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会感到害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型的,要到绝境才会恐惧,不过你说错了。第一,我绝不是长得没人要般的丑陋,瞧我鬼斧神工般雕刻的俊美容貌,羡煞多少男人,也让多少女人趋之若骛。"
都是你在说,又不敢给我看,有个屁用!
这些话搁置在心里,不好说出口激怒变态,否则恐只会对自己更不利。
"第二,你放心好了,会挑上你我一点也不觉委屈,真的,我倒还挺庆幸的。"
你不委屈,我委屈极了!
"第三,你当然是有选择权的,但在我的选择权优先之下,你只有接受一途。"
"变态!放开我!啊……国彦!国彦!"
原不想拖小主人游国彦下水的夏靖岚,在穷途末路下只好向自己的学生求救,希望他能小心些,不要也同他一样被逮获,他就靠他了。
夏靖岚拼命地喊,用力地喊,但不幸的是喊没几声,便被大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微细噪音。
"好吵喔,你别白费心机了,我早知道,这房子里只有你和另一个小伙子,你以为你对付得了你的我会对付不了那个小鬼吗?而且你怎知我只有抓了你而没有抓另一个人呢?我会这么地大意,任芒刺在背,竟不去理它吗?"冰冰的声音平板地威胁。
这丧心病狂的变态!怎么可以连那么小的小孩都抓,还打算对他图谋不轨!
夏靖岚忘了游国彦已经高二了,只差一岁,就满十八,应该算是成年,实在不能算是小孩了,但他被他初为师表的责任感淹没,他得不计代价地保护好他的学生,他第一重要的学生。
在夏靖岚的观念里,自己的学生就等于小孩子,需要被保护。
"你到底想怎样!"夏靖岚气急败坏地嘶吼。可恶,可恶,可恶!
一直扰乱夏靖岚的大手终于离开,那人似乎终于要正经地好好和他谈,但以他五花大绑的窘态,还能有什么筹码和对方谈条件?
"其实也不是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啦。"
那人不急不徐的声调更惹怒了夏靖岚,顿时忘却方才的惧怕,只剩满腔怒熊熊燃烧。
"我只是要你乖乖听话,任我处置罢了,肯吗?"
那人假意的温柔只让夏靖岚作呕。
"你保证不会对他怎样?"
不用特地指明,两人都能明了那个"他"指的是不在场的另一个人——游国彦。
"如果你令我满意的话。"
"你!"
"只要你将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我满足得不想再去找另一个人宣泄,那我就没必要去为难他了,只要你够听话。"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遵守你的诺言?"小人之言岂可信乎?
"你有别的选择吗?"
是没有!夏靖岚咬了下下唇。
"好,我答应你,可是你绝不能动他。"
"好,不过以你的诚意为优先。"
丧权辱国的条款,就这么地签定。
03
那人率先示好,为表示他的诚意,他动手解开束缚住夏靖岚双脚的绷带,让已经开始发麻的修长双腿得以舒展。
"你有做什么运动吗?"
不知为何对方会有此一问,但在此种不利自己的时刻里,夏靖岚只能暂且屈服,他暗自发誓不管等会儿会被如何对待,他都会让对方付出双倍的代价!
不过敦厚老实的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有报警处理,将他以非法入侵的罪名绳之以法。"没有。"他咬牙不甘地吐出这两个字,他的私事与他何干。
只有两个字的敷衍,果真让那人不悦。
"是吗?看来我还是应该再把你的两只脚绑起来,在你的嘴里塞上我的臭袜子,然后抛下你去找更幼齿的,或许那位细白嫩肉的少爷会更懂得如何取悦我。"
"等等!"他绝不能这么做!
反正他都被看光了,吻也被吻了,再更进一步的他就当被狗咬,牙一咬就忍过去了,他是大男人,男子汉,不用计较这些小事!可是游国彦还未成年,还有着众多未知的可能性,依他良好的家世背景加上本身卓越的才能,肯定是前途一片光明,比他的还璀璨多姿,万一就在中途就被残忍地折了腰,那多可惜!
"怎么?想通了?"
明知故问!夏靖岚点了点头。
"说话。"那人口重带着不可动摇的威势。
"是。"没法子了……夏靖岚无奈地这么想,他只想让事情草草结束,让梦魇快快过去,"不是这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夏靖岚想了又想,毫不容易才想奇他方才问的一个完全不搭轧的问题,这人怎么恁地小心眼,像小孩子一样,不过小孩子是不可能会做这种缺德事的!
"我真的没有特别去做什么运动,可能是我天生劳碌命,一刻不得闲,打工又打得凶,所以肌肉才不会像只会读书人般白嫩。"夏靖岚径自猜测他的想法,应该没错吧?
"原来如此。"
果真。
"我喜欢。"
那三个字由那人的口重说出,不知为何邪气十足,男人竟能透过冰冰的机械音,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他话里的热度,眼被蒙住的夏靖岚奇妙地就是能够感觉到。
(男人的手指在夏靖岚)赤裸的身上游移着。
感觉到有似高级纯棉布料的柔软东西欲将他紧合的双膝分开,夏靖岚的身体想当然地想抗拒。
"恩?"
夏靖岚紧咬住下唇,听话地将颤抖的膝盖分开,忍住羞耻心地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一个他不认识的变态陌路人眼前。
反正刚刚两只脚踝被绑的时候早被看光了,现在再不好意思,再难堪也来不及了,被看一次和被看二次,是没差的。可怜的夏靖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没关系自己够坚强,才不会被这点小事击倒的,没关系,没关系……
他不禁庆幸还好自己的双眼被蒙,看不见,不然也许还会被迫看见更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画面,他不想看,一旦看了,那对这件事的印象就更深刻,也就更无法强逼自己遗忘。
"很好,很乖,给你点奖励。"
突然有股湿滑的温热覆住身为男人最脆弱最重要的地方,强烈的感觉令夏靖岚惊呼出声:"住手!"
那人松了那里,改以手握住它的根部,"你不是决定乖乖地听我的话了吗?又反悔了?真不乖,小心我惩罚你。"
惩罚他?他是不怕,就怕他会出尔反尔地改对他学生不利,夏靖岚更大力地咬住下唇,发白的唇瓣,随时会有渗血的可能。
凄惨的夏靖岚全身发颤地认了命,真当是被狗咬,虽然没真被狗咬过,但应该也只是痛一下,过了,伤口好了,就没事了。
夏靖岚拼命想叫自己转移注意力吓忘了自己现在不堪的境遇。
男人发出像事赞颂般的叹息,以另一只手开始抚遍夏靖岚全身,由他被敞开的足踝开始,所幸那不是只被热汗濡湿得教人作呕的手,它干爽且微凉,就像事抚弄着小猫主人的手。
手滑至大腿内侧时,引得夏靖岚一阵痉挛,无助的他压制不住体内深处逐渐涌上的火苗,人类虽自认是最高级的灵长类,但毕竟还是动物,无法抵抗身为动物为传育下一代的天性。"原来这是你的敏感带,还有哪边呢?真想知道。"
必须咬住嘴唇才能抑住喉间欲冲出的怪声,夏靖岚寡欲未开发的身体实在禁不起这般色情的撩拨,幸好那人也不像真要他回答那类的怪问题,否则不明了自己身子的他也不知要如何作答?答不出来势必又会被威吓一番,小人,真是小人,只会拿别人的弱点来作筹码。
"对了,还有这里。"
那人语方毕,夏靖岚便感到有湿滑的东西滑过他的胸前的乳首,呜……他真想哭,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这般侮辱过。
那人又吮又舔又啮,他小小的两颗果实被他弄得肿痛又酸麻,如此古怪,似甜又似苦地交错,让他不知所措。
而握住夏靖岚男性象征的手突然收紧,忽上忽下,忽紧忽松地玩弄这它,只识得自己右手的它,一下子便被弄硬,变得又挺又热。
"我想吻你,你说好吗?"那人的声音变得更粗嘎低沉。
我能说不吗?夏靖岚没做回应,反正都已在刀俎上,他拒绝会有用吗?
果然,那人并不待他回答,只命令道。
"把嘴张开。"
不成,把嘴张开他会发出怪声的,他不想出声,这是他最后能守住的尊严。
"把嘴张开。"那人的嗓音严厉地又复诵一次。
知道了不照做的下场,为了取悦对方,他只能听令。
夏靖岚乖乖松放咬住的唇,马上便被蛮横地夺去了呼吸,男人强烈的麝香满满地,无一隙缝地笼罩他全身,深植侵入他的身体内部。
霸气的舌紧紧纠缠着夏靖岚慌乱的舌,被它翻来逗去,还被吮得发麻,火舌仿佛在为它所攻略的领域作上标志,不放过每一细处,狠狠地烙下它曾到过的痕迹。
夏靖岚扭身子想躲,却被吻得更深,随着逐一被夺走的鲜氧,他的反抗也愈益无力,狂暴袭来的所求,他无力招架,只有沉沦,他想探向他灵魂深处吗?为何如此执着,不肯罢休,夏靖岚被吻得不能思考,好热,理智一点一滴被蚕食。
不自觉地,他在抵抗的舌好像变成了回应,两方纠葛不分彼此,缠斗得夏靖岚听不见四瓣唇间逸处的吟唱,他不知道那声音来自他的咽喉。
那人放开被他吻肿的唇,直瞅着夏靖岚嫣红的颊,不知那颊是因吻而红还是因憋气而红的?夏靖岚笨拙地以他的舌反攻阻挡,而很显然地取悦了他,因为他又吻回那沾满两人口液的唇。
好不容易才能呼吸的唇又被轻易地掠取,夏靖岚无奈,再度被夺去思考能力前想的竟是,再这样吻下去,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啊?
有通天本领似的,那人竟能察觉他的不满,他惩罚似地咬痛他。
"啊!唔……"
技巧高超的那人,似逗似抚地吻着夏靖岚,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跟着他的步调,随着他起舞,甚至回应了他,当夏靖岚的舌被引出他的唇齿被含入那人口中,惊觉的他想收回想逃,却已不及。
它被好好地抚弄一番,让夏靖岚失了呼吸,那人才恩赐似地还回。
"很好,你要继续取悦我,我就会满足得不想再去找别人发泄。"
对!他之所以会有那般羞惭的回应,就是潜意识里想要设法让恶人放弃骚扰他学生的念头,为了不让他残害国家未来的栋梁支柱,他只好委屈自己。
夏靖岚有些蹩脚地说服着自己。
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伟大?只不过夏靖岚真的不想让那么可爱的学生受这么大的耻辱,他不舍,只有自己来承受了。
他僵直身躯,一副慷慨就义的德性。
"放松,放松,你不放松我就无法让我满意。"
耳畔温热的呢喃伴着轻拂的热气吹进耳道内,夏靖岚又是一阵颤栗。
"嘻,又发现一处,你还真敏感呢!"
"我这是在称赞你,"停顿了下,那人又补充道。
这有啥好称赞的,他现在巴不得自己是块没有感觉的木头,这样被他玩弄也才不会有……欲望,对!欲望,缓慢地浮上台面,他遏止不住。
"你堪,喔,不对,你看不到,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那话儿升旗了,很难受,是吧?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有所忌惮而不敢大声拒斥的夏靖岚,使劲地想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消肿,他要用意志力,意志力。
"恩?"
那人恐吓地出声,夏靖岚再不配合他不知下场会……
"要。"轻如蚊鸣。
"再说一次,诚恳点。"
可恶!夏靖岚眼角含住的泪几乎迸出,他用力地忍了又忍,却徒劳地在启口说出话时流落。
"要!"
渗透布料的热泪让那人察觉,他温柔地弯下腰。
"别哭,我会心疼的,乖,别哭。"
虚假的温柔另夏靖岚的泪溃堤,汩汩不止。
"乖,乖,别哭,你别哭呀。"
令人讶异的是他的泪竟能使那人慌乱,他见不得别人流泪吗?那为何又要欺凌人?人只要受到巨大委屈时,很难将眼泪往肚里吞,虽然他是男的,可也是人。他刻意哭得更凶。
"别……哎!"
那人情急之下,为了止住他来势汹汹的泪,用力握住他半萎缩的欲望,害夏靖岚被吓得禁住了泪水。
"不!唔!"他又咬住下唇,紧困住自己的声音。
大手施以熟稔的技巧上下地滑弄,指尖还不停地轻戳脆弱的顶端,一下子就让它恢复得生气勃勃。
太剧烈的快感由下腹直冲脑门,抑不住的夏靖岚又泪汪汪,太澎湃的情欲乱了他的心扉,他甚至想开口求饶,求他停止这非人的折磨。
在他还在犹豫不决时,一股温热的包围冲溃了他的矜持。
"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
他的哀求混着哭腔,却换来更猛烈的爱抚,在别人口中的欲望,被强势地吮弄,舔舐,甚至被咬哺,脆弱的它怎禁得住?不一会儿便全数迸射而出。
虚脱的夏靖岚急喘着气,以平息狂遽的心跳,直到他听到咕噜一声,他才知道,他方才将他的热液全倾射在那人的口中,而他竟……
"真的相当鲜浓,你又多久没口交了?"那人邪狎地捉弄猎物——这个清纯又可人的猎物。
"不用你管!"夏靖岚羞愤地大吼,又哭了。
"怎么又哭了呢?你这样会使我更想欺侮你的,为了止住你的泪,我就只好……"
夏靖岚的腰枝被向下用力一折,他彻彻底底地走光,在炙热的视线下,没一处可躲藏。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样玩他还不够妈妈?两个大男人还能怎么玩?夏靖岚抖的颤音。
"放心把你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若会也不会等到这一刻,我只想让你和我一同达到感官的颠峰。"
那人的口气温和得像使在哄情人般,夏靖岚不自觉地松了口气,逐渐听惯了冰冰冷冷的机械式声音,他开始刻意辨识处隐藏在机械运作下的真实。是的,至少他不会拿刀杀了他。见到他流泪都会慌的人,至少不会像见到他流得满身是血,他就是确信那人不会如此对待他。
而那人身上那股莫名熟悉的烟草味,不近闻还闻不到,也使他心安不少,为何会如此熟悉?
一股冰凉的硬物窜进一个夏靖岚怎么也想不到会被碰触到的地方。
"痛!"硬生生被扳开的瓣膜,难受地传送主人痛楚的讯息。
"嘘……深呼吸,马上就不痛了。"
被玩弄得明白只要听话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夏靖岚,顺从地开始深呼吸,果真比较不那么难受。
待他开始适应在体内蠢动的手指,那人又伸进一指。
压迫感虽加大,但并不痛,夏靖岚咬紧牙关隐忍超乎他认知的对待,他为何咬做真么怪异的事?只为了欺负他吗?
只为了欺负他?也许没错,只不过他们俩对欺负的定义有些不同。
又增加的指数,加大幅度地抽动,被润滑的手指顺畅地进进出出,将原本干涩又紧缩的甬道搞得湿漉又松弛,忽地被戳中最敏感处,陡地让夏靖岚悲痉挛地弹跳,喊叫出声。
"啊!不要!"真的不要!快住手!
尚未喊完的制遏声,被执意攻克那一点的指尖击退,那儿怎会又感觉,怎会带来遏抑不了的欲火,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