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光辉无奈的笑了笑,一边说“重伤的是桑亚斯,你没必要在病人那里给自己找烦恼”,一边凑过去,吻了卡里面看。莫光辉的本意只是匆匆的敷衍一下,毕竟他现在没有心情同卡莱曼做什么温存。他的脑袋一片混乱,使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他总觉的应该好好的整理一下这十几个小时里面发生的事情。
事情虽然不复杂,但是他总得把这些理出一个调理来,好使他能稍微减轻一点自责和罪恶感。
但是卡莱曼从来就是不一个只用一个匆忙的吻就能满足的人。
他抓住意欲离身的莫光辉,继续口齿相连的感觉。牙齿咬住莫光辉的舌头,像咀嚼一样,给莫光辉要被吃掉的感觉。当他放开莫光辉的几乎要麻木的舌头以后,舌尖又努力的舔舐莫光辉的上颌,弄的莫光辉一直在哆嗦。当他的舌头已经张狂的压在莫光辉的舌根,并且还要继续往里面进攻,莫光辉被他这种热情搞的差点窒息,并且被挤压的舌根给他带来干呕的感觉。他被卡莱曼的吻,弄的浑身发软,毫无力气。
莫光辉好不容易从卡莱曼的怀抱里解放出来,他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两个人之间的混浊的情欲,捏着他的咽喉,甜蜜而又危险,让莫光辉不知所措。莫光辉使劲咳嗽了几下,声音沙哑,眼角发红的说:“这可真带劲儿。”
第二十七章大叔莫光辉(3)
卡莱曼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眼睛颜色变得深了一点。他忠实的扮演着笑卡莱曼这个角色,并且做的非常好:“莫先生,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莫光辉可不打算配合玩过家家的游戏。他没有如同过去一样被小卡莱曼弄的毫无办法,他严肃的说:“卡莱曼,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你玩游戏,你应该也有很多事情处理,你应该先去处理那些事情,那很重要。”
莫光辉的拒绝态度使卡莱曼非常不悦,但是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莫,你真的无须自责。”
“我并没有自责。”莫光辉迅速的说,因为迅速,更显示他的情绪不稳定。
卡莱曼笑了一下,他不由分说,钻到卡莱曼怀里,深绿色的眼睛孩子气的看着他:“无论如何,今天剩余的时间,你得留给我。”
到了卡莱曼的住处,莫光辉刚踏进门,就毫无防备的被可欧美抓住了,压在墙上,脖子被卡莱曼啃的一片湿滑。
“你今天没吃肉了。”莫光辉试图活动一下被卡莱曼按得牢牢的左手,不过适得其反,卡莱曼按的更紧了,卡莱曼小心的不碰到莫光辉的右手,事实上莫光辉也不太敢活动自己的右手,说实话,还是很疼的。
“我有几天没见你了,就几天没沾过荤腥了。”
莫光辉本来想赞赏他的中文又有了进步,知道荤腥怎么专业的词语,但是下一刻他的衬衫被解开,再接着,等他稍微有点反应的时候,他和卡莱曼的方位已经转移到床上。卡莱曼小心的拖着莫光辉的手,以免再弄伤他。
做爱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过情况如果是出于下方,并且放上那个人又有点过于热情,这就有些棘手了。莫光辉试图挣扎,结果毫无疑问是徒劳,并且还被卡莱曼当做是个很不错的小情趣。他将莫光辉压在身下,皱着眉毛,笑着说:“我已经有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莫,你为我节省点力气吧。”
莫光辉用完好的右臂顶着卡莱曼压过来的身体,不悦的说:“你都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还做这种费力气的事情干嘛?”
卡莱曼低沉的笑了,轻松的扯掉莫光辉的衬衫,接着是岌岌可危的裤子,“这种事情,有助于更好的休息。”
莫光辉分了一下神:“我可不怎么认为。”
就怎么分了一下神,卡莱曼就轻松的进来,顶的莫光辉呼吸困难,他挣扎了两下,被卡莱曼抱着腰,连一下也动弹不得:“卡莱曼,滚出去!”他愤怒的叫了一声,“滚出去!我现在没有一点儿心情陪你做这种事情!”他的语气骤然强硬,还能微弱哦活动的腿,在有限的空间内剧烈的踢腾着。
卡莱曼果然没有继续动作,当然他也不可能怎么听话的出来。他微微撑起身体,却垂首吻了莫光辉一下:“莫,我说过,今天的剩下的几个小时,你得配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成功安抚了莫光辉的不悦,“别去想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你了,你就不能把自己的时间再多分给我几分钟吗?”
莫光辉苦笑,他没有再反抗卡莱曼:“你知道,这十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
“那不是你的错。”
那不是你的错。这是几十个小时里卡莱曼对莫光辉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那不是你的错……
莫光辉被耳边温和而柔软的声音所安抚,他没有再拒绝卡莱曼。他知道,无论如何,至少现在卡莱曼需要他,反抗挣扎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处。
莫光辉并不太喜欢面对面的姿势,这种姿势意味着他的腰将饱受摧残,第二天走路的时候必须要强迫自己保持不弯腰的姿势,这很辛苦也很尴尬,有的时候还有点儿难堪。
但是卡莱曼一向喜欢这种姿势,虽然从背后进来更有征服的快感,而且更轻松。他喜欢看莫光辉的表情,做爱的时候,总要恶劣的开一些让莫光辉觉的难堪的玩笑,比如“你的表情真性感”之类,对于一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中国人来说,这些玩笑确实足够让莫光辉觉得脸红。
莫光辉拧着半个身体,抵抗卡莱曼给予的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莫光辉不知道比尔做爱或者同别人做爱,会不会有这种难以喘息的感受。
至少呀所知道男人之间做爱两个人之间多有互动,但是他与可欧美之间,往往是他难以掌控局面,无论平常卡莱曼是严肃还是装成小卡莱曼的样子,只要一到床上,那吗就完全没有莫光辉说话的余地。莫光辉就只有被卡莱曼掌握着所以感官的份。
莫光辉也想过改变一下这让他倍感无力的状态。
但总是事与愿违,他总是被卡莱曼牵着鼻子走,企图改变的阴谋永远没有得逞。
他不是个软弱的人,也从来都有自己的主见,而且面对卡莱曼他也基本上能保持自己的立场,但是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总是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莫光辉随着卡莱曼的身体摇摆,他的身体似乎从来就很懂得如何配合卡莱曼的动作,他甚至怀疑,如果没有意识,自己的身体也能怎么积极的配合。他隐约明白卡莱曼今天晚上为什么会这么急切,也为此而觉得万分高兴。至少那说明卡里面看看对他的感情,还是有真实的成分,当然,如果卡莱曼是个优秀的演员,那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可是。
这一夜激情并不能掩盖三十多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即使卡莱曼一直劝慰那不是他的错误,是他过于冲动和武断,没有考虑后果还有为别人会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莫光辉搂住卡莱曼汗湿的后背,他轻声说:“我爱你,卡莱曼。”
我爱你。这本该成为莫光辉的勇气。
然而,莫光辉突然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慌,巨大的恐慌,如同阴影一般。
莫光辉从来没有正式对卡莱曼说过这几个字。的确,这几个字并的分量并不怎么重要,也并非属于说出来就能使感情更加深刻的咒语,但是对于卡莱曼来说,对于在意对方的人来说,再没有分量的严惩,也能使人如获至宝。
卡莱曼曾经失去过莫光辉,所以他不会再让莫光辉从自己手中离开,他太紧张莫光辉了。因为莫光辉总是这样,他能对任何一个努力的人和蔼可亲,更要命的是,他对如同桑亚斯这样的年轻人,尤为关怀。
即使不包含任何暧昧的关怀,卡莱曼依旧不愿意看到,他的占有欲清冽,在他看来,莫光辉的所有感情,应该由自己左右或掌控,而不应该受到太多其他因素的影响,尤其这个因素中还具有相当威胁的桑亚斯,即使自信傲慢如卡莱曼,依然有他所不能完全掌握的事物,莫光辉是他的意外,桑亚斯则是不定的不安定因素。
或许过去他不会如此恐惧,但是经历过失去的他,显然为了害怕再次经历这种事情,而采取了这样的措施。
当情欲的味道慢慢的散去,卡莱曼在莫光辉身边撑起一只胳膊,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挑起莫光辉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头发的长度不够,绕了半圈就从指缝中逃走了。他重复着这个动作,觉得很有意思,间或亲一下莫光辉的脖颈,这让莫光辉很不自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卡里面看伏下身体,亲了莫光辉的头发一下:“莫,一切都会好起来了。等到桑亚斯的伤愈合的可以自由行动,我会向女伯爵提交回国的申请。以后类似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莫光辉轻轻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睡着了,他没有说一个字。
卡莱曼笑了笑,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莫先生,你是不是正在不好意思呢,其实今天的只做了两次,我一点儿也不觉的尽兴。”
莫光辉猛的转过身体,因为动作剧烈,而使右手剧烈的疼痛,他呲牙咧嘴的瞪着快离开么:“我说,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
其实明明刚才他安慰人的时候,气氛明明很和谐,让莫光辉觉的似乎发生的那件糟糕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但是下一秒卡莱曼的调戏……莫光辉将被单盖过头顶,咬牙切齿,为什么卡莱曼永远能明白如何破坏祥和的氛围呢。
卡莱曼笑眯眯的拉开莫光辉身上的被单,手已经开始情色的抚摸他的腹部,病缓缓往下:“既然你怎么有精神,我觉得再做一两次,也没问题吧。”
“放开我!!”
“……”
“我警告你,放开……不要摸那里!!”
“……”
“放开我,卡莱曼,放开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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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莫光辉VS女伯爵(2)
由于女伯爵的造访,莫光辉也没什么心情继续加班了,还别人回到宿舍好好休息。
不过他怀疑,回去以后面对卡莱曼,他是否能好好休息。
莫光辉实际上不太清楚,顶着军衔的卡里面看平常都会处理一些什么事物,其实在莫光辉的印象中,卡里面看应该比自己忙碌,但是事实上他发现,卡莱曼似乎生活的很悠闲。
不知道他是真的悠闲,还是天赋异禀,可以弹指间事务灰飞烟灭。
到底宿舍楼下的时候,看见但灯是亮的,莫光辉突然觉的自己一路上沉闷的心情有了些缓解。将钥匙插进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们就被打开来,卡莱曼站在门口,衬衫随便抽出来,一脸不满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正常下班吗?我等了你将近两个小时。"
莫光辉笑了笑,将公文包交到卡莱曼伸出来的手上,一边换鞋一边说:"我同女伯爵谈了一会。"
听到女伯爵三个字,卡莱曼沉默了一下,他将莫光辉的公文包挂好,语气有些阴沉的问:"你要离开我?"
莫光辉倒首对卡莱曼笑了笑,看见他皱起来的眉毛,还有阴沉的脸色,他又笑了一下,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不,她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没有提及自己受伤的事情,他有强烈的自尊心,他不希望卡莱曼来怜悯自己。
这让卡莱曼有点意外,多年来对自己母亲的了解,使他无法相信怎么简单的说辞没有任何潜台词,"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女伯爵善于说服,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被她的说辞伤害到,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莫光辉无声的笑笑,他对卡莱曼的关心感到意外,或许这个人开始渐渐学会关心和迁就,莫光辉不知道自己也没有时间等到卡莱曼真正变得懂得顾虑别人的感受,莫光辉对此不抱特别的希望,而且他也不愿意给自己太大的奢望。
卡莱曼同桑亚斯都是好孩子,莫光辉想说,虽然他比两兄弟大不了几岁,可是他感到自己的干涸与苍老,各种细枝末节和时时刻刻的担忧还有在Pb区发生的那件事情,使他感受到自己正在迅速的衰老,肉体虽然没有表现,但是心态却已经没有办法平衡了。
天气已经开始变得寒冷,莫光辉将外套挂好,走进客厅,卡莱曼一边问他:"你吃过饭了吗?"一边走进厨房,将食物放进加热器。
"没有,是你叫的外卖?"
"我不会做饭,你是知道的。"回答的人用一种十分骄傲的语气说,好像不会做饭是一种做人的资本。
他们没有再继续女伯爵的话题。
卡莱曼聪明的知道,与女伯爵抗衡,以他面前的实力来看根本不可能,至于莫光辉,他认为女伯爵没有什么好谈的,还是那句老话,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有解决的一天,不管是好是坏。
莫光辉叉着盘子里的土豆,在心里想找点什么话题来缓解现在压抑的气氛,他与卡莱曼如今相处良好,只要不涉及女伯爵,不仅很好,简直就是相当的和谐和融洽。
但是谈论工作必然会引起卡莱曼的不悦,莫光辉踌躇了一下:"今天开始,我开始给桑亚斯讲授高精度连接的课程。"
卡莱曼挑了一下眉毛,提到桑亚斯,又成功引起了他的不悦,"你很看的起他。"
"他很有才能,将来一定会有卓越的成就。"提及桑亚斯的才干,莫光辉稍微来了一点精神:"他学的很快,你弟弟是个天才,你该感到庆幸。"
卡莱曼冷淡的说:"他只是我的弟弟而已,没有其它的意义,所以无论他有什么样的成就,我都不会为之付出相应的情绪。"
气氛立刻尴尬起来,卡莱曼的冷酷莫光辉不是一天两天才认识到,但是这个时刻听起来,却觉得格外心寒。
对于不相干的人,卡莱曼的态度非常清晰明确,如果策略上不需要增加对方的痛苦,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斩断对方最后一点希望,如果需要增加对方的痛苦,他也可以轻松优雅的将压力和虚幻的幻想加诸于别人身上。
卡莱曼一直就是这样被培养长大的,对于自己相要的东西,不择手段的得到,对于不再需要的东西,毫不犹豫的就丢弃。
或许莫光辉对卡里面看来说确实是一个意外,但是莫光辉不知道,这个意外会持续多久。
莫光辉笑了笑,他随意的责备了卡莱曼一句:"但他仍是与你拥有相同父亲的人,这一点你不能忘记。"
卡莱曼没有厌恶这个话题,或许他愿意对桑亚斯付出一点关怀,毕竟他还远不如女伯爵冷漠的那么彻底,不过由于桑亚斯与他都有共同的目标,并且莫光辉对桑亚斯的关怀似乎远远大于自己的维护。
玫瑰血永远都知道如何利用最有限的条件,桑亚斯在利用莫光辉的罪恶感,卡莱曼清楚的明白,莫光辉一直在因为自己的鲁莽造成了桑亚斯的受伤而自责。桑亚斯刚巧妙利用这个自责,希望自己在莫光辉心中还有什么可以挽回的地步。
虽然不一样承认,但是显然相互留有一半相同血液的兄弟二人,确实都有不会轻易放弃的共同点。
卡莱曼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脸上的表情非常不悦,并且显然他一点也不想将自己不悦的心情好不偏差的表述出来,他拒绝莫光辉分享他此刻的不悦,这在两人之间造成了微妙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