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男情 上——风虎公子

所以我后来也起的很早，有时早饭也不吃，就骑车到学校，看到她好象觉得心里塌实些，只要坐在她旁边，什么话不说，也觉得心里开心，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

这种感觉好象以前也有过，有时仔细琢磨着，对，那是在老家的时候，等宇的时候，每天总想见到他，没有任何理由，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不觉那晚的情景又闪现出来，体内也好象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下面也开始发烫发热好象膨胀起来，我的脸又是红霞漫天，

快乐时光总是这样匆匆，很快一年过去了，又是一个新年的寒假来到，外公很早就来电话让我回去，我自然又兴奋起来，早早就把所有作业搞定，拎着爸妈准备的年货，大包小包飞往老家。

在到老家的那天，是我自己坐中巴车到的村头，老远就看见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村头的电线杆旁站着，高的肯定是外公，那个小的是？宇？

车到跟前，我迅速跳下车子，确是外公和宇，纯纯的笑容又是堆满了宇的脸，穿着新棉袄，还是白里透红的好看的娃娃脸，个子又高了点，到外公的胸口处，

一看见我下来，赶忙丢开外公的手，跑到我跟前，抢过手上的拎包，挎在身上，肩上再背个，手上也拎满，我想赶紧抽回来两个，宇不肯，

这时外公笑着抢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和宇不觉同时都笑出声来，外公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宇，一路寒暄，朝家里走去。

老家过年有蒸包子的习俗，今年也不例外，舅妈早早就把馅料准备好了，我吃过晚饭，就跑到后面舅舅家，想观摩下新鲜包子是怎样出炉的，舅舅家正好也吃完饭，刚和宇都在看电视，舅舅，舅妈正在包包子，

好奇新鲜的我拿个凳子坐在桌旁，瞪大眼睛瞅着，后来经不住兴趣使然，也顺手包起包子来，宇看见了，也紧靠着我坐下，他的手艺可是比我强多了，又快又好看。

大概是白天赶车的缘故，一会儿我就有些困了，爬到宇的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我觉得下面发涨，可能是要小便了，这样想着，意识也逐渐醒来，不对，是一只手在抓住自己的下面，

而且手已经钻到裤子里，直接套在上面，上下揉搓着，明显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发烫，又是宇，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心跳也不断加速，嘴里变的口干难咽，我赶紧把睁开的眼睛又闭上，尽量控制自己已经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但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虽然还是紧张有些难为情，不过那种流电般的快感带来的舒服让自己欲罢不能，不知不觉反而模糊了先前的不安，神经变得舒缓和安逸，

自己的右手也不由自主地从僵硬地压在身下，慢慢沿着宇的大腿向上摸去，

突然神经有些紧张，我的喉咙好象有热物却又难咽，嘴巴感觉更干，手也有些哆嗦，毕竟是第一次触摸别人的下面，而且此时激情昂扬，想控制自己的手不再往前，

越是想收回，结果却很快握在整个手掌里，热乎乎的，并且还在一颤一颤抽动，我彻底迷糊了，已经无法收敛释放的激情，完全飘摇在情感的云端上，

两个懵懂的少年本能地享受着彼此本能的愉悦，随欲而动，萌动的欲望初次绽放，青涩而纯粹，初尝为人的自然本性的快乐，让两个男孩子飘飘然而不知所以然。

突然宇翻身爬到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腰，上下摩擦着，喘气声也粗重起来，本来突然的翻身已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宇的上下动作，让我的快感彻底无影无踪，不知他下面会怎样，旁边床上小刚的呼吸声清晰可听见，我怕表哥因动静醒来看见；

关键是上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之后，我回到学校，特意到图书馆去看了相关《生理卫生》方面的教材，

上面只有男的和女的之间的生殖器以及恋爱，感情，性生活等方面的介绍，没有男和男方面的，我不知如果两个男孩子这样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我不敢想象，

想到这些，尽管下身一直有本能的快感在荡漾，但不确定和害怕让自己全身的神经绷了起来，紧张和恐惧感从下身蔓延到头顶，

我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头顶在发麻，越想越有种寒意的后怕，

经不住无知的恐惧，我猛的推开了宇，并受惊得喊了声“宇，下来”，

宇嘎然而止，象被刺了一下慌忙弹开，翻身转到墙边用被子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头，一声不吭，只听见粗而急促的喘息声，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一阵寒风出来，脑子清爽了不少，心跳也恢复了常态，

我再次侧头看看还在被子里的宇，想刚才自己的过激举动肯定吓坏了宇，但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

第二天起来，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也没有与往常不同，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到了晚上，我还是和宇睡一张床，还是盖一床被子，

不过从那晚开始，宇再也没有触碰过我，

有时半夜醒来，想着曾经的快感，我倒有些期待起来，

可是宇一直是背着身，我也没提出或是主动，两个人就此再也没有亲密的身体接触了，

9

又是一个新的星期一的早晨，我赶了个早，一进教室，抬眼看见冬，他也在注视我，四目碰撞的瞬间，尽管彼此眼神都有些羞涩，但随即又恢复平和，

当我刚入座，一张又字形的纸条放到我面前，打开一看：

“对不起，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去牵了你的手，你不会怪我吧？你过的怎么样？昨晚睡的好吗？”，

又是个微笑的苹果脸，右上角画了个大大的立体的问号，

我看看冬，他已经低下头在看书，

我赶紧找出一练习本，写下：

“我很好，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我可以理解的，还有，我昨晚上睡的很好，一觉到大天亮”，

落款也画了个大笑的扁苹果脸（画功欠佳，苹果画不圆），然后撕下来，学着样子也折成又字形，塞给冬。

我看见了冬不禁露出的甜甜的浅笑，象春日里和煦的暖风再次吹进了我的心间，温暖而略有些异样的快感，我想这应该就是喜欢的感觉吧，

在上早自习的时候，冬突然把头凑到我的耳边，

“虎，今天晚上到我奶奶家复习功课吧”，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脸的诧异看着冬，

“虎，昨天我已经搬到奶奶家住了，到时晚上你过来一起看书吧”，

“啊？你怎么住到你奶奶家了？”，

“我爸妈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最近我都住在奶奶家”，

“方便吗，你奶奶阿要说的？”，

“我奶奶最疼我，她老人家不会管的，都听我的，而且你上次送奶奶去医院，她老人家一直念叨着你呢，老是叫我有空领你到家里去玩，呵呵”，

“好的，如果晚上我出的来，就过来找你”，

“记得早点过来，我等你啊”，

和冬约好时间后，我一直都处于兴奋的状态，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只要和冬在一起，总是让我很容易就兴奋起来，那种无法控制的兴奋，第一次可以晚上一起复习功课，我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我出来应该没问题，父母对我一向是放任的管理方式，全凭自觉二字，再加上天生脑筋又灵活，一般吃完饭我都到图书馆看书，

因为家旁边就是个著名的大学，学习氛围比较好，象我这个比较容易开小差的适合这种氛围的熏陶。

一回到家，我首先跑进卫生间，从头到脚洗了个明净瓦亮，换上新内裤，还翻箱倒柜，找出姨前两天来窜门特意捎给我的新衬衫，酒红色，黑色暗底小方格，我特喜欢，下身一件Levis水磨蓝牛仔裤，

晚上，我匆匆扒完饭，没有象以前那样磨磨蹭蹭看会电视，而是抓起书包夺门而出，

“这孩子越来越用功了啊”，我的耳后传来母亲的赞许声，

我偷着乐地跑下楼，跨上单车直奔图书馆方向，当然是虚晃一招，以防万一，从大门前绕了一圈，赶往冬的奶奶家。

冬的爷爷是军区老干部，他们住的房子都是原国民党时期高级将领及其家眷住过的花园小洋房，两旁高立的法国梧桐齐刷刷地随风舞蹈，一路清风，一路顺畅，

我的心从未有过的明朗开怀，还略微有些紧张的激动。

来到大铁门前，我按下门铃，

“我来”，听见从里传来冬的叫声，随即就是“咚咚”比较急促地踩踏木板楼梯的声音，很快脚步到了院子里，

也就在脚步离大门越来越近的同时，我先前平稳滋润的心又加速跑跳起来，我赶紧深呼吸，就象电视剧里见到初恋情人时的心情一样，激动，兴奋，还有是紧张和不知所措，

“哗”，在我深呼吸的时候，铁门已经打开，跑出那张漂亮的脸，

今晚月色沐浴下的脸孔从未有过的光彩和笑容，第一反应，我的10颗牙全部跑了出来，

冬可能刚洗澡完，额头上黑发还挂着水珠，也只穿了件蓝色平角短裤，上身赤裸，

这是第一次，面对面，我和他如此坦诚相见，瘦削但色如玉，刹时我的脸已如炭红，还好天黑，且我也皮黑，不知冬是否发现，

他伸手抓住我的右手，往里拉，

“傻站着干吗，进来啊，呵呵”，缓过神的我，赶紧背起书包，任由冬牵着，跟随其后进了门，

“小心点，看脚下楼梯啊”，

“哦”，想来自己好笑，一向快言快语的我，一路倒成了哑巴，

我一路上“恩”，“啊”，“哦”的应允着，跟着冬后面往楼梯上走去，

因为看脚下，头不禁往前倾，冬突然停下，我正好轻撞在他的腰上，鼻子就离几公分左右，一股薄荷香皂味窜进鼻尖，

不禁抬起头，看见冬的小蛮腰，肌白无痕，光洁粉嫩，

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身涌起，躁热弥漫了全身，膨胀的欲望开始有些张狂，当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怂恿自己的手去拽掉他的蓝色平角短裤，

还好，我赶紧深吸一口气，热流的冲动平息下去。

我们一左一右，在书桌前坐好，我急忙把书取出，打开，想让自己的眼睛全部锁定在书上，不再继续刚才的胡思乱想，

“你热啊？我去拿风扇”，冬说话间，已经起身要出去，

“不，不热”，我有些结巴，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话音未落，冬的手已经放到我的额头，

“不烫，那脸怎么这么红啊？”，冬的手已经游离到我的脸上，似是自言自语，

他这一折腾，我的心随着重新臊起的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我赶紧把脸闪开，第一次有人这样抚摩我的脸，而且是我心里喜欢的人，确是痒痒地很舒服，更多有些不好意思，

“呵，没想到虎也会脸红，第一次看到，呵呵”，冬调皮的笑声让我的脸更觉得烫，

后来我们都安静下来复习功课，就象在学校里一样，我的心跳也恢复了平常，只是看书空隙，我会侧过头偷偷地去看冬，

他沉静的样子和刚才的调皮简直判若两人，两种我都喜欢，沉静更显的才气逼人惹人怜爱，

同样冬也会在空挡转过头，朝我笑笑，满眼的怡人春色。

“休息会吧”，大概过了1个小时，冬建议道，同时起身走出门外，

我放下书本，见他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不觉环视冬的房间，这也是我私底下一直很好奇和想知道的地方，

冬的房间很干净，如他一贯的穿着，所有的东西都是条理而整齐，屋内摆设简单，但明显敞亮，白色墙壁一尘不染，只有一个古式的大挂钟在慢条斯理地运动着，

我走到冬的床边，一袭乳白色的床单和被套，上面还弥散着阳光的味道，还有冬身上特有的清新的体香味，手掌不禁触摸上去，下面不自觉地开始有些暗流涌动，

“你先喝咖啡还是先吃梨子”，还在我有些飘飘然的时候，冬走了进来，

“随便”，我赶紧站起，忙回到书桌前坐下，

“那就先吃梨吧”，冬说着，很快一个梨子就麻利地削好，递给我，

“看我的房间怎么样啊？”，

“哦，挺好的，特别干净，哈哈”，

“什么时候去看看你的房间？我可是一直很想去看看，呵呵”，

“啊？我的，乱的很，比你这里乱多了，哈哈”，

说笑着，冬把咖啡端到我面前，放在书旁，

“待会凉了，喝掉啊”，

“哦，好的，谢谢”，

“累不累？我给你按摩按摩”，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冬的双手已经落到我的肩上，

毕竟是弹钢琴的手，纤长而有节奏感，十指轻快地在我的肩上跳跃着，

其实在冬的手触碰到我肩膀的瞬间，我的心跳已经开始加速奔跑，并扩散到全身，酥麻，又有些无措的慌张，

“放松点，你好象很紧张啊，呵呵”，

“呵，是有点紧张，第一次有人给我按摩，哈哈”，

我的脸刷地红到脖根，能不紧张嘛，我心里也在较劲，越是想控制心速，越是跳的欢，

“你今天穿这件衣服很好看，先前一开门的时候，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非常喜欢，呵呵”，

“是吗，我姨送的，我也特喜欢，呵呵”，我的脸更加地红润，

“我再给你揉揉头顶”，话音未落，冬的青葱十指已经滑到了我的头顶，

“我很喜欢你的头发，又黑又亮，而且很柔顺”，不可否认，自小逢人都夸我的头发，光泽且又浓郁，

我灿烂地点点头，

每次冬的触摸和点击，都似牵引着我体内欲望的神经，特别是原始的肉欲，全身仿佛愉悦的快感在游走，胯下的分身早已是蠢蠢欲动，

正在这时，冬的鼻子已经凑到我的头顶，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喜欢你头上的味道，还有身上的味道”，

一句话，让我彻底地膨胀起来，体内如热桨在澎湃翻滚，下面涨的难受而有些情不自禁，我慌忙抓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喉咙还是如火样的炙烤般的干燥，

“当，当，当”，正巧墙上的闹钟敲了十下，

我慌忙站起来说：

“我该走了”，却站着没动，

“今晚你就睡这里吧”，冬脱口而出，

其实，我的私心里也是有所期待这样的时刻，但很快又有些亢奋后的紧张，不敢想象刚才那样的胡思乱想，

如果两个人再同床共枕，会有怎样的地迸山摇的事情发生，

想象曾经梦中拥抱的缠绵，下面一直在滚烫而硬挺着，还好内裤贴身，冬没发觉，关键也担心让父母知道自己跑出来习书的秘密，

“我还是回去吧，我老爸老妈要说的”，

“我让我奶奶打个电话给他们好了，让他们放心”，

“算了，他们还不知道，我跑到你这里来看书”，

冬明显的失落，满脸的失望，

我赶紧把书本塞进书包，挎到肩上，朝楼下快步走去，生怕体内积蓄的火山一触即发，尽管心里也很难舍，

10

第二天早晨，我刚一落座，冬的纸条就塞了过来，

上面一个有些孤寂的苹果脸在托着腮帮子，上面的圈圈里都是“我想虎”的三个字，

当时心头一热，但是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激动和感动，而是表现出相当冷静的样子，收好纸条，也没有言语，也没有象以前那样回复，

而是把纸条塞进了口袋，然后取出教材开始温书了，留下一脸疑惑和不解的冬，

那天，我没有主动和冬说一句话，冬见状，也沉默不少，但是时时关注我的一举一动，看见我的脸转向他，急忙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