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纳若无其事的靠近葛雷,并非他不怕葛雷的反击,而是根据药物的剂量,葛雷现在膝盖以下已经是无法动弹的状态。
赛纳又将针头刺入葛雷的左右手臂,完成了所有的动作后,他收起小盒子。
「你很紧张?」赛纳看着面无表情的葛雷,伸出舌头润了润唇。「等一下你就会觉得很舒服了。」
赛纳身子一低,跪在葛雷身前,毫不犹豫的含入葛雷的男性象征,赛纳边吸吮着葛雷的男根,边用舌头舔舐着分身的前端。 「唔!」葛雷被刺激的轻哼出声,虽然不是自己情愿的,但下腹部仍然不自觉的产生反应。
感觉的嘴里含着的东西涨大、变硬,赛纳用牙齿轻轻摩擦着口中之物,左手也不闲着,按摩着吞含不进的地方。但他的右手却从葛雷的变腿间向他身后探去。
这时吉尔巧妙地将镜头跟着赛纳右手的动作。
从分开葛雷的双丘到用中指刺入,吉尔没有错漏过任何一个画面,他甚至在那瞬间将镜头快速挪移到葛雷脸上,成功的摄下葛雷遽变的表情。
那种带着屈辱的苦闷表情,让吉尔的唇色上扬。
葛雷咬住下唇不让涌上的惊讶流溢出声,但对着他的镜头却让他觉得如芒刺在背。
赛纳感觉到口中充血的硬物,在指头插入的瞬间像被抽掉血液似的快要萎缩,他毫不犹豫地加重手指力道,刺激着后穴里的那点。 在前后受到强烈的刺激的情况之下,葛雷忍不住在赛纳的口中释放。
浓浊而又温热的液体,在赛纳毫无防备之下射入嘴里,赛纳忍住欲吞咽而下的反射动作,将那些东西含在嘴里。他站起身对葛雷甜甜一笑,双手抱住葛雷,拉下他的头,凑上唇想将嘴里的液体渡进他嘴中,葛雷反抗的闭紧双唇,液体和着赛纳的口水沿着他的唇边往下,流到下颚后一部分滴到地上,一部分沿着脖子流到葛雷结实的胸膛。
葛雷的体型虽然比看起来的单薄了一些,但衣服之下显露出的却是经过锻炼而没有丝毫赘肉的完美身材,蜜色的肌肤让白浊的液体流淌过的路线变得鲜明。
一旁的吉尔故意用近距离的镜头对着那些流淌而下的液体来个大特写,他觉得现场产生的淫靡气氛,让他觉得浑身火热。
「知道吗?你这样好性感!我想,看见这卷影片的人一定会想一亲方泽。」赛纳嘲弄的对葛雷说。
「是啊!因为你服侍人的本领还真是不错。」葛雷忍不住反唇相讥,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景象,渐渐被人挑起,因为四肢脱去控制而产生无法反抗的无力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本能的用言语攻击对方。
葛雷随口一句话便让赛纳气得牙痒痒的,他瞪着葛雷,思考着要怎幺做,不一会儿,赛纳突然狠狠的向葛雷肩上咬丢,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微微渗血的齿印。
「痛吗?」赛纳将因血液沾染而鲜红的唇附到葛雷耳边,轻轻的低声的问,又继续说:「你瞧不起我吧!我是男娼,那又如何?如果不这样我就无法生存了,你瞧不起我的生存方式,就因为我是依此而活的,因为如此我就没有活着的资格吗?」赛纳冷冷的说着,伸出舌头轻舐葛雷的耳朵。「现在我对你做的是我曾经遇到过的,很痛吧!」赛纳继续在葛雷的身上制造自己肆虐的痕迹。
「我没有瞧不起你!」葛雷因为赛纳的话而恢复了一点点的冷静,但他知道赛纳绝对听不入耳,因为赛纳语气中的那股恶意,已经濒临失去理智的状态。
啪!赛纳不客气得甩了葛雷一巴掌。「胡说!你以为我没看见你上次见到我时的眼神吗?」
「上次......那是在什幺时候?」葛雷皱起眉头,他觉得整件事透着诡异,如果是由人指使,那人毫无疑问的必定是汤玛士,但事情显然是赛纳自己的独断独行,一则是因为和汤玛土有合作关系,再则是赛纳对自己有奇怪的恨意。
葛雷努力的想厘清双方在认知上无法相触的那一点,但赛纳已经不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 赛纳捡起地上的碎布,塞进葛雷的口中。 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拓散开,从口中充塞到鼻间。 葛雷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他忍不住反胃,干呕数声后将嘴里的布片呕出。 「放了我!」葛雷对赛纳再度抚上身的手起了恐惧。
从背后环上胸前的动作让他惊慌。
温热的手掌,贴在身后,慢慢的向下挪移!
那是一种熟悉而无法忘怀的恐惧......
「好啊!放了你。」赛纳轻笑。
束缚葛雷双手的铁链微微震动,上方传来绞动铁链的声音。
葛雷的身体丧失支撑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松动的铁链倾倒。
「如果你能爬到门口......我就放了你。」戏谑的声音在葛雷身后响起。
赛纳在享受着打击葛雷内心的愉快。
葛雷突现的惊慌让赛纳掌握到葛雷的弱点,他示意吉尔要用摄影机好好的拍下葛雷这副不同于往的狼狈模样。
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不过短短十公尺的距离,如今在葛雷的眼中,长得让他觉得无能为力。
他奋力的想抬起手臂。移动膝盖,但依旧是徒劳。
赛纳突然欺身到他前方,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扯向后扬。
「不用白费力气了。」赛纳扬起唇角。
这一刻的赛纳,在葛雷眼中如同往日那个人的化身一般,葛雷突然觉得脑中一阵晕眩。
葛雷惊惧的眼神让赛纳觉得自得。
复仇的快意在赛纳心中涨的满满的。
「时间,还多得是呢!」赛纳将唇靠近葛雷的耳边,犹如恶魔般的低喃。
第二章
清晨
天色仍旧是朦胧,太阳也未从地表的另一方升起,虽时刚入夏,但城中仍因入夜所生雾气而带点湿冷。
一辆黑色的箱型车,疾驰过街道来到城的西方,这里不是汤玛士的势力范围,当然也不会是曼斯克的势力范围。车子突然停止,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锐声,箱型车的后门打开,一个人被踢出车外,是葛雷,他依旧是寸褛不着的狼狈模样。
「你就从这里走回东区吧!」赛纳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对体力透支的葛雷说。
箱型车门关上,绝尘而去。
葛雷趴在地上,使尽全力想撑起身体,努力了许久,他终于办到了,他努力的想看清身边的景物,慢慢的环视周围。
大刚亮,路上无人,城里偏西的地方是「尼斯」的地盘,显然这附近的人已经习惯突如其来的吵闹声,并没有住家好奇的向外张望,纵使是有,大概也不会出来帮忙吧!毕竟,谁都不想冒着可能被袭击的危险出来帮一个陌生人,更何况葛雷一副刚被帮派处刑的模样。
葛雷努力的辨认身边的环境,这地方对他来说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的,因为他常常到这里。
葛雷蹒跚的走进路旁的小巷,手撑在墙上,努力不让摇摇欲?的身体倒下,一步步的缓缓前进。 终于,他停在一扇出现的有些突兀的门的前方,伸手到没有任何物体的墙上,努力的按着。
仔细一看!会发现看似无物的地方,随着葛雷手上的力道微微下沉。
「长长短短长长长。」葛雷按着两人约定的暗号。
葛雷气息浓重的喘息着,严重失血导致的贫血现象,让他觉得眼前的景象带着点黑,他虚弱的靠在正对着门的一方墙上。??
Shi!葛雷嘴里轻声咒骂,因为他无法克制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以为这几年下来自己已经坚强到能够对任何事都毫不在乎,但这份自信似乎只维持到十二个钟头前......
过了一会儿,门无声的向旁滑开,出现在门后的人,本来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在见到葛雷后转变为惊讶。
出现的是一位有着金色短发的男子,他穿著很休闲的家居长裤,用一条大毛巾简单的包住身体,他的头发还湿洒洒的滴着水,身上的毛巾也泛着点点湿意。
显然,在铃响前他正在淋浴。让他停下自己在进行的事情是因为葛雷所按的是紧急用的信号。
「天啊!你看起来真惨。」略低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让意识飘渺的葛雷努力的将目光焦点集中。
「还好......曼......斯克......你在......」葛雷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嘶哑得难以辨认,伸出右手搭在眼前男人的肩上,想站稳身体,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下滑。
曼斯克动作飞快的将双手穿过葛雷的腋下,环抱住他。「你还能站吗?」曼斯克轻轻在葛雷耳边问道,却得不到响应。
仔细一看,人已经失去意识。
曼斯克用披在身上的大毛巾围着葛雷,毫不犹豫地就将葛雷扛在肩上,和葛雷相比下较纤弱的身体,实际上蕴含着连葛雷都不敢轻忽的力量,两人相处时葛雷毫无疑问的奉曼斯克为帮派的老大,只是太多的误传使得两人懒得一一澄清,也就随它去了。
这里是曼克斯的住处,不将住所辟在自己的大本营是曼斯克的坚持。「反正回来的机会很少,而且一直待在那里太闷!」他用这样的的理由让葛雷不得不同意将两人的住所订在这个地方。
进入那扇门,不到五公尺的距离就有一台升降梯。
进入升降梯后,曼斯克让将手放在不起眼的小平台上,那是一台专门辨认指纹的仪器。确认过身分,梯子平稳的向上移动。
电梯门一开,便是曼斯克和葛雷居处的地方,曼斯克并不费力的将葛雷江进浴室,曼斯克轻轻将葛雷放下,让他坐在地板上以便检视他身上的伤痕,血液已经干涸,红褐色的痕迹遍布在葛雷身上,如网状般交织着。按下开关,曼斯克调整着从莲蓬头喷出的水温。
水轻洒在葛雷身上,地板被染得一片腥红,冲刷过的身体,留下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以及赛纳刻意留下的......欢爱后的痕迹。
曼斯克口中哼着的轻快曲调轧然而止。 本来轻松的表情转为凝重,曼斯克慢慢的挪动葛雷的身体让他站起,一手支撑葛雷的身体让他面壁而站,一手抚上葛雷的身体......
「赫!」曼斯克的手在无预警下被葛雷抓住,虽然葛雷手上的力道不大,但还是让本来就有点心虚的他吓了一跳。
「事情跟你想的一样。」葛雷转身,缓缓的说着,松开了曼斯克的手。
「知道是谁做的吗?」曼斯克用水继续冲洗葛雷的身体,放低的声音有种安抚人心的魅力。
「有可能会不知道吗?」葛雷背倚着墙,身体缓缓下沉,背后的伤口因摩擦而裂开,墙上留了一道让人怵目惊心的血痕,曼克斯只是静静的将血液冲刷掉,他并不阻止葛雷这近似自残的举动,因为他知道葛雷需要发泄。
「谁?」
「我不知道这笔帐要算在谁的头上......不过,也许明大就会知道了吧!」葛雷将头埋在膝盖上,那是他不想再多谈的暗示。
曼斯克静静的冲洗干净葛雷身上的污渍,找了块大毛巾吸干他身上的水,再用生理食盐水冲一次,又擦干。
「我想接下来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葛雷突然将埋在双膝中的头抬起,声音中带点僵硬。
受伤时去依靠自己最相信的人,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一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有如旧事重演,葛雷就有想要离开的冲动。
「没关系,这样反倒让我想起我们年轻的时候呢!」曼斯克展颜一笑。「那时候每次你打架受伤,还不都是我在照顾你,我习惯啦!」
说话间,曼斯克轻手轻脚的扶起葛雷。
「那是因为你每次揍人,都像和那个人有深仇大恨似的,不让他失去意识住上几个月的医院,你就没法消气,所以我才会先比你动手。」葛雷苦笑。「如果不是这样,我才不想打得遍体鳞伤。老实说......这样很痛耶!」
葛雷说的话比往常多了许多,是这次的遭遇让他方寸大乱吧!曼斯克刻意漠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让葛雷不停的说话、说话。
他默默的聆听,这几年他都是这样和葛雷在一起,将自己那时的心情永远的冰封在内心深处,然后悄悄的,在葛雷也未发现的情况之下,让自己成为葛雷潜藏在心中的支柱。
他们所处的这个环境并无所谓的依赖关系,在别人的眼中,他们必须各自成为一个个体,受了伤也要自己爬起来,他们都深深明白,这是要生存在这个环境的游戏规则,曼斯克亦仅是做出葛雷愿意让他伸出援手份量的帮助。
曼斯克泡了杯热饮,在里面放些安眠药物。「喏!喝了它,然后闭上眼好好的睡一觉。有什幺事明天再说吧!」说完,曼斯克开始动手处理葛雷身上的伤口。
葛雷听话的啜着手上的热可可,在他喝完那杯饮料后,曼斯克也在他身上缠好了厚厚一层纱布。
「睡吧!」曼斯克示意葛雷躺下。「明天我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了吗?」曼斯克美丽又清澈的绿眸里面印着葛雷。
葛雷静静的回视着曼斯克,被他带着魔力的双眸眩惑,空气中的气流,渐渐沉静下来。
葛雷燕语,静静的......合上双眼。
晨光开始透过玻璃射入,一点一点的移近床边。
曼斯克就这幺静静的盯着葛雷的睡容,听着他沈睡后平缓的呼吸。
「葛雷!」曼斯克拉起葛雷的手,双手将那温度略低的手紧紧包住,额头轻轻贴上。「葛雷!」他低声轻唤,声音中蕴藏着深刻的情感。
曼斯克抬起头,绿眸中的柔情像要渗出水,他闭起眼伸手抚摸葛雷的脸庞,似要以身体记住葛雷般,指尖经过柔软的唇瓣,经过下颚,到他喉间的突起。
继续探寻。
往下......
曼斯克睁眼,眼中突现杀机,绿眸盯着赛纳留在葛雷肩上的齿痕。
他挪开了视线,盯着窗外,因为他不想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葛雷,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丑恶而凶狠,但他无法再隐藏。
「我会帮你报仇的。」曼斯克收紧握住葛雷的手。「就跟那个时候一样。」
往事,鲜明的浮现,恍若昨日......
***
庭院中的一角,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孩屈膝坐着,金色的头发就像绒毛似的披垂在他肩上。
他如冰冻的雕像般,以不含情感的碧绿双眸睥睨着坐落在庭园中央的建筑物。
男孩的身上,散发出不似同年孩童所应有的气度,应该是身边并无任何人的关系,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且不保留的透出一股正思考着什幺事情的深沉。
男孩身上有板有眼的正式衣着显示出他的出生良好,但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专司收养孩童的这间孤儿院中...... 除了院长,只怕无人知道这个理由。
「你是今天新来的人吗?」稚嫩的嗓音突然在男孩耳边响起,他浑身一震,错愕的回过头。
背后的矮树丛中,钻出一个东方男孩的小脑袋,漆黑而发亮的头发带点卷曲,五官端正,脸部的轮廓也比东方人来得深邃,明显淡棕色的瞳孔显示出他是个罕见的混血儿。
「你懂不懂礼貌啊!」为了要掩饰自己失常的行径,曼斯克故做镇定的撇了撇嘴。「问别人之前你不会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曼斯克挑衅的语气,纵使是成年人听到也会觉得不悦,但小男孩却露出微笑,天真的回答。「我叫做葛雷,葛雷.怀特,院长奶奶说我姓怀特,是因为在东方,怀特是白的意思,白是我的姓,所以叫做怀特,不过,你叫我葛雷就可以啦!」顿了一顿。「那你叫什幺名字呢?」忍不住盯着曼斯克美丽的脸,想要亲近曼斯克的心情在葛雷单纯的脑中发酵。
本以为可以成功的激怒眼前的小鬼,正想要一展身手的碧眼男孩,看到葛雷意料之外的反应,一愣之下不由自主的回答。「曼斯克,曼斯克.雷林可。」
「那我叫你曼斯克就好啰!」葛雷也不等曼斯克同意就继续下一个疑问。「曼斯克,为什幺你在这里,你不进去吗?」葛雷伸出手指,比了比曼斯克身后的那栋建筑。
「不用你管,走开!」曼斯克皱起眉头,撇过头不想理葛雷。
「坐在这里又不好玩。」葛雷噘起小嘴,小狗般的从树丛中爬出,伸手想拉曼斯克却被他一掌挥开。
「你别碰我!」曼斯克大吼。
「你......」葛雷大吃一惊的缩回手,愣愣的看着曼斯克。
「怎样!」曼斯克凶神恶煞的瞪着葛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