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口干舌燥的,也许就是此时此刻,他本人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而流露出的那抹淡然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哦~不要怪我趁人之危!咽了咽口水,莫欣然试探性地游过来,捧起对方被水沾湿的一缕乌发,凑到唇间虔诚地吻了吻:可以吗?清凛他们已经分开十余天了,在人生地不熟的王府里,他已经明白了孤独的滋味。
没有回答,冷清凛只是象征性地挑了挑秀眉,不着痕迹的探手,一把握住莫欣然贴上来的蜂腰,将毫无防备的前者拉得跌进了自己的怀里!
咳你脚下一滑,整个人险些顺势跌进水里,莫欣然后怕地攀住冷清凛窄削的双肩,桃花眼一瞪,不满地抗议:明明是我先起意的!应该是我主攻才对嘛仗着武功高强逼人就范,算什么英雄?!
我记得上次完事的时候,你亲口答应下次换我在上面的吧?轻眯双眸,冷清凛淡淡地反驳道,两只手却毫不迟疑地在莫欣然光滑的皮肤上开始游走,成功的让后者倒抽了一口气,争辩的口气弱了下来:可、可是按照平均来说,自己在上面的次数还欠了不少啊,怎么可以那么狡猾地前账不偿,新债又添
可是什么?嗯?眸子轻阖,冷清凛稍稍用力扳过莫欣然的腰,手掌缓缓地轻推,使得前者的上身向后微仰,把两粒催硬的乳突展现在自己面前,垂首呵唇吮去
嗯舒服的叹息出来,莫欣然被水蒸得昏昏沉沉,再加上冷清凛娴熟地爱抚,所谓坚持,早就化作池中暧昧的倒影了。无力地展臂搂住冷清凛的颈子,生怕自己要这样溺毙水中了,莫欣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声来,只要抗议出了口就会在冷清凛的吮吸下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别清凛别在这里啊身上因着水而湿润且顺滑,连带得感觉也敏锐的令头皮发麻。莫欣然撑起最后的一抹理智,想要推开在水中把自己抱骑在膝上的冷清凛,但软绵绵的倚上去,才发现自己更像是在投怀送抱!
欣然别乱动,我怕伤你你明天还要去面圣温柔地桎梏住莫欣然的身子,冷清凛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以免两人太过亢奋时失了方寸。但如果他真有如此君子风度,又何必将手探进对方的股间,细细摩挲呢?
啊~~反正也不是初出茅庐的青涩童男了,莫欣然咬了咬牙,索性闭上眼放弃了抵抗,全心全意沉浸在冷清凛的抚弄中!爱与被爱,只要是和这个人又有何不同!
欣然还好吗?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瑟颤抖起来,冷清凛将转动的手指停了下来,舌尖舔舐着对方充血发红的胸蒂,想要分散前者的注意力,却只有火上加油的效果!
浑身绷紧地喘息着,莫欣然想要伸手抓握住什么,却在滑腻的水里扑了空,而得不到宣泄渠道的身体,更加敏感地捕捉着每一寸击垮神智的冲击,在感觉到胸突被冷清凛的舌尖卷舔时,脑中一片空白地昂起头,轻呼一声,无力的垂下双臂
欣然?欣然忧心忡忡地轻拍了拍莫欣然的脸颊,在那双迷离的桃花眼眯开的时候松了口气,冷清凛也没想到水中的对方会那么耐不得激情,怜惜战胜了欲念,他咬紧下唇,强忍着下体的坚挺,把双眼失去焦点的莫欣然抱上了池畔。
醒醒欣然醒醒,没事了,我们不在水里做了好吗?爬上池畔,伏在莫欣然瘫软的身子上,冷清凛修长的腿与莫欣然的下肢纠缠着,半撑起上身,爱不释手地用指间一遍遍揉搓对方的薄唇,直到身下的人松懈下来,轻轻眨了眨双眼:清凛?我怎么了吗
还好,你只是有些失神罢了安心地叹了口气,冷清凛柔声安慰道。将还没有从脱力中恢复过来的对方圈进怀里,他有些话,必须在翻云覆雨前求个明白:你是不是怕水呢?欣然?看到前者扑进水里的欢快,实在不像是畏水之人啊?但若不是怕水,身体比一般人康健许多的莫大捕快又怎么会晕在前戏之中呢?
没有啦我只是,呃,怎么说呢自嘲的笑了笑,莫欣然知道自己恐怕是吓到了对方,连忙将手反抱住冷清凛,安抚地吻了吻对方的眉梢: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游水游得可好了~只是娘经常训我,说淹死的常是会游水的,叫我不要妄自尊大。然而,十一岁那年,我却因为仗着自己水性好,在涨潮浪急的时候跳进水里摸鱼,鱼没摸到,人却险些叫龙王收走从那时起,我就无法忍受在水里无力挣扎的恐怖那种伸出手却什么都抓不到的
欣然!好了!不说了!都过去了自责地打断莫欣然的陈述,没有想到自己在不经意中伤害到了自己最不愿伤害的人,冷清凛痛苦地闭上眼,用力将对方揉进怀中: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再不接近水就是了
不要~我最喜欢玩水了~你休想剥夺我的兴趣~!没有料想之中的感动,也没有期待之中的依赖,莫欣然闻言只是笑吟吟地瞪大眼睛,不以为然的反对道:那之后我长了教训,再不敢托大的私自挑战风高浪急了。不过~你要是去镇上问问谁是全镇的游水好手,十个人有十个要竖起拇指回答我的名字!呵呵~
一般地说你不是应该心里有结蒂,无法接近水才对吗?惊讶地睁大眼睛,冷清凛险些忘了,自己喜欢的人是从来不用常理来思考的。
为什么?又没淹死哪来的疙瘩?后来我师傅有跑来救我啦~反正我这人福大命大,真要是有危险,不是还有你吗?呵呵~刚刚是太激动,忘记了,现在我明确你在旁边,管你是在池里缠绵还是江里纠葛,我都奉陪到底!仿佛是被自己慷慨激昂的话唤回来了志气,莫欣然翻身拖着冷清凛坐了起来,二话没说的再度跃入池内!
咳你这险些被水呛到,冷清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站直身子,恶狠狠地瞪了陪笑的小捕快一眼,嘴角微扬,欺身而上:既然如此,那么一会儿你是昏厥还是窒息我就都不管了哦
无所谓~就算真的牡丹花下死了,至少做鬼还是够风流~呵呵
展臂揽住冷清凛的腰支,莫欣然倾身,含住了对方的唇舌。
发梢上,一滴水珠滑落,点在池水如镜的水面上,漾开一轮轮的涟漪波波都是同心
王府的另一侧,同样是爱人,贺齐月与蔺怡风却像是近二十几年和温馨二字无缘的冤家。
喂~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人都走光了!伸脚踹了踹被自己抱到床上的贺齐月,蔺怡风很没同情心地恶声恶气斥责道:说不过自己的儿子就装死~认识你我都觉得丢脸啊!
谁说我是辩不过他!我只是不想和小辈一般见识罢了!本来还想忍耐,但话被说到这份上,再不发作就不是贺齐月了!翻身而起,他一把揪住蔺怡风的领子,震怒中忽略了对方冷漠的表情下一闪即逝的安心:再说,你明知我是要激发那小子的良心,为什么他刚松口叫我一声爹,你却把人给支走了?!那他演了半天的戏是准备给谁看的啊!
相处二十五年了,别说你还不清楚我的本性~冷冰冰地笑了笑,蔺怡风轻而易举地甩脱前者的桎梏,捡了床边坐下,单臂托腮地懒懒挑眉:要是你们这对针锋相对的父子亲密无间了~以后我还哪里找消遣看?呵呵~~
蔺、怡、风!你有没有人性啊
哦?难道你见我有过?
算我没问
输人不输阵地面面相觑着,谁也不肯先让步,但是,干柴烈火看对了眼,久了战火就变了味,倒说是欲火还贴切了三分毕竟
齐月啊~我们多少天没做过了?
十六天,从欣然那小子来了后,我们就没亲昵过
也对啊~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就捅出篓子来,睡一半还怕被他砸门而入呢~不过我想清凛已经回来了,那孩子今晚是没空找我们麻烦了,不是吗?呵呵
你的意思是~?暧昧地笑了笑,贺齐月伸手搂住蔺怡风的腰身,将头蹭在前者的肩膀上:也轮到我们花前月下了?嗯?
稍等~~今晚谁上谁下先说个明白~~别忘了半年赌约已经过期了!轻轻推开他,蔺怡风反手捏住贺齐月的下颌,霸道地啄了一口,凤眼里眯出威胁的意味。
那你想怎么办?
抽签、划拳、赌大小都玩腻了,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方法?
嘿嘿~我们来赌是你徒弟吃了我儿子还是我儿子吃了你徒弟如何?若是我家的欣然做了受,我就是在下面,若是你家清凛被吃了,你就乖乖得让我抱如何?
呆了呆,笑容开始在蔺怡风的唇边扩散:居然连小辈都不放过~你还真不亏是我蔺怡风的伴侣啊~放心~~以后上穷碧落,地狱我们也是轮到一个层次的!哈哈~~~
那还等什么~!春宵苦短~我们赶快去看看是谁上谁下~!
你也不怕偷看这个长针眼
要长早八百年就长了~还能剩到今天!走啦!
哈哈哈哈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