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虽然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却丝毫不显生涩。他为了谭渊原本就是什么都肯做的,这样的事算什么,虽然他含得痛苦,却也欣喜,只感觉心要融了似的。
2 (4)
谭渊的身子猛得抖了一下,‘啊'了一声,便尽数射在了他的口中,他这才把谭渊的那物事小心的吐了出来,抹了抹嘴,再去望时,谭渊的眼中却仍有一层迷蒙之色,就仿佛清晨时深潭上的雾气似的,教人看不清楚。
他心里一动,便仍旧凑了过去,轻轻的含住了谭渊的嘴唇,吸吮了起来。谭渊倒也不恼,也搂住了他,他便把谭渊按在了那石床之上,亲着谭渊的嘴唇,又吸着谭渊的舌头,然后沿着谭渊的唇角一路亲了下来,舔着谭渊的下颌,弄得谭渊一阵儿呻吟,听得他都硬了起来。
他轻轻的咬着谭渊的喉结,手也不安分,仍旧抚弄着谭渊的胸口,只听谭渊那气喘的声音,几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但仍旧强忍着,一路朝下,仍旧吻那已经被他弄得立了起来的乳头,然后小心的抚摸着谭渊的小腹,来回的轻轻摩挲着,然后又用手背蹭过,撩拨的谭渊‘啊'了一声坐起了身来,伸手好像要推开他似的,却还是来不及,仍旧是泄了出来。
他让谭渊快活了这两次,看谭渊的模样,便忍不住动起了心思。他仍旧用手套弄着谭渊的那件物事,然后偷偷摸摸的捉住了谭渊的手,让谭渊来摸自己已经涨大的物事。
谭渊脸上的神色就有些迷惑,问他说,‘这又是要做什么?'
他的那里原本就已经胀痛了,被谭渊的手这么一搭,立时就泄了。
他自己快活的时节和这一次哪里比得了,谭渊的手只是这么轻轻的一搭,他便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舒服的简直都要死了似的。
只是他当时难以忍耐,如今快活过了,才记得要看谭渊的脸色,没瞧出来谭渊有不高兴的意思,也才放心了起来。
‘还能做更快活的事,'他大着胆子和谭渊说道,‘好么?比这还要快活千百倍。'
谭渊就望着他,似乎是不信,说,‘怎么?'
他就比着自己的物事,然后摸着谭渊的股间,朝后抚弄了过去,期期艾艾了起来,说,‘我这里,要进去你那里。'
谭渊怔了一会儿,然后才说,‘这样么?这哪里会快活的?'
谭渊那发怔的神情最是让他着迷了,就好像有人拿着手捏住了他的心尖似的,如今又谭渊露出这样的神情,只看得他喜悦不已,便笑了起来,不由得开口说,‘自然是快活得很。'
那谭渊半信半疑,拿开了手,说,‘倘若我不快活,惟春,你便要小心了。'
他哪里想到谭渊会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更是觉得心情大好了,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他那时只想吻住谭渊,狠狠的与他欢爱,此刻脑子里除了这事,却再没有了别的。
他小心的扶着谭渊的腿,分开了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慢慢的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的在一旁按了一下,刚要探进去,不料谭渊却突然冷冷的说,‘等等。'
他怔了一下,还以为谭渊要反悔,心里一下变得空落落的。
谭渊推开了他,仍旧在石床上坐了起来,却指着他说,‘你躺好了。'
他有些不解,却仍旧照做了,只是两腿之间那件物事却直直的立着,也不见软下去,他不免有些羞愧。
谭渊直接就把衣裳都拨弄到了一边,也坐在了石床上,仍旧照着他方才的那个样子分开了他的腿,把他的腿也架在了自己的肩头,然后学着他刚才那个样子,却也不伸手,就要把那件物事放了进来。他大吃一惊,简直都要坐了起来,却又不敢惹怒谭渊,只是慌忙的开口说道,‘这,这,这......。'
谭渊脸色一沈,问说,‘怎么?'
倘若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谭渊的意思,就白跟了谭渊那么些年了,谭渊这是要干他了。谭渊是什么脾气的人,他还不知道么?
他脸色有些苍白,说,‘这......'
谭渊似笑非笑的问他说,‘怎么?你行?我就不行?'
他哪里敢对谭渊说半个不字,只是眼下这情形就好比刀山火海,再不说,就真真是要要命了。他一张脸都涨得通红,简直都能滴出血来了,可是想着倘若惹的谭渊不高兴了,又去找了别的谁可怎么好,于是他心一横,既然就开口说,‘行,没什么不行的。'
他也就仍旧躺倒下来,哪里知道谭渊根本都不等他自己张开身子,竟然就直接就分开了他双腿,仍旧架了起来,直直的就进来了。
他是从未做过如此羞耻的事情,他的腿被那样狠狠分开,谭渊那毫不顾惜的一顶,痛得他几乎连眼泪都要落了下来。他匆忙运动了丹田,努力的张开了身体,看谭渊竟然慢慢的就进去了。他身后吃痛,眉头都紧紧的皱成了一团,但看谭渊脸上的神情,他心里也忍不住心神荡漾,便一狠心,用力的朝前一靠,用腿勾住了谭渊的腰,紧紧的缠在了谭渊的身上。
3 (1)
被他倾身这么一送,谭渊就已经把那件物事埋入了他体内,便不由的呻吟了起来,他看谭渊微微的张开了嘴,那神情就好像极快乐,又象是极痛苦,他就着魔般的身子扭动着,只弄的谭渊直吸气,微微的皱起了眉。
谭渊自然是从未做过这事了,这也不过是初次上阵,只觉得动一下就吃不消了,只想着起初顶了进去的时候,被那紧致的地方夹住,倒还算欢娱,久了也没身么趣味,就不耐烦了起来,哪里还懂得疼惜,这陈惟春虽然是惯经风月的,可从来都是他干别人,哪里有过这样伺候人的时候。这样的两人凑到了一处,把这原本极乐的事情都做出了七分苦楚来,只把陈惟春痛得都上不来了气,只觉得痛得都要死了。
谭渊不知道要如何动弹,便微微的皱起了眉,垂下眼来看他,说,‘就是这样么?'
话说完,就要把那件物事从他体内拔了出来,他见谭渊有了去意,不免心慌意乱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狠着心咬了咬牙,慢慢的动了起来,眼里泪水也慢慢的渗了出来。他那后面实在太紧了些,和人行乐实在有难处。
他这一动便听到谭渊的低低吸气声,他知道这便成了,谭渊如今也知道了,便按住了他的肩头,用力的顶着他,每一下都痛得他要死,大概是痛到了极点,后面也渐渐的麻木了,也没了身么感觉,只听到谭渊抽送的声音,初时仍旧艰涩缓慢,后来却有了水声,他双脚勾住,紧紧的缠着谭渊的身子,一双眼睛却只是瞧住了谭渊。
谭渊从未经过这事,不一阵儿就泄了,全数都射在了他的体内,他原本痛得抽气,可瞧见谭渊那时的神情,却也觉得情动难耐,虽然痛成了那样,居然也一同泄了出来。
谭渊把那件物事从他体内抽了出去,站起了身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捉起了一件衣,同他说,‘我去潭里洗洗身子。'
他见谭渊起身离去,便也匆忙的披了件衣裳站了起来。虽然仍旧疼痛,额上都出了一层冷汗,走路时更是吃痛,却仍旧跟紧了谭渊,朝那深潭边走了过去。
谭渊也不看他,径直的朝深潭那里走了过去,一直走进了那潭水之中,仍旧仰面看着月亮,然后撩着水来洗身子。
这洞云山是与别处不同的,这山后的深潭更是一个极妙的去处,白日里时时被那日光浸着,夜夜又受那月华的滋润,天地的精华都落在那潭水里,那潭底的每一块石头只怕都是有灵气的。
谭渊就那样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整个人都落在那月华之下,微微的合着眼,就好像就要羽化升天的仙人一样,他不由得看得痴了。
他站在那潭水边,只看得发呆,谭渊就回过头来,望着他说,‘你也下来洗洗干净。'
他一听这话,生出了些悔意来,想着自己怎么鬼神神差的就跟了来,但听到谭渊这么吩咐,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那潭水也冰凉,几乎有些刺骨了,大约是寒气实在是太盛,不知道谭渊也怎么受得住,他是冷得牙齿都开始打战,刚走了下去没几步,谭渊就伸出了手来,一把把他抓住了,在他耳边跟他说道,‘你可要站好了。'
潭底都是些石头,他被谭渊弄了那好一阵儿,如今还痛得腿软,哪里站得稳。他见谭渊伸了手过来,把他身子转了过去,又贴了过来,就知道谭渊这是要做什么了,他的心就扑扑的狂跳,不免有些怕了,却也不躲,任凭谭渊摆弄着。
谭渊靠了过来时,用手分开他股间,就这样借着潭水的浸润,一路冲了进来。他原本恨那潭水冰冷,可如今被谭渊用手一弄,他便浑身发热,巴不得这潭水清凉,帮他去去燥气。他腿也软了,膝盖也松了,只顾着抓住了谭渊的手,一味的朝后靠去。
他以前听人说过,说未经过人事的处子,一旦尝到了这件事的妙处,反而比那惯经风月的更有滋味。他和方瑛做的时候,倒是不觉得如何,可谭渊这样热情,倒叫他大吃一惊。他初次时被谭渊弄得怕了,只觉得苦不堪言,可又巴不得谭渊喜欢,他自己弄过人的,只看别人也欲仙欲死,就不明白为什么轮到自己头上就这样受罪,心下不禁默然,想着难道这就是报应。
谭渊把那件物事借着潭水送了进来的时候,虽然仍旧吃痛,他却觉得欢欣无比,于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未免太贱了些。
他以前是从未这样和人做过的,向来都只有他弄别人的,哪里会这样被弄到死去活来,可他也不在意,却反而欣喜若狂,也不过是因为这人是他朝思暮想,恨不能挖出心来给人的,换做是别人,只怕他早就把那人千刀万剐了。
谭渊为了稳住他,就搂住了他的腰身,让他往自己的身上靠。他的腿脚使不上力,只有抓住了谭渊的手腕,在腰上使力,谭渊情浓欲发的时候,竟然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时他怔住了,心底泛出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他们在潭里做了一次,谭渊却还嫌不够,就在那潭边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倒是要好些了,虽然仍旧吃痛,却觉出快活滋味来了,他便叫了出来,满脸通红,却仍旧看着谭渊。谭渊用手搂着他的腰,在他的后颈边吐着气,低低的叫着他的名,‘惟春,惟春。'他便情难自禁,不停的叫着谭渊的名字,几乎落了眼泪下来。
他闭上了眼的时候,仍旧记得那大而皎白的月亮下面,谭渊俯下了身来,头发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谭渊对着他微微的笑,他就伸出了双手去,紧紧搂住了谭渊,死也不肯放开了。
3 (2)
第二日他醒得却比寻常晚了许多,睁开眼时只瞧见谭渊的石床上空无一人,这却教他大吃一惊。细细的回想了一番,才记得自己是昏了过去,大约是谭渊抱了他回来的,那夜里时他只记得自己紧紧的搂住了谭渊,死也不肯放开,现在回想了起来,却不是梦了。
他也不知道谭渊是去了哪里,就仍旧换了衣裳,穿束了整齐,在水镜里看了看,只觉得眼底春色无边,竟然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也吃了一惊,只觉得面上暗暗的发热。
只是等到了午时,却仍旧不见谭渊回来。做了这事,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一觉醒来,却不见了谭渊的人影,等来等去,平常时候,早就该回来了,可今日里却不知怎么的总也不回来。他就忍不住心慌意乱了起来,想着难不成那谭渊后悔,竟然丢了这洞,另寻了别处?
他心里着急,便出去寻,哪里都寻不找,他心里一动,便仍旧去了潭水边。哪里想到却被他瞧见那谭渊在和那唤做玉孩儿的狐狸行事,不看也就罢了,可这一看却直教他气血翻涌,恨不得两步并做一步,冲上前去,手刃了那狐狸精。
那玉孩儿正勾住了谭渊的脖子,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发髻也松松的歪着,正要朝他唇上亲去,这就是要做那事的样子了。
他气得脸色发青,哪里还看得下去,想要上前,却又想起自己是身么身份,脸就白了,气苦的攥紧了拳头,掉头就走,哪里还看路,只恨恨的一路朝前走去,连自己走到了哪里去都不知道。
他这样气恨的走开,不料想身后却有人跟了过来,他也不回头,只怕看到谭渊的怒容,怪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也不敢停,只顾着匆匆的朝前走去。
那人大约是见他总也不停,也不耐烦再追,使了个法术,绊了他一下,把他拘住了,然后才在他身后站定了,问他说,‘你来找我么?'
他的手微微的抖着,却仍旧不出声。
谭渊的声音里便有些不耐烦了,就说,‘你这孩子,平白的搅了我的好事,怎么这样不懂事。'
他本来就不是脾气多么好的人,被谭渊用法术制住了,却也还一味的忍耐着。没想到会听到这话,便气得转身过来,问说,‘和我不快活么?怎么还去找别人。'
谭渊声音一沈,就说,‘自然是快活,可是我和谁做这事,还要你管么?'
他这会儿虽然仍旧气得发昏,可一听谭渊的声音那么冷,也把他的火气吓去了一半,可他心里仍旧委屈得很,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便苦涩的问说,‘和她快活呢,还是和我快活?'
谭渊怔了一下,也不答,只说,‘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却解了法术,不再拘着他了。
他便走了过去,吻住了谭渊的手指,然后用舌头贪婪的舔着谭渊的指尖,然后含住了,慢慢的吮吸着,谭渊微微的抖了起来,却没有抽开手。
‘只让我伺候你,成么?'他垂着头,声音里有些颤抖,恳求道。
谭渊叹了口气,说,‘惟春,你要我赶你下山么?'
他心头一颤,直直的望着谭渊,一时之间,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谭渊推开了他,说,‘惟春,你起来说话。'
他跪在那里,说,‘我不明白。'
潭渊突然问他,说,‘你回来做什么?'
他怔住了,说,‘我......'
潭渊嘿然一笑,就说,‘惟春,想打我主意的,一个个的都已经不在了,我念你初犯,饶你这次,倘若你敢打我的主意......'
他看潭渊的脸色不好,就头一低,急忙的说道,‘我哪里敢。'
潭渊突然一笑,凑了过来,亲住了他。他吃了一惊,却搂住了潭渊的脖子。哪里想到潭渊诳得他张开了嘴,就趁机给他渡了一口气,他只觉得腹内一阵儿热气,疼痛难忍。
潭渊就笑了笑,说,‘你老实些,自然有你的好处。'
他吃了一惊,心里后怕,谁知道潭渊给了他什么。他心里悔得不得了,潭渊主动凑了过来,他就意乱情迷了,也没多想,哪里想到潭渊会给他这样的‘好处'。他真是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他和潭渊做那事,原本只是自己情愿,哪里想到潭渊会这样‘补偿'他,以为他是有所图的。
他以为他跟了潭渊这么些年,不必象外面那些洞里的狐狸那样防着潭渊,哪里想到居然也被算计了。
3 (3)
‘怎么?'潭渊见他神情,顿时就不高兴了起来,说,‘玉孩儿想要,我还不乐意给她呢。'
他心里一动,问说,‘你给了我什么?'
潭渊就笑,说,‘你若乖乖听话,自然护你的身保你的命,如若不然......'
潭渊说话时,就搂住了他,把他按倒在了那里,要剥他的衣裳,他心里仍旧有些不高兴,想着方才被他撞破潭渊和那玉孩儿的好事,想着潭渊这是要拿他来泄火了,可仍旧下不了狠心来拒绝,还是半推半就的和潭渊成了那事。
哪里想到潭渊自从经了这事,就好像开了窍似的,夜里仍旧修炼,白日里却去找了些妖怪来厮混。
潭渊在这山里原本就是个修为不低的妖怪,化成了人形的样子又俊美,只是平日里冷冰冰的,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也曾有那妖怪想要勾搭谭渊,结果反而吃了好些苦头的,那些妖怪是吃不到就嫌酸,只把潭渊贬得一文不值。如今虽然仍旧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行事时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妖怪们本来都有些野性,只图了快活,倒也不在意其它,这样一来二去的,竟把谭渊的名声都传了出去,只说这洞云山里有一只九尾玄狐,如何的风流快活,只把陈惟春气得险些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