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喷出了混合着鲜红的血液的白浊。与此同时,他那硕大的分身也猛地闯入我的身体
深处。后穴象是有意识般的蠕动着,欢迎他的贯穿。
“啊……………”我终于呓出了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之间的第一声呻吟。
仿佛受到了激励,他更加狂猛地蹂躏着我,象是要撕裂我似的凶狠刺入,旋转,每一次的
冲击都蕴含了他所有的力量。整个世界似乎只余下撞击、撞击。我在如此抽插刺激下,迅
速达到了性爱的巅峰。声嘶力竭的狂叫着,其中有着巨大的欢愉,又带着悲怆和绝望。因
高潮而显得失神又迷茫,猛烈地收紧着内壁。晋东焰也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大量
浊液喷入我的体内。
我睁着逐渐清晰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眼中那深深的情欲,也从他瞳孔的映像中看清
了自己淫乱的表情。泪,一滴滴的滑落。麻木地看着他喘息着,倒在我身上,一遍又一遍
的说着虚假的‘我爱你’。这一次,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连仅剩的自尊也不再属于我
…………
“东篱,这一次,你不会在我抱你的时候心不在焉了吧?”他得意得向我示威一般。
眼神中流露出一片死寂,我无意识地笑着,意识被吞没在混沌之中…………
49、生机
再度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我病了,病得很重,高烧一直不退,意识也
总是断断续续的陷入昏迷当中。迷迷蒙蒙地,我感觉到有很多人进出着,床榻前也总是围
聚着一些人,可当我想看清楚他们的脸时,却总是仿佛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遮盖了所有的视
线。昏迷中我听见晋东焰在吼叫,狂躁的受伤般的吼叫,似乎还有人不停的摇晃着我的肩
膀,令我不由自主的感到畏惧,想要逃避。
真正的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床上躺了几天了。轻轻地侧过身,却发现晋东
焰也躺在我的身边,身子顿时僵住,从心底泛起的惧意一拨一拨的袭来。灰色的记忆不时
的提醒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如何摧残我的。不想认输,可身体却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无意
识的向后挪动着。这轻微的触动还是惊醒了沉睡中的他。
“东篱,你醒了?”他看见我,惊喜的大叫着,双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吃了一惊,努力的向后捎去,想尽可能的远离他,可身体却毫无力气,动弹不得。
“快宣谈国师!”我听到他是这么吩咐的。
宫女应声跑了出去,他转头看向我,突然间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喃喃地自语:“没事了
,没事了,别怕,东篱,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后来,听人说,我从昏迷后就一直高烧不退。集合了宫中所有的太医却还是束手无策。有
个劝他放弃我的太医已经被晋东焰一怒之下杀掉了。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宫中开始人
人自危。就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没指望,救不活了的时候,晋国的国师谈衣却不理会其它
人的言论,执意进宫,说可以救活我。不知是奇迹还是谈衣真的神通广大,在我服了他药
的几天后,居然真的转醒了。而谈衣也突然间一跃而成为大家纷纷议论的神医。
我斜倚在床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很消瘦的一个人,身子似乎比我还单薄,一张平凡
无奇的脸,唯一引人注目的大概只有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眸了吧。淡如水,明如镜,平凡中
透露出一丝了然。莫名的,我信任这个男人,本以为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我不会
再相信任何人,但他的眼神却出奇的让我觉得心安,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我真的
觉得,他明白我!明白我的难过,明白我的悲伤,明白我的绝望…………
这种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下是极其不理智的,所以我选择了忽略它。其实人在经历了重大的
变故之后都会长大,我也早就没有了天真的权利。现在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这
真的是一个我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我低下了头,有些闪躲他的目光,他给我的感觉似乎要把我看透一般。
“谈国师,东篱怎么样了?”晋东焰急迫的看着正在给我把脉的谈衣。
“已经没有危险了,不过身子还是太虚,最近最好别做什么过激的运动了。”他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晋东焰,意犹所指的说。
“我知道了。”
谈衣走后,晋东焰紧紧的抱住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我将头埋入他怀中,静
静地听着,脸上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病情几天后已经基本稳定了,我可以稍微的下床走动。不过,要是时间太长,还是会头昏
,汗流不止,似乎是落下了病根。病的这几天,晋东焰对我几乎百依百顺,我趁机向他要
求要出云天宫走走。他答应了,条件是在我病好了之后才可以。
谈衣几乎每天都来报道,我总觉得他看我的表情有些怪异,似乎………带了些探究的眼光
。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每天都能看到他,久而久之我也对他卸下了提防之心。
连晋东焰也默许他随意的进出云天宫了。
“流云,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么?”谈衣仔细的观察着我的脸色,时不时的皱皱眉。
忽地菀尔一笑,“你叫我流云,不怕他听见么?”
“你希望我叫你东篱?”
“有区别吗?入世是我,出世亦是我,名字只不过是一种称呼而已。”
“你既然能想得如此洒脱,又为何偏偏要为难自己?”他轻轻一叹。
脸色变了变,我又轻笑了出来,“何来难为?”站起身子,望向敞开的窗户,平举双臂,
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转过头去,清脆的笑声从口中呓出,“在这里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穿金戴玉,吃的是山珍海味,成群的宫女伺候着,还有伟大的皇帝陛下爱我爱得要死,我
又何来难为?”
“你真是如此想的?”
“谈衣,我总觉得你的眼睛似乎能看破一切,你何不来猜一猜,我究竟是如何想的?”
“先喝药吧。”他端起药碗,递到我手中。
我坐在椅子上,端着碗,轻轻晃了晃,“好黑哦,一定很苦吧?”
“你不是天天喝吗?怎么还会问苦不苦?”谈衣挑了挑眉,略带疑问的看着我。
“说的也是,我既然天天要喝它,苦不苦又怎么是我选择得了的?”我轻笑着,手中的药
一仰而尽。
“你和他形容的一样,聪慧,傲气,却偏偏有时爱钻牛角尖。”他望着我,忽然冒出这么
一句话来。
他?我狐疑的看了看他,等待他的解释。
谈衣朝我微微一笑,俯下身,以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到,“他叫我转告你一句
话─活着,才有希望!”
手中的碗笔直的落下去,“!”地一声,摔碎在地。我呆呆的望着他…………
“东篱,你怎么了?”刚刚走进来的晋东焰听见碗碎的声音,急迫的向我跑来。
“我…………没事,不小心把碗打碎了,我去收拾一下。”说完,蹲下身子,想要捡起地
上的碎片。
“别动!来人啊,把这打扫干净!”晋东焰拦住了我。“这种东西怎么用你收拾?”
“哦…………”我安静的被他揽在怀中,心中却在为谈衣的话波涛汹涌。
“东篱的病情怎么样了?能下地走动了么?”他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眼中隐含着歉意
。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还要注意修养,别叫他太过劳累,否则恐怕还会病发。要是
没什么事我先告退了。”谈衣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后,匆匆的离开了。
“有心事?”脸被抬了起来。
“恩………这些日子,总呆在云天宫里有些寂寞。”我勉强地笑了笑,将脸埋入他怀中,
生怕自己的眼神泄露出怨恨和不甘。
“再忍忍,等你好了,我天天陪着你,到宫外走走。”他拥住我,满意的笑了。
“好…………”再忍忍…………
50、开始
“给我药。”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
“恩。”
“现在是我负责医治你的病,我可以帮你瞒过去。这样你还坚持吗?”
“我不会冒着被他发现的风险,任何疏漏都不可以。”
“这种药有很大的副作用,以你现在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我的身子我知道,你只要给我药就可以。”
“流云!”
“我要药!”
两双眼睛僵持着。终于,他叹了一口气,“别太勉强自己了。”
攥紧了他递过来的东西,我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我的病,经过这么多天的修养,已经基本上痊愈了。不过,现在有了它,我就能再拖些日
子了。晋东焰现在只要下了朝,就跑过来陪我。可就算这样,还是不放心,所以我身边又
多了个叫燕容的宫女。她对我虽然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的,不过也正是多亏她的关照,
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晋东焰的掌握。
“燕容,坐下来吧,我有话想跟你说。”我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来。
“殿下,燕容身份低微,不配和您坐在一起,要是叫陛下知道了,会生气的。”燕容面无
表情的看了看我,冷漠的冒出一句话。
“你既然知道身份低微,就该知道我是现在是你的主子,坐下来。最近宫中有什么有趣的
事吗,说给我听听。”
“燕容不知。”她微微皱了下眉,却聪明地选择了坐下来。
“不知吗?呵,我想你也是会这么回答。”唇边勾勒出一抹微笑,似乎想到了什么。
“东篱!”
我转过头,看着逐渐向我走来的身影,“这么早下朝了?”
他皱了皱眉,“全是一些烦心的事,早散了好过来陪你。”
“什么事叫你这么生气?”
“这…………没什么…………”
“不能告诉我么?那我算了。”我扭过去,继续泡着茶。
“怎么会,我有什么事是不能对你说的?”他一个用力把我揽回怀中,细细地喏啮着我的
耳垂,“病还没好么?东篱……我想…………”
“喝茶吧,我新泡的,尝尝怎么样?”我没待他说完就先打断了,举起手中的杯子递给他
。
“只要是你泡的都好。”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冉洲闹了灾荒,朝廷要派人去拨款赈
灾,可是那群老东西,竟然一个个的光知道争职位,争权利,连一个好的建议都没有。我
心烦,把他们全打发回去了。”
我静静的注视着杯中的茶,笑了笑,“这个职位是个肥缺,光是冲拨款就能打破头了,争
也是因该的。你只是为这个发愁么?”
“东篱,听你这么说,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他似乎听出了端倪,疑惑地看向我。
轻轻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你看,这杯中的水,在动么?”
他莫名的看了看,“在动。”
“你错了,动的不是杯中之水,而是你的心。治国之道,在你心中。心乱,则看不清事实
。赈灾人选,你应该已心中有数,只不过是在等别人说出来,不是吗?”
“东篱,你…………”他震惊的看着我。
“你想问我,如何知道是吗?其实是你的表情告诉我的。进来时你眉头深锁,应是为此事
所困。回想时你面含冷笑,似是嘲笑殿下之臣。言语间却又露出胸有成竹之态,想是早已
有把握,不过是想冷眼看他们闹下去。所以,我凭直觉一猜,若是错了,也别怪我。”
“东篱。”他捧住我的脸,几近温柔的给了我一个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不恨我么?
”
“恨?我不恨你,恨只是拿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其实,你只是对我的爱太浓烈了,我明
白。东焰,不如…………让我帮你可好?”
“帮我?”
“让我上朝!”
“好………”他仿若迷失的看着我嘴边那抹冰冷的笑意,轻轻的应承着。
两天后,晋东焰对外颁旨,恢复了我的一切名位,继承晋东篱之名被册封为冕王,殿前行
走。
“东篱,我真心待你,莫要背叛我!”他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苛求着我的承诺。
回了一个安抚的微笑,我反握住他的手,“我发誓,若是负你,就叫我一辈子受离弃之苦
,永无心爱之人!”
看着他满意的表情,我也笑了,呵呵,心爱之人么?早已………没有了…………
我站在朝堂之上,冷眼旁边着所有人对我的目光,包含着惊艳,倾慕,鄙视和不屑。众多
的猜测好象汇聚成一道光,射在我的背上。而我只是视若无睹的静静的站在那里,冷冷的
散发着拒绝的气息。
对我的好奇很快被他们争夺赈灾使的职位的气势所取代。我站在角落中,看着他们一个个
的斗得面红耳赤,口水横飞。而晋东焰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为了权位互相攻击的丑态,真是一群无知的人,甚至连主人的脸色也不会看了么?
“够了!”随着愤怒的咆哮,大殿之上终于安静了下来。一副副刚刚还神采飞扬的表情好
象突然的僵住了一样。这就是所谓的重臣么?可笑,可怜,可悲啊,晋东焰,尽情的懊恼
吧,因为再过不了多久,我会让你连懊恼的权利也丧失掉,正如同你剥夺走我仅剩的自尊
一样!
下了朝,我和他回了云天宫,默默地看着他摔着东西。
“咳,咳…………”突然的一股冲想喉头的厌恶感叫我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东篱,你没事吧?”他急忙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着急的询问着。
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应该是七结花的副作用吧?开始了么?
“今天早朝似乎………没看见谈衣?”而因该在的风淮也不在?
“我叫他去办点事,过两天就应该回来了。东篱,你真的没事么?”
“相信我,真的没事。”我回避开他的目光,“不如,来说说赈灾人选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