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无心(穿越)上——圣零樱风

作者:圣零樱风  录入:11-29

寻隐,别告诉我是你,不然
我们走了你这里
这还有刘睦和余容在,没事。打断繁霜的话,我说话,虽然不一定有危险,你们还是小心点。
既然派人暗杀秋丞修,就自然有他们的目标存在,而刺杀秋丞修,不用想也知道有两个原因:一,仇杀;二,权杀。
如果刺客真是寻隐,那绝对是后者没有人会大度到去教仇人的儿子武功,更不会明明可以一早杀了却拖到现在。权杀的话,牵涉就大了,有可能是内贼,有可能是外敌,这点我得好好想想。
我们知道,你也是。繁露点头,对我道。
嗯,去吧。我对他们笑道。
我现在是没危险,不论是内贼还是外敌,他们都不会来刺杀我我现在死对谁都没好处因为我还是个名不经传没什么功绩的太子嘛。
只不过我是不介意别人高估我,但,过头了也不好吧,谁说我聪明到能怡然自得的处理那些复杂的国家大事了!?
在翻了一大堆所谓的奏章后,我忍不住要爆发了。
我又不是问题解答机!看着一堆我根本不知道是哪根葱哪颗蒜的地名、人名、事件,我的头都要炸了,我管他们去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看了!叽叽歪歪的一堆废话半天才进入正题,还让不让人休息了!扔开手中翻到第三版才进入正题的奏折,我的火快要冲上天了,让我看了一柱香时间就只为了要拨款给他们震哪个拐的旱!
太子刘睦急忙去捡来被我扔出去的折子,跑回来放在桌角边,满脸的为难。
看着他为难又不敢冒然说话的样子,我无奈的叹口气,我的耐性差了点。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我说道,那个秋叶镇在哪,离帝都远吗?发火归发火,该做的还是得做,压下火气,我问着刘睦。
在现代我都只管自己在的地方那几条路怎么走,出了家俯近就跟进入陌生世界没两样,在这里,也差不多,出门有人带路,我很少记路,更别说其他和我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了,当然不知道在哪个拐了。
回殿下,秋叶镇位于我国西北方向,离此处有近千里之遥。刘睦答道。
那里经常干旱吗?了解的点头,我再问。从折子上那一大堆废话看来是这样没错。
因地处西北,雨水较少加之那高山岩石颇多,又无大河供给水源,若不下雨庄稼便容易干死,导致颗粒无收,百姓无法温饱,故上请朝庭接济。回答我的人是一旁帮我看奏折的周天平。
我是不知道折子能不能给别人看啦,但这么多,等我看好都半夜了,管它合不合体制我都懒得管了,而且周天平先帮我看好再简单的总结下给我挺好,增加效率。
这样不是办法,他们年年爬起来干旱,朝庭不是得年年给他们送钱去?我听罢皱眉道。
这不是等于花钱养着那个地方嘛,而且是有去无回那种,以秋丞修那样聪明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任这件事就这么拖着?
陛下也曾想过解决,秋叶镇的地形却是一大麻烦,离的最近的漓河距那也隔了一个镇,引水工程浩大,且漓河的水量仅够供给本镇,若将水源引去秋叶镇,前耀镇便无法自给。周天平解答了我的疑惑。
既然漓河不行,便从其他地方引水,再不行就去找地下水,怎么一句不行就打发了?刘睦,把地图拿来。我不以为然,决定先看看那个秋叶镇在哪再说,去把工部尚书招来。想想还是工部比较熟悉地形,我顺带吩咐道。
这地图我还不一定能看懂呢既然工部管的是水土工程,总比我清楚多了吧。
那个秋叶镇有多少人口?吩咐完后,我才转向周天平问,他正一脸不知是喜还是忧的表情看着我。
大约三四百人口,多数人都因环境搬离那里迁往别处,只剩少数人在那里。周天平想了想后,回答我。
父皇是打算丢弃那三四百居名吗?闻言沉默许久,我才发出自己都觉得冰冷的话。
周天平没有回我。
我也没有再说话,只等工部尚书来再讨论。
经过我、周天平、纪尚书一下午的讨论后,我决定将那几百人迁走,既然地形无力改变,不如让他们搬走的好,当然,会发资金下去给他们抚恤金,呃至于钱,一人一百两的话就要三四万两了,其他杂七杂八的什么也差不多五万两了,与其给他们振灾,还不如一劳永逸,直接拔了那个隐患。
这方法是不错,但那时秋叶镇岂不是座废镇了?若有居民不肯迁移呢?最后,周天平提问。
让兵部尚书过来。我转头吩咐刘睦,如果少数不愿离开祖籍,便再多给些偿银,加之晓以大义,若还不肯便是与朝庭作对,使用强制手段让他们搬离。转向两人,我回道。
就我看来,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大部份人都走了,留下来的一定是没地方去或没能力搬走的,这样的话给他们钱让他们走,他们自然不会多待,要知道那种地方住也去也只有饿死或穷死一途。
若此法施行,的确可以一劳永逸不必再背负这块心病。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太子殿下果然不负陛下所望!周天平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再抬头看我的时候已经是一脸掩不住的欣喜模样,说出一句让我怔仲半天的话来。
你说什么?僵硬半天,我呐呐的问道,他早想到这解决之法了?什么时候的事?心底一阵燥动,被我强压下去,然后问着周天平。
十日前,议事时提起了秋叶镇之事,陛下想出解决之策后又将此事搁下,说是交由太子代政时来处理。没想到太子竟与陛下想法无二!没注意到我的脸色,工部尚书纪大人回的话,一脸佩服之至的崇拜模样。
十天前他去找我之前的事?他要我去见他本来就是有意思推我入虎口!?妈的!!!我又被他一顿耍!害我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在那里辛苦的想破脑袋!
难怪我代政的事这么顺利,原来他早就有这个意思,只将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秋丞修,你究竟还给我下了多少套!?
也许是我的怒气太明显了,他们一下子都不敢说话了,而正在气头上的我睚然没那个闲心情再去说话。
微臣饶迎风叩见太子殿下!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兵部尚书才到,我才缓下难看的脸色。
饶大人免礼。看着下方跪着的男子,我压下残余的怒气道。
呃饶大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谢太子!他忠气十足的应一声,醇厚的男音挺好听的,好听到让我觉得有点熟悉。
让我忍不住想看看有着这把好听声音的人长什么样,本来我以为兵部尚书会是个老头子呢,但这声音很年轻嘛。
是你!?当看清饶迎风的长像后,我惊呼出声。
他的表情也显的很惊讶,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站在原处不动。
咳,失礼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忙敛下表情,佯装稳重的道,不意外的在饶迎风眼中看到几丝戏谑的笑意,这次急招饶大人进宫是想请问大人
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到我自己都要不耐烦的时候,废话总算说完了,时候也不早了,不知饶大人可有时间留下陪孤云小酌一杯?说完正事,让饶迎风派去一支兵队到秋叶镇那地形复杂的地方去磨练成精锐部队,我看外面夕阳都去了大半,转了话题问道。
那个工部尚书早在没他的事时就让我给打发走了。
殿下抬爱,饶迎风却之不恭。饶迎风抬头看着我,刚毅的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道,少了分疏离多了分随意。
太傅要不要留下来共饮一杯?我转头问着周天平。
臣就不扰殿下与饶大人叙旧了,先行告退。周天平笑了笑,回道。
太傅慢走。我笑道。
饶迎风,你竟敢骗本大爷!周天平一走,刘睦也非常识趣的退了下去,而我等他们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揪住那深蓝的官袍衣襟指责道。
我说让你叫我风,并没有说谎啊。他倒不慌不忙的拉开我的手,一脸无辜的这么回道。
你我一时语塞。
对,他只说了名字,没说全名,的确不算骗。
你这是刻意隐瞒!我怒瞪那一脸无所谓表情的俊朗男人,火道。
是你没问吧,与其说我,太子殿下是否该解释一下呢,还是叫你萧公子?他突然叹口气,无奈的回道,然后锐利的眼睛射过来,用着让人听不出语调的声音道。
本大爷就是萧无云,同时也是秋孤云!我面不改色理直气壮的回道。
我出宫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穿着皇子袍出去,而且,在宫里我都不穿那种东西,在宫外更不可能,秋是帝姓,一用就穿帮,我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不有名啦,但也不想招摇过市,当然得用化名,反正这化名也是我为自己取的,属于我自己的名字,不算假名,综上所述,我根本没必要心虚!
见我答的没半分心虚,饶迎风不说话了。
算了算了,反正你是谁都没差,不过你多大了?我还一直以为兵部尚书是个不知变通又蛮横的老头呢。懒得再计较这个,我挥挥手,一把抓过饶迎风的手往御花园走去,边问。
记得我还是六岁的时候他就是尚书了,十年前他才多大啊?
二十七。饶迎风也不拘束,任我拽着走,边回答道,自动过滤我后面的话。
你十七就爬上尚书之位了!?我猛的停下脚步,不敢置信的瞪着饶迎风,十七他就爬上一品大官的位置,啧啧,我不得不佩服秋丞修的胆识了,竟然任用一个毛头小子掌管最是重要的兵部!
下官是靠实力推下前兵部尚书坐上这尚书之位,可不是太子以为的裙带关系。饶迎风盯着我突然笑的不怀好意,刻意加重了坐和裙带关系这几个字。
推下前兵部尚书?你说的是太傅的父亲?叫周什么来着我却没理会他的调侃,迳自好奇的问,然后把路人甲的名字忘了
前兵部尚书是被赶下台的?那秋丞修干什么对兰妃特别礼遇?
周允正。他翻个白眼无力的回道,怎么?似乎看出我的反应不对,饶迎风奇怪的问,轻拧眉头,顿时散发出难掩的威严气迫。
我在奇怪秋咳,父皇为什么对兰妃娘娘特别好。我尴尬的轻咳一声带过即将出口的名字,道。
大概因为平添少时曾救过还是太子的陛下吧。饶迎风会意一笑,随口道。
你和太傅很熟?甚至于父皇?他认识周天平我不奇怪,但说到还是太子时的秋丞修,语气很熟稔,他们不像一般的君臣关系。
我们就和跟在你身边的林霜、清露一样,也是自小便认识的。饶迎风的眼神闪烁了下,而后顺势去看周围的景色,回道。
太傅从没跟我说过这点。我莫名的不悦。
是这样?原本周天平和秋丞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饶迎风也是,可是,秋丞修为什么都没告我在气什么?他会告诉我才奇怪吧,我们两个根本都在刻意疏远漠视对方。
他怕你认定他是靠裙带关系吧。饶迎风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我没有说话。
为什么我对秋丞修的在意完全变了?以前在意的是怎样才能远离他,现在居然在气自己不够了解他!?
有什么东西在改变,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们明明没什么交集不是吗?
秋丞修可怕的男人。
第二十八章
送走了饶迎风,我直接去了凛秋宫,想去看看那仿佛能预知未来的父皇大人情况如何,伤口虽然上了药,但还是得注意别让伤口发炎他有什么事的话,倒霉的那个会是我。
如果不是知道我和饶迎风的认识绝对是巧合,我都怀疑是不是他们又在耍我因为我已经被两个人耍过了。
认识饶迎风是在两年前,那时候我刚要到出宫的特权,就抓了繁霜和繁露出宫玩,然后理所当然的遇上了抢劫的那时一时兴奋没怎么改装就穿的华丽丽的上街了,所以说,招摇过市是不好的,就在我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暗地里解决的时候,饶迎风板着张酷到不行的脸出现了,三下五除二搞定后却甩都不甩我就走,当然,最后被我不爽的抓住拖去请他吃饭道谢了我最讨厌欠人情了,不是他问都不问我就出手,我是不会让他插手管我的闲事的,因此,我当时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还差点打起来之后就不知道怎么这么认识上了,偶尔约出来喝杯茶什么的,他冰山酷哥的形象就被他全毁了,成了阳光型邻家大哥哥型,为此,我还是有些感叹的,其实我对冰山型情有独钟呐。
繁霜他们回来了吗?快走到凛秋宫时,我停了下来,问着身边的刘睦。
回太子,还没有。刘睦头也不抬的应道。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出去一下。我点点头,也明白不会这么早回来,对刘睦说了一声,我便转身要走。
可是太傅,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宫里已备好了晚膳,用过了再去吧。刘睦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
我还不饿。我顿了顿,没有回头,只丢下一句便加快了速度。
现在提起吃的我就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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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把萧大公子吹来了?等我到了封忆楼的时候,已经月上梢头了,才进门就被一道好听却讨厌的声音激怒了。
龙卷风!我没好气的丢下三个字就朝楼上走去。
哎呀,萧大公子今个火气不小啊,小的这只是小本生意,萧大公子您可得手下留情呐。谭宜勉那家伙不为所动的继续煸风点火。
你,给本大爷滚上来!我愤愤的怒瞪过去,朝着那俊雅非常却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火道。
二楼备茶。这家伙居然没有再多的废话就跟了上来,敛去那不正经的笑容对一边有些傻眼的小二吩咐了句便跟了上来。
那小二为什么傻眼我是非常明白了,能对着他们老板那张温润笑容口出恶言的,也只有我这位脾气超差的老主顾萧公子了,但那位脾气超好的老板却每次都由着我对我笑脸相迎,实在是让他们百思不解。
随便一脚踹开闭着的门,我进了厢房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这二楼的房间除了最里面几间是客房我的,前面都是雅间现代叫包厢。
我让你要东西呢?见谭宜勉跟进来,我问道,直接进入正题。
你给的期限是一天吧,这还没过呢。他笑咪咪的在我对面坐下来,语调温和的道。
我说一天,不是一整天,现在是晚上,一天过了,拿来。我面不改色的纠正道。
怎么突然要这些东西?谁中了岚渊?他无奈的叹口气,拿出一个卷轴递到我面前问道,完全没有因为我的态度生气。
眼神一闪,我选择漠视,谢谢,今天起封忆楼归你一人所有。良久,我接过卷轴说了句便打算离开。
想要什么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这点我很明白。
无云。就在职越过谭宜勉离开时,被他抓住了手。
干什么?
我被子眉转头,看着谭宜勉以眼神询问。我现在没时间在外面待太久,也没心情陪他练口才。
是出去陪你打一场,还是在这里哭一场,选吧。谭宜勉看着我关天,用着温和的声音笑着说道,一手指着自己的胸膛,表情却很认真,并不是在开玩笑。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着那不像在开玩笑的笑脸。
他什么意思?
不知道吗?它在说:我想哭。看出我的疑惑,谭宜勉笑容更深,指着自己胸膛的手指向我的眼睛,道,语气仍是温柔的让我恼火。
想哭就别忍着,很难受吧?他拉过我的头抵在他肩上,温柔的声音让我不明所以,连反抗都忘了。
他在说什么?我的眼睛在说我想哭?为什么我自己不知为什么
发酸的眼睛模糊了起来,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大颗大颗的眼泪在不停滴落,很快就染湿了谭宜勉的衣襟。
我自己却已经一头雾水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了,我为什么在不停的流眼泪?这是我在哭吗?我为什么要哭?
该说你傻还是钝?连自己想哭都不知道吗?就在我百思不解的时候,谭宜勉的叹息轻轻传来,我的眼泪仿佛有意识般掉的更凶了。
我想哭?表现的这么明显吗?竟让谭宜勉一眼就看出来了?可是为什么我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空空洞洞,麻麻木木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温热的泪水不断流下,我还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奇怪,它为什么不听我的自己拼命流个不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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