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腿被强硬地分开,然后感觉双丘之间被一个坚硬且火热的物体抵住,即使嘴被塞住,宁华洛的痛哭还是听得出,没多久,脸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提姆扶着结实圆翘的臀瓣,找到涂布了乳白色黏液的小洞,将自己的硕大用力埋进去。
撕裂般的痛敲击着宁华洛的每一根神经,从脸上的布条里溢出尖锐的悲鸣,在身体没有力气的情况下,还是因剧痛而动了动被缚住的手。
没有怜惜、没有温柔,激烈的冲撞着,像是要把人贯穿,提姆只剩下征服的欲望,他想让这个不知好歹的男子完全臣服在自己脚边。
宁华洛发出一声声哀鸣,视线已经被眼眶里不断流出的泪弄得模糊,毫无抵抗能力地任由后方残暴的凶器在自己体内肆虐,但随着抽送次数越来越多,在疼痛之外却有一丝陌生的酥麻感。
正在猛烈进袭的提姆也能感觉得出来,他的身体渐渐在放松,发出的声音也不再那样充满痛苦,转为带了些娇媚的喘息,为了进一步挑起他的情欲,提姆俯身在那光滑的背上洒下雨点般的吮吻,留下一个个紫红痕迹。
不知道是因为被下了药,还是真的产生快感,宁华洛完全瘫着虚软的身体,眼神失焦,只有背后的手是握紧的,脚指也轻轻颤动着,而刚刚才解放过的分身,又悄悄扬起了头。
「有感觉了?」摸到宁华洛充血的昂扬,提姆很满意地眯起一双深邃的蓝眼,「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尝到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喔。」
提姆低吼一声,更加狂野的抽送,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处,手上并不停摩娑宁华洛的先端,不时轻抠敏感的翎眼,直到两人一起达到最高点......
魂之锁炼 - 7
还是花了点篇幅说明四大支部和朱雀
不过邵氏的组织不是最重要的,不用太在意
但朱雀还是有点用处......
这种情况下自己到底被要了几次,失神的宁华洛早就没心思去算,在清楚感觉身体有了兴奋反应的同时,他已经放弃了反抗,甚至希望就这么被弄死。
不过那也只是绝望中逃避的想法,他还活着,提姆解开他身上项圈以外的所有束缚,抱到浴室清理,被侵入的地方有撕裂伤,腰也异常酸疼,但除了伤口被触碰时会稍微皱眉,其它时间都像个空壳一样。
将宁华洛清爽的身子放在换好床单的大床上,提姆的脑袋和身体都已经冷静许多,看到白晰的肌肤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印,还有彷若灵魂被抽离的空洞墨瞳,心里才该死的出现名为「后悔」的情绪。
「杀了我......」游魂似的虚无语调,从宁华洛的嘴里传出,「不是要我求你吗?我求你...现在就杀了我......」
「想都别想!」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他那种「不如归去」的神情,提姆就没来由的无名火起,「在朱雀给的期限之前,你不准死。」
「我已经没有用处了...为什么?难道朱雀命令你这么做?」
朱雀当然没有要他做这些,但提姆不想多说。「你还想自杀?」
宁华洛从他脸上读出了愤怒,但不知道原因,自己正想尽办法要让他完成任务,怎么还要生气?「如果可以,我想走的干脆点,要是能早在被你羞辱之前就更好了。」
听到这种冷静要求结束自己生命的话语,提姆莫名有股上前去把人摇散的冲动,双手握拳努力压抑着,好不容易忍了下来,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几样东西。
之前要亚澳支部人员送这些东西来的时候,还被尴尬与质疑的眼神瞪视了好一阵子,直到他说「再敢这样看我就弄瞎你」,那人才表情僵硬地迅速离开。
「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拿着球形口辔塞进宁华洛嘴里,将固定用的皮带拉紧,扣上精致的小锁,又将他的双手用之前的特制手铐缚在身前,「以后我不会再对你下药,我要你每一次接受我的时候都是清醒的,直到完全驯服的那一天!」
闻言,宁华洛的身子颤了颤,好像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想说朱雀不会给我这么多时间吗?」
宁华洛垂下眼睑,当作回应他猜测正确。
「我会去报告,然后只要青龙和朱雀两位总裁都同意,我就带你回美国。」穿上衣服,提姆又坐回这几天来办公的位子,收拾心神处理未竟事务,还有...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朱雀说这件事......
距离晚饭时间还有大约三四个小时,提姆预约了时间,然后动身前往亚澳支部台北总公司。
通报之后被带进一间偌大的会议室,空无一人,只有一边墙上是整面的电浆显示器。
朱雀是四大支部中唯一从不露面的地区总裁,向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需要签认的文件全都委托荣西支部总裁以传真代签,其它事务就在商讨后交给两位副总裁发落,等于只做决策却不实际参与。
人刚坐定,萤幕就亮了起来,出现一个模糊黑影,墙角的音箱发出粗哑的声音,「有事要说?」
轻轻皱了眉,提姆并不喜欢面对朱雀,藏头藏尾,连说话都明显经过变声处理,感觉很不舒服,而且他常觉得朱雀的手段比起其它三个支部的总裁更为阴狠,即使这几年确实为亚澳支部带来极大收益,他在听到调派命令时还是千百个不愿意。
「跟苍魂有关?」平淡的语调,听不出情绪,并没有提姆预期的怒意。「听说你把人带回家了,是打算抗命?」
「不,只是想换个方式来完成总裁的命令。」
提姆说话时并没有什么敬意,一来是因为洋派作风,不习惯亚洲人对上司毕恭毕敬的态度,二来,真要说主从关系,他也只认为泛美支部总裁-青龙邵雨晨勉强算的上是主子。
「换个方式是指...把人弄上床?」一阵哼笑,声音真的很难听,「 也对,被你这么粗鲁的折腾几次,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将宁华洛带回住处、要求一些特殊的道具、特意吩咐送来的流质食物,这些举动想必都有人向朱雀报告,但真正做出侵犯行为只是一个多小时之前发生的,朱雀怎么会知道?猜测?还是...被监视了?
不过就算想到住处被监视,提姆也不惊讶,罢了,朱雀就是这么个猜疑心重的阴险家伙,连自己的部属都不信任,没早料到是自己蠢。
「我并不想杀他,如果可以保证宁华洛这个人不会再成为难以掌控的威胁,能否让我带他去美国?」
「可以啊。」
在提姆预料之外的干脆回应,让他不禁愣住了,来这里的路上想好的一套说词全派不上用场,朱雀是怎么了?突然发善心想做好事,还是另有什么盘算?
这间会议室一定有隐藏的镜头让不知身在何处的朱雀能够看到现场情况,提姆知道自己此刻困惑的表情应该已经让朱雀笑翻了,因为音箱好一阵子没声音,再听到朱雀说话时,声调竟然不太稳。
「这几天,你一直对他用药吗?」
不知道为何朱雀好似很关心宁华洛,但提姆还是据实以告,「是的,每隔六小时就会给他吃药。」
「是你常用的那种药?」
「是,请问这有什么问题吗?」是多心吗?朱雀的语气中好像有种...紧张?
音箱里传出一声叹息,「Tim,你认为宁华洛是什么?」
是什么...不就是让各帮派都想收为己用的第十六代苍魂吗?「我不明白总裁想问什么。」
「对你来说,宁华洛是什么样的存在?」朱雀重新调整了问句。
这个朱雀...总感觉跟上次下命令时的不一样,好像换了个人,提姆想回答这个诡异的问题,但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说法。
「根据资料,你是从不手软的,但独独留下宁华洛,冒着惹怒我的风险也想将他带在身边,对这样的人,你抱持着什么想法?」
真的没想到朱雀有替人整理思绪的兴趣!
提姆很惊讶的望着萤幕中的黑影,同时也努力思考自己对宁华洛究竟有什么想法。
征服欲望?不对...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想继续说服他?但宁华洛的拒绝从一开始就是明确的......然后,提姆忆起带他回到住处时,自己摸着他的脸说了什么,还有刚才看到他绝望空洞的时情时,自己心中的那份窒息感......
会议室中唯一的一个活人,混杂惊愕、苦恼、和醒悟的表情全让朱雀瞧了清楚,确定提姆已经明白自己的感情,才缓缓说出重点,「那个药...吃多了会成瘾,就像吸毒一样。」
魂之锁炼 - 8
药物成瘾?!为什么朱雀会知道连他这个调配者都不知道的事?
「你总是在下药之后杀掉目标,不必杀的人就放着让他自然清醒,没有机会弄到上瘾的地步,但是...前阵子瑞士的药厂做新药的人体测试时,顺便测试了几种你的药,结果就是这样。」
说的没错,提姆也知道,自己是用药杀人的杀手,不是医生,自然不会去在意对人体的伤害程度,只要效果好就行了。
「将近十天,每六小时喂一次,已经足够一个普通人哭爹喊娘的求你继续给药。」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其实提姆真正想问的是「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如果你在他拒绝的当下就杀了他,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朱雀的话听来有点无奈,「但你没有,反而爱上了他,要是处理不好,会影响你之后出任务的情绪,另外,宁华洛只是正好倒霉做了苍魂的继承人,我没必要折辱他。」
提姆越来越搞不清楚朱雀做事的准则了,所有认知彷佛瞬间粉碎,这是那个让人闻名色变的朱雀吗?「我在来之前已经决定不再对他用药了。」
「是吗?那么...停药之后记得注意他的状况,确定身体没问题再带他走。」
回到住处,走进卧房之前,提姆还调整了呼吸,因为一路上都在为宁华洛担心,离开时绑得很好,应该没机会做傻事吧?他是苍魂,对药物有抗性,希望不至于上瘾......
怀抱忐忑的心情走进房间,看到宁华洛正沉沉睡着,被毫无节制地索求这么多次,疲累是正常的,但就连睡梦之中也眉心紧绞,让提姆看了觉得胸闷,好像被什么东西涨的痛了。
时间一到,佣人送来了丰盛的晚餐,提姆摇了摇床上熟睡的人儿,「洛,起来吃饭,吃完再睡。」
原本就做着不太愉快的梦,再听到厌恶的声音,宁华洛下意识用被绑缚的双手挥开肩上的触感。
「洛......」接触到那怨恨的目光,到嘴边的温言软语全变了样,「我现在会把你嘴上的东西解开,不准再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要不然我会在你断气之前狠狠的再上你几次!」
宁华洛眼中闪过一抹震惊,随即又恢复到提姆离开之前那种没有生气的样子,温顺地让提姆解下口辔。
提姆弄了一小口红饭及切成适当大小的鱼卷送到他面前,「你已经好几天没吃正常食物了,这是袖阁的紫苏鱼卷,味道很不错,吃吃看。」
离开亚澳支部之前,朱雀差人给了提姆一个店名和电话,说这家店正好有些略带酸味的清淡料理,适合与男人欢爱过后可能会恶心反胃的宁华洛,联络时对方一听是跟亚澳支部有关系的人,本来就已经很亲切的态度立刻变得更热络,介绍了几样符合要求的菜式,最后决定要紫苏鱼卷和橙香莲藕。
无言撇过脸,宁华洛没有胃口,而且明知道这个卑鄙的洋鬼子会在饭菜里下药,谁还那么笨的乖乖吃下肚?
大概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毕竟前几天也因为这样不肯喝水,「我说不给你下药了,这些食物都没问题,放心吃吧。」
「我不吃,你别再费心了,痛快杀了我不是很干脆?」
「洛,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提姆的声线突然掉了几分温度,漂亮的蓝眸透着危险的光芒,「如果真的不肯张嘴吃饭,我就让你『下面』的那张嘴来吃好了。」
身子一震,宁华洛僵硬地转头看向那张冒着寒气的脸,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证明刚才那番话只是个不会被执行的低劣威胁。
「我是说真的...需要证明吗?」
提姆丢下手中的汤匙,在宁华洛的惊呼声中欺上前去,强硬地将那个还没恢复气力的身躯翻成趴跪的姿势,一手紧紧锢住纤细的腰身,另一手从盘子里拣起一块还冒着热气的鱼卷,作势要往白嫩双丘间的入口塞去。
「住手!」这么疯狂的举动,让宁华洛几乎要昏厥,「我吃,我吃!快放开!」
人很奇怪,尤其是男人-东方的男人,面子比命还重要,可以一脸坚定的慷慨赴死,却无法忍受精神上的屈辱。
「很好,以后要是再敢拒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丢掉手上捏碎的鱼肉,提姆擦擦手,重新弄好饭菜喂给宁华洛。
魂之锁炼 - 9
经过刚才一折腾,宁华洛还惊魂未定,喘着气缓慢地恢复坐姿,瞪视眼前那只手,还有再远一些,那只手的讨厌主人,瞪了老半天,发现提姆的脸色又快要绿了,宁华洛才认命地张口吃下那口饭菜。
紫苏梅淡淡的酸味很好入口,没让宁华洛睡着之前的那股反胃感出来搅乱,细细咀嚼,用番红花煮出的红饭有淡淡香味,和清淡的鱼肉很合,纠结的眉心这才慢慢打开了。
看到宁华洛的表情比较清明了,提姆心情也更好,又赶忙弄了另一样菜送上。「尝尝这个,店里的人说这道菜对胃口不好的人也很有益。」
吃了几天流质食品,再尝到这些精心制作的料理,宁华洛也不知不觉馋了起来,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但只吃下半碗饭就表示吃饱了。
「不行,至少要吃掉一碗饭。」
「我真的吃不下,不要逼我......」
提姆又把一匙饭菜贴到他嘴边,强硬地命令,「我说吃-掉-它。」
见宁华洛楞楞地没反应,就用左手捏着他的脸迫他张口,硬把食物送进去。
这么粗鲁的动作,再好吃的东西也变得没滋味了,宁华洛还被一颗米粒呛到,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咳咳!」
「不想受罪就好好吃完这些。」提姆把桌上还装着几口饭的小碗拿起来晃了晃。
在提姆的霸道之下,后来可说是吃得千辛万苦,明明没什么食欲,却必须被逼着吃,幸好这些东西都不油腻,硬要塞进肚子里还不算困难。
等到宁华洛吃完,提姆才开始填饱自己的肚子,对于中式菜肴,他只吃过中国城的外卖和学校餐点,没想到朱雀介绍的店食物这么棒,心里盘算以后可以多点几道菜。
饭后又喂了些水,当然,还是用一贯嘴对嘴的方式,但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大手只在腰部以上游移抚摸,没有探到会引起怀中人激烈反应的隐密处。
「累了就继续睡吧,不过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再想做傻事,我会让你连死都后悔。」扶着宁华洛的身子放成躺卧的姿势,提姆再次撂下狠话,看到他乖乖闭上眼才开始收拾餐具,然后到浴室去梳洗。
自从把宁华洛带回来,提姆就不再让佣人进来,三餐也只是送到门口,所以这会儿他得自己放洗澡水,可是床上躺着一个老想寻死的麻烦人物,他也没兴致享受泡澡的乐趣了,匆匆洗过就出来。
看到人好好地卧着,提姆一颗吊在半空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然后又想更加确认,便伸手搭上他的肩,才发现他没睡,还因为这个触碰而抖了一下。
「你到底想拿我怎样?」宁华洛睁开眼睛,直直望着那个强硬地向自己宣告「不准死」,连不想吃饭也要生气的莫名其妙的家伙。
提姆扯了一抹苦笑,在这种情况下告白,宁华洛会说声「我知道了」,然后两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吗?不会...用膝盖想都知道的答案。
「我要你把身体养好,下星期跟我回美国。」在床上的空位倚躺,轻抚宁华洛光滑的背脊,「总裁已经不想杀你了,只要我能保证你不再是个难以掌控的危险存在,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组织敢找你麻烦。」
因为被有些粗糙的大手抚过,宁华洛一阵轻颤,有种好像有印象却又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流窜,不自在地稍微挪动身躯,想摆脱这种暧昧的肢体接触,「为什么?你们怎地突然发起善心了?」
「不知道...总裁就是这样决定的,你......」缓缓让自己更靠近想逃的宁华洛,一把圈住他的纤腰,「留在我身边吧,我到哪里,就带你去哪里,不需要做你不喜欢的杀人工作,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