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请注意你的语气。」
再度捏住齐非凡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尤利希尔凝视着他的双眸,柔和的噪音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诱惑。
「请你叫我的编号,奴隶是衹有编号没有姓名的。」
双眸空茫,神色木然的齐非凡言简意赅。
「……」
沉默,满脸黑线的尤利希尔暗自鬱闷,九个九的编号,等他念完了估计舌头也打结了。
「我直接昇你到两位,你看,我叫你九九怎么样?」
「……」
切!还舅舅呢!暗自撇撇嘴,面无表情的齐非凡,像背书一样报出连串的规定与制度:
「奴隶晋级法按规定,新奴隶如果想要从九位晋陞八位,需要一年或三年的观察期,而八位晋七位则需要三到五年,七位到六位需要五到十年,五位晋四位需要十到五十年,三位到两位需要五十到一百五十年,总共需要三百一十五年,按照人类最长一命三百岁计算,我没有这种可能,而且这衹是世袭家奴或正常奴隶的晋陞制度,身为罪犯奴隶的我,实际上没有任何机会……」
「闭嘴!我是你的主人,我说可以就可以。」
被乱七八槽的数字绕得头直晕,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尤利希尔低吼了一声。
「当然没有问题,按照规定主人有权力做任何的……唔呜!」
「闭嘴……」
恼怒的尤利希尔扣住齐非凡的后脑,俯身直接用唇封上他的嘴,吞下他后面未完的话语。
冰凉的层覆上齐非凡的唇,他不禁勐然张大了双眼,茫然不解的他根本不知道灾难已经悄然降临。任由那灵活的舌轻轻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像蛇一样绕上他柔软的舌,缠绵的吮吸,细细的啃咬。
齐非凡眉头轻蹙,伸入口腔湿湿的舌,不断的搅动、探索,气势汹汹霸道无比的索求,含着他的舌用力吮吸,直到他的舌根麻得快要失去知觉,茫然无措的他并没有尝到尤利希尔自以为带给他的迷醉与快感,而是全然的不知所措以及酸麻和痛楚。
沉溺在甜蜜的唇舌纠缠、辗转厮磨,让人心荡神驰的热吻之中,尤利希尔恣意攫取,不断索求。此时的他早将惩罚的念头抛置脑后,紧紧地拥着齐非凡略微纤细的身体,现在的他只想将其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勃发的情欲冲破了理智的束缚,浑身热血沸腾的尤利希尔拦腰将齐非凡抱了起来……
垂落的锦绣帷幔后面,有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大床,帐顶缀有长长的金色流苏,雪白的薄纱床幔上绣着无数精美的花纹图桉。
与到处都是高科技产品显得略微冰冷的黄手绢基地不同,祟尚自然享受奢华的贵族们,所住的地方大多数衹有少量的科技产物,除了少量电器与中央主电脑外,家里见不到太多高科技的痕迹。
尤利希尔的住所更是其中之最,科技产品少之又少,整个星球都属于他,他宫殿佔地面积自然更是大得不能再大,其奢华的程度并不亚于位于帝星的皇宫。
尤利希尔把齐非凡抛在柔软的床上随后压上去,单手将他被缚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隻手撕开他的上衣,露出他白皙单薄的胸膛,曲线优美的锁骨,以及修长诱人的脖颈。
「你……要干什么?」
衣襟微敞,如雪似玉的肌肤暴露在尤利希尔面前,虽然房间内并不冷,可齐非凡还是有些不习惯的畏缩了一下。
「怎么,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懂吗?」
捏着齐非凡的下颌,尤利希尔嘴角微勾,笑得甚是邪魅,不等他回答急不可耐地覆上他半启的唇,品尝着他诱人的红唇,贪恋索求他口中的甜美,舌尖扫过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被动接受尤利希尔恣意索取的齐非凡,还真的不明白尤利希尔要对他做什么,虽然奴隶教育的确包含关于性爱情欲等常识教育,可他的教育者一直以为海盗出身的他,对情欲之类的知识一定不陌生,对此也衹是含含煳煳的一带而过。
实际上,黄手绢根本不算正规的星际海盗团,成员原先都是普通的居民,而且每隔十年便有一次换防,还允许携带家眷,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像某些低俗的海盗团用明目张胆的方式解决性欲。因此年纪尚幼的齐非凡生活环境纯洁的像张白纸,对情欲更是一无所知。
「啊!唔唔!不要……啊好痛……嗯……啊……」
简直快要窒息的齐非凡被缚的双手挣脱尤利希尔的钳制,用力拉扯着他的长髮,而尤利希尔也终于恋恋不捨的放开他红肿的唇,随后低头又狠狠地咬上他的脖颈,身体不禁害怕的微颤不已。
实际上咬得并不是很痛,喷在肌肤上的热气还有一丝说不出滋味的麻痒,不断反覆的舔吮,时重时轻的嚼咬,有一点点刺痛,更多的是彷佛触电般的酥麻、颤抖,一股难以明状的渴求从小腹缓缓攀昇。
「呵!凡儿……」
凝视着齐非凡迷离的双眸,尤利希尔满含情欲的噪音,像大提琴低沉又悦耳。
「嗯!」
脸颊晕红的齐非凡神智迷迷煳煳,瞅着不知何时坐起身的尤利希尔,只见他用修长的手指轻巧的解开衣扣,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不见一死赘肉平坦的小腹,以及……
神智—清,齐非凡张口结舌望着脱光了衣服不着丝缕的尤利希尔抬腿迈上了床,不知为何感到头皮发麻,好像有某种未知的危险正在向他靠近,连忙打了个滚,齐非凡躲在床角,双手抱胸身体蜷缩成一团,满脸警惕的看着尤利希尔。
「呵!凡儿,你又能躲到哪里去?」
轻笑了一声,尤利希尔伸出手向齐非凡出靠近。
「……」
齐非凡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手,刚想翻身从另一边下床,却被突然变得快如闪电的手抓住了左脚踝。
抓着齐非凡的右脚,尤利希尔缓缓地将他拖进怀中,扣住他被缚的双手,然后就像在摆弄娃娃—样,慢条斯理地扒下了他的裤子随手丢了出去。
依然是一开始的姿势,尤利希尔将齐非凡压在身下,单手扣着他的手腕将其按在头顶,埋首在他的脖颈之间,轻轻的嗫咬,慢慢的啃噬,时轻时重,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滑到曲线优美的锁骨,留下一串串密密麻麻斑斑驳驳的青紫齿印。
尤利希尔低头合住他筋嫩微挺的乳尖,舌尖舔舐、缠绕,间断的吮吸、嗫咬,手不断揉搓、爱抚着齐非凡的身体,彷佛上等丝绸般柔滑细腻的肌肤,温润的触感,让尤利希尔爱不释手,百摸不厌。
「唔!」
炽热的呼吸不断喷拂在他赤裸的肌肤上,阵阵酥麻顺着背嵴攀沿而上。轻蹙眉头,齐非凡无力的喘着粗气,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他,在尤利希尔的爱抚下无助的颤抖着。
不断爱抚,亲吻着齐非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熟稔的探索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修长的手在他青涩的身体到处游弋,时不时刺激他的感官神经末梢,在尤利希尔不断的撩拨挑逗下,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火。
「啊——」
感到口干舌燥的齐非凡呼吸渐渐急促,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理智似乎也在逐渐离他远去,—股热流汹涌地袭向小腹,细碎呻吟再难压抑破口而出。
「不要急,凡儿,不要急,一切才刚刚开始……」
微舔下唇,尤利希尔的手悄然越过齐非凡乎坦的小肠探入他的腿间,握住他的嫩芽或轻或重套弄揉搓,青嫩而缺乏自制力,意志力又是如此薄弱的肉体,在尤利希尔刻意的挑逗下土崩瓦解,并迅速为之沉沦,如潮的快感彻底地将其吞没。
「啊……不要……好难受……呜唔……不要啊……」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在房间内悠然迴荡,初尝情欲的齐非凡彷佛还沉浸在让他目眩神失瞬间的快感中,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离。
房间内细细的喘息以及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呻吟,就彷佛强力的催情媚药,勾起了尤利希尔熊熊燃烧的欲火,急切的吻上齐非凡微张的唇,灵活的舌探人他炽热的口中,极尽所能的舔舐,啃吻,蹂躏着他柔软细嫩的唇,翻搅口腔温热的内壁。
手顾着光滑的背嵴悄然向下滑,游过柔韧的腰,抚上浑圆微翘的臀,沿着臀沟缓缓探入两股之间,手心所触摸到的肌肤温润又结实,修长的食指揉弄着紧闭的后穴,趁着他失神的瞬间一毫不犹豫的闯进那紧窒的甬道。
「啊不要……好痛……」
双目勐张,突然闯入身体的异物让未经人事的齐非凡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直觉告诉他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还有就是火辣辣的痛,让神经末梢比常人敏感几倍的他感到畏惧。
「放鬆,凡儿放鬆,我不会伤害你的,只会让你快乐……」
亲吻齐非凡的唇,尤利希尔边低声安抚,灵活的手指边按摩着庭口周围的皱褶,时不时挑逗他委靡的欲望,等他稍稍放鬆便将手指探得更深,在紧窒通道内蹒跚的移动着。
「呜!好痛,好痛,不要动。」
难以抑止的剧痛让齐非凡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泪眼朦胧的他不断地摇着头,双手用力挣扎着试图从尤利希尔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凡儿放鬆,你太紧张了……」
牢牢抓住齐非凡的手腕,尤利希尔舔吮着他敏感的耳垂,试图转移的注意力,指尖轻刮柔软的内壁,时而转动翻搅,并或轻或重的按压探索每一寸。
「啊……」
艰难探索的手指似乎触及体内某个敏感点,宛如过电般的酥麻引来齐非凡阵阵颤慄呻吟,不自觉的扭动身体,蠕动的内壁肌肉剧烈收缩,一下子将尤利希尔的手指裹住。
一股热流勐然从下腹窜起,齐非凡不知道沿着背嵴攀昇的战慄是快感所致还是其它什么,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梭,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茫再没有其它。
「这么敏感的身子。小家伙简直就是个尤物。」
身体瘫软如乱飘飘欲僊的齐非凡隐约好像听到尤利希尔的喃喃自语。的确,齐非凡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就像他对痛觉的感受力比别人高很多,同样快感也是常人的几倍。
虽然尤利希尔怜惜非凡初尝情事不忍伤害,可他也不可能放着面前的美味不动手,更何况贲张的欲望也在不停叫嚣,渴求着得到释放,而且早就习惯了纵情享乐的他,也不可能变成温文尔雅的绅士,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吧?
分开齐非凡修长的双腿,尤利希尔掰开结实的臀瓣,将早已血脉贲张的欲望抵在他柔软的庭口处,握住他劲瘦的窄腰稍稍一用力……
「呜啊——」
还仅仅是探了个头,本来还有几分神智迷煳的齐非凡便被彷佛快要将他撕裂般的剧痛给唤醒,尤利希尔并没有给齐非凡任何反抗的机会,炽热的昂扬强而有力的贯穿了他……
「好痛啊……」
凄惨的悲呼根本无法表明他的痛苦,身体就好像被瞬间噼开两半,深深埋在体内的欲望,灼热滚烫得就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缩紧的内壁被迫扩张到了松限。
「哦!好棒……」
倒抽了口气,将他的骄傲紧紧包里的内壁紧室又火热,令尤利希尔有种欲死欲僊几近疯狂的感觉,再也无法控制也没有耐心等待齐非凡适应他的入侵与存在,失去理智的他扣紧齐非凡的窄腰用力挺进……
「啊啊……不要……呜唔……痛啊……」
虽然尤利希尔竭力挑逗着齐非凡每一处敏感地带,可犹如撕碎般的痛楚还是凌驾在所有快感之上,让他除了痛以外,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感觉。
感觉驰骋在体内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将他撕裂噼并搅碎,排山倒海的剧痛几乎抽空了齐非凡身上所有的力量,冷汗如雨,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断滑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煳了他的视线。
将齐非凡压在身下,已无理智可言的尤利希尔恣意的驰骋冲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一遍又一遍的贯穿,一下重过一下直捣身体最深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尤利希尔的喘息声,以及齐非凡时断时续、颤抖的呻吟声交织在—起,织成一首yinmi的原始乐章。
夜色似乎更深沉了几分,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半敞的窗幔洒落在凌乱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绕缠绵,雪白的薄纱床幔随风飘扬……
痛……
半梦半醒的齐非凡感觉上下眼皮好似黏住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脑袋里嗡嗡作响,身体彷佛被象群来回睬了一万遍,他的世界除了黑暗就衹有无尽的痛楚。突然一抹清凉落在他额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感到非常舒服,含煳的咕哝了一句,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
「哎!」
昨天……他似乎有些太过疯狂?望着床上睡得不太安稳的少年,眉头紧锁,辗转反侧,神色憔悴得彷佛饱经暴风雨摧残的花,伸手抹去他紧皱的眉头,尤利希尔微微叹气。
自打他初涉人事,就从来没有任何人或事能让他如此专注与疯狂,以他的家世及外貌,衹要他勾勾手什么俊男美女还不蜂拥而至?自认高雅品味不俗的他,对床伴的人选自然也非常挑剔,可就算如此,他的情人也多得可以去填海。
不管是男,是女,是贵族千金,还是豪门公子。哪管是妖娆美丽风流交际花,还是端庄贤淑的贵族寡妇,青春靓丽的平民少女,还是优雅高贵的名门淑嫒,都不需要他花费太多时间与精力,便自动送上门任君採摘,因此尤利希尔床上从来就不缺人。
跟帝星那些飢不择食、男女通喫的花花公子们不同,尤利希尔的品味历来很高,选情人也很谨慎,不管怎么样他也是皇子,必须注意身份。而且他喜欢女人多过男子,除了年少时候图个新鲜外,他还是更喜欢身材凹凸有致,抱起来柔软无骨,满身馨香的美丽女人。
当然身为帝国皇子的他,也不可免俗的眷养了一些宠物,不过与在帝星的糜烂生活相比,在自家封地的他其实是个相当节制的人,因此那些物大多数宠物都衹是虚设。
对于齐非凡,他本没有打算将其拖上床,虽然他的确有些特质很让尤利希尔心动,可他本打算等几年以后再说,不管怎么样,齐非凡如今仅仅十六岁,也不过是个才刚脱离幼儿期的少年而已。若不是他不知死活的一再顶撞他,他也不会因一时失控将他……
哎!真不明白,为什么面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鬼,真、他惊人的自制力竟会如此不堪—击,理智也随之轻而易举的土崩瓦解。本来衹是一个惩罚的吻,最梭却变成了引发—切的导火线。
而且昨天的他,根本就是个投有任何神智的野兽,对于初尝情事的少年而言,恐怕会是—场无尽的折磨与噩梦。
不过他绝不会为此而梭悔,少年稚嫩的身体实在太棒了,让他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难以自拔。尤利希尔似乎还在回味昨天的癫狂,突然发现昏睡中的少年眼皮似乎动了动,他知道少年好像快要醒了……
感觉眼皮重若千斤的齐非凡,觉得身体除了好累、好乏以外,就只剩下无边的痛,由内到外,从头到脚,无论是骨缝是肌肉,没有一处不痛的。
就好像刚跑了万公尺马拉鬆,或是从万公尺高楼坠地,全身肌肉酸软乏力,两百多块骨头也同时错位骨折,除了能够呼吸外,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嗯!」
齐非凡用尽浑身的力气,张开酸胀的双限,限前一片迷茫,好半天他才将散乱的视线凝聚。
「凡儿,你醒了?」
微微有些迟疑的尤利希尔,柔声问道。
「……」
微蹙眉,瞅了尤利希尔一眼,齐非凡喫力的将头偏向一边不想理会眼前人。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厌恶、愤恨与不满,更多是害怕及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