛮腰被承天的
大手高高的托起,迎合那硕大滚烫的凶器!
“呼~呼~~”
没有任何润滑的甬道让承天也难收的皱起了眉头,肉棒只有半根插
入到了那窄小紧窒的甬道中,就这半插入的姿势,慢慢的把肉棒微
微抽出几寸,一股热液包围住了那还在甬道中的半截肉棒,承天如
同受了鼓励一般把还在穴外鼓大的肉棒就着血液的润滑整根凶蛮的
完全插入到了甬道之中!
“啊~!啊~啊啊!”
甬道被迫撑开接受那粗大的肉刀,随着承天凶狠的抽插,穴口被染
红,血液从大腿根部沿着腿形流到了脚跟滴在了地上,化成一滩。
整间寝宫之中只剩下噗嗤噗哧淫糜的抽插水声,以及~若隐若现那痛
苦的呻吟声~重复着~重叠着~~~~
“对不起~”
承天看着眼前更衣的继天,霎那间那眼前挺拔高大的身影好像纤细
瘦薄了几分。
深更三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作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他
想帮他清理伤口,但继天却不让~~
继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更衣,华衣锦服但却没有了昔
日的风采。略显颠簸的脚步有点吃力。
承天恼悔的低下头用力的抓着他的银丝,紧紧地死咬住他的嘴唇,
不让呜咽声传出口中。
吃力的走出寝宫的内室,继天挽起摇曳的流苏,回头看了一眼低着
头不断抖动肩膀的承天,无声的用嘴形描绘出他心中想说的话~
39
如死寂一般的沉默,没有任何的一点声响,甚至,承天连自己的呼
吸也没有了任何的力量。
偌大的寝宫只有形影孤单的一人,屋外的雨已经止住,如同断了线
的雨水沿着檐骨一滴滴的落下,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珠落声。昏黄
的烛光微微摇晃,被风吹开的窗子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一阵带着雨
水的凉风灌入屋内,霎那间,烛光快速闪烁最后全部都终结在那无
限的黑暗中。
“啊~~~!”
从胸腔中的闷吼带着浓浓的鼻音,在回神之后,承天才意识到只有
他一人!那曾经的轻言细语全部被那身影带走,在这里只有黑暗和
无尽的冰冷!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么没有带他一起走!?
“呜~呀~!!!!!!!”
深厚的内力把周身的摆设全部震碎,带着浓浓怒气的双掌毫不留情
的把身前坚硬的几桌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木屑随着风在空气中回
旋,气流紊乱,黑暗中,打在承天的肩上脸上,在白嫩的肌肤上留
下一道道血痕,丝丝血珠渗出皮肤最后隐落在衣服上点缀成刺眼的
点点血红梅花。
他会陪他到底!让他一起和他承受所有,不要再保护他了!
咻!
身影移动,衣角摆动,瞬间,承天顺着风从打开的窗子中跃出寝
宫,满头的银发大幅度的摇动,遮住了那单薄的身影,空荡荡的寝
宫只剩下那空气的流动以及那满屋的残骸。
下过雨的天空,很清很透,像把全部的愤闷都落到了凡世间一样,
亮圆的月亮在雨后闪烁出更加冰冷的光芒,把树梢上的雨珠印的碧
亮通透,也把在屋顶上连续不断快速移动的身影照出了明显的身
形。
等着他,拜托一定要等着他!
从小到大,凡是与继天有关的一切事情如同是在放皮影戏一般在承
天的眼前掠过,那第一次见面冷到让他发颤的眼神,那第一次进入
他身体是被欲望染红的双眼,在闲散居醒过来之后那淡淡扯动的嘴
角,那荒诞的婚礼时他真正的露在脸上的笑容~~~~~~,全部的全部
都在他的心中珍藏着,珍惜着,原来,那第一次的见面,那让他害
怕的冰冷早就已经烙在了他的心上溶到了他的血液之中了!
他是那么的爱着他,甚至他愿意为他舍弃全部的所有,一切所有的
自己!
冀王府!
继天今夜只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宫门已经在了眼前,两个亮着蜡烛的灯笼旁边是两个拿着长戟守着
宫门的带刀内侍。
承天匆匆瞥了眼足下的两人,又飞快的飞掠往着东南方向的冀王府
掠起。
快四更,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踪影,除了那打更及处理夜香
之人。清脆的打更声提醒着承天已经四更天了!而他,也整整比继
天晚了一个时辰!
从房顶飞下,黑暗中,冀王府赤红的牌匾上闪着诡异的色泽。
几百亩的冀王府中却没有一丝光亮,甚至,连一个守夜的烛光都没
有!?
凝视的双眸开始带上血红的色泽,承天缓缓的抽出腰间的软剑,单
手推开紧闭的大门,随着咿吱声,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41
天色刚刚泛白,灰白的天际,那泛着淡黄颜色的火球半露羞颜。
又是一个好天气!
东院,本来除了继天以及定时扫除的婢女之外无他人踪迹,但是,
自从天亮后,几乎全部的奴仆全都聚集到了东院!围着那棵无人敢
碰出的榕树叽叽喳喳的大肆讨论,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惊讶的表
情。
从阁楼的窗户中,承天和欧阳琴看着楼下每一个人的表情,最后同
时注意着那站得最远,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管事,没有了先前
严肃的表情,但双眼的茫然完全透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没有人却穿着那灰色的衣服。
承天用眼神询问了在旁的欧阳琴,欧阳琴抬了抬下巴,两人丝毫都
没有整夜合过眼的疲惫,顺着欧阳琴的视线,那环形的廊檐之上,
那最隐秘的角落之中,竟然是那昨日的灰白的衣角!
承天微微侧身,但被欧阳琴单手拦了下来。
“等会~”
他们要等的不只是他们,还有~~~~~
风慢慢变大,风向慢慢渐偏,灰色衣角摆动,而伴随的却是那零乱
肮脏的花白发丝!
“是他!”
承天的心里泛出了不祥的感觉,每个人都来了,他们也来了么?回
到那榕树上,那满树的丝帕几乎遮掩住了原本碧绿的树叶,在阳光
的照射下,隐隐泛着黄色的诡异光晕!
承天分神之际,那廊上的人竟然突然飞身飞向那不远外的榕树,同
时起落的竟然是那管事!
两人同时立于榕树的最顶端,一手都拿着一条丝帕的一端,榕树承
受了两人的重量而未动纹丝!
互相引掌互击,空气乱窜,气流一瞬间在两人周围爆炸,卷起了灰
尘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树下,只有奴仆的哭喊以及逃窜。半响,
尘埃落定,空旷的院中只剩下那对峙的两人,原本满树的黄丝帕如
同破絮一般随着灰尘把青石转全部都铺上了一层柔软的黄色,唯独
那树梢顶端那条在两人手中的丝帕却丝毫未损!
两人又同时挥掌,尘埃再起,其中夹杂的那无数破絮把视线完全遮
掩,茫茫一片,阁台内的承天手拿软剑已经蓄势待发而欧阳琴也已
经解下了肩上的古琴坐定于桌前,手指已然碰触到了琴弦。
尘土越来越浓,已经演变到了好似满天的风沙不停得飞扬,不断的
形成气流旋转,一个人影骤的跌出了风暴圈,左肩上竟然流着汩汩
的猩红,大口的鲜红从口中呕出,而此人竟然是先前的流浪乞丐!
那管事呢?!承天看这丝毫没有停下来的风沙,风沙中只有人影晃
动,那另外的人莫非是~~~?!
想到这里,承天连忙提气飞旋而下加入到越来越混乱的战局之中。
深厚的内力支撑起承天瘦薄的身躯,快要压碎身体的窒息感霎时笼
罩住全身,剑影飞舞,而那显然是腾龙剑的余光!
42
“不!”
是继天的声音,为什么他在另一边?
只有雷鸣闪电的一霎那,承天看见了腾龙剑挥舞的弧度以及那隐约
不合时宜的寒光,还有那血滴被甩出剑身在空中的漂亮晶莹。
左手被温柔的手掌包围,向前倾的身体被用力的拉回,身体回旋,
带着那被刺穿的麻木巨痛!
低下头,腰腹间的鲜血不断的不止的涌出,沿着半长的剑身滴到地
上,染红了一身的素白。
腾龙剑!
眼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手中的剑同样被鲜血浸透,血流到了剑
柄,那金黄的龙柄,那昂扬的飞龙此刻失去了飞舞的颜色。
腾龙剑!
不。
成天明白的扯开嘴角,用他最后的力气,用带着血的微笑,温柔的
看这继天,那哭泣的人~~~
“不要~~哭~~~~”
他知道不是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身体中的腾龙剑失去了内力像软鞭一样垂了下来,身后,是肉块重
重的跌到地上声音,眦目愤张,狰狞的面目扭曲了深刻的皱纹,写
着永远的不甘,但刺穿胸膛插入心脏的腾龙剑止住了全部的言语!
两把腾龙剑!
“啊~~!”
发狂的吼叫响彻了天空。太阳,早已经不知了去向。
“不要~不~~~呵~~哈~~~~~”
随着最后的一滴气力从身体中流走,瘫软在接住了自己的继天怀
中,起伏的胸膛把全部的悲哀传给了承天,但是他却无力把他们一
起带走。
“不要!不要!不要!没事的~没事的,承天~~!!!”
像慌乱了手脚的小孩,继天只能用手努力捂住承天腹上不断涌出鲜
血的缺口,满手的鲜血止不住那不断流失的生命!
沾血的手捧起那挚爱的头颅,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生气,鲜红的血
液只是带着那无尽妖艳的诡异!
“不~~要~~~~~~”
已经微闭了眼帘,但努力抬起手想擦干那炙热的眼泪。
“~~~~~~~~~哭~~~~~”
如软絮的手腕垂到了地面,温热的泪水从磕上的眼角中滑出~~~~
43
“为什么?”
欧阳琴捂着嘴巴,看着刚从窗子中飞梭而入的易穆风,眼眶中已经
蓄满了透明的薄雾。
易穆风把欧阳琴的头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肩上,让他呜咽的声音从衣
布中闷闷的传出,任由炙热的泪水染湿了他的衣服。仰起头,无声
的吸了吸鼻子。
“也许~~这就是命吧!”
若不是,又怎么会如此弄人?若不是,又怎会如此残忍?!
“为什么?!”
欧阳琴攥起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易穆风的另一个肩头,他什么
都没有明白!
“他~~~才是真正的冀王!”
易穆风转头,眼神落在那周身已经溢满了猩红的鲜血,瞪着眼睛,
死也不能瞑目的狰狞的脸庞上,那刀刻的皱纹只是更加的僵硬!
“什么?”
全红了眼眶,眼泪朦胧的看着易穆风,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而那却
实擎天堡的管事!
“什么~~意思?!”
瞪大了眼睛,欧阳琴只是更加的迷茫。
“那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悠悠的声音让易穆风好似募然间老了几载。
那是已经盖上了尘埃,沉在河床里最深,那阴森的冥河也企图覆盖
住的那不堪但却又残忍的往事。
二十年前。
冀王还是那么的潇洒,俊逸,但也是王子中,最阴沉的一个!兹旦
上下的少女全都希冀能够成为这个年轻俊逸,外表沉稳的冀王妃,
但却有一个人,是完全例外,因为,这个人,就是他的亲妹妹!也
就是老国王最最宠爱的么女,但也是冀王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女子!
但是,全部得不切实际,全部在虚幻和现实间徘回的脚印全部被那
个男人抹煞干净!他不但娶走了他心中渴望的女人,甚至把她带离
了兹旦,完全带出了他的世界,他的视线,完全的占有了她,拥有了她,但却留给他
一个被敲得支离破碎的梦!
冀王在那崩溃的两年中计划了全部,各种各样的报复的手段,他完全疯狂,甚至是完
全被恶魔在那阴郁的两年中啃食掉了他全部的心智,那是因为继天的出生!
他可以用最简单的方法,报复打击他所憎恨厌恶的所有人,但他自那以后从兹旦消失
得无影无踪的那天起,他算计,他寻找,算计全部一切的手段还有细节,寻找他认为
最适合,最能够用残忍毁掉他们全部的人!
最后,他还是找到了。那是唐荣!那是唐如婷!他恶毒的利用他们,恶毒的教他们所
有的作为!
其实,乌云后面所隐藏的雷响闪电才是最可怕的黑手,那才是恶罪所有的来源黑洞!
而冀王的胞弟则是顺利地继承了他的地位,他的功勋以及他的爵号,到最后,易穆风
和继天才真正搞清楚了那所有的来龙去脉!但没有想到这就是所有最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