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知风一见黑鹰竟然真的挣扎起身,不悦地抿了抿嘴唇,闪电般出手一点,黑鹰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快。
满意地想着,秋知风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度被点了穴道,黑鹰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开了下身的伤处,温热的液体再度流下。
片刻之后,秋知风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人,将抬上来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里。
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秋知风随手扔了块银子打赏,几人立刻乐呵呵地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秋知风将门栓插死,然后走到床边将黑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进了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这一次他的动作要小心许多,只是仍然把黑鹰吓得半死。
惊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样放进大木桶里,就算是镇定如黑鹰者,也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猛然闭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见秋知风不但没解开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边搭着的布巾,黑鹰慌忙地说,眼睛也左右乱瞄,不敢对上秋知风探寻的视线。
黑鹰脸上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急剧升高。
「你不方便,我来吧。」
秋知风专断地决定了,然后将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鹰的肩膀处擦过来。
黑鹰无法动弹,下身被微烫的温水环绕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虽然这一点儿痛他还忍得下,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务。
就算是他为秋知风挡剑的时候,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照顾。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他们两个主从关系还分得不很清楚的时期,也从来没有过。
黑鹰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风手中的布巾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红肿破皮的乳头被水一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觉得羞耻的黑鹰红了耳根,直想要埋进水里去。
呜呜,好丢脸!
而秋知风的眼神则一黯,手似有似无地拿着布巾在红肿的两点周围划来划去,直惹得黑鹰的身体战栗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样子,就越是想要欺负他,秋知风突然有一种重温过去的错觉。
当他跟黑鹰还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欢将稍嫌稚嫩老实的黑鹰欺负得眼泪汪汪的。
后来,大概是他欺负得太厉害,黑鹰渐渐学会收起一切的表情,让他欺负得很没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对欺负黑鹰的事情感兴趣了,转而对新的游戏——女人,感到新奇,更进一步的冷落了黑鹰。大概也就是从那时,他跟黑鹰渐渐变得疏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完全的主从关系。
秋知风这样调戏的动作,终于令黑鹰出口讨饶。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情迷,特别是他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是令人无法忍耐。
倾身吻上黑鹰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温柔到令人想流泪。
离开他的嘴唇,在黑鹰震惊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风拿起布巾来继续向下擦,一直到黑鹰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能动,黑鹰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夺过布巾来自己洗。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动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来么?」秋知风抬起头,玩味地注意着他。
「我……我可以的……!」黑鹰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声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
离开黑鹰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风的唇边与黑鹰之间拉起一条银丝,在黑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头将之卷入口中,那张刀削斧劈的粗犷俊脸上现出邪魅的笑意来。
「还是我来吧。」
说着,秋知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昨晚被自己疼爱过千百次的地方,被温水泡过的干涸之处,洗起来也简单得多。
这点疼痛对于黑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还是会觉得别扭。
特别是这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实在是……不能适应。
当初被师父发现他跟还是少主的秋知风太过接近,就被明里暗里多次教训。当时还懵懂的他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后来的那次教内叛徒袭击,秋知风因为他而被敌人连砍两刀。
明明,应该是自己保护他的!他是他的影卫啊!却害他为自己受伤!
那时,他真正了解了师父的苦心。
于是,之后他就有意无意拉开自己跟主人的距离,同时也疯狂地接受师父的残酷训练。
他不想要再拖累主人!他要永远保护他!当他的剑,做他的盾,直到咽下最后—口气……
收回陷得太深的思绪,半扭过脸,黑鹰的目光闪烁,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去,而不去注意秋知风在水下正碰着自己后穴的那只手。
突然的,秋知风的手指试探性地钻了进去,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节,也足够令黑鹰惊骇万分。
愣愣地瞪着一睑笑意的秋知风,黑鹰说话又急又慌。
「主……主人?!不……不要!……」
第四章
「这里一定要洗干净,否则你会生病的。虽然有些疼,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忍耐的。」
给了黑鹰一个信任的微笑,秋知风的手指一用力,便整根伸入了黑鹰的体内。
惊喘一声,黑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昨晚的剧痛似乎又在体内弥漫,他的眼神有些涣散。
秋知风一直注意着黑鹰的神情,见他的反应不对,眼珠一转,立刻再度倾身吻上他的唇。
只是这一次,是很激烈的深吻。勾住黑鹰微有些抗拒的舌头纠缠吸吮,同时手底下的动作也未停,更快更轻地将黑鹰的后穴稍撑开一些,将浊液导出。
黑鹰的眼睛瞬间睁大,却又被秋知风高超的吻技给弄得神智迷糊,眼睛又变得迷蒙起来。甚至因为他的经验太少,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呼吸。
将黑鹰的体内清干净,秋知风再度流连于黑鹰湿润的口中,久久才舍得抽出舌头。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黑鹰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秋知风抱回床上都不知道。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秋知风已经将他的身体擦干净,塞进了暖和的被子里。
「昨晚我让你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摸了摸黑鹰半干的头发,秋知风皱了皱眉,手掌覆上,催动内力。片刻之后,—缕轻雾飘起,黑鹰的头发已经全干了。
「主人,我想……」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黑鹰对主人从昨晚起就开始异常的行为感到困惑,只是秋知风却将他半起的身体压下。
「休息,不要说话。我还有事。」
「不行,我得跟着您。」虽然没得到答案,可是自己的身分,黑鹰可是记得牢牢的。
哪有影卫在床上睡觉,主人却自己跑出去做事的道理?
「听我的话。」秋知风一句话堵住了黑鹰所有的言语跟动作。
乖乖躺下,黑鹰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再多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所以,要听从。
满意地看着黑鹰的侧脸,秋知风开门走了出去。
只不过跨出门门的瞬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冷血狂妄,令武林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
轻轻地扣了扣手指,一道黑影应声从角落窜出,跪拜在他面前,只是动作比起黑鹰要稍嫌逊色。
秋知风厉声吩咐下去,那黑影得令,立刻快若闪电般再度隐没于黑暗处,半丝声息也无。
然而,本应拾步离去的秋知风却站在原处,脸上闪过数种神色,复杂难辨。片刻之后剩下的,只有一种带着冷冽的若有所思,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表情令人不由得全身打颤。
房内,黑鹰假寐了片刻之后,便从床上坐起,后穴处一片清凉,怕是主人连药也帮他上了。
蜜色的皮肤泛上一层红晕,黑鹰俐落地将单衣穿到了身上,至于外袍……
叹息地看了眼已经无法再穿的外袍,黑鹰慢慢走到门口,打开小半边门。「影一还是影三?」
基本上秋知风所有的影卫学的那是一样的功夫,只不过功力强弱不同。而黑鹰之所以被称为最强之影,就是因为他的实力在影卫中高居首位,当然不可能察觉不到其他影卫的存在。
黑鹰话音一落,那道黑影又飞速地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是影一,你先进来。」让开半步,令其进入,黑鹰反身关门。
「行了,这里没外人,你就不用守那些礼了。」轻轻地在黑衣人肩膀上一按,黑鹰拉着他坐到了桌子前。
黑衣人抬起头来,竟然是一张清秀的娃娃睑,彷若邻家小弟一般的可爱。「黑鹰大哥,你之前到底是去了哪里?我们可担心死了!」一把拉住黑鹰的手,影一竟然开始撒娇地向黑鹰肩上磨蹭。
「别提了,遭人暗算,有失影卫的脸面。」黑鹰有些惭愧。
「那你没受伤吧?」
只有身为最强之影的黑鹰才有资格贴身保护秋知风,其他的影卫则需与秋知风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即使黑鹰下在,没有秋知风的命令,影卫们也不敢去接替他的位置。也正因如此,黑鹰确定昨晚的事没有第三者知道。
握着黑鹰的大手,影一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差把黑鹰的单衣扒了细细地查了。
「我没受伤。倒是我不在的时候,主人的身边有什么异动没有?」即使遭受了委屈的对待,黑鹰还是处处以主人的安危为第一位。
——那久远的不为任何人所知的誓言,他将坚持到底!
「不愧是大哥!果然厉害!」影一以为黑鹰全身而退,眼中崇拜的光芒再度闪烁。
「最近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有一些小虫子来自寻死路,很容易就被我们收拾了。」
「这样啊……」原来风宇飞并没有骗他。
可是黑鹰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凭他的头脑又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么,现在跟在主人身边的是影三?他的责任范围是多远?」
「嗯,的确是影三,他的要比我还远,大概是我的一倍。」想了想,影一回答。
「影一,你去找件外袍给我。」
黑鹰听他如此说,心下一惊,立刻拉着影一起身,将他向外推,「越快越好!」
「是。」虽然不明白黑鹰如此着急的原因,但最强之影的命令是一定要听的。
影一身形一闪,如一道黑影般消失在屋子里,片刻之后,一件黑色的外袍递到了黑鹰的手上。
「我去找主人,你随后。」
打开窗,黑鹰调整呼吸,沉下身体,如一团黑烟般飘了下去,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半空中,看得影一佩服不已,也随后跟去。
半炷香后,议事厅内,秋知风正与谋士张良商讨教内事务,却突然全身一颤,随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
「教主?」一直小心地观察秋知风神色的张良一愣,出声探询。
「没事,继续。」
挥了挥手,坐于上位的秋知风眼角微微一扫,又将目光放到了张良身上,慢慢地露出莫名的笑意来,让张良的心头猛地一跳,略转头避开了秋知风锋芒毕露的利眸。
虽心下生疑,张良也不敢明目张胆在教主大人的面前表达自己对此的疑问。
毕竟,伴君如伴虎。他现在也只是个小小的谋士而已。特别是,他还是另一边……将手中所有的事务处理完毕,张良识相而退,只是在走出门的瞬间,目光扫向了议事厅的柱子一角。
——黑鹰,回来了么?羽扇一摇,张良的眼珠转了几转,不再停留,快步走出了大门。
一动不动地盯着张良的渐行渐远的背影,黑鹰刚刚的确感觉到了那个探究的视线。
他发现自己了么?区区一个谋士竟然有可以发现他存在的实力?!未免太过古怪!
明明以他之前的表现来看,一直都是武功平平……
除了主人之外,对任何人都要心存戒备,这是影卫最基本的生作法则,黑鹰从来都是将其奉若圣旨的。
况且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秋知风这个主人,也没有哪一个人可以令他死心塌地的追随了。
直到张良走得不见人影,秋知风左手成掌轻轻一收,内力一带,议事厅的大门就徐徐地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他问的,却并非张良所看的方向,而是自己的高座之旁。
黑鹰果然自他的身旁渐渐现出身形来。「属下不放心主人的安危。」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秋知风非常自然地一手将黑鹰拉到自己跟前,就要掀开他的下摆。
黑鹰又惊又羞,脸红了大半,碍于身分义不能挣开主人的手,于是,僵立。
倒是秋知风刚刚掀开他的外袍下摆,手就一僵,然后不自然地将手拿开,只是那只抓着黑鹰手腕的手却没有放开。
「影一也过来了?」明知故问地转移话题,秋知风神态自若地掩饰自己胯下的勃起。
该死!他怎么不知不觉地把黑鹰当作以前那些红粉知己一般轻薄!就算上过床,他也还是他的最强之影!
两者永远都无法同等对待。
「是的,影三的责任范围太远,属下怕他护卫不周。」黑鹰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只是被主人抓着的手腕处像火在烧。
黑鹰的身体还记得秋知风的气息、感觉、碰触,所以正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本身没有自觉,不代表秋知风会感觉不到。
秋知风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努力让自己保持面部自然的黑鹰。「你……怕我?」
「不是。」黑鹰答得很快,却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
不过,他的确不是怕秋知风,而是身体本能地会对秋知风的碰触产生反应。
「昨夜,我失控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闻言,黑鹰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显然他是理解错了秋知风的所指。
「……我会小心的。」
黑鹰倒抽一口冷气,主人的意思是……以后还会抱他?!
这样不就还是会跟主人产生过密的接触?!难道他们要重蹈覆辙?!
「你已经是我的人,这件事是不会变的。」秋知风抓着黑鹰手腕的手一用力,更将黑鹰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另一手同时抚上了黑鹰的眼角。
嘴角微挑,秋知风在黑鹰震惊的眼神注视下,再度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仅是强势的占有,亦是庄重的宣告。
——黑鹰,这一辈子都只能是秋知风的!无论生,或者是死。亦不论身分。
黑鹰略带迷茫地隐藏身形跟在秋知风身后,身体本能将状态调整到最好,可是前夜被粗暴对待所造成的伤处,依旧时不时的疼痛着。
对于主人的宣告,他一点儿反对的意见也没有。
本来,他身来就是主人的影卫,这件事只要他们活着,便永远不会变。
只是,主人所谓的「我的人」,并不只是单单这方面的意思。也就是说,主人还会对自己做……做那件事!
黑鹰的脸瞬间变红,又变白,最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面无表情。
不管怎样,这一次主人的命令他怕是要违背了。
他的命,只到一个月后为止。所以,只要在这段期间多加注意,就绝对不会有再度重演当年袭击事件的机会……
秋知风几不可察地微挑眉,身后的气息刚刚有一瞬间的混乱,然后又平静下来。
是自己的说话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么?想起黑鹰当时的一张呆脸,秋知风有点儿想笑。
当年他指名要黑鹰当自己的影卫的时候,他似乎也是拿这么—张呆呆的脸对着自己发愣,事隔这么多年,他的反应竟然依旧如初。该说他单纯没成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越是逗弄他,当年的记忆就越是不停地从头脑中冒出来。
时隔数年,不仅没有变得模糊,反倒异常的清晰。
说起来,黑鹰少年时的眼神跟青松倒是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执着倔强……
一边想着,秋知风慢慢走下了阴暗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