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
他只想知道为什么。
幸福么?
真的幸福么?
为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父母在眼前死去他没有哭,因为父亲已经为他描述了千百遍。他不懂,但是他知道。
双手颤抖,明明轻如羽毛,却有千斤。
泪水再也克制不住。
紧紧地抱着,只想证明存在。存在着,但却不能拥有着。
大声的哭吼,拼命的哭喊,不管它有多重。
窗外响起雷鸣,划过银线,落下幕帘,受伤的野兽呜咽,天地间又为何要落泪?
吻着那微笑的嘴角,这样就够了么?
难道这样就能满足了么?
为什么?
如果没有那玉簪是不是就会等下去了呢?
微笑依然还是那么恬静,用满足来慰籍最后的伤害,只因为痛苦所以满足,因为最后
终于感觉到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中掩埋着的那撕心裂肺的绝望!
闻声而至的家奴,分不清脸孔。
听不见话语,但知道天在哭。
一手抱起人儿,抽出腰间的软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要带她离开。绝对。
分不清是谁,挥舞的软剑,飞溅的鲜血,滚落的断肢,起伏的哀号。
冰冷的大雨只是加重了夜色的凝重但却冲刷不去绝望的痛苦。
蹒跚的脚步,颠簸的走在街道上。雨不住的下,湿透了两人的衣物,纠结的长发紧紧
地贴在身上。单薄的身影只是更加孤独。
磅礴的大雨加速了河水的流动,冷风卷起河面掀起波澜,没有焦距的双眸却丝毫没有
波动。
背部一掌。
满口的鲜血从口中喷洒而出。
是谁?
艰难的转过身,但肩头马上又是一掌,再也毫无力气支撑,整个身体连怀中的人儿也
一同跌到了湍急流动中的冰冷的河中,马上不见踪影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模糊的视线中只是那笠斗下那道整整半脸长的伤疤。
是你么????
8那种刺骨的冰冷和让人发狂的热度,感觉在冰窖中冰了三天三夜又在炼炉里炼了三天
三夜。
以为可以再也醒不过来,以为可以就这样陪她世世生生。
连阎王也不肖他的一条贱命。
很吵非常吵真得很吵。
这是哪里?
两个清脆的交谈声此起彼伏。
“大宝,已经都第三天了,他到底还会不会醒过来呀?”
“娘说他要是再不醒就把这个药丸给他吃了。”
“这个是什么呀?”每天都是这种药丸,不过小宝还是很感激这个躺在床上不死不活
的人,如果没有他,那这些东东就是要进他们的胃了,然后消化成不晓得什么东东然
后不晓得会放在身体的哪个东东里面。所以,如果床上这个不死不活的人万一一命呜
呼也得让他晓得是什么东东毒死了他。
“娘说这是克毒丸,用六六三十六种草药炼成的,可以解百毒。”这是娘告诉他。
“可是大宝,爹说他不是中毒而是内伤丫,娘为什么给他吃克毒丸丫?”这不是很奇
怪么,他小宝有时候还是会很聪明的嘛。
“笨那小宝,娘只炼两种丹药,一种是毒药一种是解药,早上给他吃了百毒丸,现在
当然得给他吃克毒丸嘛。”他大宝也不想他就这样死掉的。
两人唧唧咋咋的谈论,承天只觉得嘴巴被抠了开来,一颗苦如胆汁的药丸随即入嘴即
化,茶水灌了满嘴满鼻。
难道是他们救了他?
承天不住的咳着,鼻子气管里灌满了水。
“大宝,大宝,他醒了耶?!”奇迹,小宝相信这个肯定是奇迹。开心的拽着大宝的
袖子。
“我也看到啦。”他又不是瞎子和聋子,最主要他很痛。
“小宝,你把我手上的皮也拽起来了。”死丫头,真的痛死他了。
“……”
干涩的双眼艰难的张开,全身毫无力气移动,喉间如沙皮一样难以吐字。
姑娘?两个?还是一个?
看着眼前的人,他难以确定。因为一模一样。
简单的茅草屋没有任何摆设,只有自己身下的一张木板床,泥砌的墙面粗糙凹凸。纸
糊的窗子一面好好的站在岗位上,而另外一面却嚣张的躺在地上罢着工,而唯一的出
口却没有门??也正因为这样,整间屋子非常明亮一目了然,窗外一片青葱翠绿,鸟
叫也可远近闻声。
“小翠???”在哪里???再也不要放开她,即使是到龙王庙时。他要找到她,一
定。
承天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但却还是无法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人就像落叶一样,从
床上重重的滚落到了地上。
“啊?”小宝没想到床上本来不死不活的人一醒过来就那么激动。
“小~翠~小翠……在哪里……”只有眼前的人可以告诉自己答案,承天眦目迸张,但
整个身体因为刚才的撞击疼痛的缩成了一团,五脏六腑像移了位一样发出撕心裂肺的
痛楚,但却清楚地告诉自己到底发生过什么。
“小翠?那个穿翠绿衣服的姑娘?”大宝歪着头想。
“在~哪里~~?”即使是说话也牵动着内腑,浑身的冷汗濡湿了内衬和头发。大口
喘着气,身体蜷缩的更紧。
“屋后的竹林里。”爹是把她埋在那里了。
“带~~带我~~去……”
“可是爹爹已经把她埋了丫。”小宝搓着手臂,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死人呢。
“什……”承天只觉气血攻心,大口鲜血喷洒而出,眼前一片漆黑,再度跌入无底的
黝黑深渊。
“怎么回事?”只见魁梧的身形把茅屋唯一的出口堵了个严密,背着光无法看清容貌
,但手中却拿着一把檀木古琴。
“爹!!”
9
又开始下雨,阴沉的天空仿佛要压过顶,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湿气,凤求凰中伴随着
撕心裂肺的凄厉。
满山的竹子脱下了翠绿只剩下那一根根挺拔,满地的竹叶厚厚的浸透了雨水仿佛变成
一层天然的地毯,紧紧地贴在地上,落叶归根,这就是自然法则么,那么人呢?
落叶归根是为了护花,那人又为了什么?
最后的归宿只是那方寸之地。
整片的竹林中堆着一个新坟,赤黄的泥土因为雨水的冲刷流下一条条蜿蜒的小河把跪
在坟前哭泣的承天的月牙白的素袍亦染上了那赤黄赤黄。
秋雨秋风格外的刺骨但却没有心死的冰冷。
指甲断裂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承天手中拿着的木板。生亦相随,死亦如此。小翠,我怎
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呢?今天,没有八抬大轿、凤冠霞披、高堂媒妁,但以天为媒以
地为妁天地为证,今生今世,我承天只有一个妻子就是你。翠儿,今天可是我们的好
日子啊!翠儿!
“啊~~~~~~”乌黑的长发划出弧度,仰起头对着沉沉的天空。
只为今世,不为来生!
用指甲刻着墓碑,大半的木板被染成了红色。把刻好的墓碑插在坟头,殷红的木纹之
间赫然可见,爱妻翠儿。
再也支持不住,整个身体倒在了坟头,只有抖动的肩膀才知道心到底有多痛又有多冷
。
“爹~”屋檐下大宝和小宝已经泪流满面。没有经过痛楚又怎么会了解绝望的滋味,但
是凄厉的心情却是可以互相了解和体会。
琴架上摆着那古木檀琴的弦依旧被修长灵活的手指拨弄震动,发出琴响,凤求凰啊~
修长壮硕的身形也抖动着,颊上闪着晶亮,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半脸任由秋风吹起。是
下雨了啊。他明白,他明白的!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10
“砰!!”又一个木桌被震碎。
“混帐!”应继天掌风一扫,跪在他面前的御影堂第二席卓昊即刻被震飞两步,跌倒
在地。
卓昊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但他又立刻从地上爬起,
踉踉跄跄的走在应继天的面前,再度跪好。
“是属下无能~咳咳~~”只有在关乎堂主的时候,大堡主才会露出喜怒哀乐的神情,即
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也无法办到的事情啊。
“把暗影堂御影堂索罗门全部召集起来,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找到承天!”应继天
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为什么,他从来也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但是这次,他
真得后悔了。
看着像木偶一样的承天抱着小翠,木讷的毫无知觉的挥着手中的软剑,只是要保护自
己想保护的人,但是他呢?他想折磨他,他要让他痛苦,但为什么他却也是那么痛苦
?没有丝毫的快乐,除了让自己更加痛苦而已。
透过薄薄的雨帘,没有月的晚上一片漆黑,泛着淡淡橙黄的烛光忽明忽暗,他看到了
那张绝望的脸孔,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绝望。没有考虑任何什么,可是等他回过神的
时候张府三十九口已经鸡犬不留!他被那一夜折磨得身心俱疲,但是自己却在同样的
夜晚,同样的丧心病狂。但是,他却不后悔。摇曳的烛光,那猩红的血迹。
被打下急湍的承天没有丝毫的痛苦,怀中还是那样紧紧抱着那个人,难道这样就可以
解脱了么。他不允许!
他飞奔过去只是想抓住那只手,但是却什么也没有。他有旷世的武功但是却连自己想
做的事情也做不到。猩红的双眼只是更加的诡秘,那半脸长的伤疤。他怎么会忘呢?
因为那道剑疤是他腰间的腾龙剑所为,没有想到,那一夜,他竟然没有死!
“很意外是我吧。”修长的身体被厚厚的玄色衣服包裹,头上的斗笠边角滴下了雨水
。厚重深成的声音。
“为什么?”承天不是他最应该保护的人么,但却为什么要致他于死地?应继天修长
的身形一闪,随即两条人影互相绞缠,落在两人附近的雨水被打散后落在四周,但却
如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互相交掌,随即又马上分开,应继天巧妙的闪过胸前的一
掌,随即以迅雷之势出掌与黑衣斗笠之人的肩部,但斗笠之人马上脚下一扫,两人马
上弹开,雨还是静静的下,静寂黝黑的街道只有两条人影驻于之上。轻轻的水声,两
人又互相出掌。
“食骨散!”突然一阵的白粉扑面而来,应继天马上以袖唔脸。雨水冲刷,白粉即刻
便逝,但是,街道上,却只有他一人而已。寂静的街道,诡异安静。
捻了衣袖上残存的白粉,白粉在指尖随雨水一起落在地上。
为什么是石灰?难道不想杀他么?
湍急的河水中已经没有任何承天的踪迹,召集御影堂沿河两岸及附近十里之内搜寻,
可以至今已经是第五日,可是依旧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下巴已经长出了密密的胡子,自从那晚,他也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合过眼。他只是想找
到他。
“活要见人,死……死也要见尸!”他真的后悔了。
“是!属下马上行动。”卓昊随即领命起身。墨绿的长衫修长而挺拔,秀气的脸庞此
时却苍白如纸,胸口那窒息的疼痛却麻木了心神。转身离开,眼角那透明的水珠,却
没有人看见。继天,为什么会这样?
11
落日西归,暮色笼沉。大片大片厚重的云掩去了四射的光华。倦鸟也开始归巢。
你到底在哪里?
应继天从书房的雕花窗阁望着外面。湖水静静的,那湖边的那棵大榕树枝杈粗壮,但
现在却也是只有零星的几片黄叶稀稀的挂在上面。树根边的那宽厚的石碑一尘不染,
但却什么字也没有刻在上面。
为了不忘记过去,他让母亲躺在那里。他要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
的沉重。但他错了么?
如果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那他宁愿从来就没有失去过!
“堡主。”卓昊看着窗边的继天。你没有忘记,只是改变。
“找到了没有?”又过了一天。时间的逝去,变小的确是希望。
“没有。”卓昊单脚跪着,头低的低低的。如果可以,他希冀永远也不要找到。
“没有回来做什么?!给我继续去找!!给我传令下去,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给我找到
承天!”
“堡主,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垮掉的!”擎天堡会垮,索罗门会垮~难道为了他,可以
舍弃我们一同打下的天下么?!
“你说什么?”应继天走到卓昊的面前,一手捏着卓昊的下巴。手劲之大,把下巴的
骨头捏地发出咯咯的声响。
“难道不是么,继天!他只不过是个男娼而已!”他怎么可以,难道他真的真的爱上
他了么,那他又算什么?
“你再说一遍?”低沉的声音,狭长的凤眼闪射着危险的光芒。
“他,他只是个男妓!”卓昊的声音发抖,他可以浑身感觉到身前继天的怒气,但他
还是要说。
“啊……”虽然知道惹怒继天的结果是什么,但是胸口的一掌结实的打在心脉上,身
体飞了出去,额头撞在结实的红木书桌上,额角马上渗出血迹。胸口气血翻滚,鲜血
从口中喷出,额头的撞击使头脑晕眩不已。卓昊甩了甩了头,继天那张怒气偾张的脸
却马上出现在眼前。
“呃……”后脑的青丝被一把抓着,头皮绷紧疼痛。
“这样才是男妓!!!”
“呀啊~~~”这样的继天让他觉得可怕,自己的衣服被继天撕裂,一阵凉意马上刺激皮
肤,但是应继天的手马上捏弄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的两个小花蕊。
“嗯~啊~~不~~不要~~”卓昊从来也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是可是这样敏感的。但他
不要这样的继天,那样的他,是那么的陌生。
“嗯~继天~~不要~~”自己双腿间的男性器官被揉捏,肉柱开始涨大。顶端被刮骚着,
铃口滴下了白液。
“这样还说不要~~它都开始流眼泪~”看着眼前的卓昊,双颊开始变得绯红,眼睛也湿
润亮泽,但他不是承天。“这样才是男妓~~”应继天在卓昊的耳边轻声说道。
卓昊的身体变得僵硬。他在干什么?
“不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继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但是没走几步,脚
裸被硬生生的抓住,一个踉跄,身体再度跌倒。
裤子被硬生生的撕裂,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两只大手用力的往外挤压,使自己股间的
菊穴完全暴露在外。一个火热的巨大坚硬马上抵在了洞口,同样是男人,他当然知道
那是什么。
“不~啊~~~~~”凄厉的叫声从喉间散出。粗大的肉刀蛮横的进入那干涩不经人事的甬
道,整根肉棒完全插入,甬道发出锦帛撕裂的声响。
“呜~~不~~啊~~啊啊~~~”毫不理会身下的惨叫,肉刀开始抽出再接着插入。本来干涩
的甬道涌入一股温热的液体。
“唔~~~好紧~放轻松~~~”应继天开始轻轻的拍打自己胯下的臀肉。
“不~~呜~哈~~啊啊~~”自己被硬生生的撕裂,背后的插入让自己生不如死,痛苦的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