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廷也激动难耐,一边叫着:"无念......无念......",一边含住他乳首舔咬,右手也抚上无念阳具撸动。
抽插了几百下,陆长廷翻身将无念压在身下,伏在无念身上继续动作,更见急快。无念双腿缠在师父腰上,向陆长廷吻去。这一姿势比之刚才滋味又不相同,两人尽情欢乐,直至陆长廷一记深入直抵花心,无念"啊......"的惊叫声中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引来后穴痉挛收缩,全身抽搐不已,陆长廷被谷道紧紧一吸,一泄而出,终于伏倒在无念身上。
这一番折腾近一个时辰,情事完毕时竟已过午,无念蜷在陆长廷怀中累得动弹不得,陆长廷抱住身下人,自忖自己这一番作为乃是师徒乱伦,且同为男子,实为天地不容,可此时此刻,能将此人抱在怀中便已心满意足,再无他求,其他一切都顾不得了。
将近傍晚,两人才回到谷中。
陆长廷不再为情事困扰,虽仍有隐隐不安、愧疚,却也不像前几日那般几近崩溃,日子又回复成从前一样。只不过无念搬进了师父屋中,夜夜同寝,三五日便有一次被翻红浪。陆长廷内功深湛,精力比寻常三十许壮年男子还要好些,常将无念弄得求饶。两人白日依旧练武对弈,晚间却比从前更多一份春色旖旎。2007-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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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携友入藏,师徒纷飞各
这日,无念与陆长廷正对弈闲聊,忽听得谷外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之而来一句问候:"长廷兄别来无恙否?"声音浑厚,隔着入谷的一片竹林传入耳中,竟凝而不散,听来如在耳边,来人内力深厚可见一斑。
陆长廷听这话语,即知是老友法证到了。有朋来访不亦乐乎,当即迎出林外。果见法政带着个年轻徒弟立在入口处。
两人自衡山一会后已有近五年未曾相见,此次会面相视执手大笑,互道别情,寒暄之中,相携步入屋内。
无念施过晚辈之礼,奉上清茶后坐在下首,听二人絮语言谈。
陆长廷好奇老友何事突然来访,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我这儿?莫不是想喝酒了找不着人陪?"
法证年轻时乃是一名江洋大盗,中年才皈依佛门,为人豪爽,于清规戒律并不十分放在心上,这是远离少林,更加不怕掌门训诫,听得老友如此调侃,忍不住咽了口馋涎,"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只管拿来,和尚我也只敢在你这里放肆一下,过了今日,怕就喝不着了。"
陆长廷骂道:"什么过了今日?恁般不吉利。你若想喝,便且住下,咱们喝光这谷里的窖藏,如何?"
法证叹道:"非是不想,只是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顾不得与你痛饮了。"
陆长廷奇道:"什么事是你们少林办不了的跑来找我?你且说说,但凡我能帮忙,绝无二话。"
法证听见这话,放了一半心下来,笑道:"也不是什么太难办的事,只不过请你陪我走趟吐蕃,耗时太久,路途远些罢了,怕你不愿前去。"
"吐蕃?你去那儿做什么?"
"长廷兄有所不知,吐蕃的宗普寺中有个格杰巴泰喇嘛,乃是密宗第一高手,十年前曾来我寺探讨佛法、武学,以一招之差败在我手下,他返回吐蕃后苦修十年,前些时日遣人送来一封书信,请少林派人前去辩经。说是探讨佛法,怕也少不了一较高下。本来几位师兄欲陪我前往,可掌门师兄一个月前练功时不甚伤了经脉,需师兄们护法疗伤,便只能我一人前去。我听说格杰巴泰将密宗的无上心法龙象般若功修到了第九重,已达化境,这次若要比武,胜负实在难料,需得有个武功高强的人为我掠阵,兼且作个见证,这人最好是个名高望重的俗世之人,与两大佛门都不沾边才好,方显公平。那格杰巴泰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便找上你了。怎么样。老友可愿随我走上一遭,去看看异域的风物人情?"
"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如此慎重,听说龙象般若功乃密宗不传之密,正好去见识一番。你说吧,何时动身?"
法证听陆长廷如此爽快极是高兴,道:"三日后巳时,我在山下云隐寺相候,届时出发,如何?"
陆长廷一笑道:"好,就这么办。"
正事说完,两人天南地北闲谈起来,晚饭时分又痛饮一场,喝得酩酊大醉。
无念和法证的徒弟慧言相视苦笑,各自服侍师父安寝。
无念将法证师徒安置在大师兄房内,自己却不敢和陆长廷睡在一起,唯恐外人看出端倪,安置好师父后回自己房中睡下。
第二日,陆长廷留法证再饮,法证言道与云隐寺住持有约耽搁不得,下山去了。待二人走后,陆长廷才想起尚未与无念商量此事。
无念笑笑,"这有什么可商量的,就当是游山玩水好了,我还没去吐蕃玩过呢,这次正好得了机会。我这就收拾东西去。"
陆长廷拦住无念,正色道:"无念,这次我一人去即可,你不要跟了。"
无念一愣,不解的望着陆长廷,听他接着道:"吐蕃山高水远,路途又多险阻,这一趟走下来怕得一年多的功夫,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却不必跟着我受苦。况我也怕管不住自己,你若在旁,少不得想要抱一抱,露了行迹出来,你我都要身败名裂。"还有一句陆长廷没说出口:自己倒没什么,无念却还年轻,日后可怎么面对世人。只是这话却不愿说得太直白了。
无念不言不语看他半晌,知道师父心意已决,也不勉强,点头答应。
陆长廷怕他一人在谷中憋闷,也不放心他独居,拿出这几年修改过的衡山剑法要无念送去给展冲,顺便游历一番,估摸着自己从吐蕃回来了再回谷中。无念一一答应。
这日行装收拾完毕,离出发还有一天,想到后日就要分别,陆长廷心中隐隐不安,自无念入谷后这是师徒首次分别,少不得一番叮嘱。无念听得头大,一只芋头酥塞进师父口中,反过来将高原环境引发的缺氧、肺心病等事项细细说来,末了道:"回头我写张药方你带上,入吐蕃之前先配好药,防着万一。还有,我听说吐蕃有一种天眼石,石头上的花纹象人的眼睛,你若见了,帮我带块回来。"
无念心想,前世倒见了不少天眼石,不过都是人造的假货,这时若能找到,必是真的,肯定值钱,倒要弄一块玩玩。
陆长廷看着无念神气顽皮的样子,宠溺之情油然而生,别说是一块石头,就是一座金山也答应下来。
晚上安歇时,无念要到树屋上去睡,此时正值盛夏,陆长廷也觉闷热,欣然相陪。两人到了树屋里,铺好床褥,看月光透过树叶漏下点点光辉,和着一点烛火,甚是宁谧温馨。
无念只着小衣趴在窗上,想起第一次情事也在这里,回头看了师父一眼,脸上一阵发烧。前世还是处男,这世没满二十就有了两个床伴,想想自己都不好意思,好在没有什么海誓山盟,也不指望长相斯守,图个大家高兴罢了。
陆长廷看无念清秀的面颊染上一层红晕,更添一份娇艳,直盯着移不开视线。自从半年前有了肌肤之亲,就越来越忍不住想抱徒儿的念头,开始几次还是无念不忍看他难受主动委身,最近一些时日,倒是他自己主动求欢的多些,思念风筝的心情渐渐淡去,眼前的这个人在心中的分量一日重似一日。
无念转头,见师父死死盯着自己的脸,猜他又是想起了母亲,忍不住想捉弄一下,嘻嘻笑道:"师父,我知道自己长得象母亲,不过到底是我长得好看还是母亲好看啊?"
陆长廷顿了一下,看着无念双眼,缓缓说道:"你更好看。"
无念听完这句顿时怔了一下,他知道师父一开始便将自己当成母亲替身,也从未在意过,问出这话原是调侃之意,自古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满以为师父会说他母亲好看,却不料陆长廷竟如此回答,倒把自己唬得一愣,心中微觉奇怪,却不免也有些高兴,微微一笑。
陆长廷见了这笑,便如吃了春药一般,欲火一下升腾上来,拉过无念揽进怀中压倒在床上,狠狠吻去,想起要一年多见不到面,更是下了几分力气,几下扯去两人衣物,阳具一挺进了无念后庭。
无念后穴猛然一痛,"啊"的一声抱紧师父头项,不敢稍动,任身上人动作,几个抽插后才觉好过些。双腿缠在师父腰际,配合他耸动起来,谷道内肌肉一张一合吐纳吞吸着巨大阳具,口中放声呻吟:"师父,太快了,慢一点......好痛......嗯......啊............对,就是那儿,啊......师父,师父......"
..................
红烛烧到尽头,摇曳几下熄灭了,屋内一片昏暗。无念已累得睡去,双臂犹挂在陆长廷颈上。陆长廷抚摸着怀中人细腻肌肤,了无睡意。他向来不信鬼神,这时也不禁暗暗祈求上苍:我已没了风筝,再不能失去无念,我们师徒乱伦,天理不容,若真有报应,罚我一人就好,只求无念这一生平安喜乐。这次若能平安回来,我便再不出去,有无念陪着,在此终老一生便好。
次日无念起来,浑身酸软,想起昨夜疯狂,忍不住狠狠瞪了师父一眼,暗想这些日子也没有给他煮鳖汤,怎么这么生猛,一夜连要两次还不够,差点把腰弄折了。
陆长廷一整日粘在无念身边,看他忙东忙西,闲下来时便抱在怀中,不忍片刻稍离。晚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无念受不住,呻吟中带了哭腔、求饶声,刺激得陆长廷金枪倒了又起。
第三日上午,无念强撑着起身要送师父出谷,陆长廷拦住道:"你好好歇着就是。"
无念扯着他袖子,"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陆长廷答应了,"我知道,师父一定尽早回来陪你。"转身出谷。
第十八章 红袖楼头,戏赌女儿香
无念出谷后一路游山玩水来到衡山,见过掌门展冲递上剑谱。了结了这桩差使后便想着下一步到哪里游玩一番。
展杰见小师弟来了高兴得不得了,拉着问长问短,听说师父去了吐蕃,便要无念在衡山住下。展冲也对无念极为器重,要展杰好生陪伴。无念一时想不到往哪里去,见展氏父子盛情,便先住下再作打算。
这日,展杰拉了无念往衡山脚下的泰安城里最大的烟花之地红袖楼喝花酒。无念虽然对女子不感兴趣,不过也很好奇古代的妓院是什么样子,欣然前往。
红袖楼的老鸨见是衡山剑派的三公子前来哪敢怠慢,领着二人来到头牌姑娘晴烟房中,嘱咐晴烟好生伺候。
晴烟容貌艳丽,虽称不上绝世之色,但眉梢眼角的万种风情却是让观者欲醉,堪称尤物,此时见了展杰盈盈一拜,满含幽怨道:"三少爷好久不来看望晴烟,想是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展杰道:"晴烟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曾有什么新欢,这不是来看你了么。"
说着又拉过无念,"这是我师弟,自小在幽谷中练功,从未经事的,我带他来见识一番,晴烟可要好好招待才是。"
无念闻言不由失笑,怎么三师兄的口气比老鸨还老鸨,若生在一千年后,保不准就是个拉皮条的。
晴烟见无念风姿秀逸,无一般武人粗俗之态,见了自己仍神色如常,毫无寻欢之人的贪馋之色,心下喜欢,殷勤问候。她却不知,无念压根儿就是对女人没兴趣。
不一时酒菜摆上,三人落座闲谈。无念见闻广博,展杰豪爽大气,晴烟口齿伶俐,渐渐聊得火热。
三人正说得兴起,老鸨慌慌张张进来,向展杰道个万福,战战兢兢说道:"三少爷,真对不住您老,能否让晴烟先去见个客人,稍后便回。"
展杰眉头一皱,还未开口,晴烟已说道:"妈妈这是什么话,三少爷难得来,哪有半截儿扔下客人的理。凭他什么人来,我只不去。"
老鸨急唬唬叫道:"我的好姑娘,要是个咱们惹得起的主儿,妈妈还来讨你的骂?!"
展杰伸手拦住老鸨话头问道:"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在我衡山地界还这么嚣张?......"
话未说完,已见一行人推门而入。当先一个男子步履轻捷,显然武艺不低,浓眉阔目甚是英武,只是眼中一股煞气,看上去令人心中一寒。他身后的中年汉子形容黑瘦,眉眼透着精明。其余三四个从衣着上看像是随从一类,恭恭敬敬跟在后面。
晴烟袅袅站起行了一礼,媚声道:"敢问大爷高姓,晴烟有礼了。刚才听妈妈说大爷欲晴烟相陪,实不巧得很,奴家这里两位都是难得的贵客,大爷若不介意不妨明日再来,奴家必尽心侍候。"
男子打量了眼展杰、无念,突然笑道:"我道是谁能独占这红袖楼的花魁,原来是展三少爷,陈慕南可搅了三少爷的雅兴了,罪过罪过。"听上去竟是与展杰认识的。
展杰站起抱拳道:"陈帮主难得来我衡山地界,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同是渴慕晴烟姑娘芳颜,如不嫌弃,不妨同坐一桌如何?"
两人招呼寒暄之后,展杰转头向无念、晴烟引见,"这位是荆州飞鱼帮陈慕南陈帮主,"指了指陈慕南身后的汉子说,"这位是武山副帮主。"又将无念介绍给陈、武二人。
无念微笑行礼。
陈、武二人听说无念之名后,脸上不约而同露出讶异神色,对视一眼后相继落座。余下从人分立桌旁、门外。
陈慕南坐下后笑道:"风公子之名陈某早有耳闻。一直渴求一见,不料今日有缘,真乃幸事一桩。只是风公子形容实在大出陈某所料,初见之下实难相信。"
晴烟正命丫鬟重整杯盘添酒加菜,听了这话不禁奇道:"如何出乎意料?那以陈帮主所想风公子应该是何模样?"
陈慕南一笑,"晴烟姑娘有所不知,风公子未及十五便一剑逼退华山掌门,剑术一道实乃奇才。陈某思量,如此英雄少年当是虎背熊腰、英气逼人才是,今日一见竟是如此清雅秀致的一个少年书生,若不是三少爷引见,陈某还当哪家的姑娘女扮男装呢。"说完与武山二人哈哈大笑。
其实无念虽然长相秀气,却绝无女子的柔媚,行事落落大方,举止更见潇洒飘逸。陈慕南这话明为称赞,实是一番调笑之词。
无念听完心下微怒,面上却不带出,只右边唇角上牵露出一丝浅笑。
展杰看见这笑心中一紧,以前学艺时每每得罪了这个小师弟,无念都是这么一笑,然后自己就要遭殃。这时一见,便知陈慕南要倒大霉,只不知无念如何下手,于是屏息而观,心想若无念出手太过,自己还需拦阻,以免结怨。可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反观其余几人越聊越热络,也不免松下心来。
几人攀谈中,无念突然停下话语,嗅了嗅屋里的气息,问道:"不知姑娘房中用的是何种香料,幽甜中隐带一丝清苦,可是混有艾草的味道?"
不待晴烟回答,陈慕南已道:"风公子剑术高超,于这脂粉一道却是不通。这乃是沉香中混了茉莉制成的梦甜香,想是用松脂调和制成的,是以有丝清苦。"
他是花丛老手,知道烟花之地大多用的这种香料,此时闻来与往常闻到的并无多大区别,故有此一说。
无念在山中多接触花草,早闻出这香不是寻常用料所制,尤其这丝清苦味,并非常用香料,应是类似一味药草,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但也绝非陈慕南所说的,心中立刻有了算计,一笑道,"陈帮主是赏花高手,于脂粉香是极熟的,不过这次恐怕非君所料,不知陈帮主可敢与在下打个赌?就赌这房中香料究竟为何。"
"有何不敢,不过既是打赌,需有个彩头才是,不然有何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