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因为你,他们知道赢了我就能得到你。”
出尘的脸上找不到表情的变化,仿佛事不关己。
天下门的君座比武每四月举行一次,加入天下门半年以上的弟子都可报名参加,采取淘汰制,只有最后获胜的一位弟子才有资格和君座过招。如果打赢了现任的君座,就会成为天下门新的掌门君座,而前任君座除了死以外还可以选择抛弃自尊完全听凭现任君座的差遣。如果打输了,可以向现任君座讨教一个问题,君座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实。因此在君座比武中败下阵来的弟子才是真正有资格叫君座一声师傅的人,练了一辈子的功夫连君座一面都没见过的也大有人在。
“记不记得半年前,我和你第一次在君座比武中见面,我输了后请教了你的那个问题?”
“你问,秋逐云是不是我亲手杀的?”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是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这个问题?”敛风的眸子变得犀利起来,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出尘。
“因为他是你的师兄。”出尘答得平静。
敛风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立即又恢复了冷漠:“你知道?”
“虽然你的剑招在原有的剑诀上有了改进,而且你也极力想隐瞒你的招式,但是你和你师兄都范了同一个毛病,如果我没料错的话飘香剑谱的最后一招你们都没有学会,所以才会有同样致命的漏洞。因为飘香剑谱的最后一页已经遗失,而你们师傅——无机老人花费一生的心血也没有参透最后一招,尽管如此,飘香剑的威力还是不能小觑。”出尘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有点气喘,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你告诉我那么多关于飘香剑谱的事,不会只是为了说故事那么简单吧!”
“我可以告诉你飘香剑谱的最后剑诀,但是有一个条件。”出尘迎上敛风的眸子,透露着一丝坚定。
“说!”
“君座比赛只准赢不准输。”
“你那么希望我留在你的身边?”敛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在下一刻立即被打破。
“不,我只是不想再被别的狗咬到。”
“出尘,你应该知道嘴上虽然占了便宜但是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敛风抬起出尘的下巴,
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眼光更肆无忌惮的流连着他的全身“你十六岁就当上了天下门的君座,而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听过你的名号,你简直是个迷样的人物。你有今天的下场也应当后悔当初不该杀了我师兄。”
“对我来说这世上只有应该要不要做的事,没有后悔做不做过的事。”
望着出尘波澜不惊的脸,敛风也有些失去耐心,他一把别过出尘的脸,俯在他耳旁用只有他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出尘,有时我真的很想在大家面前把你剥光了衣服,狠狠的占有你!我想看看那时你的表情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望着出尘波澜不惊的脸,敛风也有些失去耐心,他一把别过出尘的脸,俯在他耳旁用只有他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出尘,有时我真的很想在大家面前把你剥光了衣服,狠狠的占有你!我想看看那时你的表情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你只会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连鼻息也清晰可闻。眼睛在空气中对峙着,谁也不肯低头。
“你不得不否认有时候最原始的方法是最有效的方法”敛风率先别开眼,顺着出尘光洁的背颈挪到他若隐若现的背部。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把把出尘搂进怀里,撕开了形同虚设的罩衣,一条五寸长的刀疤丑陋的附在出尘光滑的右背上,刚刚新生出的粉红色嫩肉与本来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而易见这是一个新伤口。
“这个刀疤哪里来的?”敛风飞快的回忆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件,看刀疤恢复的状况,应该是一个月前时受的伤。
一个月前?君座比武大会?难道……?
“说!”敛风咆哮似地命令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出尘挣脱敛风的钳制,拢了拢残破不堪的衣裳。
“你在君座比武之前下过窥星顶,而且还负伤而回,接着与我比武?”
“没错”
“你明知要和我比武还下窥星顶,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重要到连君座比赛也可以放弃,还是
你笃信我根本胜不了你?”一种嫉妒夹杂着受侮辱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出尘一阵沉默,思绪仿佛飘到很远的地方。
“快说!”敛风一把拎起出尘的衣襟,他受够了他爱理不理的神情,仿佛他是多余的。
“去干过什么事,我死也不会告诉你。至于胜不胜得了我,你心里最清楚。”
敛风的双眼布满红丝,从未见过的狰狞。他一脚挑起入世的剑柄,一个闪身入世稳稳地操在手中,直直的刺向出尘的心房。出尘并不躲避,只冷冷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凶器渐渐向他逼近,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句古话:得入世者不得善终。
血自出尘的心房溢开,滴落在床单上像一颗颗红色的玛瑙。剑尖插入半分,血立即染红了白色的罩衣。敛风一惊所有的神智都清醒过来,望着仍在泊泊流血的伤口,心不自觉的疼了起来,而出尘却仍是冷静地让人担心。
为了庇护那件事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敛风没有时间考虑,立即拔除剑尖,撕开一边的床单为他包扎,剑尖只挑开些皮肉没有伤到心脉,性命没有大碍。
“为什么不躲?”敛风是气自己的冲动,也气出尘不爱惜自己,本想道歉,又说不出口。
“你想让我死,我躲得了吗?”
敛风一时无言以对,望着日渐憔悴的出尘,心里多了一份迷茫。
当初答应了皇兄只要杀了出尘为师兄报了仇就立即让出天下门君座之位,他万万没有想到目下
无尘的出尘宁可忍受百般折辱也想活下去,而他更是下不了手杀他。他把自己这一切种种的怪异行为都归结为只是不想让出尘死的那么痛快,要让他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敛风才有面对出尘的勇气,为把出尘留在自己身边找个借口。
“我去找大夫。”伤口虽然不大,但是现在出尘的身子实在太弱了。
虽然喝了大夫开的药过后,出尘的伤口还是发生了感染,之后的几天一直发着高烧。伤全好后,整个人又瘦了一圈。敛风为了让他多运动,允许他在窥星顶一带稍做活动。
昔日,出尘贵为君座由于生性冷傲、孤僻也甚少离开窥星顶,更少与人接触。但是与莫子桥却有些投缘,一来莫子桥曾三次与出尘在君座比武会上交手,也得到不少出尘的指点,出尘对他扎实的武功基础也很赏识。二来莫子桥来自雀罗国——出尘的故乡,虽然此事很多人不知,莫子桥也是个内敛之人并不随处卖弄。
当莫子桥再看见出尘时,他正站在望月台边吹萧,仍是一身白衫,人却清减了许多,头发也拢
在身后扎成一束。z
出尘也望见了莫子桥,不由止住了萧声。
“君座,别来无恙!”莫子桥难掩喜悦之情,躬身行礼道。
“何须多礼,我也早就不是什么君座了。”平实的语调看不出什么情绪,莫子桥到是一窘,暗
自责怪自己疏忽了。y
“莫公子今年可有回雀罗国?”出尘主动开口问道。
“子桥这月刚从雀罗国回来。”
“雀罗近况如何?”z
“一切都好。前一阵子皇还减免了各种赋税,民心也更安定了。说来也奇怪,上个月还听说枭国要对雀罗开战,但只一夜功夫,枭国的八位将军六位全都爆毙而亡,看来是天佑明君。”
出尘笑了,嘴角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神也有了暖意。莫子桥不由呆了呆,他从未看见出尘笑过,他总是一付拘人于千里之外的淡然。不由拿起袖子揉了揉眼睛,以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再抬眼时,出尘又恢复了原先的冰冷,眼神却盯着自己背后。莫子桥反射性的转身,敛风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
“君座”莫子桥当先行礼。z
敛风鼻子中冷哼一声,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出尘,仿佛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你们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
“只是随便闲聊几句。”莫子桥赔笑道,只见敛风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出尘的身上,而出尘只冷冷端详着手中的一杆紫萧,三个人站在原地,都不再开言。
风带来一片乌云,一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山顶上的天气总是时好时坏,像人脸一样阴晴不定。
“要下雨了,在下先行告退。”不知为何,莫子桥只觉得窥星顶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人透不过气来。不待敛风回应,他当先施展轻功,闪身而下。他有一种感觉再呆下去自己会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敛风冷冷看着莫子桥逃也似的背影,又想起刚刚出尘那微笑时的神情,不由紧了紧拳头:他怎么可以和别人聊天聊得那么开心,怎么能向别人绽放那种微笑。”再抬眼看他时,他雪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屋子里。
全当他是透明的,这算什么?敛风不由怒从心生,大步向屋子走去。
“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和别人接触,包括说话,还有绝对不准你对别人笑。”敛风未进屋子就开始对着出尘怒吼。
出尘继续翻着手中的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听到没有?”敛风冲国去打落出尘手中的书,一把揪起出尘的头发,让他看着他。
出尘吃痛地抬起头,望着一脸狰狞的敛风,悠悠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条抢不到骨头的疯狗!”
敛风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起来:“你别急,过会儿我就让你变成一条在疯狗身下呻呤的母狗。”
敛风利落的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出尘嘴里,一抬他的下颚,药丸顺势滑入喉咙。
“你给我吃了什么?”出尘掐着自己的喉咙,想把药丸吐出来,但却徒劳无功。
“我给你吃了点让你更快乐的药,让你更像个人的药,让你欲仙欲死的药。”敛风的手解开出尘的衣带,探入他的怀中,揉搓起他的挺立的紫珠。出尘浑身一颤,想挣扎全身却软绵绵的靠在敛风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他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下腹好象有一团火慢慢向全身蔓延,人也异常敏感起来。
“啊……你……卑……卑鄙!”敛风两指夹住出尘的紫珠轻轻拉扯,出尘禁不住呻呤出声,又立即咬住下唇,强吞下这种让自己耻辱的声音。
“你过奖了,好戏还在后头呢!”敛风附在出尘耳边,一边伸出舌头含住出尘的耳垂挑逗的笑道。
“啊……你……卑……卑鄙!”敛风两指夹住出尘的紫珠轻轻拉扯,出尘禁不住呻呤出声,又立即咬住下唇,强吞下这种让自己耻辱的声音。
“你过奖了,好戏还在后头呢!”敛风附在出尘耳边,一边伸出舌头含住出尘的耳垂挑逗的笑道。
出尘禁不住浑身一颤,耳珠的湿热感让他更加敏感起来。
敛风解开出尘的头绳,任由他一头银发倾泄而下。他把出尘轻轻的抱到床上,出尘一接触到床
立刻不安起来,支起身子想逃开,敛风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紧紧地将他压在身下。
“你现在想逃是不是太晚了,你以为你还逃得了?乖乖躺着享受就好!”敛风邪恶的笑道,低下头吻住出尘的唇。
出尘扭头想抗拒,奈何躲不过敛风的掌握。敛风的舌头长驱直入,逼迫出尘与他共舞,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仿佛要烧了起来。
敛风抬起头,摸过自出尘嘴角滑落的银丝。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黑色长巾,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目不能视的恐惧渐渐占满出尘的心房。
敛风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又取过一条布,把一头栓在床头,另一头绑住出尘的一只手,让他有一段自由活动的空间。双手双脚都绑定后,他又在四根布条上挂上一个铃铛,只要出尘一动铃铛立即发出悦耳的响声。
出尘因为看不见,对将要发生的事莫明的恐惧。虽然他现在内功全失,但身体却比常人敏感几倍。
因为药物的关系,他原本苍白的身体泛出一种红色的光泽,敛风着迷的望着他的身体仿佛在欣赏一件上好的工艺品。
“你真漂亮!尘”敛风俯下头,含住出尘在风中傲立的紫珠,有节奏地啃咬,一手拉扯着另一个,挑逗的摆弄着。
出尘略一挣扎,手上的铃声立即想起,他觉得身上有一团火,它随着敛风的手指到处乱窜。他讨厌敛风的碰触,身体却一再地背叛他,对敛风的挑逗有了激烈的反应。
“啊……恩哦……”敛风一把握住出尘已然有些抬头的分身,轻抚铃口,出尘再也忍不住呻呤出声。
“你那么快就想解脱?出尘,没那么容易!”敛风邪笑道,拿起一个直径一寸不到,长二寸的羊皮套子,套在出尘的分身上,只露出铃口部分。
出尘的分身受到羊皮套子的拘禁,只觉得肿胀难受,他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下身,脑袋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敛风故意用嘴含住出尘的分身,舔弄他敏感的铃口,让他整个挺立起来。
出尘的手开始挣扎,铃铛声响个不停。
“你求我,求我我就让你解放。”敛风揉搓着他的两个小球诱惑道。
“不……不要……”出尘摇晃着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
“哼,我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敛风的舌头移到出尘的菊洞口,挠痒似的舔拭起来,出尘抗
拒的摆动腰部想逃离这种苏麻的感觉,却被敛风一把扣住腰不得动弹。
“那么快就想扭腰了,放心,待会有的是机会。”敛风伸出中指探向菊洞,在唾液的湿润下洞口有些松弛,但一进入里面,又立即把他的手指吞没。敛风一手转动着中指,一手在出尘的臀部画圈,让菊洞逐渐松弛下来。
出尘觉得自己要发疯了,敛风的一个动作就能牵拌他所有的神经,他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
菊洞在敛风的扩张下悄悄打开,露出粉红色的内壁。
“多漂亮的颜色”敛风低下头用舌头去舔弄那色泽鲜艳的内壁。
“啊………不要……啊……”出尘受不了的昂起头,不受控制的呓语出声,分身高高挺立却得不到解放,泪珠开始从玲口滴落。
“还没有结束呢,我的出尘。”敛风取出一串珍珠,共有五个龙眼般大小的珍珠穿成,每个与每个之间有一段间隙,首尾不相连。他把第一个抵住出尘的洞口,轻轻的推入。
出尘抗拒的抬起腰,却被敛风毫不费功夫的固定住,异物的进入让出尘感到害怕:“不要……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出尘,就算你现在求饶也已经晚了。”敛风狠狠地一使力,把第一颗珍珠推到了最深处。
“啊——”出尘浑身具是一颤,惊叫声与铃铛声响彻一片,
敛风的眼中出现了嗜血的光芒,他不理会出尘越发激烈的挣扎,把四颗珍珠全都推进出尘的小穴中,饱满的小穴无论如何无法容纳下第五颗珍珠,只得留了一半在外头。
出尘放弃了挣扎,虚脱的躺着,汗水让头发粘贴在他的脖颈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