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
万里倾晨和杜亚亚在闲聊。
"万里--"亚亚叫。
"请叫我万里教授。"万里把头往上仰了仰。
"你的实验通过了吗?已经升了?"
"呵呵,快了,我上次出去你还记得吗?我看到了那个原本被我不小心弄丢的还魂石了。"
"是吗?那个东西你不是说没有用吗?"
"有用,有用的。只不过有点疏漏,我做了点手脚你不要宣扬。当初我是想让还魂石内物质自由生成原本灵魂的肉体,不过我上次看见了之后发现困难很大,所以我偷了一点基因再造了一个肉身,那个人可真是个美人,那个肌肤真是光可鉴人,那个眉目真是销魂蚀骨。"
"是吗?在哪?让我也看看。"
"在我的空间里,等一下带你去......华牵黎教授......你什么时候来的?"
"万里你为什么脸色发青?对了,你当初不是设定了三步进阶,真的能够到达第三步吗?"
"亚亚,你不知道万里只是为了凑数才有第三句的吗?他喜欢三这个数字什么都要弄成三。关于最后一句根本就是废话。"华牵黎往万里那里瞄了一瞄,眼神凌厉隐隐含着等着要你好看的意味。
"亚亚,你刚刚不是约我出去玩吗?我们现在出去吧。"
"刚刚有吗?万里......"
"亚亚,你找他没有什么大事吧?倾晨--你想上哪里去?我有很重要事情要请教你,跟我走。亚亚你自己忙吧。"
华牵黎不顾万里倾晨不情愿的小脸拉着他走了出去。
留下研究室里的亚亚莫名其妙,不过总算明白一件事,那个还魂石的第三句是没有用的装饰品。关于第二句的肉身可能百里也作弊了。结论就是万里很有可能通过这次的考试成为教授级人物,以后只剩下他一个人还需要努力。
华牵黎拉着万里倾晨转眼就到了万里的个人空间。
"人呢?"
"什么人?"万里呆呆的。
"你刚刚说的绝世大美人。"华牵黎咬牙。
"噢,你说他呀?在......你先答应我,不毁掉我的作品,我今年的考试就靠这个了。你一定要帮我隐瞒,。"
华牵黎挑了挑眉毛。
"不,不,不,你只要装不知道就可以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华牵黎邪邪的笑,然后朝他勾勾手指。
万里欢快的一笑扑进华牵黎的怀里。
次日。
时空传送器里面。万里倾晨和杜亚亚。
"万里--"亚亚叫。
"请叫我万里教授。"万里把头往上仰了仰。
"你怎么老是这一句?"
万里侧靠在操控椅上,扭扭有些坐不住的屁股。心里那个委屈呀,昨天一番云雨之后两人甜甜蜜蜜聊天。谁知万里以为万事皆休一个得意把他制作完成的那个名叫绝艳的拿出来给华牵黎看。结果,绝艳被华牵黎扔给机器人照顾,万里被要求住到华牵黎那里,直到将绝艳送走为止,而且又被狠狠折腾了一夜。
万里那个屁股呀,真是有苦说不出。
亚亚坐在万里后面,观看时空器外面的景色,每个时空层的景色都不同,变化非常的大。
亚亚闲来无聊往前踢踢。
"万里,这是哪里?"
万里黑脸,扭了扭屁股。
"我想进去玩......"
万里大吼一声:"亚亚,你给我滚--"一手提起亚亚一手打开防护罩,飞快的将亚亚丢了出去。耳边只听到凄厉的"啊--"。
几天后,万里回到研究所。
向华牵黎哭诉。
然后知道了亚亚问他‘这是哪里?'并不是问他屁股,后面那句也不是要到屁股里面去玩。那只是一个误会,错在亚亚不该用脚踢万里的屁股然后发问。
然后现在亚亚引起的问题比较大。
那天亚亚被扔出去连忙打开护身罩,进入的是21空间层本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惜扔的空间位子不理想,砸到一架飞机上,导致飞机偏离方向砸到一幢高楼上。据说事故重大称之为911事件。
万里听后甩甩头道:"他们把楼造那高干吗?存心造成危机......"
终结番外--遗忘
我慢慢背起我的行囊,脚步不轻不快的移动,今天我将要离开。
"先生真的不愿意留下来?太子很喜欢你......也非常需要你的照顾......真的不考虑了?"
"太子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除了气管比一般的人薄弱一点,不能食用过于刺激食物别的已经没有妨碍,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太医们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噢,可是......可是......"
"蓝--姚先生一定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你不能一辈子把他留在这里,最多我送一块令牌给他,让他想来时候随时可以进宫。"
"那......那......"
"别那了,我知道你关心太子,不过姚先生既然说了没事定然是真的,你放宽心吧。"
"那在下就告辞了,以后如有需要小人定当伸手。"他完全的不记得我,也不认识我,而他也不是我记忆中的性格了。这个帝王所给于的爱的确足够化解冰山,而无语只是受了太多的苦而变得冷漠而已。
这个帝王从我入宫必然就已经调查我的身份了,明白我的过往和无语的纠缠。不希望我留在宫里是必然的,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有着防备,对此我只能微笑,然后自动求去。
最后看了一眼已经七、八月大的小人,摸了摸我帮他挂在颈间的温玉,这是一块避毒驱毒的宝玉,当年我曾经送给无语,可是他告诉我这个东西对他没有用,然后不肖的扔还给我。如今送给他的宝宝也算是我的心愿得偿,他这些年受的苦受的难也许我要负上一部分责任。
要不是当年我喜欢他,而我的父亲坚决不许,为了他我拂逆我父亲,甚至一次为了无语能够完成任务,我向我的父亲下毒......最后我为了能和他在一起脱离家门脱离我的父亲。即使我的父亲的却是为了我好。
无语不爱我,我一直知道。可是他可以任我抚摸、任我与他肌肤相亲、甚至愿意为我口交,却不愿意我进入他也不愿意进入我。他一如既往的做以前做的事,和一些他根本厌恶的人上床,我的心一天比一天痛,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来如朝云去如霞烟,我只是守候,一直......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出现,然后父亲出现在我的面前,苍老的很多......
父亲身后跟了一个极丑的人,父亲让我叫师伯。师伯原来就是江湖上的蛊王万千刃。那个人先给我把脉然后回头对父亲笑,转换了什么信息我不清楚。我被带回了家,强制性的带回。
门前一直有人看守,我被父亲用了软筋散内力尽失,一直想要寻找机会逃出去,一直在想无语回来看不到我会怎么样?会不会以为我放弃他了?我为了一些猜测忐忑不安,机会就那么容易的来临了,当时我一点也没有怀疑那是陷阱,真的那是陷阱。当我听到那熟悉的声响、那醉人的呻吟,脚步就不由自主的转去那个方向......
其实心里一直是明白的,但当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接受不了,师伯陶醉的神色加上他冷冷的眼神与毫无情绪的平静,我空了......
我向自己下了毒,是一种我父亲刚刚研制出来还没有解药的毒。虽然无解却被父亲缓解了毒发,父亲有没有后悔我不知道可是我怡然的平静。我要求用剩下的一年时间去游历名川胜地,不愿意困守在一个地方,而父亲继续研究解毒。
后来我没有回去,却也没有死。我自己也一直在研究解毒,一开始并不是想要活得久一点而是毒发的时候是在很痛。师弟小将一直暗中跟着那是父亲怕我再一次想不开。后来好不容易甩掉了他,我在一些深山一些闹市里游走,心情好的时候帮人治治病,不好的时候只当作没有看见。一些原本不知道的事情一些原本不明白的东西明白了,原来他离开我也是为了我好,师伯也是早就和他有关系的。
突然一个消息在江湖上流转,无语死了,一半的原因出自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挑拨离间,散布谣言当然并不全部是谣言,于是结果出来了。我很平静真的,一个一个地方流浪,然后在一个纯朴的地方停留,很平静一直很平静的过着日子......
闲来顺手帮人治治病,甚至有时候会帮动物们治治,觉得自己越来越仁慈,心却也越来越淡漠。
当那个熟悉而又陌生身影出现的时候才猛然发现自己心还是跳动的,平静了停顿了那么久得脚步为此踏入富丽的皇宫,不是为了相聚不是为了情延,只是希望能够帮助他,这些年那个毒将我折磨得极为苍老,看着就像是四十多中年人而他依旧艳丽如昔,眼底原本的忧郁还是依旧原本的冰冷却怎么也找不到,有人改变了他吗?终于有人给了他需要的东西吗?
终于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踏出宫门脚步突然之间变得轻快,应该去父亲坟上除除草了,然后......然后也许就守在那里吧......然后收个小徒传传医术,到死也好有个人收尸埋骨......
父亲的坟极为荒凉,似乎还有被挖掘过的痕迹,不远处师伯的坟也是如此。也许是仇恨也许是为了医经毒经,目的不可考究人物我也不想追查。重新填上土,压实平整完毕第一件想到的是,也许里面没有父亲的尸体。师伯的坟也照样处理妥当,虽然有些旧怨但如今不过是往事。看着竖好的墓碑微微一笑,其实有和没有没有区别,我有那个心不就可以了?
日子很平静也很闲逸,小将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觉得很熟悉,很像我当年作茧自缚的样子,我认得出他他却已经不认得我。他只是看着坟堆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静静的看,眼底有着深沉的痛,我不知道他是为了谁也不想知道......
过了一天小将走了。
小将走后又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我不认识,不过我知道应该是凌青,是已经放下教主之位的凌青,即使不在高位依然威势逼人。他一掌就打断了我为师伯竖起的墓碑,耸起的土堆扫平,接着把它弄能坑,然后又扫平了我父亲得坟。
对此我摇摇头,转身进入我自己搭建的小屋。假装没有看见他眼角亮亮的光芒,不想问不想追究,等他走了再整理一遍就好了。
"你是谁?"
"一个陌生人。"我如此回答。
"不许你修这两个人得坟,不然下次对你不客气。"
我没有回答,只是有一点想不通,这么多年他就一直这样执著?执著着做这些无聊的事?我开口了。
"你是为了无风还是无语?"
喉咙被锁住,我没有反抗。即使我反抗多数也是徒劳的,我的武功和他不在一个级别上。我很难受气息被断绝......
在我晕过去之前他放开我。
看在他非常好心的分上我告诉他无风已经死了,死得非常满足。无语也已经死了死得很快乐,他是放下了一切的恩恩怨怨才走的。我想我没有骗他,以前那个无语的确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临国的蓝君千岁是一个叫秦蓝的人,是一个有温情与笑容的人。过往的事不再缠绕着他,过往的人也不应该纠缠他。
伤心落寂的人离去,我重新开始学习遗忘,那个人终有一天也会遗忘吧?如果不能也许还会回来我这里吧?也许会问问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