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有敲门声。打开门,高大清爽的男孩就微笑着走进来了。
刚刚脱了外衣,就伸开了双臂,抱住了老闫的头,双唇就压在了他的唇上。
一阵热烈的狂吻,舌的翻卷,搅动,老闫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闫很久没经历这个了,他知道,下身属于性和生理的,上身才是感情的。小何从来不吻他,每次他吻小何也感到对方是在很勉强地应付。
“哥哥先等等我,我去洗洗就来。”男孩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到阳台上看江上的风景。
“哥哥选的房间真好。”
“那还用说,第一次和弟弟约会,我能不表现表现?”
看到男孩脸上又露出那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哗哗的流水声,老闫一边幻想着男孩的裸|体,一边走到阳台上,他要喝自己倒的那杯水。
“遭了。”他的脑袋翁的一声,他看到阳台茶几上那杯水已经空了。
只在包里带了一片药,事先哪里想到让这个身强力壮的小弟吃了。
原以为今天自己走了狗屎运了,被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弟看中,没想到还没开始自己就没了底气。
低头撩开浴巾,看了看自己的下面。那家伙也和他老闫的心情似的,软软地耷拉着,一幅倒霉相。
老闫正恨恨的,骂着那不争气的家伙,男孩已经裸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了。
结实的肌肉,一块快隆起着。匀称地身材,炫耀着性感的曲线。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理。今年十九岁。”
老闫刚刚被他的身体撩拨起来的欲|望又受到了冲击。他比林理大十六岁,差一点就是一倍,刚才林理又错吃了春|药。
胡思乱想间,林理的嘴已经附在了耳朵上,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说,“我就不叫你哥哥了,你当我的叔叔好了。”
还没等老闫回过神来,林理的双唇已经又吻过来,把他的唇紧紧地含在口中。
男孩一边吻着,一只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然后慢慢地下滑,滑到他的屁股上。
先是用两只手揉捏着他的双臀,用掌心一下下地摩挲着。一只手慢慢地滑到他的两股间,一个手指头探索似的进入。
老闫想喊,他可是从来没当过受呀,今晚他可是花钱出来玩呀。可是唇被吻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舌头被咬着,老闫感到马上就要窒息了。感觉到后面林理的指头已经进入了两根,来回的律动着。
他感到疼痛,他想叫。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办,林理已经把他背转身推倒在了床上。
舌头终于被松开了,他大声地喊着,“不要呀,不要呀。”
林理被他的喊声刺激,很快地拿过了枕头,垫在了他的肚子下。用手掌打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响声。
阳物早已经硬邦邦地挺起,林理的每一根神经都暴起了似的兴奋,把叔叔压在身体下。
老闫感到一阵剧痛,像要昏死了过去似的,可是身体被死死的压着,一动也不能动。
林理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叔叔的两条胳膊,身体上下地律动着。一开始这叔叔还喊叫,不一会就在小声地抽泣了。
林理就律动得更欢,两只手又开始拍打叔叔的后背。他喜欢大叔受,尤其像老闫这样的。穿上衣服是体面的,有钱的,耀武扬威的绅士,脱掉衣服只有在他林理的身体下小声地哭泣。那种威风扫地的样子让他爽极了。
这个姿势持续有半个小时了,林理想换一下。把身体下的男人放开一看,床单上都是血。才知道这个大叔原来是第一次。
老闫一看,终于把他放开了。忙翻过身,揉着火辣辣刺痛的屁股。对林理说,
“你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你这不是明显的强暴吗?我从来都没当过受,我可一直是Top。”
林理好看的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两只胳膊支撑着身体,像要在叔叔身上做俯卧撑的样子。
“我从来也都是TOP,一次也没做过受呀。你现在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还来得及,不过你的第一次已经是我的了,这个可是不好改变的事实喽。”
叔叔正想着怎么回答,林理已经把枕头又垫在他的腰下面了。把他的两条腿已经搭在了肩上。
哇哇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已经又被林理硬邦邦地顶入了。
叔叔小声地哭着,这也太没面子了。这么多年,他混得出人头地,都是花钱买乐,没想到今夜却花钱买了个大叔受,不仅把自己的初夜花钱送出去了,也把自尊拱手送出去了。
已经都没面子了,就索性放开声来哭吧。他就呜呜地喊叫着。林理的药性刚刚发作,又听到身体下的叔叔呜呜地哭着,更来了兴致,一个姿势居然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喷射了,趴在叔叔的身体上,大声地喘息着。
老闫已经哭干了眼泪,只有小声地哼哼着。
林理只趴在背上休息了不到一分钟,翻下身,把哭啼的叔叔抱在怀里。
又是像开始时那样柔柔地轻吻,小鱼一样滑滑的吻,老闫好像一时忘记了屁股的疼痛。
就听林理说,“叔叔说,喜不喜欢林理呀?
“喜欢。”
“把第一次给我后不后悔呀?”
“不后悔。”老闫突然感到自己居然很不争气,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告诉你的宝贝儿,是不是还想要呀?”
还没等叔叔回答,林理已经把他侧过身去,侧着身体,从后面进入了。
他用两只手抱着叔叔,一面律动着,一边问,
“快说,叔叔喜欢我,叔叔想要。”
“叔叔喜欢你,叔叔想要。”
听到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叔叔这一次是真地放声大哭了。
第十七章 私家女侦探
这一夜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一个。老闫睁开眼睛,昨夜的记忆慢慢地清晰起来。林理的一只手还在他的手里面握着,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睡梦中的男孩从被子里露出多半边脸,长长的睫毛,微闭着的眼脸,挺秀的鼻子,均匀的呼吸。
看着俊美的男孩,他想起了那一个个孤独的夜晚,自己现在这个年龄,毕竟还不是很老,他不敢想十年以后的事情。
年轻的时候穷,一心想赚钱,觉得有了钱,就会有了一切。可是,现在有钱了,却还是过得不如意。他是缺一个生活在一起,能一直到老的伴呀。
和他住一个小区的一个老头,没儿没女,孤零零的一个人。死了七天了,邻居闻到楼道里有臭味,报告了派出所,打开了房门,发现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
再说那演小品的高秀敏,如果不是一个人在家,心脏病突发也不会一下子死过去了。不能想了,深想下去更心烦。
轻轻地放下了林理的手,到浴室里冲热水澡。温热的水滑向他的全身,才感觉到屁股的疼痛,连两条腿都合不笼了。
手机在衣服架的裤子里嗡嗡地响起来,昨天晚上设置了震动。他马上从卫生间里冲出来,怕吵醒了林理,又跑回到卫生间里接。
一看号码,吓了一跳,是老板赵天恒打来的。
“闫总,很不好意思在星期天的早晨打扰你。”标准客气的普通话。
“哪里,赵总有什么事就请吩咐。”
“刚才有一个新客户打电话到厂里,说一会儿要到厂里看一下产品,看好了的话要签一份长期购货的合同。”
“好的,赵总,我半个小时之内就到。”
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也不能和林理打招呼了。再说自己昨天在这个小男孩面前也很失态,白天面对面的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结好了帐,又拿出了几张百元的钞票放在林理的枕头边上。快速地逃离了宾馆,开着他的桑塔纳两千奔向去工厂的路上。
在会议室里等他的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女人,方格衬衫,蓝色女仔裤,一双白色耐克鞋,一张精明强干的脸。
简单的寒暄后,女人要求看一下产品。老闫带她去化验室,化验室里有产品的小样。
女人很满意的样子,询问了各项技术指标,老闫都一一回答了。
正谈着,女人的电话响了,她刚拿起电话要接,没想到电话又断了。她不好意思地冲老闫笑了笑,举起手机,在电话里搜索号码。终于搜到了,开始打电话。
电话不长,只听她说,“我现在有件事情在处理,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放下电话,又露出她浅浅的微笑,“闫总,你看这样好不好,产品我觉得没问题,只是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
老闫一脸为难的样子,“你也知道,经济危机,大家的生意都不好做。给你的价基本上就是成本价了。”
女人看了看老闫,爽快地说,“我也不难为你了,知道你上边还有老板,我和你们赵总直接谈一下介意吗?”
“好呀,好呀。”老闫马上点头答应,老板如果同意便宜卖,他当然没什么意见。
老闫走在前面带路,一直把她送到赵总的办公室。
关上门,女人快速地巡视了一下四周,递上了一张名片,“赵总,这里说话方便吗?”
赵天恒接过名片,“江苏谍影侦探所,李影。”
他一边说着“方便,方便。”一边忙起身让座,知道早晨电话里交流的侦探所已经派人上门服务了。
“你说的那个嫌疑人照片我已经拍下了,按你提供的情况我们先跟踪一下。”李影说。
天恒接过李影的手机,手机里的几张照片都很清晰。就对李影说,
“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尽管说。”
李影把手伸到包里,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盒子交给天恒。
“这是两台窃|听|器,你们需要派人找机会,一台安装在车上,另一台安装到办公室里。“
天恒打开盒子一看,大盒子里装的是一个不太大的挂钟,这个一定是放在办公室里的,很普通的一个白色挂钟。
“为了不引起对方警觉,最好到商店里买几个同样的挂钟,凡是领导的办公室里都挂一个。”
天恒忙说这个办法好,他一会就派人去买。
又打开那个小盒子,里边只有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这一定是安装在车上的了。
“这个小装置是有磁性的,同车的人找时间安在车里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就可以了。”
“好,我会派人安装好。”天恒很兴奋。
“先试试这两个窃|听设备,价钱也都不是很贵,如果不妥再上高端的。”
天恒忙说好,现在的私人企业服务就是周到,她站在你客户的角度谈问题,能谈不成吗?
天恒看着这两个窃|听|器,好奇心大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福尔摩斯,小时候看过的《尼罗河上的惨案》,《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里的情节都想起来了。还有那个007,里面也有这样的设备。
“还有比这高级的设备吗?”他问李影。
“有啊,比如说,间谍风筝。”
“风筝也能当间谍?”
“当然了,表面看着就是一架普通的风筝,实际上就像一个小型人造卫星似的,能在高空作业,拍摄地面上发生的事情。”
天恒忙说,“我觉得这个间谍风筝好,需不需要上一个?”
李影笑了,“暂时还不需要,价钱挺贵的,再说工厂的上空放风筝也不现实。容易暴露目标。”
人家说的有道理,天恒没话了。
“如果这两个窃|听设备不管用,也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天恒又来劲了。
“工厂的上空放风筝是不适合,可要是挂上气球是没问题的。”李影说。
“对,挂气球!”还是人家当侦探的,点子就是多。
“可是风筝和气球各有各的优缺点。”
“说说看。”
“风筝呢,不可能白天晚上放,放的时间长了会引起对方怀疑。”
“对。”
“可它也有优点,可以在空中盘旋,每个小细节都落不掉。”
“气球正相反,白天晚上挂着都不会引起人们疑问,可气球不能动,只能固定某处拴着。”
“那怎么办好?”天恒问。
“会有办法,科技这么发达的今天,活人还会让尿憋死?我回去想一想,再和业内的朋友探讨一下。两天内给你答复。”
“好,非常感谢!”
两个人握手告别,又商定好,以后见面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能在厂里了。
李影走到楼下,又特意去闫总的办公室里说了一下和赵总谈的情况,告诉他要回去和领导汇报一下,然后才能签合同。
第十八章 窃|听
吃过了午饭,老闫打开电脑准备上网。虽然是休息天,既然已经来了,老板也在厂里没走,索性就在办公室里呆着吧,回家也是一个人。
轻轻的敲门声,是办公室张主任。
“这么辛苦呀?星期天也不休息?”然后用诡秘的眼神看着他。
张主任对他和小何的关系略有耳闻,有时会开一些半虚半实的玩笑。他看到老闫坐在椅子上不爽的样子,知道昨晚一定又是一夜春|宵了。
张主任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白色挂钟,对老闫说,“老板安排的,凡是中层以上的领导,每人办公室里换一个,原来的旧钟挂到车间里去。”
说着,就拿出钉子和锤子,站到椅子上,用眼睛巡视着墙面,要往墙上订。老闫勉强地站起来,腿还是有点瘸。不站起来不好意思,站着帮张主任看订的高度是否合适。
“闫总,昨天晚上…几次呀?”
老闫疵牙咧嘴地低低地伸出一个巴掌。张主任吓了一跳,这一惊不小,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说话都结巴了。
“是五下…还是五次?”
老闫含混不清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次。”
“你…你也太厉害了,这么一把年…纪?”
老闫的脸上就露出暧昧的微笑。
张主任又站到椅子上订钉子,就听老闫说,“如果是…”说着把另一只手的三个指头也伸出来。
这次张主任有经验了,手里死死的拿着白色的钟,他怕真的摔下来,摔着他没关系,可别把花钱买的钟摔坏了。
钟挂完了,张主任看着老闫。“八...次…没…没弄错,不是八下?”
老闫用力地摇了摇头。张主任脸上现出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神情,拍了拍老闫的肩膀。
“兄弟,宝刀不老,佩服,佩服!”
***************
天恒坐在办公桌旁,看着张主任走进了闫总的办公室里,就郑重其事地戴上了窃|听|器的耳机。
听了半天,一句有用的也没有,就听着说“几下,几次的”。气的他把耳机摔到一边,冲了一杯咖啡给自己喝。
刚刚喝了两口,就听耳机里传出清晰的声音。马上又拿起耳机戴上。
“小林呀,忙什么呢?听不出来了,想没想哥哥呀?”
天恒忍住气,听着他往下说。
“今天有没有好听的笑话给哥哥讲呀?”
这个王八蛋,还想听笑话。
“好呀,讲故事哥哥也愿意听,只要和你聊天,哥哥就高兴。”
虽然知道小林是做卧底的,可是天恒还是感到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你还不知道,哥哥是学中文的呀,后来改了行做化工的,今天哥哥给你讲一个关于人的故事好不好?”
“按柏拉图在《盛宴》中阿里斯托芬的说法,远古神话世界有三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