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看王家行不上心的样子,开始做长篇大套的思想政治教育,丁邵一开始在卫生间里偷着乐了一会儿,见王家行也不反驳,王妈妈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就有点儿着急。
擦干了手走到厨房说“阿姨,是这样的,家行不是要补考嘛,我以后也要考研呢,现在就得抓紧时间开始复习功课了,有个人一起学习,还能相互督促督促。原来谢瑞涵也和我一起住来着,后来他出国了,那间屋就空着,我也挺寂寞的,你就让行行跟我一起住吧。”“哎呀,那怎么行呢?多麻烦呀。”丁邵又是一番软磨硬泡,王妈妈终于有点儿松口,其实王妈妈是看上丁邵学习的劲儿了,想着他能带着点儿王家行。
第二天王妈妈给王家行预备衣服和钱的时候,除了补考的三百块、生活费、学杂费又多带了些,叮嘱王家行在别人家住要多干活儿多收拾卫生,勤做些饭,别和同学闹别扭吵架什么的。白天她和王爸爸一商量,也觉得两个男孩子住在一起没什么不妥的,既能相互帮助又有相互照应,挺好。
王家行点头一一答应了,心里想,还给他做饭收拾卫生?真是美死他,不管他要青春损失费就好不错了。就这样,王家行在家住了不到两个礼拜,就以学习的名义回到了丁邵的小窝。
一进屋,还没换鞋,丁邵就从后边抱着王家行,在后颈上一通亲“行行,我真想亲死你,住你家,我都不敢在你身上弄出痕迹来,怕你爸妈看见。”丁邵踢掉脚上的鞋,拖着王家行就往屋里进,王家行暗骂自己没脑子,真是的,在家里他还能顾忌着点儿,这回来了可是一点儿顾忌都没有了,肯定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一起想来就腰疼。
王家行看见床就有点儿胆怯,丁邵一脱他裤子,腿马上就软了,无力的靠在丁邵身上“你别着急啊!”
丁邵嘿嘿直乐“是你急吧?不急往我身上蹭?”气得王家行直翻白眼,丁邵把他裤子褪到腿弯衣服卷到胸口,一手揉弄着着乳珠一手按捏着臀瓣“想我怎么干?”见王家行不答,手上用力一按“嗯?”王家行哼哼两声“想干什么就干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眼泪汪汪的求我。”丁邵把王家行手往身后一别,带着他转了半圈,把王家行的胸口送到自己眼前“怎么看,怎么漂亮!”嘟囔着一张嘴就含了进去,不时的用舌头上下舔弄挑拨,右手也不嫌着,照顾另一颗挺立的茱萸,拇指和食指像拧动瓶盖一样左右搓弄着,王家地绷起身子,挺起胸脖子后仰,用自己挺立的下体磨擦丁邵半硬的肉棒。
王家行脑垂体正处兴奋状态,忽然觉得不对,是不对,一没留神,丁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手铐整了出来。丁邵从后面十字交叉着往他手腕脚腕上戴,据说这样效果最好,把右手腕的扣左脚,左手腕扣在右脚上,在身后形成个X型,既能动活动空间又不大,照书上写的效果应该是相当棒,一想到这儿,丁邵就兴奋得两眼冒蓝光。
王家行一瞅丁邵那德兴,耳边警铃大响。
备用情人(第19章)
不能让他这样,太难受,前两次被捆绑的经验告诉他,这不是一般的难受,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想动都动不了,只能固定成一个姿势让那流氓反复侵犯,一点儿快感都没有,直到腿都麻了,也不松开,在他干事儿的时候你怎么求他都不好使,反而越干越猛,到时候吃苦的又是自己。
“丁邵,丁邵,别这样,你别绑我,咱们好好的不行吗?”“宝贝相信我”丁邵冲王家行灿然一笑,这笑容看在眼里怎么都是阳光灿烂,天真无邪,王家行可不上当。相信你个屁?再信你?再信你,我就是记吃不记打的猪。
“丁邵,我当然信你,可你别绑我,我难受,我配合你还不行吗?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别绑我。”以前这话也说过,哭到嗓子都哑了,那么求他都没好使,不过这次丁邵有点儿动心了。
在王家行家,那个他爸亲手打造的大床上,厚实的木床没有那种吱嘎吱嘎的刺耳声,只有王家行略微沉重的呼吸,在黑乎乎的屋子里回荡,丁邵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王家行都没意见,让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让他动他就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确实很舒服。王家行配合的时候一般不怎么出声,只有在亢奋的一刹那,才会“嗯呃~~”一声,悠扬的泄出,那声音太动听,太媚惑了,那感觉也确实太美妙。
“好久了,差不多了吧?”既然王家行说要配合,丁邵就挑个自己最满意的位置半靠在床头,一只手枕在脑后舒展身体,他让王家行自己坐上来。丁邵对自己说,以前太辛苦,忙上忙下的累个半死,这回一定要舒舒服服的享受一下。
可是已经好久了,王家行拿着瓶KY,挤了不少润滑液,自己扩张着后庭,扩展了那么久就是没有坐上来的意思,倒是有点儿像磨洋工。丁邵终于耐不住的催他“哎呀,我都看不到你后面,差不多了吧?转过来让我看看。来,转过来。”
丁邵伸手要拉王家行,王家行不好意思的避了一下,然后自己慢慢的转过身,翘起后面,让丁邵看“你再扩张一下我看看”靠,这丁大流氓,说不动手还真不动手,王家行慢腾腾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抹了好多润滑剂,洞口周围亮得发光,手指进出都很容易“再放一根试试”王家行不舍得用力,两根手指说什么也捅不进去,丁邵咽了咽唾沫,真是太诱惑了,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定忍不住扑倒他“差不多了,坐上来吧!”
王家行背对着他蹲在他身上,丁邵看不见他脸,但是从后颈和侧过来的脸颊依稀能看到火烧云一般的红色,王家行身上的颜色也开始变得嫩粉嫩粉的,丁邵用眼神上下摩梭着他的后背,心里称赞道,真是极品啊。
王家行对着丁邵的挺立坐了好几次,都坐不下去,洞口太滑,往下一坐,丁邵的那个就跑位,王家行不好意思的用两只手掰开臀瓣,还是坐不进去,丁邵呵呵真乐,两只手都垫在脑后,舒服的靠着“你得用一只手扶着我的香肠才行”
王家行羞红了脸回头瞪他一眼,这一眼既像哀怨又像害羞,看在丁邵的眼里就是没有着恼的味道,底下又挺了许多。再怎么不乐意,他那挑剔的小情人还是照着他说的样子坐了下去。
看着那个凹洞一口口的吃进去自己的欲望,丁邵的下体叫嚣着向上耸动“呃~呃~啊~啊~”王家行时刻调整着位置,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疼的时候能避开,需要的时候自己上下耸动。
窗外绿油油的树叶开始枯萎凋零,剩下光秃秃的支干,冷风一吹直打晃,室内却春意盎然。
“哎,你别总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跟广播体操似的,也画个圈什么的,往里吸一吸,对,就这样,噢吼~~舒服”王家行坐在丁邵身上,面对着丁邵,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床,这个死丁邵,自从尝了甜头,总让他往上坐,他是真不喜欢。
要是能不做该多好,他和丁邵的关系不太一样了,自从署假那次之后,丁邵除了床上霸道之外,其它时候对他都很呵护,呵护到他都不认识丁邵了,王家行腰酸背痛得经常懒床,收拾卫生做饭洗衣服的活儿就都是丁邵的,他俩的内衣裤也都是丁邵洗。
丁邵做炒面极有一套,煮熟的切面过水后入锅一炒,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炒的就特别有滋味,放一样的豆芽青椒和肉片,丁邵做的面味道就是很特别,很对味口。每次丁邵一把炒面拿上床托到王家行鼻子底下,他就像闻到鱼腥的小猫,不管睡得多熟,也能立刻睁开眼睛四处寻找食物。
每到这个时候,丁邵也会笑呵呵的特别有成就感。
关系有点儿不一样了
但是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不一样。
隆冬的时候,尤其是暖气没来的那几天,冷得王家行缩手缩脚的躲在被窝里。丁邵是对他挺好的,但是丁邵也渐渐变得懒了,不是指家务事,是那方面的事先准备和事后清理,现在丁邵说要,就揉弄两下往里冲,不够松驰就用大量的KY润滑,他不是没耐性是有了惰性“妈的,怎么还这么紧,天天操,还这么费事儿。”
王家行一脸通红,他不想听丁邵这么说话,于是每天晚上洗完澡,都自动自觉的灌下肠。死丁邵,教会了他怎么灌肠就变成了甩手掌柜的让他自己弄,“反正弄不干净了也是你生病”丁邵是这么说的,还拿一起乱七八糟的病吓唬他,最可怕的就是爱滋,那天打开的网页,爱滋病人的照片确实把他吓了一跳,足有半个月不敢跟丁邵上床,那么好面的丁邵,拉下脸来求他都不行。叹了口气,王家行把吸管的一端放到盐水瓶里。
其实,丁邵也不是天天要,但是要起来就没够,现在懒得也不帮他抠,每次都是他自己爬下床把里面的东西流出去再回来睡,他有试过偷懒睡一觉,但是第二天就闹肚子了,有的时候洗不干净他也闹肚子,生理盐水总是用得很快,每次用完了,他一暗示丁邵该去那丢人的地方买东西的时候,丁邵就瞅着他嘿嘿直乐。
丁邵添了不少毛病,比如特别喜欢揉搓他的乳珠,比如特别喜欢玩弄他的舌头,再比如现在,后穴里灌得满满的也不拿出去,一只手搂在他的胸口,一只手倒握着他的肉棒,搂着他就这么睡。王家行一动,丁邵就搂得紧些。
这种感觉是挺好,好像被需要一样,而且天越冷,王家行心里就越荒凉,他知道自己和丁邵不是动心不是热恋,而是一种需求,彼此需求,这是伪装的幸福,是虚拟爱情,这爱情要还是不要?在犹豫中迎来了寒冬的冬季。
冬天天冷,不知道是动物的本能还是什么,两个人都需索着对方的温度,探索着对方的敏感地带,燃烧彼此的热情,哪怕灼伤了自己和对方也再所不惜。
丁邵一开始把手搭在他分身上时,王家行特别不适应,那里本来就敏感,丁邵又倒握着,一激动就勃起,终于知道精尽人亡是个什么滋味了,累到不行下面也疼得不行的时候才能昏昏睡去,两个人都睡不实,但是睡着了以后就感觉不到冷也没有了孤独。
备用情人(第20章)
让王家行觉得别扭的是,丁邵总是这么自私。他那个东西如果不放在王家行身体里也是顶着穴口睡,可王家行就觉得不舒服,跟他提过,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像这种做得那么过分,又不让他上厕所的时候越来越多,王家行真的很生气。
硬撇开丁邵的手,起身下床,坐在马桶上他就抑郁,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最不想发生的可悲的事情难道真的发生了?他看得出来,丁邵现在对他是有感觉的,他对丁邵也不是没感觉,可是这与那种爱情不同,与他喜欢谢瑞涵时的脸红心跳不一样,那种天天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生活,全心全意的只想着一个人的日子,恐怕很难再有了。
王家行在时而抑郁时而狂躁中,度过了那个寒冷的冬天,那个冬天,某某寒流与某某寒冷带着令人炫目的名字,交替出现这座北方城市的上空。向来不爱生病的王家行在丁邵追了三次流行感冒以后,终于搭上了末班车,后反劲儿的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感冒,天崩地裂的连绵不断的咳嗽与永远都是红肿得疼痛的人中,成为了他的特有符号。
课堂上喷嚏声此起彼伏,王家行的鼻涕纸塞了半张书桌后,旁边的那个长头发女生,终于用忧怨的眼神看着他说“张小娴说过,感冒本来就是一种很伤感的病,越是寂寞的人,就会拖得特别长,因为他自己也不想好。”王家行愣愣的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女生盯着他耸立在半空中的头发和来不及梳洗的脸上茸茸的胡须说“毛茸茸的好可爱噢。”
王家行坐直了身子,忽然不敢看女生,瞅了瞅旁边的座位,心里小鹿撞啊撞的。过了一会儿,微微侧转头,看女生时而认真的记笔记,时而微微仰着头,手里夹着只笔垫着下巴盯着讲台上的老师,好像没事一样,现在的女生啊,其实,也蛮可爱的。
王家行的青春期与别人不一样,不知道是被谢瑞涵误导的还是自动自觉的,他从来没想过要处女朋友,早上和丁邵吵架的时候也大声的喊“我天生就是gay,怎么了?嫌烦你走啊?”那是因为丁邵侍候了他好几天,做的面总不能让他满意,所以一生气扔了筷子说“你怎么挑三拣四的像个娘们啊?”气得王家行脱口出,王家行胸口闷得慌,近来自己太脆弱了,或许真的是太寂寞了吧?
下课以后,挨回了那个“家”,丁邵乐呵呵的捧上一碗面片汤,嘻皮笑脸的侍候他脱下羽绒服帮他挂好围巾,拉着他坐到桌子旁边,用手巾擦干净了他的手,王家行忽然有些感动,浓浓的汤汁筋道的面片,碗上升起层层雾气薰湿了他的眼睛。就当做是真的吧,努力的去喜欢丁邵,应该可以幸福吧?
经过冬天的蛰伏,万物复苏的春天,活蹦乱跳的丁邵爱上了踢足球,整个春天他都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踢球,据说是为了夏天和X大联赛的时候练脚。一开始王家行不去看,后来就端着相机在旁边负责照相,他可不是为了照丁邵来的,听丁邵说他们这些球友都是在一个俱乐部里认识的,有一次,丁邵让王家行给他们照过像,上传到网上共享以后,大家都夸他技术好,封他做御用摄影师,这回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习惯成自然,照相的空档帮丁邵看衣服,拿东西自然就成了王家行的任务,与那些拉拉队的女孩子相比,丁邵还是比较喜欢喝王家行递给他的水,这让王家行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刘明洋也是这个球队的成员,王家行有点儿躲他,长得那么温和却总是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他,看得他心里发毛,跟谁欠了他八百吊似的,惹过丁邵的后果他知道有多严重,这个刘明洋他可不敢招,能躲就躲,躲不过大不了不理他。一次黄育友让王家行给他拍几张特别潇洒的进球的照片,王家行站在场边换存储卡,那个时候存储卡的容量都不大,黄育友顶着三层橡皮圈的肚子在那儿练进球,每张他都说好,要留档,幸亏王家行就多备了两张存储卡,要不还真不够用。就这当口,刘明洋晃晃的走过来,用手撩了一下他的头发,这么暖昧的动作以前可没有过,王家行自然的东张西望找丁邵的身影,没看见,刘明洋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挺上心的?丁邵泡妞去了,系花,都好几个月了,你还不知道吧?”
王家行愣了一下,丁邵最近是有点儿不对劲儿,前两天用手抠他后穴的时候,故意摸着里面突起的轮廓,弄得他摇着腰杆直晃,好像自己特别淫荡似的,王家行羞红了脸埋在被单里,丁邵冷不丁的却来这一句“啧啧,你还比我大一岁呢,都干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羞涩呢?”
弄得王家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丁邵又说“你的真小,别人的前列腺都核桃那么大,你的怎么才栗子皮这么大啊?”王家行眼雾蒙蒙的回头看他“别人,哪个别人啊?”丁邵说“还能有谁啊?我呗。”当时王家行还以为他和谢瑞涵有过一段,再从他说话的情形看,他一定是下面的那个,他的棒子本来就大,里面比他大一圈很正常,也就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怎么都像丁邵在外面偷腥了以后拿他和别人在比,他的有多大,他自己能知道?撒谎。
越想越生气,当时自己怎么那么傻,还跟他比来着,确实自己的小些,王家行记得自己当时特别自卑的说“是挺小的,比你的细了一圈。”丁邵还安慰他“小的好,携带方便,使用简单。”气得他直捶丁邵,后来为这,丁邵还给他带了个水晶葫芦,说那个东西能刺激里面的海绵体膨胀,越带越大,净骗他,那个破东西连蛋和分身一起套起来,挺立的时候刺激死他了,丁邵还不让他拿取下来,他是过瘾了,自己难受着呢,早该知道,这个一张嘴就没几句真话的丁邵又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