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名义上我是被迫的是无辜的,让云纬帮我洗澡已属自身无力的无可奈何之举。让我再让一个很有好感又是长辈的人,在一旁看我被人从里到外的清洗,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这样满身青紫,淫欲放荡留下的痕迹,怎么可以让上官瑧看见呢?就算只是赤身裸体也怎么可以随便让人看呢?
虽然此时上官瑧并不知道我是被下了药才这样放荡的渴求,可——我毕竟还是让他看到了不应该让他看到的样子。而且我看到上官瑧的态度后,也不愿意让上官瑧知道是云纬给我下了药,以免两人真的上演全武行。
“放手,水要冷了。”
我紧抓着被子就是不愿意放手,云纬又不愿意强行拉我被子,两人僵持着。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云纬,不时扫一下上官瑧,意思很清楚。
云纬第N次转身握紧了拳和上官瑧说话:“上?官?瑧,你不想纭儿身体不舒服吧?”
我被上官瑧紧盯着不放的目光吓的往床里缩了缩,被子拉到鼻梁处遮住了嫣红的脸。那种目光带着深沉寒意,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如风的儒雅。
上官瑧站了起来,当我以为他准备离去放松的时候,被子一下子被拉开了。动作快的连一旁的云纬都没有反应过来。
粉嫩晶莹的裸体裸露在床榻间,天蓝色的床单掩映着玉色凝脂,身下的床单被汗水印得颜色微深更凸显了肌肤的白与细腻。可惜的是上好的白玉被染了色砸出了痕迹。脖颈处深红的吻痕尤其明显,锁骨处同样布上紫红。胸前的殷红凸出肿起,泛着水嫩诱人的色泽。沿着往下指痕满布,腿间的小兽此刻疲软的歪倒在一侧,稚嫩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蹂躏,铃口还垂挂着一些浓厚的白浊,浓密的草丛里也掩藏着白色的水迹。纤细的腿无力的横陈着,内侧被冲撞击打出的红色还没有全部退去,留下红艳艳的一片。
云纬一愣之后很快的反应过来,闪身遮住了上官瑧眯起打量的目光。
“再不洗,水真的要冷了。”上官瑧没有动,在云纬愤怒的表情下古怪的笑了。
云纬皱眉,转头看了看我。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不顾我阻拦的目光与推拒的手,把我当胸横抱了起来。拦在床前的上官瑧让开一步让云纬走了过去。
温热的水将我包围的时候,我舒服的眯起了眼,深深为自己刚刚的倔强后悔。要是早点妥协不是就可以早一点享受到了?
“啊!”正当我在水里舒舒服服的享受时,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
“你还想干什么?”黑着脸,一掌拍开云纬的手。
“帮你洗澡呀。”云纬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委屈。
“不用了,我自己来。”
“……那……那里……你不好洗……”
“那里?……哪里?”一问出口,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一下子红了脸。
“我就帮你洗那里,然后我就出去,好不好?”
我水下的手微微试探着自己伸过去……缓缓探进去……好疼……而且够不着里面……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云纬,将蹲坐着的身体站起来。圆润的臀部漂浮在水面上,肌肤上水珠沿着脊梁滚落,滑入尾锥的凹槽……
云纬的手再次伸过来摸上我的臀部,我微微一缩之后又放松下来。
云纬的手温柔着移动到敏感的蜜穴处,首次开发过后的蜜穴即使有药物的帮助依然有些红肿。云纬缓缓探入的手,不由得让我紧张的将其紧紧绞住。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这个时候我们都忘记了屋子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看着的人。
“放松,我不能动了。”云纬的声音转为暗哑。
我闭着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个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地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入侵者进入。穴口处微肿,火辣辣的灼痛随着云纬抠挖的动作,沿着身体的各部位传到脑中。
“哦……疼……疼……嗯……”低低的呻吟,浅浅的叹息。闭紧的眼睛因疼痛皱起眉宇,脸色因羞怯而嫣红。双臂无力的趴在浴桶边上,臀部也因疼痛而退缩沉入水中。身体的奥秘早已经被云纬探索到,虽然我努力的躲避着自己的敏感点被他碰触到,可是在他加入第二指后,那里便时不时的被碰触到,无处可躲。
“啊——”云纬一个用力按压,我被那急速流串的快感惊起一声尖叫。
“你到底在做什么?”睁眼怒瞪。
云纬满脸心虚,低眉垂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整个身体缩在水中,遮住他火辣辣看向我的眼神。
“我……我……”云纬一副很委屈,想要辩解,却找不到正当理由的样子。
我估计他是想说:我不该这么诱人,或者是我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诱惑他。
“你出去,帮我准备点吃的东西。我洗好了要吃。”无视他的委屈,坚定的把他轰了出去。
云纬恋恋不舍的打开门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再次从浴桶里站起。水垂挂着缓缓沿着身体流下,一路顺着身体蜿蜒而过,在嫣红突起的乳珠上微微停留后继续滚落……
闭上眼睛,一手撑住浴桶边,一手伸向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隐秘部位。一指轻轻插入,疼痛随着神经迅速报告大脑。
“啊……哦……”清吟出声,痛苦与无奈随之倾泻。
“纭儿,可否需要舅舅的帮忙?”
顿然一僵,睁开紧闭忍耐疼痛的眼睛。
上官瑧泰然自若的坐在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
我捂住脸,整个人埋入水中,刚刚怎么就忘记了屋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呢?
这么说自己光裸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包括身后那个被云纬侵占的有些红肿,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涩的地方?刚刚云纬在他体内反复抠挖的情景也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刚刚自己动手……
好羞人……我——不要活了……
“我看你再待下去可能会得风寒?”
双眼打着问号看这个云淡风轻的儒雅男子。
“你不觉得冷吗?都洗了这么久了。”
“阿嚏——”我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马上打了一个喷嚏,刚刚没有觉得冷的水也立刻觉得让人战栗起来。
“我看你也洗得差不多了,快出来吧。”
“哦,奥。”我无意识的回应着,神志还在诡异的游移中。
一个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提出了水面,抱出了浴桶。腿酸软无力,无力独撑的我,依靠在一旁散发着清雅气息的人身上。一块大大的棉布巾遮住了湿漉漉发寒的身体,棉布巾温柔细腻的磨蹭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微冷颤抖到发热脸红只在弹指之间,身体如同再次吃了春药一般兴奋起来。
上官瑧的动作很温柔也很规矩,手中的棉布绝对没有抚摸不应该抚摸的部位,在一些不可避免碰触到的敏感点上也是一触既走,神色间也没有色情的诱惑与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手指过处火苗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串起来。
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更为虚软。我整个人攀在上官瑧身上以防自己滑落下去,却再次神经大条的忘记了自己身无寸缕。
身体被顿然抱住,抱得死紧死紧,呼吸尽数喷在上官瑧的耳侧。
“你这个妖精……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压抑的沉重的含着浓浓叹息的话语,在我颈侧响起。我竟然没有惊慌,没有为难,甚至有一丝窃喜在心里冒出头来。
“舅舅……”我颤抖着微微挣动,像要离开,又像是让他抱的更紧一些。
“纭儿,纭儿……”
“舅……”
未出的话语被堵在口中,我的口鼻被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遮住。碾转转侧间唇舌相互缠绵,津液彼此品尝交流心得。
这个时候我忘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云纬,也忘记了身无寸缕的危险性,还有上官瑧身边那几个讨人厌的俊秀侍童。
柔软的身体顺从的被人抱起,放下……
身下是已经扯掉了床单铺上上官瑧外衣的床,身上身下都是他的气息。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饥渴的要命,就像刚刚的药力没有解除一样。我攀住了上官瑧,积极是配合了他带有侵占性飞吻。一种禁忌的快感传遍四只百骸,就是刚刚和云纬紧密结合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激动。
“舅舅,舅舅……不可以……”那一只带着魔力四处点火的手探入后穴的时候,那种疼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你和他就可以,和我就不可以?”双手被按在床塌上,上官瑧阴沉着脸不爽的问。
我黑了脸,用力的推拒。心里委屈的不得了,这件事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好不好,虽然我也不讨厌二哥那样对我,可是舅舅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说得我好像勾引了云纬一样。而且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单一的吗?上官瑧为什么也想这样对待我?
我迷茫怀思的神情可能让他妒忌了,更有可能我的奋力挣扎与看向他的怨恨眼神激怒了上官瑧。一记重重的硬顶,坚硬的棍状物体撞入了……
身后的蜜穴在云纬下的药物的作用,加上绵长的前戏和小心翼翼的进入,几乎没有受伤,只有微微的红肿。而后,云纬更是体贴我的初次承欢而没有连续对我进行侵犯,而是叫来热水小心仔细的清洗,虽然过程带了点情欲的挑拨,可是在我反对后听话的退了出去。
可是现在,在我完全没有准备下被这样强行的进入,红肿的蜜穴立刻撕裂开来,尖锐的疼痛从撕裂处扩散……
“啊——”我惊恐的尖叫,不受控制的全力一掌打了出去。
上官瑧狼狈的被打到墙上又反弹到地上,“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看向我的眼神满是震惊。墙壁也在“哔哔啵啵”的一阵声响后,破开一个洞。上官瑧嫣红的脸色随着口中血液的流失迅速苍白起来,躺在地方久久没有动弹,受伤估计不清。
外面听到声响的人都聚集在屋外,可是有迫与刚刚云纬下的命令,所以明知道有事发生却无法查探的众人对着那个破开的大洞朝屋内探望。
我躺在床上,随手拉了一块布遮住自己,蜜穴的疼痛与欲望的渴求让我冷汗直冒皆软弱无力,一掌打出去固然将钉入身体害我疼痛的东西弄了出去,可是那被吊起的欲望却开始折磨我。
而上官瑧边吐血,边看着我。他的目光伤心而绝望,这让我无语以对。
自我感觉好像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打伤了他的人还伤了他的心,明明我只是自卫而已,也许没有控制好用力过度了一点。毕竟下山之后我还没有用过几次内力,控制不好情有可原,再说我的内力到底有多么深厚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这个结果不能怪我。
“出了什么事情?”云纬的声音出现在门外,估计是看到了很多人聚集在那里才这么问,然后看见了那个大洞立刻冲了进来——从那个洞里。
“……怎么回事……”云纬对屋内的情况无从理解。
上官瑧阴沉着脸无语,看也没有看进来的云纬一眼,只是掉开了看我的视线,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离开,但是明显力不从心再次摔倒在地上。
云纬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扶,反而眼睛中冒出吃人的火花。
“我不小心打了舅舅一掌,把舅舅打伤了。你先让人扶舅舅去疗伤吧……你陪着我好了,让外面的人也都离开就可以了。”我缩在床的一角,努力平和云纬要冒出头的火苗,我可不想上官瑧被一时愤怒的云纬拍死在这里。当然要分开他们两个了。
云纬狠狠瞪着上官瑧,上官瑧面无表情的与他对看。随后云纬动作粗鲁的扶起上官瑧,拖着他打开了门。
“来人——,带宫主回房疗伤。”云纬向外怒吼一声。看来不能对着上官瑧发火,直接向属下泻火去了。
心无风月陷风月 第二部 惊天捣海 第二十章 武功与内力的差别
上官瑧被属下的人带了下去,那些人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两位首领都非常难看的脸色下,安分守己一声不吭的执行命令去了。
云纬显得十分懊恼,坐在床侧羞愧的看着我。我依然裹着薄被,虽然看不到外面的人,可是房间破了一个大洞,感觉上十分没有隐私感。
“对不起,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忘记了他还在这里。……你没事吧?”
“没事,倒是不知道舅舅现在怎么样,我很担心……我没有控制好力道……舅舅都吐血了……”我侧坐起身体,吞吞吐吐的说,一手抓着被子遮在胸口不让其滑落,可是肩膀与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我已经吩咐让人给他疗伤了,不会有事的?”云纬刚刚的怒气已经降了下去,不能理解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微微有些别扭的问:“上官瑧真的是你打伤的?他做了什么?”
“他……他……”原本想说实话可又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云纬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不过适当的掩饰还是需要的。
“舅舅可能刚刚被刺激到了,所以行为略微有些失态。我没能掌握好分寸就把舅舅打伤了。”我尽量让事情符合实际。
“可是舅舅的这几年勤练武功,虽然功力没有我高可是也不算差,江湖上也算是一个高手……你怎么可能一掌就将他打到吐血?我那天在花楼中看你的武功明明很一般呀!”
我羞愧的低下头,是呀那天被人抛来抛去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我因为偷懒所以就学了轻松和内力……没有学招式……可是轻功我可是学的很用心的……真的,很厉害的山上那一道二十米左右宽的天险都被我越过了。内力可能也不错,毕竟这几年我就练了这两个。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舅舅这么弱,一下子就吐血了。”越说到后面越得意起来,为怕云纬不信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只因为在山上的时候天天练这个,对这个属于看家本领一样的东西还是很有自信的。当然作为辅助轻功所必需的内力,也是比较深厚的。当然之所以深厚,一大半也是因为内力的修炼不需要夏练酷暑冬练严寒,练习的过程也不是很劳累疲倦的,只需要打坐冥想静思,明白真气的走向就可以了。不过内力因为练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乎,所以我也就没有特意在云纬面前说。
“二哥,你说舅舅武功不错,会不会不是我打伤的,而是舅舅之前就已经受伤了?”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非常大。七年前我也见识过舅舅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也属中等水平,经过着七年苦练应该也算一个高手了。不然怎么能够建立一个这么大的广陵宫呢?
云纬沉思片刻,深觉很有可能,但是可能又觉得不合逻辑。
“纭儿,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云纬突然换了一个话题。然后别有含义的看着我,探究的目光巡视到我遮在被子里的,身下某个原本只是微微疼痛,后来遭受暴力侵入撕裂而疼得厉害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