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轨道+小番外——不一样

作者:不一样  录入:10-09

“进来”齐豫发话了,那两个人又出现了。

他们架起我,不是打我,而是把我摔在床上,一个把我压个结实,另一个动作迅速地撕坏我的裤子,拿起床边的一根棍子就要捅进来。一把椅子飞了过来,砸在拿着棍子的保镖身上,文孝正冲过来,抓住他的头发,拖下床,用他的脸狠狠地撞墙,对着满脸是血的保镖大吼“你他妈的再出现我就弄死你。”

房间剩下我们四个,我看了看那根特地为我准备的棍子,我的火有点上来了,不过我没动,凡事要把眼光放远。

齐豫冷冷地转向顾平“你还等什么?”

看顾平没动,齐豫朝我走过来,拿起了棍子。

“你疯了!”文孝正抓着他的手腕。

“对”齐豫表情阴沉。

两人僵持的时候,我说“齐豫,今天晚上咱能把所有的事了了吗?”

“哼,没看见我哥不同意吗!”他的眼光透着强烈的恨意。

我不想恨他,不过想起他对我做的,以及他理直气壮的恨意,此时我内心积攒的不比他少,但我得委曲求全。

“那行,我今天先走,改天记得单独叫我,我随叫随到。”说着我抓着破烂不堪的裤子下床,走向门口。

“等等”文孝正叫住我。

我转身看向他,他放开齐豫的手腕,说“所有的事就在今天解决。”

我坐回床上,看着齐豫说“既然大家都同意,开始吧。”

棍子递到顾平手里,好一会儿,它开始落到我身上。

看到顾平有所保留,齐豫哼了一声“看来我得再找别人。”顿时用在我身上的武器发挥了其最大的杀伤力,我脸上开始流血,全身巨痛。

后来齐豫叫了暂停,接过棍子,朝我身下捅了进去,我死命咬住嘴,血沿着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把东西抽出来时,我牙齿挤在一起,全力压住所有声音,感到身下一片黏糊。他朝我晃了晃一端猩红的棍子,然后把它扔在地上。

我不能挪动下身,那样会加剧痛苦。

我慢慢松开牙齿,用胳膊擦掉从嘴里流出的血。

看到文孝正急着要过来,我大吼“文孝正,我有今天就是因为你,你给我滚”。

他僵在那。

“那怎么行!接下来的重头戏,没我哥可不行!”齐豫悠哉地坐到椅子上,抛出接下来的话“等我哥上完你,咱们两清。”

“小豫,你……”

“哥,怎么了,你今天没性致?那我现在送他去医院,再另选一天好了。”

我的每一根神经都疼,朝他大叫“快”!

他盯着我,我撕心裂肺的喊“你聋了”!

他爬上床,一只手颤抖地用床单压着我那里试图帮我止血,另一只手慌乱地搓着他的,我疼痛无比,张嘴咬住我的胳膊。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无论他怎么使劲地搓,那还是软趴趴的。

“哥,你可要努力呀,你朋友的血快流光了!要不,你试试这个?”齐豫手上晃动着一粒药。

第12章

文孝正看向我的眼睛,然后用床单擦了擦手上的血,转身背对着我。他右手在动,左手掏出电话,“喂,你把袁医生带过来,在齐豫家楼下等我。”

屋子里安静下来,我疼得有些意识不清,闭上眼睛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撑着!

一双不再颤抖的手抬起了我的腰,进入的时候,我想起了一种酷刑——凌迟,我仍然闭着眼睛,也许这样记忆中就不会留下这个场景。

眼睛不工作时,感觉反而更强烈,几分钟后我转头,眼睛睁大,死命盯着窗户。后来他抽身射在床单上,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喂,上来”。

门开了,有人走进来,我化石般地维持着同一姿势,当那个医生处理我的身体时,我闭上了发疼的眼睛。

“他得上医院。”

“人先送到你那,缺什么跟他说。”

接着我被两个人抬下楼,趴在车后座上,我想我该休息了。

我醒来发现我俯卧在一张床上,旁边有一个人。看我醒了,他拿起电话。

“他醒了。”

“……”

“知道了。”

然后这个人对我说,“你爸知道你最近待在朋友家,学校那边请了假,医生马上来。”

说完走了出去,门打开又合上。

我试着动了动下身,然后我不动了,我在想接下来的时间能不动就不动。

门又开了,有人走了进来,接着一阵刺痛,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我的身体。

“最近几天你不能吃饭,我会按时给你打些营养剂。”边说边帮我改变姿势,“你别自己乱动,有什么需要我帮你。”

我点头。

他出去之前跟我说“这是我家,我在隔壁”。

身体在这种状态下,醒着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于是一连几天我拼命使自己睡过去,开始还行,后来实在睡不着,本想靠想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结果脑中并不存在什么好东西,心情反而变得奇差,好在我被告知可以少量进食、下床小幅活动了。

又过了几天,我虽不能剧烈运动,倒是可以上学了。我的饮食方面有了一项严格的限制——禁吃辛辣刺激。医生对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能马虎,你伤的不轻。”

我似乎艰难地换回了清净。

我要的是确定而不是似乎,但事实只能靠后者来形容,因为齐豫又一次并非碰巧地出现在我面前,只不过没有找我麻烦的迹象。

我放学回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我家门口,看到我时似乎张嘴想跟我说些什么,我视而不见地开门,然后把一切关在外面。

我爸回来的时候让我把他叫进来,说什么朋友之间干嘛闹别扭,做人应该大度,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书,在他身上我的大度都用尽了。

第二天我推开门的时候,我有些讶异,他头趴在膝上似乎睡着了,不过这和我无关,我匆匆下楼。

之后几天他再也没出现,有一天我收到一只寄来的录音笔,打开后,齐豫的声音传了出来:

知道吗?有时我似乎再也活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该待在哪,该怎么办。我想要平静下来,可是不行!我开始了充满了仇恨,我恨我自己,我恨我哥还有你,我拼命的告诉我自己我恨你们,我要报复。不过现在你说我要报复谁呢?我想到了,你那么可怜,我帮你报仇。

接下来的笑声让我发毛,要是以前我会冲过去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可现在我可没那么多闲心,不过他说的话一直在我脑中盘旋,挣扎了好久我给文孝正打了电话,告诉他事情的始末,让他随时注意着齐豫。

不过文孝正的反应让我挺纳闷,我讲话的时候他一声也不吭,挂断之前似乎很疲惫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我没有多想,该做的我做了,不该想的我不去想。

“齐豫想见你”有天文孝正来找我,看着我的眼睛疲惫无神,充满血丝。

“我不想见他,你知道的。”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他只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该说的都说完了不是吗?”

“你就去一次,行吗?”

“有事电话里说吧,我会接,仅此一次。”

“我求你了。”

我跟着他去了他家,他让我在客厅等着,然后进了房间,一会儿他出来对我说“他睡着了,等一会好吗?”

“恩。”我应着,既然来了,等一会也没什么。

我们静静地待在客厅,谁也没说话,等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我发现他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13章

睡意好像会传染,我也闭上眼睛。

听见声响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看见文孝正一下子弹起来,跑进了房间。我顺着开着的房门看到了几个慌乱的身影,我站起来朝那移动,站在门口,看到的景象让我使劲搓了搓脸。

文孝正和几个人压着齐豫的手脚,一个人往齐豫嘴里塞着什么,另一个人背对着我不知在忙着什么,我向前走了几步,看清了那个人,是那个医生,齐豫缠着纱布的胸口鲜红一片。

止血,换上新的纱布,齐豫的四肢和腰部被软带固定住。

我和齐豫的眼神对上时,他笑了,他想要讲话,嘴里发出的声音我听不清楚。

文孝正让医生把齐豫口里的东西拿出来,我听见齐豫说“他陪我,你们都出去”,医生出门前跟我说“千万注意着点,别让他咬到舌头。”

“你高兴吗?”齐豫望着我,我不敢大意,赶紧靠近他。

“你肯定不高兴,因为我还没死,你别急,我不会让你等太久。”他还是笑着,脸上没有血色。

看到他突然闭上嘴我吓了一跳,快速钳住他的下巴,来不急找那个东西,慌乱地把手指伸了进去,大叫“我不想让你死”!

“医生”我朝门外喊,他摇了摇头。几个人冲进来,我的手指终于被替代了。

我呆滞地站在一边,心里一阵难受。

想到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转身要出去,突然听到了齐豫的呜呜声。我看向他,他对我说着什么。

我想对他说我什么也不想听,但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你别像刚才那样,好吗?”

他点头。

房间只有我们俩,我仍然严阵以待。

“你恨我不是吗!我想死,你帮帮我吧!”他求我。

我心里泛酸,摸摸他的脸,说“过去的就算了,好好活着行吗?”

他笑,说“不行。”

“没有什么忍不了了的,你替在乎你的人想想!”

他没说话直接行动,我动作迅速的捏住他的嘴,就知道不能相信这小子。

“什么时候的事?”客厅里,我看向文孝正。

“你给我打电话的前一天。”

“怎么办?就这么下去?”我问医生。

“能用的都用了,现在就得这么挺着。”

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很可笑,昨天我还事不关己,今天我就一脸焦急。我真的不能放着不管,无论结果怎样,我得尽力,回家的路上我打定主意。

我天天去那,还带上了顾平,这小子不是说什么很喜欢齐豫吗,他也得一起努力。

没有谈话只有独白,起先我和顾平轮番讲述自己的种种悲惨,主要强调奋发积极的态度,不过我们的经历没那么坎坷,后来我们广泛收集资料,和文孝正一起,契而不舍,先不管有用与否,分散些他的注意力也好。

我们有了小小的回报,他的情况有所好转,他不再需要镇定剂了。

我们开始变换策略,谈起了梦想。

相比悲伤,少年的梦想无限丰富——天马行空、花样多多。

事实证明这一步我们踏准了,我们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他的伤口因为不再撕扯,开始慢慢愈合了。

为此我们三个疯了一样的高兴,我们商量要尽情发泄一通,我们先去了金钱柜,在里面嘶喊嚎叫,谁管走不走调,舒服就行。

吃饭的时候,我们兴致高昂,大叫不醉不归!

有句成语叫“否极泰来”,我们喜欢!

为了巩固胜利成果,我们还是天天聚在一起,后来习惯使然,齐豫能上学后,这种情况也没改变,地点就不局限在一个地方了。

第14章

在关于如何度过课余时间的问题上,我和顾平有较大分歧。

高三下学期了,以我现在的成绩,进一所一般的警官学校没问题,不过人往高处走的想法在驱使着我。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对以前“劳逸结合”的方法做了些调整,我消减了很多“逸”的时间

看你怎么选参照物了,相对于一些埋头苦读的人来说,我小巫见大巫,拿顾平那一衡量,我可勤奋无比。

我的这一想法得到了齐豫的支持,文孝正无所谓,顾平还用说吗?

也许老天看顾平挺可怜,给了他一点补偿。

周日中午,顾平兴冲冲打电话过来,“告诉你个好消息!”

“怎么,中彩票了?”

“老大,你就是一神人呀!”

“别告诉我这是真的。”我笑。

“差不多,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我今天买运动鞋的时候,赶上店内搞活动参加抽奖,你猜我中什么了?”

“家庭影院?”

“嘿嘿,日本双人游,二等奖,厉害吧!我刚刚给齐豫打了电话,文孝正说他再补两张,老大我们可以去日本玩个痛快了!”他快美上天了,还没等我说话,又补了一句“你可别说你要看书!”

“你放心,这样的好事我可得参与!”

“那下午我和他们一起去你那。”

“行,记得买点吃的。”

他们来的时候三点多,顾平一进屋就向我展示他的幸运之鞋,“怎样?”

“这牌子的,你可真舍得!”

“哎,你不知道我最近多省吃俭用!”

“我看你干脆绝食得了!”齐豫把他的新鞋踢倒一边。

“这小子兜里连个余钱都没有,你知道吗,特地把我们叫去替他交税。”文孝正一边说一边把袋里的食物拿出来放在桌上。

“哎,我就不明白了,不是白给的吗?”

“百分之二十的税,你有没有常识!”

“管他呢,这鞋买的值!日本三日游呀!”

“固定时间还是自选?”我问。

“这个月内自选时间。”

吃东西的时候,大家达成了共识,下周末外加星期一请假。

顾平余兴未消,看我爸不在家,提议打麻将,我拿起书跟他说我家没有。

这小子绝对是行动派的,快速消失,一段时间之后把东西拿来了,走到我面前扯着书的一角弧线完美的把它甩到了一边。

那就消遣一下!抓牌之前,我说“输的最惨的人下去买晚饭。”

“我已经定了,到时间会送到。”文孝正说。

“那赌什么?”

对看几秒钟后,顾平说“我想到了!”

别说这小子的点子还挺奇特,就是赢权利——赢的人有权要求输家当场做一件事,不得违抗!

点炮,输家就一个,自摸,输家是三个。

大家无异议,坐在东面的文孝正开始掷色子。

文孝正打出二万,“胡了”我笑,想了一会儿,我说“用我的书狠敲一下顾平的脑袋”。

砰的一声后,顾平恨恨地看我,游戏继续。

“自摸”齐豫摇摇手中的一条“你们两个帮我哥摆出特别呆的表情”,我和顾平一顿忙活,满意之后,齐豫拿起手机,只听咔嚓一声。

稀里哗啦一阵洗牌,抓牌,出牌,很快齐豫和顾平在等吃和,我记得谁打出个一饼,我安心地扔出去,顾平大喝一声“小样,落我手里了吧!”

我拿起杯子,走到墙角,表演倒立喝水。这个难度够高,弄得我满脸是水,还呛了几下。

“你给我等着”我擦了擦脸上的水,很豪气地拍了一下桌子,坐下来说“来”。

顾平又一次赢了,手比着嘴,让齐豫亲他。

空气中的味道一下子变了,这小子嘿嘿地笑着,欠扁地把“不许违抗”四个字拖长。被快速的碰了一下嘴唇之后,他还满足地回味着。

推书 20234-10-09 :不要说话——苏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