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才不管是否夜深人静,即刻就要动手。
小贼渐渐靠近虎俱,他见虎俱半倒在床上,不方便他去摸其身上值钱财物,因此废了
好大劲才将虎俱给挪到床上,放平躺直。小贼正待伸手去摸虎俱的腰间时,原本该完
全无法动弹的虎俱突然发难,一掌劈上小贼的胸膛,将那小贼劈出去老远,倒在了窗
边的木桌之下,当场心肝俱裂而亡。
虎俱在用尽这最后一口保留的真气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完全丧失了气力,只有眼睛
还能勉强活动一番。他躺在那床上,过不了一会儿,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四肢百骸
往自己两腿间、腹部下那处男人脆弱之地涌去。
神秘青年用来惩罚葛自炘的‘颠倒和合散’的毒性发作了。
第六十五章
葛自炘浪费了五、六个时辰处理了‘晓春园’闹事一案。在酒楼里解决了晚饭之后,
瞅瞅天色,已经接近亥时了。葛自炘想起自己关‘云霞楼’的美少年凤莱,鼠蹊处一
阵麻痒。大事解决了,现下也该轮着他好好享受享受美人的身子了。葛自炘越想越得
意,招呼了小二包了些食物,兴冲冲地提溜着往‘云霞楼’赶去。
葛自炘进了‘云霞楼’,大摇大摆就自己上得楼去。店小二待上前带路,却被掌柜的
给叫住,使了个眼色让他走开了。这掌柜的可知晓方才有一凶狠男子提着刀来寻葛自
炘,上了楼后就未再出来。掌柜的以为那人是来寻葛自炘麻烦的,恰好可以借此人之
手,教训教训葛自炘对自家少主的不敬。因此,掌柜的吩咐众人:谁都不能打扰‘天
字五号’房的客人,听的任何声响都不得上去!
葛自炘哼着变了调的淫词艳曲,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天字五号’房。推了房门闪身
进去,也没注意别的,只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床上躺着的美人身上。
“美人儿!爷回来啦!还给美人儿带了吃的!如何?想死爷了吧?”葛自炘摸着黑一
步一步走到那床旁边,见美人仍旧躺在那里,伸了手就去解床上那人的裤子。
虎俱躺在床上见又来一人,那人还要解自己的裤子,心里是又气又恨,奈何他一丝气
力都使不上来,只好由着那人解开了他的裤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虎俱此时中了那‘颠倒和合散’正在慢慢受煎熬,葛自炘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忍不住
口中一丝呻吟泄露了出来。
葛自炘‘咦?’了一声,感觉这声音有些不太对啊!正欲转身向桌子处点了蜡烛,怎
料自己刚一动,一阵晕眩一下袭上头来。
葛自炘当即明白自己是着了道了。他连忙扶住一旁的床柱,晃着脑袋意图让自己清醒
一些。过了片刻,那‘颠倒和合散’的毒性也开始发作了。葛自炘感觉自己浑身酥麻
,尤其是那后面的菊穴之处,感觉由浅及深,渐渐地连肠壁里头都开始痒得难受,直
想让什么东西伸进去用力地捅插一番方解痒。
意思到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葛自炘心底大叫‘苦也’。
‘颠倒和合散’-----江湖上有名的烈性春|药,服用之后会让人暂时错乱,性能颠倒
。简单点说就是让一向操人的变得只能挨操,一向在下面的翻身而作上面的。而且此
药无解,必须要交合之后方能化解,且忍是忍不得,拖也是拖不得的,很是有趣的一
味春药。
如今葛自炘算是真切体会到何为‘激|情地狱’了。只一会儿,他憋出来的汗就将整
身衣物全部浸湿,自己下面那铁棒如何都立不起来,反倒是菊花一抽一抽的,像要吞
噬东西似的开合着。
虎俱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以前从未有过如此‘男人’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全身
的精力都集中到胯下那一点,那男物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有精神。
葛自炘无法动弹,只拿眼神瞟了瞟自己身边躺着的男人露出的那长枪。当下,他心底
一阵激荡飘过,下面的花朵绞得更加厉害了。他想要---他想要---!葛自炘急切地想
要那长枪来为他解除血液里的饥渴。眼看着自己春潮涌动,一发不可收拾,葛自炘咬
紧牙根,死命地用最后一丝意志与那药性对抗着,他葛自炘可不能就这样被人给‘骑
’了啊!
虎俱平生第一次如此想要一个泻欲的工具在身边。他也拿眼神扫了扫葛自炘,又马上
摇了摇头,此人长得如此粗狂,真正入不了他虎俱的眼呐。而且再过一刻钟,他这迷
|药药性就能除去,到时,他定要将这葛自炘千刀万剐,以报凤莱之仇。
又过了一刻钟,虎俱尝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然,迷|药的药性已经清除。虎俱静耐片
刻,突然暴喝一声,从床上翻了起来,一把抓向葛自炘的肩膀,同时,葛自炘也挣扎
着站了起来,扶着床柱往后退了两步。
“你、能动了?”虎俱咬牙问道。
“哼哼!---老子,中的……迷|药……浅!”葛自炘张了嘴磕磕绊绊地说道,还有些
不利索。
“凤莱呢?你将凤莱怎样了?”虎俱又向前一步要去抓葛自炘,葛自炘顺势倒在床上
,躲过了虎俱的又一击。
“爷还、还问你呢!你们两兄弟……都惦记着爷的……床啊!早说一声,爷定会操得
你们兄弟俩……哭爹、喊娘!”葛自炘不觉自身所处情景,还一逞口舌之快。这句狠
话让虎俱是如醍醐灌顶,当即开了窍,狠下心了。
“好!本将军就先操得你生不如死!”虎俱如猛虎扑食一般一下袭向葛自炘。葛自炘
的迷|药虽比较浅,却未完全消除,勉强躲了两下之后,就被虎俱一下按倒在地,骑
了上去。
葛自炘与虎俱经过此番动用真气,那‘颠倒和合散’的效力发挥得更加彻底。虎俱摸
了一把自己的脸,已经有血珠顺着鼻孔滴了下来了。如若再不解除药性,怕他定活不
过明日早间了。
葛自炘也是如此。他也感觉自己已经荡得不行了。全身每个毛孔都迫切地需要男人的
占有。偏偏眼前就有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更加让他神魂跌宕,气息不稳了。
“快!快!”葛自炘急切地摆动着粗壮有力的腰身,眯了眼睛往向虎俱。他此刻哪里
还管得了其他许多了,只想快些解了自己满腔的欲火罢了。
虎俱被葛自炘摩擦了一阵之后,那抵在葛自炘腰间之物更加雄伟,‘噼里啪啦’滴着
水珠子。
虎俱嫌恶地看着葛自炘一大老爷们儿,跟个淫娃荡妇一般,还做出了迷离的表情。此
刻他若再去寻找其他人来发泄欲火,定是来不及,怕是出了这个门也走不出这条街了
。
“妈X的!”虎俱胸口又是一番激荡。算了!闭了眼睛先解了毒性再说,用完这男人
的那里之后就把这男人一分一分切碎了,到时谁都不会知晓自己同他发生的事。
葛自炘迷蒙着眼睛还在乞求似地摆动着腰身。虎俱狠狠一巴掌打在葛自炘的大腿之上
,“把腿抬高!屁股翘起来!还有!别叫出声!不然老子干死你!”
葛自炘兴奋地将两腿叉开,高高抬起,又配合地将那花朵呈现出来。虎俱一见那花儿
,早已忍受不住,把持着自己不算粗壮,但特别长的男物,也不润滑,‘噗哧’一声
,一捅到底。
葛自炘‘嗷嗷’大叫,却不是疼痛,而是欢喜。他一行叫,一行激烈地挺动腰部,让
那虎俱的长枪能贯穿他体内的每个角落。
虎俱何曾真正享受过鱼水之欢。他自幼练武伤了下身经络,导致不用药物就无法正常
站起,因此,从未真刀真枪地上马干过。如今被葛自炘那花道的紧绷炙热牢牢衔住,
如何还记得方才自己怒斥葛自炘,令他不许喊叫的话语。他捧住葛自炘的臀,咬紧牙
关,恶狠狠地撞击着。
葛自炘‘爹啊!娘啊!天啊!地啊!’吼叫得格外用力。同时,恨不得自己那菊花和
虎俱的长枪连在一起,半刻也不得分离。他二人均被春|药所惑,渐渐得趣于这种行
为,你抽我顶、你进我退的,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喊叫声也响彻了整座‘云霞楼’。
听着楼上那拆楼似的叫床声,楼下打扫的店小二抖了抖身子。这个时候若上去打扰那
正开心的两位爷,怕会死无葬身之地吧!因此,店小二与其他住店的客人们虽然饱受
煎熬,却只能用棉絮塞了耳朵,告诫自己忍忍就过去了。
谁知道这一忍,竟是忍了整整一天两夜!葛自炘与虎俱被那烈性的‘颠倒和合散’困
住,足足一天两夜才算平息,完事之后,这二人精力大损,纷纷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谢聿桢原本只想让虎俱发现葛自炘捉了凤莱,而让他二人互相厮杀,他好坐收渔利的
,却没料到阴差阳错,让这两人从此结下了深深的羁绊。不过,谢聿桢也没有损失,
至少,他的另一个目的算是达到了。
潋滟在受礼节第二日正午时分,坐着马车返回了‘赏菊楼’。一进楼里,早有黄妈妈
拉了潋滟一旁去耳语一番。谢聿桢早就到了‘赏菊楼’了,还特别要了潋滟以往的房
间独自待在里面。潋滟一人上了楼之后,推开自己许久未曾用过的房门,就见谢聿桢
正坐在窗口酒桌之旁,笑吟吟地望着他。
潋滟行了礼,慢慢走到谢聿桢身旁,挨着酒桌另一边轻轻坐下。
谢聿桢提起自己手边的酒壶,伸出手去为潋滟斟上一杯酒。
潋滟抬首望着谢聿桢,谢聿桢对他举杯。潋滟也双手捧了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放
下酒杯。
“潋滟儿!本王就知晓,你定会没事的!伤势好多了吗?”谢聿桢说着,伸出手去抓
住潋滟放在酒桌上的双手。
潋滟也不回避,只让谢聿桢静静地握着他的手。他二人静坐了片刻,谁都未曾先开口
说话。过了一会儿,潋滟叹了口气,轻声说道:“王爷!为何王爷定要拖潋滟下水呢
?潋滟不想趟这趟浑水,王爷饶了潋滟吧!”
谢聿桢一下捂了潋滟的红唇,仔细盯着潋滟的脸不放“潋滟儿!如若我说,我看上你
了,你是否会重新考虑与本王的关系?”
潋滟轻笑一声“王爷又再说笑了!潋滟是何等身份?王爷无须用这种方式诱惑潋滟,
潋滟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何必如此执着?潋滟对于王爷来说,并无大的
用处不是吗?”
“可你却算是我的知音啊!”谢聿桢感性地说道“本王独自经营着这么大的事情,有
时,难免会感觉疲倦、孤独,失落之时连个可以实实在在谈心的人都没有,本王捉住
你,其实也是不想一个人罢了,人!最难忍受的就是----寂寞啊!”
潋滟望着谢聿桢,这是谢聿桢第一次用如此平等的言语与他对话。潋滟知晓,谢聿桢
说的不是假的。他可以感觉得到,谢聿桢是高傲、尊贵,却是孤独的。因为他所从事
的密谋,他无法与人真正交心。但是,这些并不是可以感动潋滟的东西。潋滟知晓,
谢聿桢更加在乎的就是他的野心。谢聿桢只是自私地想抓住他,安慰自己寂寞的心灵
罢了。
“王爷!潋滟手上有一物件,也许王爷会感兴趣!只是,潋滟希望,王爷从此不要再
抓着潋滟,不知王爷意下如何?”潋滟亮出手上底牌。
谢聿桢收回拉着潋滟的手,又恢复了王爷的派头,正色说道:“哦?潋滟又要同本王
作交易?潋滟姑且说说,看看到底是何事,值不值得本王谈判的!”
潋滟笑了笑,“王爷先放了潋滟的小兄弟才是!”
谢聿桢扬了扬眉“潋滟如此有信心本王会答应潋滟的交易?”
潋滟点了点头,“有了此物,王爷应该算多了一条后路!届时,王爷无论是进攻还是
防守,都多了一支强大的力量!”
谢聿桢坐正了身体,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目的小小少年,“难道说,西南
大军的兵符在你手上?”
潋滟但笑不语。
谢聿桢很是惊奇,半晌之后,他才笑说:“你啊!真是很合我意愿呢!潋滟,收回我
先前的话,如今我正式的询问你,愿不原意同我并肩作战,我将与你共享这千里江山
!现在,我是真的喜欢你了!你这个聪明的少年总是能为本王带来惊喜!如何?我答
应你,一定真心待你,绝不相负!”
潋滟听了谢聿桢的话,微微一笑,缓缓摇了摇头。
“潋滟只愿交易!”潋滟将头压得低了些,恭敬地说道。
谢聿桢傻了眼。无尚荣耀也不能诱惑你吗?本王难能可贵的真心也不能诱惑你吗?那
一刻,谢聿桢心底真的是波澜起伏,油然而生一种对于潋滟的尊敬之情。如此难能可
贵的人儿,他谢聿桢曾经放弃过,现下再不能放开他了。谢聿桢心里升腾起一股强大
的征服的欲|望。好!本王暂且放你一马,下回,下回定要你心干情愿答应本王!
“好!本王就同我的小潋滟儿交易!”谢聿桢呵呵笑言,语气中也带了许多以前未曾
有过的亲密。
第六十六章
潋滟抿唇一笑。他就知晓对谢聿桢而言,野心是最重要的,无论嘴上说的天花乱坠,
都敌不过摆在眼前的利益重要。
见谢聿桢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动作,潋滟慢慢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袖中将那个装着葛自炘
兵符的香袋掏了出来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
谢聿桢看了眼那颇为熟悉的香袋,意识到自己竟然错过了如此大的机会,他失笑着摇
摇头:“看来是本王错失了良机啊!潋滟儿!”
“是潋滟运气而已!王爷!东西在此,王爷答应潋滟的事呢?”潋滟将那香袋中装着
的兵符倒了出来,并不给谢聿桢,自己拿在手上对这谢聿桢说道。
“潋滟信不过本王?”谢聿桢扬眉。
“前车之鉴!还请王爷宽恕!”
谢聿桢哼笑!“好!好!潋滟稍待片刻,人马上就接来!”
潋滟轻轻颔首,将那兵符又放回自己的袖间,也不多言语,只埋着头静静地等着谢聿
桢将人给带过来。
谢聿桢静悄悄地打量着眼前的妙人儿,虽说表面上看去潋滟一丝也不紧张,其实他紧
紧抱着衣袖的手已经开始轻轻抖动起来了。他该是怕自己像上次那样爽约,给他来个
措手不及吧!谢聿桢如此想着。真想上去好好抱抱这个聪明的可人儿,可惜!谢聿桢
思及此处,突然动了一下手臂。
潋滟原本静坐成一团的身体猛然间动了起来,他抬了头,无措地看向谢聿桢,不自觉
地又将自己的衣袖拢了拢。
可惜!就是如此!谢聿桢在心底好笑地说着。看来,潋滟对他的防备还是很深啊!
“不要如此紧张!本王以性命担保,此次定不会再弃你于不顾!”谢聿桢如此饱含深
意地说着。
潋滟未听出谢聿桢的弦外之音,稍稍放松了身子,又将头埋了下去,只盼着时间快快
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阵快速上楼的脚步声打断了潋滟与谢聿桢之间的安静,潋滟还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