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琴凌和宁雪见相伴回到新房。
宁雪见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一天下去真累,琴凌从衣柜拿起睡衣,绕过他走进卫生间,宁雪见很挫败,为什么他都不看自己一眼,“琴凌,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我,想茗秋宝贝我的要命。”
这话说者无意,听着有意,琴凌正在刷牙,听他这一说,吐掉嘴里的泡沫,冲到面前,怒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好,你后悔了。”
“没。”宁雪见急忙摆手,家和万事兴,新婚之夜,他可不想和他闹别扭。
“看来你今天想睡外面。”琴凌沉着脸打开房门,“想滚就滚吧,咱不稀罕你。”话完,端着漱口杯继续刷牙去了。
“我不要睡外面。”宁雪见大惊,赶紧起身,把门关好。
琴凌也没再说什么,刷完牙,打开莲蓬头,洗澡去了。
宁雪见兀自郁闷,暗想,琴凌以前不是这样的,十分识大体,对自己也很好,难道,这就是是所谓的孕夫综合症?
琴凌坐在浴缸里,水流顺着他的脖颈滑下,他不是不讲理的人,心平静下来,也知道是自己错了,等下……他转过身,从立时的镜子里里看到自己修长的身影,身后拂过乳-尖,带着略微的惊颤,等下……用身体安慰他吧,想来,客厅里的色狼,就喜欢这法。
琴凌从洗脸他上找到润-滑剂,打开盒子,闻到清幽的草药香味,葱白玉指进去挖了大块,坐在洗脸台旁边的凳子上,他张开双腿,透过镜子,看到自己从未注意过的私-密-处,手指绕过腹部,轻刺久未打开的菊-穴,记忆力,宁雪见性器很大,自己当初是怎样把它吃进去的呢?
琴凌微闭双眼,咬牙,就这诡异的姿势,把手指伸了进去,若干年前,他从未想过会为了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敞开身子,更未想过,为了一个男人,自己做羞耻的前-戏。雪见兄,虽然“爱”这个字我说的很少,可这事,我只愿为你去做,如果这也不是爱,那什么是爱,所以,你该对自己有信心。
浴室的热气晕红了他的颊,忍住违和感,他一口气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啊……”他高度了自己的身体,没经过细腻的润-滑,根本塞不进去,外面的宁雪见听到他呼痛的声音,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比如,在浴室滑到之类,念及他有了宝宝,不顾他会生自己的气,宁雪见冲进了浴室。
“呃……”他呆了,他怎么也没料到媳妇儿摆出一副“我很好吃”的姿势。
“滚,给我滚出去……”琴凌怒了,一下子把手指拔了出来,捞起桌上的瓶瓶罐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他身上砸去。
“别啊别啊。”宁雪见赶紧接过,接不到的就躲过去,琴凌扔完东西后,无力的坐回石凳,刚才过猛的抽出动作,造成了他双腿无力,更糟糕是,他下腹涌出一股热流,双腿间的那东西立了起来,粉红的,十分可爱美观。宁雪见忍不住停下动作,咽了口口水。
“滚。”琴凌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把落在脚边的沐浴乳踢了起来,正中宁雪见的脑袋。
“呃……”宁雪见吃痛,不过这得忍着,相公是要疼媳妇儿的,他把怀里大堆瓶瓶罐罐放回原位,又把散落在地上的捡了起来。
见他毫不反抗,琴凌难过起来,对宁雪见吼道:“明明是我不对,为什么你不生气,不怪我啊。”他不要他这么委屈,尤其是这种委屈是自己带给他的。
“你是媳妇儿啊。”宁雪见放好东西,正色看着他,眸子是尽是深情。
琴凌起身,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感动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出来,他不是个爱哭的人,或者说男子汉都很少哭,可面前的人,让他哭了不止一次,傻子,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此时,他也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话: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小凌子,我……”宁雪见看到他裸体时,小帐篷就搭了起来,这下,琴凌因为抽搐,身子在他乱蹭,小帐篷变成大帐篷了。
“你等什么?”琴凌对他笑了笑。
你真的很腹黑,宁雪见心里道了一句,没敢说出来,不过他真的好高兴,琴凌若不爱他就不会背着他自己扩充,嘿嘿,抱起媳妇儿,他把他放进了床铺。
宁雪见凑过唇,在他香香的身体上亲着。
“你没洗澡。”琴凌温柔的制止了他的动作,指指浴室,对他无害的笑了笑。
这该死的妖精,生来就是磨死男人的,宁雪见三下五除二退到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室,琴凌在床上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没两分钟,宁雪见带着满身热气回到他的身边,大手不安分的抚摸他光洁滑润的肌肤,他饿了很久了,今天一个要吃够本。
“你洗干净了吗?”琴凌怀疑的看着他,手指在他肩膀上刮了两下。
“我等不急了。”宁雪见失去和他继续玩的兴致,一把搂住他的腰身,“媳妇儿,我们洞房过了再洗,一起洗。”
琴凌知道他忍不住了,也不逼迫他,抬起双腿环住了他的腰,用柔媚至极的声音道:“我里面好痒,你快进来。”
宁雪见俊脸涨的通红,他的媳妇儿,在外面是圣子,在床上是荡-妇,捡到宝了,真的捡到宝了。
“不想要吗?”见他没动静,琴凌继续说着下流的话,抬眼戏谑的看着面前的人。
“等下。”宁雪见忍住沸腾的欲望,伸手来到他的穴-口,他得确定下媳妇儿预备工作有没有做好,做完美,作为模范丈夫,他可不想他受伤。
82.新婚之夜2
“还不进来,是不是不行啊?”琴凌继续道,动了动自己腰身,拿会-阴蹭起爱人的挺-立。
“你说谁不行?”确认他扩-充好后,宁雪见再也禁不起任何挑衅,一个挺身,把自己埋进了舒服的甬-道。随后他停下动作,想让琴凌适应下。可以说,这是宁雪见坚持的体贴。
“动,快给我动两下,我里面好-痒。”琴凌道,见宁雪见没动作,他自己抬起腰部,左右摇摆,让他的热块刺向不同的方位。
宁雪见大吼一声,低下头,封住了他的唇,尝到媳妇儿甜蜜的唇瓣,他再也舍不得移开,琴凌顺了他的意,张开口,让他灵舌进入和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
宁雪见爱死了他的主动,虽然好奇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这么快,前几次,琴凌还是很害羞,放不开来的的,不过随着激-情的增温,他逐渐失去了理智,只想化为怪兽,和身下的美人抵死纠-缠。
“相公……”琴凌唤了一声,这一声甜进了宁雪见的心里。
“嗯嗯,媳妇儿,你好棒好棒。”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肌肤紧致如丝,宁雪见不由得想高唱,这个滋味,太美了。
“那是,你看我把你咬的多紧。”琴凌一边说,一边缩紧内-部,想要带给趴在他身上的人更多快感。
“嗯嗯。”宁雪见连连附和,随着他的浪-叫,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落了下来,滴在床单上,现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嗯,唔,……”琴凌毫不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娇-喘从嘴角溢出,“相公,我里面湿-透了,快点,再快点。”
受到鼓舞,宁雪见握紧他的腰部,把自己深深拔出,直至穴-口,再狠狠的进入,如此冲劲,一下子就顶到了他的最深处。
“啊……啊……继续啊……不要停。”琴凌抬起双脚,把自己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里,宁雪见邪恶一笑,想起什么,就着贯-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走到浴室。
“你好坏。”琴凌明白他的意思,在落地镜面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如同荡-妇一般像他求-欢的姿势,红色的巨-棒在他菊-穴内上下抽-插,每一次动作都可以带出他体内的媚-肉,粉嫩的媚-肉泛着水亮光泽,看上去十分的诱人,十分的好吃。
“啊……”终于,宁雪见在摸索的过程中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一个轻顶,就让琴凌射了出来,白色的精-华像乳-液般喷到了立地镜上,琴凌魅-惑的看了宁雪见一眼,凑到镜子前,伸出红舌,舔起白色的液体。
“相公,继续操我,我这淫-穴就是生的给你干的。”
宁雪见受不住诱惑,把他的双腿扳到极致,狠狠的要起他来,琴凌腰部失去了力气,只能任他所求,没一会,宁雪见就在他湿-滑的体-内释放出自己的精-液。
不过,这夜很长,他们在浴室里又干了一次,在地板上干了一次,回到床上又来了一次,最后,他们自己都忘记干了多少次了,其间,琴凌嘴里说了无数比宁雪见还要淫-荡下-流的话语,最终,两人失去力气,嫌床上的膻-味重,在沙发上裹了个棉被相拥而睡。沙发很大,够两个大男人并肩睡。呵呵。
看着宁雪见熟睡的样子,琴凌鼻子“哼”了一声,心想,看你今后怎样玩我?说色-情话不是他的本意,不过认识宁雪见这么久,他知道他要不说,那厮会逼着他说,就像之前他逼茗秋的一样,所以,为了不落的和茗秋一个下场,他今天效仿了下小羽毛,说尽挑-逗话,避免日后的羞耻,伸手在宁雪见鼻梁上刮了一下,他凑到他耳边道:“雪见兄,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懂吗?”随后,他在他怀里睡了下来。
在这事上,可以说琴凌是最大的赢家。可怜的儿子,你被媳妇儿玩了还不知道,做妈的只能摊手了。
第二天一早
宁雪见醒来后,看到的是琴凌香甜的睡颜,想到昨夜的情-事,他满意的哼了两声,好爽,不得不说,为了昨天一夜,值得他积攒的好多天没释-放欲-火。不过,昨天做了太多,他有些脱力。
琴凌一向浅眠,他这一动,就醒了过来,经过昨天一夜,宁雪见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亲爱的,我没力气陪你再来一次。”琴凌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道,昨夜不知做了多少次,到现在,他下-体发麻,火辣辣的疼,毕竟那个部位,不具被接受的功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宁雪见收起灼热的视线,对他道,“你累吗?我帮你梳洗一下。”
琴凌点点头,这些天相处下来,他发现宁雪见有做人仆人的潜力。不过,昨夜他玩了自己这么久,不是得附点利息,“亲爱的,我好吃吗?”
“嗯。”宁雪见使劲点头,相当的好吃。
“有多好吃。”琴凌把嘴凑到他耳边问道,“是我好吃?还是小羽毛好吃?还是茗秋?”
“呃……”宁雪见傻了,都是他媳妇儿,说哪个都不好啊。
琴凌“扑哧”笑了出来,推开他,起身走向浴室。宁雪见看着他白玉般身子上有自己昨夜撕咬的痕迹,嘴角咧开,“媳妇儿,我来帮你洗。”话完,他光着脚丫,跑了进去。
该做的都做了,在他面前,琴凌也不遮遮掩掩,拿起莲蓬头,往身上冲,宁雪见在洗脸台上洗头,一边洗一边对他道:“那个地方你够不到,我来帮你吧。”
琴凌点了点头,他不是做了婊-子还立贞-洁-坊的人,冲完身子后,他就坐在浴缸里,等宁雪见帮他。
“媳妇儿,我来了。”宁雪见洗过头,甩了甩发丝上的水,跑到他面前,让他跪趴下来,一指伸进昨夜带给他销-魂滋味的地方,看着莲蓬头,他打起了坏主意,拔下碍事的头,他拿着管子,对准琴凌的蜜-穴,冲了起来。
琴凌闷哼两声,有些痒,温热的水顺着管子流进了他的体-内,宁雪见动气手指,左右旋转叩刮,不一会,昨夜激-情流下的污渍就顺着水花流了出来,没两下,就洗干净了。
宁雪见拿起一旁的浴巾,帮媳妇儿擦身子,视线扫过他的小腹,蓦地,他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小凌子,昨天……呃……那事……对宝宝有副作用吗?”
琴凌瞪了他两眼,暗想,你怎么才想起来,昨夜做的时候干啥去了,红唇紧抿,三个字迸了出来,“你说呢?”
听出他语气的不善,宁雪见傻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的意思是——有影响?
见他着急的样子,琴凌笑了出来,一手拧起他脸上的肉,“吓你的。”
“你怎么老是吓我,我的小心肝都快蹦出来了。”知道宝宝没事,宁雪见抚着自己可怜的玻璃心道。
“饿了没?我让仆人上些菜。”察觉自己的话有些过后,琴凌缓和气愤道,不过,宁雪见的在乎给了他贴心的感觉,让他……不后悔为他……生孩子了,作为男子,他对生育这事,多多少少有些排斥,这下好多了,甚至为自己能下蛋高兴,疯了,自己真的疯了。
“好。”宁雪见点了点头,昨夜他耗了不少体力呢,嘿嘿。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德鲁主教,还没有那人的消息吗?”冰痕问道,这口气没出,他心里赌的慌,时间不凑巧,影爵这小子外出办事,原本还想和他打听消息的。
“查的差不多了,等那人出现,我就帮你一网打尽。”德鲁主教拍拍他的肩膀,“老兄别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冰痕松了口气,身为族长,每看到新建的不舒适巢穴,就加深他一份对宁雪见的恨意。
另一边。
茗秋正在闭关,不过他是个体贴的人,闭关前做了些能放得住的食物,留给小羽毛睡醒后吃。小羽毛趴在火炉旁睡觉觉,炉火很旺,用起来也不烦,小羽毛每次醒后往里面扔两块木柴两块探就好了。
风从窗户的缝隙吹进,小羽毛缩了下脖子,一会,他睁开双眼,醒了过来,茗秋还在闭关,他在屋里呆的无聊,转了两圈后,出了门。
大雪山依旧是皑皑白雪,没有宁雪见的训练场不是他喜欢的地方,于是他就这样,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累了,就坐下来,歇一歇,他身上披着宁雪见留下的白色裘衣,寒冷天气穿着很暖和。也不知走了多远,他迷路了。
该死的,主人不在,就是麻烦,小羽毛心想,来时的脚印被大雪盖住,他找不到回去的路,此时此刻能期待的就是,他能碰到一个人。
蓦地,他听到不远处女子的声音。
“我已经受够了,你走吧,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再任你糟-蹋。”落音面色冰冷,是的,受够了,她不能忍受肮脏的自己,不能忍受肮脏的自己被师弟师妹仰慕。这些年,就算她上天借来的。
“是吗?”对面的男子阴险的笑了,“你逃不掉的,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羽毛怀着一颗好奇心,走到覆着白雪的大石头前蹲下,借他来隐藏自己。
落音不动声色。男子拍拍手,后面走出一群黑衣人,他们罩着黑袍,小羽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些人,就是在兽人族袭击他们的人,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神殿?难道这就是琴千迭所说的,神殿平静表面下潜伏的危机。
“他们饿了很久,很想品尝下美人的味道。”男子不温不火的道,落音煞白脸,纠紧了自己的衣领。
“不过,他们对你这个烂-货不感兴趣,落尘不错吧?”
“你卑鄙。”落音啐了一口,心彻底的寒了,她真的无法逃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