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抽出,花芯滴落一颗颗珍珠乳白的男蜜。噗滋送进,花芯贪婪地将多余的蜜
汁吸回去。反复抽送间,溢流的蜜汁沿着会阴渗到大腿处,流下一道水渍。
拜此所赐,粗茎无比顺畅地,插入那朵经过长时间被摩擦,而从浅樱色垂怜可爱
的小花蕾,蜕变为一朵冶艳淫荡、红肿熟烂的盛开红花。
「哈啊哈啊......拔出来......不行了......快点拔出来。」
听到小美人儿这一声声哀怜的请求,男人扬起戏虐的唇角,暂时停止在他体内进
行的活塞运动,伸手转向方向。
「你是说,要把这玩意儿拔出来吗?」
一手掐住那根插在细小尿道口的透明胶管,男人微微地将它拉起,又反向将它拉
得更深。
霎时,黑发男子缩起了下腹,释放出哀怜的惨叫。「不、不要、不要......」
「有什么关系?想放就放出来啊?这根管子就是要帮助你排泄的,你这样子一直
忍着不放出来,怪不得会疼得哭天喊地。」
男人持续手中拔出插入地摩擦动作,刺激着玉茎内敏感至极的小小水道,唤醒妖
淫的快感。
「嗯啊啊啊啊......」
他全身泛过激烈的痉挛,颤抖,一并夹紧了男人滞留在花腔内的男根,差点让男
人一个把持不住地先泄了。
辛苦地忍住,男人闷哼了一声,拍打了下他的臀部道:「真是孩子,想把我逼出
来,没那么容易。快说吧,只要你说一声『主人』,我就把这根导尿管拔出来,
让你射个痛快。」
只剩暗呜声的男子,闭上眼角发红的双眼,两次、三次润了润唇--
「......主......」
砰咚!蓝洞室的门被人粗鲁地踹开。不速之客怒吼道:「奥图斐拉里尼你这不要
脸、下三滥的混帐,放开他!」
「什--你怎么进来的!是谁带你进来的!」
奥图难以置信的还没质问结束,两个箭步飞奔过来的里克斯,已经一手扳过他的
肩膀,二话不说地送上一记妒火中烧的正义铁拳。喀啦一声!在击断他鼻梁的时
候,也把奥图打飞到几步外的地上。
若不是此刻里克斯以「放下」为第一优先,他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往那个「五」脚
朝天、姿态滑稽的男人肚子上,再踹个两拳,踹断男人那根早该被阉了的罪孽玩
意儿。
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奥图狼狈兼恼休地咆哮道:「你这混帐,你死定了,我要
杀了你!我绝对会宰了你!这次就算端木扬跪下来亲吻我的脚,我都不会答应饶
了你的命,我一定会把你五马分尸、丢到大海里喂鲨鱼!」
正在努力想将端木扬自铁铐上释放下来的里克斯,缓慢地回头。
「你在说一次,什么饶命?」
「哼,你这臭小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是靠扬努力摇屁股保住的?我一威胁要
杀了你,他便神色慌张地求我千万不要。甚至主动张开腿,像个妓女一样地卖身
给我,也要保住你的命。哈,真是可笑,他不知道结果你终究得死,从他帮你求
情的那一该起,你就是个死人了!」
里克斯脸一白,望着端木扬。「扬,你......为了我?」
「......我......并没有说出......你的秘密。」虚弱地一笑黑发男子要他宽心
地说:「为了不让你们......互相残杀......这算不了......什么。」
奥图摇摇晃晃地起身。「明白了没,他是自愿的。你少来这边打扰我和扬的快乐
时光。你现在滚出去,老子还会考虑一下,不让你死得太痛苦,赏你一个一枪毙
命。」
多么地荒谬可笑。里克斯实在不敢相信一个人会愚蠢到这种地步。
「不明白的人是你!」
转身,里克斯嘶吼着取出自己放在裤袋中的泛黄相片,丢到男人的脚下说:「你
以为他只是为了不让你杀我,这么简单。但这个人是为了阻止你做出恶父弑子、
惨绝人寰的事,才这样牺牲自己的。所以,他不光是为了我,也有一部分是为了
你这可恶的猪猡!可是你看你,你把他整成什么德行了?你还有脸见人吗!你这
猪狗不如的畜生!」
「什么父弑子,我几时有说要杀吉诺了?我要杀的人是你......」
奥图想起另一种可能,不禁低头看着那张相片。
这是......这不是......她和我的照片,怎么会在他的手里?「你还不懂是吗?
或是你根本忘记了呢?我的母亲名叫芭丽摩米佐拉。一个人在十八年前,告诉你
她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结果从此被你抛弃的倒霉女子!」
「芭丽摩......」
奥图想起来了,是曾经有过这么一名女子,笑容十分璀璨,心地善良得像个天使
,总是全心全意地为他奉献出一切。
当时自己被卷入家族中的权利争端中,而且居于弱势,被放逐到北非的家族据点
。大家都认为他无法再东山再起,而他也厌倦了与人勾心斗角的日子,异常渴望
一个平凡幸福的生活--
芭丽摩是个在小镇酒吧,靠着跳舞赚取学费,怀抱着有天要登上世界大舞台的温
柔甜姐儿。
落魄的,丧志的年轻人,几乎第一眼就爱上了她轻盈飘渺的身段,及灿烂无邪的
微笑。他对她展开热切追求。
纯情少女不久就倾倒在男子挺拔外表、倜傥气度,性感火热的求爱手段下。
迅速陷入热恋的两人,完全忘记彼此的家世背景,只顾着追逐爱的甜美、恋的缠
绵,甚至编织起长相厮守的美梦。纵使男人已成家立业,是西西里岛知名家族的
继承人,都阻止不了他们在一起。
--是的,当时的芭丽摩就像是乱世中的一抹曙光,照耀了他,重新让奥图站了起
来。可是......
「小子,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拐来这张照片的,你不要以为仗着自己和她有几分神
似,便以这种谎话来欺骗我!芭丽摩没有孩子,我亲眼看到报告,她生下了未足
月的死胎,你不可能是她的儿子!」
「我就是她的儿子!」里克斯死瞪着他,道:「我母亲直到死前还一直对你这家
伙念念不忘,告诉我你就是我的父亲。我不知道这是真或是假,但我肯定不会原
谅你的,包括今天的一切,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奥图依然不信地摇着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
「把铁铐钥匙拿出来!」
里克斯是他的儿子,扬是为了他们「父子」而......确实,扬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说他不明白自己千万不能杀里克斯的道理。假使里克斯真是他的儿子,没有扬
的阻止,自己恐怕就犯下了滔天大罪了。
「......钥匙在那边的盒子里。」
里克斯照他所指的方向,拿出钥匙,把扬从铐架上释放,并独力抱起比自己高大
、整个人瘫软无力的他,往门外走。
「等一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的儿子!」
里克斯不屑地瞥他一眼。「我并不想证明,事实上,此时此刻我巴不得换掉自己
全身上下的血液,最好是将你的血全部都清掉。所以,我他妈的管你要信或不信
,都不干我的事。」
抱着扬走出房间,里克斯与站在门口目睹、或见证了全部过程的吉诺、提多擦身
而过。
吉诺禁不住出手搭在里克斯的肩膀上。
默不作声的少年,递出充满歉意的一眼,旋即一该也不愿多逗留地离开。
冷脸走进屋内,吉诺望着一脸灰头土面、双目呆滞地坐在地上的父亲。第一次看
到父亲如此不中用、窝囊的一面。过去对父亲的尊敬,转眼荡然无存了。
「我一直以为,不管你在外头怎么逢场作戏,应该明白分寸。不会给家里的人添
麻烦。可是,你背叛母亲是一回事,在外头有了私生子又是另一回事。」
吉诺冷冷地说:「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卢塔沙--她或许是家中最后一个会爱你的
成员了--不是为了你,而是我不希望卢塔沙伤心难过,她若是知道你在外头与女
人生了孩子,回到家来还使母亲怀孕生下她,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肮脏、很多余
,那她就太可怜了。」
「吉诺......」
「不要叫我。过去我一直希望能让你看得起、想成为不让你丢脸的孩子。但是你
根本是个令我丢脸的父亲,我又何必为了你而努力地挣取荣誉。往后,你这个父
亲说的话,我不打算再听了,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不受你打扰。」
一顿,吉诺临时想起,道:「我会搬出家里,我不想在看得到你的地方生活。如
果你在敢动我的朋友,或是我在乎的人一根汗毛,我不止会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还会将你的丑事公诸于世。」
「你是在威胁你的父亲吗?」
「有什么不对?过去你一直要我强悍点,现在我够强悍了吧?」无情地说完,转
个身,吉诺也离开了。
奥图抱着头呻吟,两个儿子一前一后带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这时,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递了条裤子给他。「先把这个穿上吧,老板。」
「提多!」奥图双眼喷火,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一定是你,对不对!你竟然敢
背叛我,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没有你的多事,我就不会变得这么惨了!现在你要
将功赎罪,快去调查里克斯是否真为我亲生--」
「他千真万确是你的儿子。」
「咦?」
提多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这里面,包含里克斯一出生就去做的你们俩的亲
子报告鉴定书,以及芭丽摩小姐几次产检到生下孩子的医院报告。全部都是班为
了今天而保留下来的证据。它就一直放在你书房的资料室中。不过从未进入数据
室的人,当然不会发现它了。」
奥图掀开它,迅速地翻阅。
提多一笑。「你不知道班有多细心吧?他甚至连里克斯的脐带,都还完整地保存
着。」
「怎么会!当初明明是班告诉我,说芭丽摩......」
「因为夫人要他这样说。」截断他的话,提多忿忿不平地说:「你以为自己做的
每件事都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发现吗?其实你在麦地拿的一举一动,都在夫人的
掌握之中。她逼近班不许让芭丽摩生下孩子,否则要让她母子一尸双命、惨死街
头。你们夫妻真的很相似,不是吗?永远以这种手段,强迫他人顺从你们的意思
。」
「......班从没对我说过这件事。」
「班不能说。夫人掌握住了班唯一的弱点:他年少的情人。为了保护心爱的人,
他只好处处容忍、冒着被你发现的危险,替夫人处理掉芭丽摩的问题。你自己也
挺配合的,一被调回本岛,便压根忘记了被抛在脑后的女人。得知女人流产了,
只交待班要好好照顾她,再也没问过一声。」
冷嘲热讽地说完,提多微笑道:「可怜的班,就这样夹在你们夫妻之间,被迫做
了个大坏蛋。而你们夫妻有感激过他吗?没有。最荒谬的便是,当班下定决心不
能再隐暪芭丽摩的事下去,要让她的孩子里克斯认祖归宗,你这昏庸迷糊的混帐
却相信了夫人栽赃的话语,以为班意图对你老婆不轨,竟一枪毙了他。」
憎恨扭曲了提多的脸庞,他伸手扣住奥图的脖子,「对一名跟了你十年以上,忠
心耿耿的部下,他给他解释的机会没有?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他不可能非礼
你的老婆?我告诉你答案,因为班是个GAY,一个对女人完全挺不起来的GAY,他
根本对你老婆没兴趣!」
奥图脸色惨白到不行,他咽下一口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没有人知道我杀了班,是因为我气愤他对我的女人动手
动脚?」
提多咬牙切齿地的说:「因为我就是班的弱点,当时和班在一起的人,就是我!
就在被你枪杀的前一晚,班很痛苦地的告诉我,说他很可会被害死。如果真有这
种事发生,他要我千万不能替他报仇,要趁早离开西西里岛,以免下一个被灭口
的就是我。
「这十几年来,你以为我是怎么过的?隐姓埋名,作个杀手躲避你老婆派出的暗
杀者。等到她死了,找机会接近你,取得你的信赖。每一天看着你的背影,我巴
不得能掏出枪,像你处决班一样的,处决你!你这个根本不配拥有班的『忠心』
,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畜生!」
奥图总算看出大致的轮廓了。「......所以,现在你想杀了我吗?」
「不,那么作太简单了。我要你和你的妻子同时付出代价。」
提多说出了自己计划多年的复仇蓝图。
「你的代价就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再给予你爱情。不论是亲情、友情,或是
属下对你的崇拜、敬仰。我要你交出斐氏企业所有的经营权。像你这种人,一旦
没了权力,你什么也不是。
「至于你妻子的代价,则是--她不惜牺牲他人,也要维持住的体面。我要让里克
斯.米佐拉这个私生子,取代她生下的长子,成为斐氏的接班者。让全世界的人
都知道,她的丈夫在外头不仅乱搞,还让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当家作主。相信她
在地底也会气得翻身吧。」
奥图冷哼一声。「你少妄想了。我不会照你说的去做。你要杀了我,便杀了我。
现在我死了,按照遗嘱,吉诺将是我的接班人。」
「就算如此,他的接班大位,也坐不了多久。如今公司内的董事席位,我已经掌
握过半数的优势了。由不得你拒绝。」
「什么?!」
「我这些年来辛辛苦苦地帮你擦屁股,总得有代价吧?」
「你,亏我这么信任你!」
「信任?你说什么笑话。」提多嗤之以鼻地说:「没错,旁人看来你似乎是挺信
任我的。但,你从没信任我或是班,你只是相信你自己,你认为我们要是敢背叛
你,大不了你亲自动手解决掉我们就行了。所以你才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班。因为
你不相信他!你表面上给我们的信任,是建立在你绝不会允许背叛者产生的恐怖
主义上!」
那又怎样?这样有什么不对!提多的背叛,正好应验了自己绝不该信任他人的原
则,是正确的!
「看你一脸不服的样子,似乎是没有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罢了,以后你多是时
间可以慢慢懊悔。」
奥图眯细一眼。「你就那么有把握,里克斯那小子会听你的?他刚刚已经说了,
他不在乎我。凭什么你会相信他愿意成为你复仇的棋子?他或许会拒绝你。」
「......要来赌一下吗?」漾着自信的笑,提多慢慢地起身。
死命瞪着他的脸,奥图回溯着一切,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些什么。
「为了弥补十七年来对里克斯的亏欠,你签下这份主动让位声明,我们再看看究
竟里克斯会不会拒绝接受。万一他拒绝接受,你赢了,至少可保住一样东西在手
边。万一他接受了......就连你女儿也会瞧不起你,因为我将在她成年的那一天
,把你对扬做的丑事的录像带,送给她看。你就等着众叛亲离,成为一个完全孤
单、没人理的臭老头吧!」
为什么提多会如此有把握?那个拳击小子骨头那么硬,奥图才不信他会接纳这种
提议。没错,只要赌赢了,自己还能留在斐氏,他绝不会轻易把它拱手让人。
--如果你无法毁灭我,被毁灭的将会是你!
奥图忽然忆起这句话,如果当初端木扬不是在「赌气」,而是在「预告」,那么
自己不就是彻底地栽在他手里?
男人深深地打了个冷颤,推开这个他无法接受的推论。如果这推论是真的,那么
一直伪装成受害者的端木扬,实际上根本不是蝴蝶,而是只剧毒的毒蜘蛛。
轻手轻脚地,替熟睡的人儿换上新的冰毛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