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澐瑞松开了怀中的他,一把攫住了他的小脸,用最严厉的语气下了命令。
「脱什麽?」
「我叫你把衣服脱掉!」
「为....什麽要脱衣服?」逍枫错愕的问。
「叫你脱就脱,哪那麽多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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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脱就脱,哪那麽多意见?」澐瑞斜睨著他,神态阴沉得就像暴风雨来前怖满乌云的
天空,令人胆寒。
一接触到那恶狠狠的眼神,逍枫哪敢说半句反对的话,反正澐瑞是老大嘛,他说什麽是什
麽罗!都怪自己天生懦弱没胆,就算知道是不合理的要求,也只能屈服在恶魔的’淫”威
之下!不知他到底想对自己怎麽惩罚?
「哦,我…..知道了。」在心里偷偷哀嚎了一声,他怯生生的点了点头,伸手要解开上衣
的扣子,但是因为太紧张的关系,颤抖的手指笨拙的解了半天怎麽也解不开。
「你在干什麽?叫你脱个衣服还慢吞吞的?究竟在搞什麽鬼!」澐瑞不耐的声音在耳边冷
冷的响起。
被他这麽一催促,逍枫越显得慌乱,手指抖的更厉害了,形成了与扣子难分难解的苦战。
「对不起,因为扣子…..好像卡住了,怎麽也解不开。」
「算了,我自己来!」说著澐瑞猛的抓住了他的衣领,两手向外粗暴的一撕,「嘶」的一
声丝质的睡衣立刻在手中粉碎,露出了姣好光洁的上半身来。
当冷空气一触及到他过敏的肌肤,逍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澐瑞,你想要….做什麽?」
他没事撕他衣服干麻?不会是想叫他当急冻人吧?或者他想以这种方式处罚自己?把他冷
死後做成冷冻标本?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说著令他头皮发麻的话,澐瑞虎视耽耽的逼向他。
逍枫恐缩的往後退了退,几乎躲到了墙角。「能不能饶了我?」他很没骨气的苦苦哀求,
在这时候只要能平息恐怖大王的肝火,让他不会拿自己开刀,就算是要他下跪求饶舔他脚
趾也心甘情愿。
「饶了你?」澐瑞锐利的眯起了眼睛。「你知道自己干了什麽好事吗?」
逍枫认真的想了一下,大惑不解的搔了搔头。「不知耶!」他小声的坦承道。「我连你为
什麽生气都不知道!」
「你!!」澐瑞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你还真是有激怒人的本事!」
「那是在夸奖我吗?」被他凶恶的表情惊吓到,逍枫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澐瑞绷紧的脸上突出了更多的青筋,活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你说呢?」
哇!好可怕!逍枫马上识时务的噤若寒蝉,看来他的火气似乎冒得更盛了,既然他不懂得
灭火,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妥当。
只是不知道澐瑞在狂怒之下会做出什麽事来,他考虑著自己是不是该逃跑?
「过来!」澐瑞低吼道。
「不要吧,我在这里就好。」逍枫明哲保身的摇了摇头,面对有危险性的野兽,保持距离
,以策安全。
澐瑞的眼中倏地射出了危险的厉光,「叫你过来就过来,什麽时候学会反抗了?」不容他
置喙,他长臂一伸,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毯上。
「等….一下,啊!」当他发现自己被压在那身雄壮的身躯下,他惊喘了一声,在这个世界
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制伏住激动的澐瑞,这让他想到等会可能会遭受的待遇,脑中警铃大
作。
「少罗嗦!别乱动!」澐瑞紧压住他,低沉的嗓音带著恼怒。「看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
让你忘了主人是谁了!」
他的话尖锐的刺痛了逍枫的心,他一直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不过是个宠物的地位,但是为什
麽听到本人亲口说出来,却比什麽都叫他难过呢?「我没忘!」他黯然的垂下双眼,认命
的由著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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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麽表情?」见他一脸万念俱灰、默默忍耐的模样,澐瑞心头的烈火烧得更盛了
,他目光如钜的俊颜逼近他眼前,一连串恶毒的话语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被我上过千
百次了,都做到烂了,现在干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逆来顺受的模样,活像我逼你似的,
你还以为你是圣女贞德不成?」(作者:这句”做到烂”中的”做”,其实我是想打另外一
个字的,就是那个会被消音的字,但是因为贴在鲜网上,加上我对bl某种唯美的坚持,所
以我还是不要破坏大家的形象吧)
听到这样充满贬抑的讥讽,逍枫恍若被人刮了一耳光,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想不到他
在澐瑞眼中竟是这样的下贱。「不是这样的…….」他抖著唇,声音颤抖的说。
「看看你都快哭出来了,被我碰有这麽委曲吗?」他抓起他细白的下鄂,「你就是用这表
情去诱惑澐安的吧!」
「我….没有啊!」不明白他莫须有的指控从何而来,逍枫拚命的摇著头。
「少装无辜了!我检查看看就知道了!」澐瑞拉起他僵直的双脚抵在胸前,让他隐藏的秘
园暴露在灯光的照射下。
下肢被大大张开,一切都摊开在男人面前的姿势,就像解剖的青蛙一样,令逍枫不安又羞
耻的扭动著身子,尽管肌肤相亲多次,受到这样露骨的注视还是会感到不习惯。「不要这
样看啊….」
「到现在还害羞什麽,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澐瑞眼中闪著狰狞的火光,手指粗暴的
握住了露在花办外抖颤的花芽。「如果我不能看的话又有谁能看?澐安吗?」
「痛……」逍枫痛得发出一声哀鸣,他根本不懂他所指为何。
「痛?」澐瑞冷笑了一声,紧抿的嘴角歪了歪。「刚才不是对澐安扮的女人很有反应吗?
怎麽?换了我就这麽讨厌?」
逍枫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正想开口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质疑他,澐瑞突然倾身上前,不由
分说的,将灼热发烫的嘴唇压在他唇上,如狂风暴雨般强势掠夺、肆意侵略。
事出突然,逍枫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已被包围在男人充满占有味的气息中,只觉得大脑一
片空白,任凭对方激烈的夺取他的唇。
「唔…..」逍枫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喉头剧烈的上下起伏著,像有电流从紧密交合的
唇办间流过,思考逐渐麻痹了,全身只剩下那令人晕眩的感觉。
「把嘴张开!」
蒙胧中他听到了男人低哑粗重的声音对他下著指令,像是受到蛊惑般他依言张开了嘴,男
人立刻将舌探入了他嘴里,霸道的勾住了他无力逃窜的红舌,深深的吸吮翻搅,然後用舌
尖仔细的扫过他的口腔四周。
「啊…」颤栗的快感令逍枫骨髓消融,从双唇的空隙间溢出了碎不成声的吐息。
当他觉得身心都要沸腾起来之时,男人冷不妨的放开了他,冷冷的说:「看看你一脸淫荡
样,不过是吻你几下就这样子,真不亏是经我调教过的身体,刚才还敢给我装圣洁!我告
诉你,你是我养的,你那淫乱饥渴的身子也只有我能满足!」
逍枫一颤,澐瑞话中的鄙夷与羞辱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心,他只觉得方才的情热都退到了冰
点以下,整个人冰冷一片,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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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不出话来了吗?」澐瑞的嘴角残忍的勾起,「你说对付一个不安於室、对主人
以外的人摇尾巴的宠物,我该怎麽惩罚才好?」
「是不是该用以前你最喜欢的方式将你吊起来,再用你最爱的成人玩具与鞭子好好伺候你
呢?」
想到过去所受的责罚,逍枫吓得惨白了一张脸,本能地蜷缩起身子。「我会乖乖听话的,
求你不要…….」
「放心,我是不会那样对你。」澐瑞摸著那张怖满恐惧的小脸,阴冷冷的说:「因为我已
经想出更好的方法,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不、不要…求求你…..」听著男人口中残酷的宣判,逍枫惊骇的瞪大了眼看著那张毫无
半点温情的俊颜,恍若被判死刑一样全身震颤,澐瑞该不会是想出了更可怕的折磨方式了
吧?
「现在求饶太迟了!」澐瑞低头狠狠咬住了他胸前丽的茱红,像是要将它咬下来似的,淡
淡的血痕从被咬得变形的圆形红点上渲染开来。
「呜…..」好痛-逍枫惊声惨叫,绝美的脸蛋扭曲了起来。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属於我的印记,这样你就会牢牢记住我这主人的存在。」澐瑞并不因
他的哀鸣而罢手,手指毫不留情的戳弄著那清晰的咬痕,让痛苦加大、扩散。
鲜明的血丝随著刺痛渗了出来,在雪白的肌肤上形成了染满血腥的红花,逍枫颤抖的全身
痉挛,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看你叫得这样惨烈,是对我的烙印还有不满吗?」澐瑞低沉的声音透著森冷的讥讽,犹
如黑夜中凶戾的暴君。「那麽接下来改用下面的,应该会让你满意吧!」他边说边将手指
一下子捅进了位於隐藏在双臀间的狭小乾涩的菊蕾里。
「好疼!拜托你快拿开啊!」逍枫难受的双眉紧蹙,哀求地看於他,渴望得到一丝饶恕—
—为什麽?他究竟做错了什麽要令澐瑞这麽对他?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个人尊严的宠物
吗?所以被打被骂也无所谓?
「由不得你!」无视他的恳求,澐瑞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後强行将粗大的凶器一把插
进那紧闭的秘道入口,并且毫不留情的继续往深处挺进。
没有润滑和前戏,犹如有一根棍子活生生刺穿下体的剧烈痛楚,令逍枫发出了一声尖锐的
悲叫声,玉齿频频打颤。
男人牢牢的制住了他的腰,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馀地,用力挺进腰身,硬是将整个巨大的
火热埋入了他的体内。
「不要,不要,快停下来…….」逍枫痛苦不堪,再也承受不住的从长长的睫毛上落下了泪
珠。
澐瑞完全不为所动,反而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折磨著身下的人儿。「一边喊痛一边却夹
紧了我,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吧!真是够淫荡了!」
「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在对方不断的穿刺下,逍枫的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
陷入了狂乱中,好像魂魄都快脱离身体了一样,好痛、好痛!不只是下半身,连心都好痛
…..
「张开眼,不准闭上!」澐瑞将他面对著床前的穿衣镜,要他亲眼看著他的下体抽搐的吞
吐著男人怒张的情形。「你这不要脸的妖精,给我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惩罚你的,看你下
次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啊——!」逍枫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任何的话了,只是无助的趴在地上,任凭澐瑞在他身
体内进进出出,暖热的鲜血从交合处涔涔流下,泪水不断滚下他苍白的脸颊。
抱住他光洁而哆嗦的背部,澐瑞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逍枫咬著唇承受著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冲击,在过度的疼痛下有一股深深的绝望袭了上来,
什麽都不愿去想、什麽都不愿去感觉,那压在他身上凌虐的是谁?那残酷的用言语污蔑他
的是谁?是那个曾跟他说过他是他亲亲宝贝的男人吗?
不,不是的,那只是他做的一个美梦而已,那个男人怎可能会视他如珍宝?他不过是一个
供人玩乐的宠物罢了…….渐渐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他听见好像有什麽破碎的声音,是他的
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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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点!」遥远的地方,依稀听到魔鬼的呢喃,就像魔咒一
样,一声又一声…..
「求你……不要……」到最後逍枫什麽都记不得了,只知道不断声嘶力竭的哭喊著。
「不行!这是惩罚!」配合著毫不留情的抽插,魔鬼冷酷的嗓音在耳边回响著。
「啊…身体要.裂掉了....小孩….肚子里的小孩…会碎掉的…」在灼烧的地狱中受尽煎熬
的逍枫,神智陷入了崩溃状态,他狂乱地朝著那个造成他苦难的原凶呼救:「澐瑞….请你
救我…救孩子….」
「对!就是这样!你只能叫我的名字!」体内肆虐的凶器律动的节奏变得更加激烈了。
「啊….」终於承受不住来自背後的冲击,他恍惚的闭上了眼,跌入了黑暗的深坑中……
*******************************
昏昏沉沉中,逍枫的知觉一直徘徊在一个虚无飘渺的幻境里,时间不知经过了多久,当他
试著抓住昏乱的脑中意识的碎片,就有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夹著一把高热的火,朝他卷了
过来,由於痛得太厉害,他甚至连挣扎呻吟的力气也没有,所以他只能选择沉睡…..深深
的沉睡…..
蒙蒙胧胧的,他似乎感觉到有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手覆盖在他灼热的额头上,像是对待珍
贵的易碎物品般轻柔的抚摸著他,多麽熟悉的触感,是谁呢?究竟是谁在摸著他呢?他努
力的撑开了眼睛想要弄清楚,看到的却是一片模模糊糊的白雾,雾中有一双带著焦灼神色
的膺眼,若隐若现的晃动著,他刚要凑近看个清楚,一层浓雾立刻涌了过来,遮盖住所有
的一切,眼前又是那曾吞没他、卷走他的漆黑,但他已经无力挣脱,只一迳任自己在那无
底的深渊中浮载浮陈。
「怎麽回事?他刚不是睁开眼睛了吗,怎又昏过去了?」
「他发了高烧,这是下半身裂伤引起的并发症,一时半刻是醒不了的,如果高烧一直都不
退的话就很危险了,很可能烧到脑子,到时他不是一辈子昏迷就是变成了痴呆,现在就看
他能不能撑过去了,你真够狠心的了,明知阴阳人怀了孩子,身体本就比一般孕妇更加辛
苦脆弱,你还这样对他,是想杀了他吗?要是再迟一点,肚里的孩子差点就流掉了,而且
连大人的命都不保。」
「少罗嗦!我叫你来是来医治他的,不是叫你来说教的!你要是治不好他的话就滚出去,
我会找更好的医生来,不管花多少的钱,一定要让他好起来!我绝不会让他离开我的!」
陷入昏迷的逍枫迷迷糊糊的听到好像有什麽人在对话,可又听不真切,他拚命的要攀附住
说话人的声音,听清楚他们说什麽,然後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了,好像就近在耳边…..。
「枫,你快醒醒!枫!你一定不能有事,听到没?」是澐瑞的声音。「我不准你用昏迷来
逃开我!你是我的,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追过去把你抢回来的!」
他是在叫他吗?为什麽听起来那麽急切、那麽焦急、彷佛怕失去他一样声声凄厉?
「你快张开眼睛!只要你张开眼我发誓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求求
你张开眼吧!」
一滴又一滴暖暖湿湿的东西纷纷掉在他紧闭的眼皮上,那是男人的泪水吗?是为了他而流
的吗?
想要伸出手安慰他,告诉他我在这儿,请他不要为他掉泪,就在这一瞬间残破的记忆突然
在沉压压的脑海里像火药一样炸开,澐瑞悲痛的呼喊与先前冷酷的骂声混在了一起。
「看看你一脸淫荡样,不过是吻你几下就这样子,真不亏是经我调教过的身体,刚才还敢
给我装圣洁!我告诉你,你是我养的,你那淫乱饥渴的身子也只有我能满足!」
「一边喊痛一边却夹紧了我,哼!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吧!真是够淫荡了!」
「你这不要脸的妖精,给我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惩罚你的,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去勾引别人
!」
不要….不要…..他不要醒了,不要醒了,这样可以了吗?所以请饶了他…….不要再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