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缓缓的流动,岁月掩去了一切痕迹,曾经兴盛的王朝也在历史的洪流中慢慢消逝......
在后世的史记中《贤君名将录》里曾记载过这么一对君与臣:
泰坦之盛世期,曾出一贤君一名将。
兄与弟齐心力,君与臣共创盛世朝。
惩奸臣护子民,招贤礼士共佐明君。
国富强民安康,兄弟君与臣激流退。
不恋繁华富贵,携手远遁茫茫沧海。
另一本《奇人轶事录》中记载着这么一个传说:
一些遭遇海盗袭击的商船幸存者,诉说着被一群神仙般容颜的人搭救的传说......
天上仙飘然至,惩凶缉恶,救助众生,翩然而去......
这则故事被游吟诗人知道了,编成了动人诗词在大陆上传颂着,由于那轻松小调,琅琅上口的歌词,再加上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渐渐的传遍了大陆......
番外
"!......"紧闭的御书房被猛然推开,两道身影一先一后走了进来。
"枫,你在生气吗?"炫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走在前面,紧绷着脸的琉璃。
"没有......"琉璃面无表情的拿起放在御案上的奏折,仔细的翻阅着。
"这,实在不能怨我啊!这份贺礼我是不能够拒绝的啊?"炫烽微微松了口气,画蛇添足的解释道。
"哼!我看你那副欣喜若狂的模样,没有什么地方像被强迫的......"琉璃斜睨了炫烽一眼,声音越加森冷。
"没有,我不是把贺礼所附赠的美女都赏给有功之臣了吗?"炫烽一脸讨好的解释道。
"是啊!你把普耳送来的美女军团大部分都赏给了臣下,只不过留下了三个最美的,来填充你最近正好空虚的后宫而已......"琉璃横了一眼满脸讨好的炫烽,找到所需的文件转身离去。
"......这、这是有原因的......枫,你等等我......"
"圣君陛下,边关加急信件......"
"先放一旁......枫,你听我解释啊?"未染小坛神q秘谁搬
"圣君陛下,这是加急的啊......圣君陛下......您要尽快批阅啊......陛下......"
"唉!别吵,你等一下......枫,你等等啊......"
"岚!你猜爹爹这回要多久才会理父皇?"终于又恢复了平静的御书房,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童音。
"不知道......"轻柔的童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唉!你就不会动动的你大脑好好想想......"房梁上的一双小小脚的主人伸手拍了拍,旁边死死抱着柱子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的头。
"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想什么?"岚满脸苍白的望着悬空的双脚,声音有些发颤的回答着。
"唉!就这么点高度,看你那胆小的模样,哪里像个男子汉?"眨了眨蓝紫色的双眸,一脸精灵古怪的小男孩撇了撇嘴,不屑的扫了岚一眼。
"哼!我又不像你从小就习武,这点高度对你当然没有什么了?"岚也不示弱出言反驳道。
"咿!呜......岚你学坏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反驳我的......"小男孩捂住双眼,双肩不停的颤抖着。
"好了......!儿,你不要再揉下去,小心眼泪不见,却把眼睛揉红了,那就难看了......"岚看都没看他一眼,提醒道。
"唉!"!儿一脸的无趣的放下双手,有些失意的嘀咕着:"真是不可爱,还是以前好,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天天都跟着我,动不动就抱着我不撒手。而且,都叫我!儿哥哥的,现在......唉!都让他们给教坏了......"
"什么!儿哥哥,我明明比你大,你却骗我叫你哥哥......"没有搭理!儿的自怨自艾,岚大声喊道:"带我下去,我受不了啦啊啊......"
"好好......马上马上,你不要喊,让爹爹知道了,我又要受罚了......"!儿连忙伸手捂住岚的嘴,四面张望的小声哀求着。
"快点,我头晕......"岚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唉!我命苦啊......"!儿无奈的嘀咕着,拿出爬上来用的黄绫系在岚的身上,小心翼翼的顺了下去,等他看到岚安全着地,连忙解下绑在梁上黄绫扔了下去,自己抱着柱子顺着滑了下去。
"大皇兄,你又在御书房梁上偷听父皇和神祭大人的墙壁啦......"不知何时御书房的门被推开一道小口,一个小小人儿探出头来。
"矾儿,你要是敢告诉爹爹这事,我就跟父皇说,三弟四弟的功课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哼哼!让父皇亲自看着你做功课,看你还怎么装白痴?"!儿双手抱胸斜睨着来人,出言威胁着他。
"我又没有要告状你心虚什么?"不在意!儿的威胁,矾儿一脸不满的噘着嘴。
"那你跑来干吗?"!儿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解下岚身上的黄绫,找个地方放好为下次活动备用。
"我看到贝卡伊大人在收拾行装?好像是神祭大人又要出巡似的......"还没等矾儿说完,!儿已经拉起岚的手向往冲去。
"爹爹,等等我们......"
"唉!为什么本来应该是皇兄的职责却变成我的,他倒好现在可逍遥了,还没到年龄就可以出去玩,我为什么要被关在神殿里,学什么治国之道......"瞅着飞奔而去的两人的背影,矾儿不满的嘀嘀咕咕。
"二皇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太傅找了您好半天了,快随奴婢回去吧......"
"哎!我知道了......"矾儿满心不甘愿的拖着脚步一步一回头的在通往神殿的长廊上走着。
"蝉衣姐姐,我明明是二皇子啊?为什么大皇兄过得如此逍遥,我却要一天天关在神殿里,学那些枯燥的帝王学?"矾儿委屈瞅着身边的宫女。
"啊!这是因为,殿下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储,所以应该从现在开始努力啊,将来才可以安邦定国啊......"
"我又不想做皇储,我想和大皇兄一样可以出去玩......"
"这......"
"哎!为什么我那三皇弟四皇弟,就是不争气啊?我都已经很努力了啊?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自由啊?"矾儿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跨进神殿大门。
"贝卡伊,都准备好了吗?"换了一身月白色缎袍,琉璃低声问跟在自己身边的贝卡伊。
"准备好了......"
"嗯!圣君陛下现在在哪里?"
"这......是在偏殿招待普耳使节......"
"哼!"轻哼了一声,琉璃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加快脚步向后宫门走去......
"七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琉璃耳边突然出来一道轻柔的询问。
"......啊!梦娜姐?"琉璃有些惊讶的瞅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面前仪表雍容大方的女子。
"是我......"泰坦皇后──梦娜,嘴角含着一抹温柔的微笑瞅着琉璃。
"好久没见了,梦娜姐......"琉璃开心的迎了上去。
自从叛乱结束以后,琉璃在神祭册封仪式举行前,一次没事在御花园闲逛的时候遇到了,儿子不再身边同样无聊的梦娜,也许是心性相似,也许是同爱一个人,反正两人很快混熟。从那以后,琉璃一有空就会往凤鸣宫跑......
"看你这身打扮不会又要偷溜出宫吧!"梦娜一脸笃定的望着琉璃。
"是啊!听说南方最近不是很稳定,我想出巡查看一下......"
"哦!南方?"梦娜若有所思沈吟了一下,而琉璃看到梦娜眼底突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底暗呼不好。
"我看,等矾儿带我出去游玩的可能性已经几乎等于零,以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所以,七弟......你不会想姐姐一辈子终老宫中永不见天日吧?"梦娜一脸哀怨的望着琉璃,水汪汪的眼眸中含着一抹期盼。
"......我知道......"琉璃无力的点了点头,心底明知道梦娜是在做戏,可是偏偏和梦娜相处的这几年,他已经把梦娜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再加上心底也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潜意识中只要梦娜不抢自己的大哥,其它的,只要梦娜想要的,他都不会说一个不字。"梦娜姐,你要不要准备一下东西......"
"嘻嘻!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梦娜献宝似的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小包裹来。
"......"看来梦娜是有备而来,琉璃知道自己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们启程吧!"
"等等......爹爹,等等你乖儿子我......"
"义父大人,等一下啊......"远处两道小身影迅速奔了过来。
"快点了,再晚就不带你们去了......"琉璃知道这两个跟屁虫是绝对会出现的,站在原地催促着两小。
"呼呼......累死了......"跑到琉璃几人面前,两小猛喘着气。
"咿!怎么多了一个人啊?"!儿奇怪的瞅着梦娜,以前都是他们两大两小再加上四名随护八人出行的,当然后来跟上来的跟屁虫不算。
"好了,路上再告诉你了......"几人浩浩荡荡的走到后宫门附近,贝卡伊侧耳倾听四处巡视的禁卫军,算计了一下他们通过的时间,再两队交错背向而行的空档,双手一左一右抱起两小,轻松的跃上城墙,然后像一片无声的落叶般落下,琉璃也伸手揽住梦娜的腰随后飘落。
"走吧......"唰的一声展开折扇,琉璃几人踱着方步向热闹的外都城走去。
翌日早朝过后
"什么......"好不容易从奏折山突围出来的炫烽,来到水晶宫见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宫殿。
"你主人呢?"抓住一旁过路的宫女,炫烽逼问道。
"启禀陛下,殿下他出宫巡视去了?"早就习惯了这里经常上演的失踪案,宫女神色自若的回答道。
"出巡?朕怎么没有接到消息?" 炫烽百思不解暗忖,在四个正宫门八个侧门都安排了暗桩的自己,怎么会没有发现琉璃又偷跑了?看来他一定有其它的通道。
"七殿下没和奴婢说,奴婢也不知道?"
"你......唉......"问不出所以然的炫烽恼怒的甩袖而去。
往自己寝宫走的路上,炫烽越想越是心焦,低声轻吼道:"阿奇尔......"
"微臣在......"
"琉璃现在在哪里?"
"启禀陛下,七殿下昨天已经出城,方向南......"
"南方?南方?他去哪里干什么?"炫烽负着手伤脑筋的在阿奇尔的身前来回踱着步。
"听说,南方摩尔哈斯城有些异样,殿下去了哪里一定是......"
"......他就爱凑热闹......唉!还要再加上爱生气......"炫烽停下脚步仰望着耀日,无奈的自语着。"阿奇尔,准备行装......"炫烽加快脚步向自己寝宫走去。
"是......"
"唉!我为什么这么命苦?"偌大的御书房内,泰坦的丞相──斐砚(许久没露面的丞相终于出现了)边伏案勤勤恳恳翻阅着堆积了三天的奏折边小声抱怨着。
他也不过就是告假回老家去了一趟嘛!怎么回来不但圣君陛下不见踪影,连神祭大人也踪影皆无,只留下堆得高高地无法发放的各地奏折。命苦的他不但要隐瞒朝野上下众臣,还要消化这座奏折山。
"呼......"斐砚实在熬不住了爬在御案上猛喘着粗气。"不行!这样下去我老命非搭进去不可,非得找个替死鬼来帮我减轻一下负担不可......"斐砚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一道身影,斐砚猛然坐起身。
"嘿嘿!有道是死道友莫死贫道,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招来内侍把所有的奏折装好,斐砚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举步走出御书房向神殿走去......未染q小坛神秘谁搬
矾儿双手持笔,站在桌子边努力的奋笔直书,想赶在太傅回来前把眼前三分作业赶完。自己那份可以随便的应付一下,可是另两份绝对要尽善尽美,这样也许很快自己就会逃出这个地狱,想想走出皇宫呼吸自由的空气,美丽的山河风景......一边幻想着自己登上玄峰顶,山川景色尽展眼前,越想越兴奋的矾儿手上的文章也越写越顺......
"......叭......将军......"在矾儿的身后一盘杀得如火如荼的战争正在进行着......
"吃......" 四皇子──黎,跳马踩了对方的跑暂解危机,悠闲的和对面的三皇子──蛟闲聊着。"三皇兄,你说二皇兄怎么到现在还没发现,父皇早就知道他在为我们代笔,所以他出的那些题目,根本就是考二皇兄的......"
"呵!有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二皇兄他一心想在我们两个中间找一个人继承皇位,努力的抹黑自己一个劲的为我们添光加彩,他却从来就没想过问问我们的意见?"吃掉跳到眼皮地下的马,蛟瞟了还在拚命的矾儿一眼。
"就是啊!先不说我们有没有那个才智做皇储,也没事先问问我们到底想不想要那个烫手山芋......"黎见蛟有些走神,连忙手脚麻利的换了个棋子。
"嘻嘻!事实上,我们对那个王位从来就不感兴趣......我的愿望是一生就这样逍遥虚度,所以二皇兄这回失算了......将......"没有察觉桌边上棋子的替换,蛟出手再度将军。
"我也是啊!风花雪月逍遥一世是我们从许下的愿望......嘻嘻!三皇兄你早就已经输了......"出手踩了蛟的帅,黎奸诈的冲着蛟笑着。
"怎么可能?"步步为营的蛟不相信自己输了,低头仔细打量着残局。"什么啊?你的马早让我杀光了,这多出来的马是怎么蹦出来的......"发现不对的蛟一下子跳了起来,追着四处逃窜的黎。
"我哪里有动,它本来就再哪里嘛!"心虚的黎一边围着桌子转一边解释着。
"根本不可能,你作弊......"蛟气得呱呱叫,追着黎不放......
"我哪里有作弊,有道是愿赌服输,你赖皮......"
"谁赖皮?我看你才赖皮呢?你不要跑......看我抓到怎么收拾你......"
"嘻嘻!我好怕耶......你来啊!呵呵......"
"丞相大人到──"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通报,蛟和黎连忙跑回自己的座位坐好,抢过矾儿手上的帖子,一脸端庄的拿起笔佯装认真的模样。反倒是矾儿桌上变得空空如也......
"微臣,参见三位皇子......"斐砚弯腰施礼道。
"丞相大人,您请起......"三个人一同放下手中的笔,礼貌的瞅着丞相斐砚。
"丞相大人,您请坐......"矾儿拿出作为兄长的风度,挥手让服侍在门边的内侍搬张椅子过来。"来人上茶......"
"请问,大人匆忙来神殿是有什么指教吗?"矾儿瞥了一眼斐砚身后那三位内侍小心翼翼捧着堆得满满奏折的托盘,有些疑惑的问道。
"咳咳!是这样的......"斐砚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端起刚送上来的茶轻啜。"你们知道,圣君陛下,也就是您们的父皇,最近因偶染风寒,不得不卧床修养。"
"是的,我们已经去向父皇请过安,只是父皇现在还不能见风,所以未能得见圣颜。"虽然兄弟三人心知肚明他们的父皇翘宫出去追七皇叔去了,但表面上还要做足了戏。
"既然陛下身体仍未恢复,臣下们自然不能太过劳累圣君陛下......"斐砚神态肃然的看着三人。"既然你们中间将来终要有一个继承王位,因此,你们应该尽早熟悉一切事务......"斐砚一挥手身后内侍把装满奏折的托盘放到三兄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