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俭身上的衣物不多,刚才披在肩上的外套早就被他们刚引爆的激情给击落,至于路隐之,在衣带像仙子般飘然而下时衣物也早被林俭那双笨拙的手给除去,虽说还差条白色的底裤,但也差不多。
在热情的激吻过后,路隐之吻上的全身,而后者在全身兴奋的颤抖下用自己微凉的手寻找对方那根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热柱。
“林俭?”路隐之从林俭胸前抬起头,手还没停的轻捏他的细小的玉珠,看了一眼后又眼舔另一边粉红的小乳珠。
脸上热躁不已的林俭轻轻嘤咛一声,“嗯?”全身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扭动了下腰肢,大腿在路隐之腿上蹭了蹭,“隐之,快点可以么?”
“一会就好。”
路隐之轻扯林俭裤头上的带子,长指轻捏住他的分身,而后上下套弄。
“路隐之。”
“林俭,不急……”
“你不急我急,我想,那个啦!”
路隐之轻勾起嘴角笑笑,手上的速度随之加快,林俭不仅要承受美人那无意间勾魂的微笑,还要承受他指间带给自己的感观的刺激。
“啊……”在路隐之柔情的注视下,林俭小弟弟很快就射出属于他的白色液体,“我,那个,你的手脏了……”
这时的林俭难得的脸红不已,喘息不已的他连说话也断断续续,整个人就瘫软在床上很尴尬的看着路隐之。
“没关系,是林俭都是干净的,我喜欢这样的林俭,在我面前什么都不保留,我最喜欢的林俭,不过……”
“嗯?不过什么?”林俭全身都觉得软绵绵的。
“你的解决了我的可还没结束,”抓回林俭刚才放在自己玉柱上的手,再次放上去,“它精神得很哪。”
林俭傻了下。
路隐之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些凉凉的膏药,沾有膏药的长指伸向林俭后处。
“路隐之?”
凉凉地舒适感让林俭有些不安,以他现在的记忆他是没有和哪个男的那个那个过。
“不怕,一会就好。”侵占小洞穴的长指又多加一只,再看看林俭羞涩的反应又再加了一只。
“路隐之,我……”
林俭有些迷茫,他的手指伸入他后面,那里不干净呀,扭动他的腰,想让那些不适离去,可是他这样的动作更把路隐之未开始的欲望推向高点。
手指抽离,路隐之把林俭双腿打开,林俭的后处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他泛着潮红的脸轻撇向一边,不敢去看路隐之的脸,“啊!疼!”
不知何时抵在腿间的玉柱已经侵入他的后处,细小的洞穴把那根无瑕疵的玉柱紧紧包围,林俭不由的蹙起眉头,真的很不适。
路隐之把林俭从床上抱起,让他坐上自己身上,这个动作更让那根玉柱插入得更深,林俭全身颤抖了下,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隐之!”他那个似乎碰触到自己的某个部位。
“嗯,放松下,我要动了。”
托着林俭的臀一前一后的律动,在林俭全身适应后才加快的速度,也许林俭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也不忌惮的呻吟出声。
“嗯……啊……轻……轻……点……又碰到那里了……啊!”
随着林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音,路隐之动作也随之加快或减慢,两个无缝隙的亲密结合让他那颗冰冷的心得到暂时的温暖,“林俭,不要再走了……”
“嗯?”什么意思?
还没待林俭缓过神,路隐之一个深深的挺入让林俭达到最高点,“啊……”
路隐之轻吻了下林俭沾满汗水的额头,“林俭,不走……”
累得眼都睁不开的林俭,即使自己后处还深埋着异物,但也蹭到路隐之怀里睡去,路隐之心疼的才轻轻把自己从他体内离开,让他睡好觉。
要不是看林俭太累,也许,他宁愿让林俭永远不睡。
这样的话,林俭就不会再次从睡梦中离开他身边……
“林俭,不走,真的不走……”抱紧林俭的手除了使劲还是使劲,能表达的方式也只有不停的在他耳边低语,“别走,我喜欢的林俭,别走……”
第42章
自那夜似乎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
疯狂的夜,疯狂的两人。
他们的爱都在自己的行为表现上写得满满,脸上阳溢的笑容也不在人前掩饰。
他们是自由的。
他的爱就是无止境的在延长。
春天是万物苏醒之际,是农民耕作之时,是大自然重现美景之期。
林俭觉得现在是山美,水美,人更美。
与美人骑着白马奔跑在郁郁茐茐的草地上,微风轻拂过他们脸颊,暖和的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一寸肌肤,一寸相触,一寸甜蜜。
谁的心在不停的乱颤,谁的梦在不停的流转,不知何时才会结束这看似荒唐却又百分百真实的事迹。
坐在路隐之前面的林俭背靠在他的胸前,头微仰,双手向前反手伸开,“隐之,我们这样生活一百年好不好?”
天天优哉游哉地闲逛,不用去想那些不必要的烦恼事,也不用担心自己再次醒来后又会在哪里?
被捉弄也好,被玩弄也罢,林俭心对自己说,他认了,如果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就必需这样颠三倒四,那他接受。
“只要林俭不嫌弃我老,只要到时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掉光牙的老头,那我愿意这样生活一百年。”
他们要的不多,就一百年,只要每天第一眼都见到自己的林俭,路隐之愿意只要和他在一起一百年,不求生生世世,但求今生今世。
“怎么会,到时搞不好我牙掉得比你多,信不信?”林俭转过头对路隐之眨眨那双乌黑的大眼,现在的他也不过十五岁,很清纯,很纯净,像不受世俗污染的少年。
路隐之在林俭眨着的眼皮上轻轻地亲吻了下,而后扬起浅浅的笑意,显然他被林俭逗笑了,“林俭说的我都信,因为,只有林俭不会骗我。”
林俭也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有骗过路隐之这倒是真的,“那当然,我怎么会欺骗一个这么可爱的男人。”
“可爱的男人?林俭,你是不是弄错了?”
林俭装糊涂摇摇头,他可是从来都觉得路隐之是非常的可爱的男人,“怎么会,从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是很可爱,很可爱,比流氓兔还可爱!我可以发誓的。”
佯装生气吧。
路隐之对自己说,可是他却只有被逗笑的份,嘴角边的笑容在扩大,映照着和煦的阳光,纯天然的天仙就诞生在林俭的眼前,有好一会他眼都没眨一下,生怕这个美丽的景象会不翼而飞。
“我骗谁都不会骗路隐之。”
“得了,林俭这次来了也有半个月久,久到我不想再让你离开,你就一直呆在我这里,别走了。”
每天他都害怕着醒来后不再是他,现在他害怕的是习惯了他的存在,等待也许漫长,但是长久地思念更噬人心。
林俭当然是毫不思考的回答,“那当然,不留在你这里我还能上哪,我还没老你就嫌弃我不成,嗯?虽然我们不能成亲,但是起码也有夫妻之实,你可不能胡乱把我抛弃,会遭天遣的。”
“我抛弃谁也不会抛弃林俭。”路隐之双手扣紧林俭的腰,把自己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他们之间早已不分你我,打从遇到路隐之那一刻开始,林俭的心里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而路隐之,他连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期盼着林俭的到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等待,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把他留住,他都已经记不得了,因为……等得太久了。
“路隐之,我们下马!”
“做什么?”
“下了你就知道,看到那边有个小水潭没?”
路隐之顺着林俭指示的方向望过去,点了点头,“嗯,看到了,你要过去?”
“对,让马在这里吃草,我们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两人以利落的动作下了马,林俭习惯地拉起路隐之的手走到小水潭边,然后两人蹲了下来。
“什么有意义的事?”路隐之想不到一个小水潭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林俭神秘的笑了笑,“昨晚刚下过雨,地上的土还软软松松的,再加上这个小水潭自然有好玩的事,这个呢要两个人玩才有意思,把手给我。”
路隐之乖乖的伸出手,林俭顺利的把他的袖子卷了起来,而后又把自己的袖子卷起来,开始用手拔弄自己前面的松柔泥土。
路隐之顿时恍然大悟,“林俭,你不会是想……”
“对啦,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我们不是小孩,不过一起这样做这个才有意思。”
“玩泥巴很有意思?”
路隐之百思不得其解,对比着林俭那双满是黄泥的手与自己白皙干净的手,皱了皱眉,真的要自己动手玩泥巴?
“笨,我们现在要捏泥人,你捏一个我,我捏一个你,然后我们再把两个泥人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林俭用自己满是泥的手刮了下路隐之高挺的鼻梁,“懂没?”
路隐之似乎被林俭的话吓到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然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因为他们本是一体。
一刻钟后,两个丑丑的,却代表深刻涵义的泥人展现在他们的手上,两人你望着我,我看着你,不由的相视一笑。
“隐之比他漂亮一千倍。”林俭指着手上的泥人。
“不,他们都很漂亮,因为有林俭,也有我,我们是分不开的,林俭,我想把它们带回隐宫。”路隐之建议,意义非凡的两个脏泥人的诞生意味着他们的未来不会不无结果,它们代表着长长久久,坚贞不定的爱情,也许不完美,却是深情。
“好,不过得让他们风干,先放到石头上让太阳晒晒好了。”
满意的看着他们立在石头上的杰作,在小水潭洗干净手,相互把对方的衣袖放了下来。
就在林俭觉得今天过得很开心的时候,远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路隐之脸色有些沉重,伸手把林俭护在身后,“林俭,我们可能有麻烦了,你怕吗?”
林俭用自己尾指勾起路隐之的细长尾指,“有你在,我不怕……”
路隐之点了点头,勾着林俭的尾指加重了力度,视线在立在石头上的两个丑泥人身上停了下,他们会真的永永远远不分离吗?
马蹄声由远到近传来,声声都打在他们两人的心上。
第43章
醒了,世界却也变得面目全非。
林俭抚着自己感觉像是灌了铅的脑袋,怎么又一次从林名醒来,他的心没来由的害怕,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他的噩梦何时才会结束。
“上帝,放过我吧!”
拍拍额头,林俭撑起身子坐起,身上给他的感觉似乎又不一样,手掌似乎小了,刚才穿的淡蓝白衣变成了此时的浅青衣。
不对啊。
刚才参加了一场别开生面,从未遇到过的,让他惊心不已的斗争,路隐之呢?
他记得路隐之受了伤,胸口中了敌人一掌,十几个高手对付他一人,还把自己当成挟持对象,惊心动迫变成了现在的生死离别?
现在自己又在哪里?
他的手怎么会变小,不对啊,他林俭刚才十五岁,现在又怎么了!?
“啊!”
他要疯了。
林俭真的很想发疯,就连他发出地声音也该死的稚嫩,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童音。
不,不可能的。
林俭紧紧的闭上双眼,用力的晃着自己的脑袋,他到底是谁,自己到底是谁,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化,他的世界怎么会从大变到小,会不会最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会不会从此见不到路隐之?
“闭嘴!”
当林俭捂着自己的双脸用力呐喊之时旁边传来冷漠寒音,自然这也是林俭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这就像是一道温泉注入他的心里。
张开照亮不已的双眼,林俭看也不看对方,也不观察周围直接扑向声源处,他知道声音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就在自己的身边!
“路隐之!你没死,你没死就好!”
他没有做梦,他还活着,路隐之没被那帮不明之人所伤害到,紧紧的箍住白皙会引起他人遐想的脖子,林俭用力的蹭了过去。
只是万万没想到,有股力量突然冲向林俭,在他还没来得及叫唤之时,林俭已经趴在旁边的稻草在唉声连连。
“哎哟,路隐之,你这是干什么!”林俭趴在地上,向坐在火堆中冷着脸斜靠在柱子边的路隐之扬起愤怒不已的小脸,脸上还缠留着几道脏脏的泥痕,“你干嘛把我推在地上!”
林俭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委屈过,鼻子开始酸酸的,好不容易在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不是梦,却被自己深爱之人拒之门外,这种感觉真心酸。
“谁教你这样对长辈说话!”半眯着双凤眼的男人冷冷开口,左手持剑迅速抵在林俭的脖子上,“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要你的命!”
林俭突然感觉到头皮发麻,扬起的小脸写着不满与不解,不知怎的,眼眶里有热热的液体在打转,黑珠子一转,热滚滚的泪就吧嗒嗒的往下掉,模糊他的视线,眼前人的身形也变得模糊,林俭似乎没意思到自己现在不过才十岁的模样,小孩子通常在他人的威胁下都会害怕的哭泣。
“闭嘴!不许哭!”
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抵在林俭脖子上的剑也收了回去,感觉得出此人非常不耐烦。
“我没哭,是它自己掉下来的,路隐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林俭坐草堆里爬起,可怜兮兮的用脏袖子擦着眼泪鼻水,时不时还抽泣,真不是他自己要哭,是不知不觉中就哭了出来,见到路隐之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般的美男微蹙起了眉头,“夫子何时教你不尊重长辈,敢直呼父亲的名字?”
林俭盘腿而坐,咬了咬牙张大眼看自己眼前短小的双腿,差点没把他的眼珠子给瞪出来,再猛的抬头望向一脸肃然的路隐之,嘴巴张得老大。
天啊。
真的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跑到几岁去了。
父亲?
路隐之?
他还是路隐若?
不,他是林俭,不是路隐之。
“只要我不是路隐若就可以直呼你的名字对不?”
路隐之脸上再次抽动了下,若儿一直以来都很害怕自己,现在反而跟他谈条件,真是好笑,不看他那张天真的小脸,路隐之把自己手边的干粮丢到林俭面前。
“这是你大师伯准备的,吃了吧,吃完就可以继续上路了。”
林俭有些气急,路隐之根本不理会他,只当他是小孩子闹闹脾气,扫视了下周围,除了面前的火堆,周围几乎是黑嘛嘛一片,把屁股向路隐之那边挪了挪,“什么……上路?”
唉,这该怎么解释自己。
真是一头雾水,脑子里全是浆糊了。
“把东西吃了,若儿,否则我将你扔到森林里去!”路隐之总觉得此时的若儿说话莫名其妙,难道下午那一场打斗把他给吓傻了?
“路,路隐之,你不会这么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