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醒时自己已躺在床上,朗姆,列斯戈,艾里都神色紧张地站在床边。
“啊……”想出声说话却只能发单音。
“少爷您别起来!快躺好!”朗姆急忙将我按回被子里。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完全被一个人缠住了动也不能动,就算睡着了那人的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腿也牢牢盘在我的身上,一副极安心地样子。他的头上绑着绷带,脸色很差。
“唐!”我吓得喊了起来。他为什么……
“别喊!”列斯戈带着明显不悦口气低声地说。
“别出声!请也为卡洛斯先生想想。先生,先生他为了……”列斯戈别过头眼里禽着泪水。
“少爷,唐他差点死掉。医生说要不是及时抢救说不定他会成为是植物人。”朗姆艰难的说道。
“卡洛斯先生的额头足足缝了20针!他磕得差点连脑壳也磕裂了!算我求您,请不要再折磨先生了。我真不知道先生是中了您的什么毒,只要是和您有关的事他都会疯到丧失心智!”列斯戈忿忿地继续说,好象罪恶的根源就是我。
“先生醒来没看到您以为您死了,说也要跟着您死,呵,当时的场面我都无法形容。为了安抚先生我只好把他带到您的房里。他一看见您……,总之我劝了半天他也不肯回房,他说不是亲自抓住您他会不放心……”
好吧。我不挣扎了,也不反抗了。我太累了,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听。让我睡吧,把它当作是梦,醒来后一切都忘了。合上双眼,流下最后一滴泪。
一个月后我和唐外在的伤势渐渐痊愈了,我也学会了苟且偷生的基本技巧。唐整夜整夜的要我,我们晚上疯狂地做爱,白天却形同陌路人。我们就象有共生关系的两棵植物少了谁另一棵也活不了,我利用他换取生存的基本条件,我也知道要不他的保护依目前的局势我早就上断头台了。可是他呢?我一直不清楚唐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久,他以艾里的年龄和国内局势不稳为由想把他送到去英国读书,同时将朗姆一并送去说是照顾艾里的生活。我当然不答应,艾里还太小,我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异乡生活。可唐说生活上有朗姆照顾大可放心,要是被革命军发现我和艾里的身份难道我还想拉个垫背吗?我被堵地牙口无言。是啊,待在法国的确不安全,让他们走吧,都走吧。临走时艾里哭闹的抱着我不肯松手,我也无奈得抱着他。唐一把拉开我们,对艾里冷冷地说,要是他还想见我就赶快把自己锻炼成个真正的男子汉。他们走后我突然感觉整个城堡空旷了许多,除了看书我就是拼命地向上帝忏悔。唐最见不得我祷告了,几次摔坏我的十字架,说我是个伪君子,说我不会得到上帝的宽恕,因为我早就和他一样的堕落了。我也不甘示弱的骂他是个恶棍,是条毒蛇,只会带给我痛苦,让他滚得越远越好。他听后眼睛一眯挂上我最熟悉的邪恶笑容说,好啊,我滚。我怎么能妨碍德·内穆尔公爵大人守着他的贞洁呢?!于是很礼貌的带上门退出去。不用分辨,不用解释我完全知道他去了列斯戈的房间,这个禽兽!根本无法忍受一天不做爱,反正哪里没有床,而床上都有可供他享乐的对象,我又算什么!躺在床上拉好被子我很快进入了梦乡,但每当我半夜醒来时却总会发现唐又睡到我的身上,紧紧地,一丝一毫都不肯放松得缠着我。这时我就会失眠,我真搞不懂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他们父子两的,无论是艾里还是唐都有缠着我睡觉的习惯。哎,我望着月光下唐的脸,那张脸此时安逸得就象是艾里的。
时间在这种法国的乡村总是过的很快的,除了一两个游击队和散兵偶尔经过,吉安几乎闻不到战乱的气氛。但是这样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唐收到从巴黎来的加急电报让他马上回去参加议会选举,原来他已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马夫的儿子了而是法兰西第一共和国上议院议员。他本来要带我一起去巴黎的可入冬后我的身体一直不佳不宜做长途旅行,所以他嘱咐列斯戈等我病好了后再安排我去巴黎。
唐走了,他走的那天晚上我们比平时更疯狂地做爱,他说要把以后我不在的每个晚上都在今晚补上。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反抗的特别厉害,我又哭又喊把唐咬得遍体鳞伤。我说,你滚好了,我为什么也要去巴黎,难道你残忍到非要我亲眼验证波旁王朝的覆灭吗?!唐讥讽地说,你不是一直很想救你的皇帝陛下吗?去巴黎的话不是更有机会!我沉默了,看着他,我们对望了很久。他突然冷哼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他走了,真的走了。他踏上马车的那一刻我从厚厚的窗帘后看到他向我的房间张望,露出一种我很难描绘的寂寞表情。
卡夫塔现在和墓地看起来没什么差别,唐走后连下了两个星期的雨。我最恨冬天下雨了,那种阴冷的感觉常常冻得我的全身血液都快凝结了。好冷啊!挪近壁炉,紧紧抱住身体,仍不能驱散寒意。望着落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我莫名地笑了。命运再一次捉弄了我,它又让我再次看见了希望,不能否认我活到现在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救皇帝陛下,内穆尔家族的人都起过誓誓死与波旁王朝共存亡。就算已知道这是个必败结局,我仍愿意为皇帝陛下献上生命。
“大人,行装已准备好了我们可以上路了。”唐要列斯戈仍称我为公爵大人,他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放弃嘲讽我的机会。
我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拉紧貂皮大衣,头也不回的坐进马车。
PS:下回预告
场景地移到了巴黎。巴黎有什么呢?衣服?香水?女人?嘿嘿,大人们翘首期盼吧。^^
偶还要声明一下,偶写的不是正史剧所以人物,时间,地点可能有所出入还望大人们谅解。
(七)
我们俩还能持续多久,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问过自己多少遍。对我来说现在眼前好比有一片大雾,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着。蹲下身体,捂住耳朵,我害怕得直想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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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确是个浮华、淫糜的地方,就算是这种非常时期仍不能改变它的本质。街道上穿梭着时髦的都会女郎,战乱在她们身上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男人们仍自封为绅士,彬彬有礼却分外冷漠。我向来不喜欢巴黎,它对我来说太前卫、太堕落、太冷酷了。马车沿着香舍里榭大道缓缓行驶着,一股惆怅油然而生,巴黎还是巴黎,物事人非的这档子事从来与它无关。拉上窗帘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心不再理会看到的一切。
我们停在巴黎近郊的一幢大别墅前,它的外观象是路易十四的风格,无论立柱还是门廊都雕刻的极为精美,奢华之风由显。唐还真是费尽心计给我准备了一个舒适的牢笼啊!
“弗兰克,你有没有想我。我实在太想你了。”我几乎还没下马车就被唐抱在怀里亲了不下数次。
“放开我!”挣脱束缚,退开一段距离后我厌恶的擦脸。
“又怎么了?你这副冷面孔是摆给谁看的!”唐收起了原先的激动、兴奋的表情不屑地挑眉说道。
“……”我不打算与唐在门口争吵,于是看也不看他便直直地走向别墅。
“你到底在不满些什么?!还是说这几天没人满足你那淫荡的身体而欲求不满了!”唐恶狠狠地拽住我不让我走。
“你……,混蛋你!咳,咳……。”唐的话气得我都可以吐血,我只觉得头晕脑涨,一阵干咳。
“哦,心肝,你不要紧吧!”唐急忙上前扶我,紧张地询问。
“滚!别碰我!”一把推开他,我踉跄地差点跌坐在地上。
“我们休战吧,好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骂我吧。干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唐讨好地说。
“哼,狗改不了吃屎!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将我气个半死又装出奴才样来求和!这样耍弄我很有意思吗?!!”
“好,好,我是狗,不,我比狗还不如。等会儿你想拿我怎么解气都可以。现在我们进去吧,外面太冷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唐不顾我又踢又咬强制性地把我拖进别墅的。
将我安顿在椅子上,唐献宝似地说要送我一件礼物,他的样子象个要母亲夸奖的孩子似的。我则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他。
“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只有你才配得上拥有它,它太美了!简直和你一样。”唐边说边将盒子里的物品拿出来。
霍普宝石!!那是玛丽皇后的心爱之物啊!我马上肯定唐手里的就是世上最大、品质最好的蓝宝石--霍普宝石。皇后一天也离不开的饰物怎么会跑到唐的手里?!他们把皇帝和皇后怎么了?
“我已经把它改装成腰带扣,你试试看合不合身。”唐示意我站起来,为了套他的话我乖乖地让他把霍普宝石给我戴上。
“你在哪里得到它的?”我尽量用平静的口气问,唐太精明了,我没把握他是否听出我话里有话。
“一个朋友送的。”唐细心地帮我佩带回答得却漫不经心。我知道他对这个话题没兴趣,要是我继续问下去的定会使他产生戒心。反正不急于一时,等以后时机成熟再问也不迟。
“太美了!和你的气质一样,既高贵典雅又冷酷无情却该死的吸引人!”唐双膝跪地抱着我,他赞美宝石看的却是我,当他说到“吸引人”时突然一脸愤然,我则不明所以地从上俯视他。
“哦,弗兰克你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光看我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勾引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把我挑急了我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唐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丢在床上,人也跟着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把要反抗的我制得死死的。
“你要……,难道你要!”这家伙是野兽吗?一天不干那档子事就不行!!
“还要明说吗?”唐扯着嘴角低声说。那声音因为竭力地压抑情绪而微微发颤。唐一直是这么看我的吗?眼神锐利到我都不敢直视他。
“今天……,不要了吧。我身体不好。”我红着脸推拒。
“你放心,我会很小心,轻轻地,绝不弄伤你。只做一次还不行吗?”唐说到最后索性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他的样子使我啼笑皆非,那根本就是艾里哭着要和我睡时的表情嘛。
“……”
“不行,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做!!”等不到我的回答唐急噪地撕掉我的衣服,那颗霍普宝石也随之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要……不。”唐那象暴风雨般的攻势常常折磨得我只能苟延残喘。
“太紧了,不过两星期没做就紧得象个处子啊!乖宝贝放松,否则等会儿可会很辛苦的。”唐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在我的后庭做扩张活动。
“好痛!”我痛得不住地扭动身体冷汗直流。
“不许咬嘴唇!”唐压上来狠狠地啃着我嘴唇。这个野兽不许我咬他却比我咬得更使劲!
“你……你想咬死我吗?”我气喘吁吁地说。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宝贝?要死的人明明是我。你把我挑成这样可不许你临阵脱逃。”唐边说边用他的硬块和我的摩擦。
“啊……啊啊”不要,好热!身体好象在燃烧。
“想要了吧。嘿嘿,我会给你的无论多少次,但是我要你亲口说给你这至上欢愉的人是谁?说!”唐邪笑着说。他知道现在的我已完全受他掌控了,他便使这种阴招,恶棍毕竟是恶棍!
“……”我湿着眼,抖着身体却不想抛弃这最后一点的自尊。
“不说吗?!”唐恶意的摸上我分身不停地搓揉刺激着我本来就脆弱的意志力。
“唐!是唐!唐·卡洛斯!”我象被冲上岸的鱼般跳着身子。
“甜心,哦,我的宝贝。对,是我。我要你,现在就要。”听到我叫他的名字唐突然很温柔的亲了一下我的锁骨,然后将他的硬块顶了进来,在推挤数下后整根没入。
“不要……啊,痛。”我抓紧唐的后背,痛得咬他的肩膀。
“咬吧!你以为我不痛吗!每次和你做爱我的心不知道比这痛千百倍啊!!”唐搂住我的腰怕我逃开,他自己则快速抽插起来。
“恩……啊啊……唔。”唐的性爱技巧太好了,在床上我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脑子一片空白。
“弗……弗兰克,你他妈的真是我血液里的毒品!终有一天我要死在你的手上!”仰着头,唐又激动又陶醉地侵犯着我。
“唐……,啊,唐。”我的双腿不自觉得环上了唐的腰,分身被他用手套弄的胀痛不已。
“好了,再一下。”唐大力地动了数下,我只觉得一股热流迸射在我的体内,随后我也尽数泄出。
“啊……,不!”高潮过后我失神的仰面躺着,动都不想动。眨着干涩的眼睛,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甜心,感觉好吗?会不会痛。”唐将疲惫无力的我抱进怀里轻抚我的脊椎。他一遍遍地摸我,象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闭上眼睛,靠在唐的肩膀上,我不敢去想明天我们会怎么样。
唐他根本没有遵守只做一次的约定,在我试图挣开他怀抱时,唐冷哼道:我要做到你没有力气再拒绝我为止。于是我们象两头发情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整夜地纠缠在一起。
黎明的曙光透过厚重的落地窗帘照了进来,室内的凌乱一目了然。唐缠着我睡着了,这种时候我常常失眠。只觉得自己现在象是个被逼到悬崖边的人,没有退路只有绝望。我和唐因为彼此的悬殊身份相互憎恨而结合,又因为完美的性爱而持续着这样有违伦理的关系。今后会怎样?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不敢想却偏偏去想,泪水就,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宝贝你怎么了?别吓我!”感到我哭了,唐从梦里醒来紧张地抱我躺在他身上询问。
“没……”我把头埋在唐的怀里抽泣。
“是不是哪里痛?我真是该死!我昨晚……”
“不。不是因为昨晚……”我伸手捂住唐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为什么?我能问吗?”唐摸着我的脸轻声地问。
“不能,什么也别问。”我又把头埋回唐的怀里。唐看我不愿说并没有强迫我,而是象慈父般轻拍着我的背。我正诧异,要是平时他一定会把我整得又哭又喊非逼出答案不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弗兰克,我最亲爱的弗兰克,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哼,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我却还挺受用。难道慢慢地我也会被这甜蜜的毒药麻痹到……,麻痹到没了感觉,只求拥有现在就好吗?
ROSEMARY班门弄斧:(霍普宝石的背景资料)
它差不多和鸡蛋一般大小(最大的蓝宝石嘛^^),原是印度神像王冠上的一颗饰物。后被一位法国探险家偷窃,买给当时的苏丹国王,可这位国王的运气太背了,在得到这颗宝石的没几年便国破人亡。之后霍普宝石又流到了法国皇后玛丽的手上,但是在大革命时期这颗宝石曾神秘的失踪过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它再次出现时是被佩带在美国一位富有的女继承者的脖子上,不过呢,这位富家女的命也好不到那里去,她的丈夫在外偷情而与她离婚,儿女也因为意外而身亡(果真是受过诅咒的^^b)。在她死后由于破产这颗宝石被当作抵押物又流转到另一位富太太手里。这位富太太聪明多了,她在听了亲友们的忠告后把霍普宝石捐给了美国自然博物馆。从此以后天下太平啦(^o^)/希望是真的太平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