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那是什么...嗯......」入口突然被撑大,宁华洛又惊又痛,但只是个小小的椭圆,很快地推进到后半段,括约肌收缩,东西就像被吸入一样的没进密穴。
刚容纳了一个异物,入口尚未完全紧闭,随着呼吸收缩,好似还想要些什么,看得提姆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刻压上去。
强迫自己收回心神,再用手指让那东西更深入,提姆将过长的线及开关卷一卷,用宽皮带固定在宁华洛的大腿上,按下其中一个按钮,就听到宁华洛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啊啊...这是...不...不要!啊嗯...关-关掉......」让体内麻痒的振动不断挑起宁华洛的情欲,又要忍住不能动手自行解放,他只有放声哀求,希望提姆停止这个酷刑。
被残忍的小道具凌虐,宁华洛的分身却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然后渐渐变得坚挺,提姆确信自己已经成功地挑起他的感觉,接着更张口含住汨着蜜液的先端,用舌尖轻顶敏感的小洞。
魂之锁炼 - 20(H)
摔车了......
都已经快骑到家门口,突然从另一栋跑出一个小孩子
害我紧急煞车,下雨地又滑,就犁下去了
很奇怪说,自家小鬼害别人摔车,家长在旁边竟然连句道歉都没有
是怎样?怕承认是自己的小孩有错,我会叫你赔吗?
脚踝好痛,喵的!想骂粗话......
PS.抱歉,近来似乎出现老年痴呆症的前兆
18跟19内容贴的有问题,好像是我忘记自己修改过,就贴了旧的Orz
「不要...拜托...我受...受不了......」前后都受到攻击,宁华洛陷入疯狂,连哀求的话都快说不清楚。
听着破碎的哀鸣,提姆更加残忍地卖力吞吐,手指也不忘揉搓下方的小球,直到受刺激的身子弓起,将所有激情留在他的嘴里。
宁华洛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神智,提姆已经凑上来,用沾满白色黏液的唇舌吻他,「尝过吗,你自己的味道?」
一时半刻间,宁华洛根本无法理解提姆的行为和话语,只是本能地吞下提姆推进来的所有。
提姆似乎不想给他任何恢复思考的机会,深吻过后,又紧接着进袭他胸前的红嫩凸起,用湿润的口腔包覆一边,另一边则用手又捏又压,空下来的一只手,仍然握住他分身的根部,不时紧缩或扯动。
「嗯...哈啊-求求...你...啊啊--」这和以往提姆恶作剧似的挑逗不同,每个动作都透着要将他逼至欲海底部溺毙的企图,沈沦的同时也有恐惧,「关掉...求你...放过...我...求你......」
在心爱之人的胸前印满紫红色的记号,提姆才心满意足地把头埋到宁华洛的肩窝,紧紧拥着,好像怕他消失,「洛...我讨厌看到你跟别人相处得太愉快,我真后悔带你去见刘蕙芳,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想听你说,你是我的,对吧?」抬起头,捧住宁华洛的脸,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即使他心神恍惚,说出来的话不能做准,提姆还是想听。「来,跟我说,你是属于我的。」
「我...我是...啊嗯...是你的......」对宁华洛来说,现在要他做什么或说什么都行,只要能从这无止尽的情欲热浪中逃脱就好。
「洛......」宁华洛的回答像魔咒一般粉碎提姆最后一丝忍耐力,还没来得及关掉开关,就使劲把跳蛋扯出来扔在地上,在宁华洛因为这个刺激惊叫的时候,立刻低吼一声,将自己隐忍多时的昂然送进湿热的紧窄。
双膝着地的姿势,正好与宁华洛在藤椅上露出的臀部高度相合,并不需要调整,提姆抓住藤椅边缘,重复推开和拉近的动作,而体内每被充盈一次,宁华洛也会在那个瞬间提高音调,发出带着呜咽的吟喔。
「不行...我不...啊!」才刚解放过一次,所有热流又再度冲向下半身的出口。
「放松,只要感觉我,我在你的身体里。」刻意让每一次的没入又快又急,抽出却轻柔缓慢,享受宁华洛的炙热与娇声。
被提姆用尽各种方式撩拨,宁华洛很快又弃械投降,将热液喷在自己的小腹,但提姆却还没有到达顶峰的迹象。
「乖,换个姿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强忍不舍,暂时离开了温暖紧缩的包围,提姆自己坐到了藤椅上,然后让宁华洛坐上大腿,撑起他的身子,要他再把腿像刚才一样架在铁炼和把手间。
眼神迷离、昏昏沉沉的宁华洛因为有提姆撑住,没花多少力气就恢复刚才的姿势,不同的只是身后多了个人,而他也没有多馀的心思去理解这个姿态所代表的意义。
对好位置,提姆将宁华洛的身子缓缓放下,仍昂然挺立的硕大被包入因重量而下降的甬道,而且在宁华洛无力做任何支撑的情况下,更是让他如入无人之境般地顶到最深处。
这时的天空被刚落下的太阳染了一片澄红,宁华洛失焦的瞳怔怔对着满天红霞,在露天的环境下做这种事,即使没别人看到,吹拂在身上的暖风也似有意提醒,让他鹜地忆起「羞耻心」这三个字,从两人结合处突然感到异常烫人。
「Tim...饶了我...不要再...再...呀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狠狠的穿刺打断,接下来也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他只能像待宰羔羊般任由提姆控制身体,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承受敏感点被重击的快感。
如同第一次被强要的时候,做到一半,宁华洛就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几次、不知道自己遗留了几次白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进浴室清洗,然后放到舒适的大床上。
魂之锁炼 - 21
依照摔车多年的经验(啊?),真正的酸痛是在隔天
果不其然,我现在从脖子痛到脚踝
本来以为只有左半边被车压到有伤,起床才发现右膝也青了
明天的舞踊课怎么上?
再次睁开眼睛,天色是明亮中带些灰蒙,应该是清晨,宁华洛想起身去冲澡,但随便一个小动作都让他酸痛难当,比做了整天重苦力还累,只好又倒回床上。
「别动了,要做什么跟我说。」提姆担心了整夜,一直睡得很浅,所以身旁一有动静,马上就醒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提姆转头看向墙边音响上的时钟,「快六点了,不过你可以再睡一下,我去弄早餐。」
「我要去洗澡......」说着又试图坐起,但下体一阵麻痛,让他重心不稳,身子一歪险些摔下床。
「洛!」眼捷手快地拉住宁华洛,提姆一颗心快跳到嘴边,「不是要你别动吗?昨天我已经帮你清洗过了,现在的洛是香香软软的,不必再洗了。」
宁华洛没有因为这些话而安分躺下,反而想挣开提姆的手,执意下床,「让我去洗澡。」
察觉宁华洛的态度很奇怪,提姆更不愿松手,「我说不需要了,你给我乖乖躺好。」
「放开...我要去--」
「听话!」提姆动了气,用力将他压回床上。
提姆想起这段时间宁华洛总会在大清早沐浴,无论睡前是不是会再洗一次,刚开始只当是个人习惯,而且夏天多洗个一两次也没什么,现在看他连身体已经撑不住都执意要洗澡,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时候?」
「血...身上都是...血的味道......」视线彷佛越过提姆、越过天花板,看的是不属于现在的人和事。
血?昨天应该没有弄伤他才对,怎么会有血的味道?「洛...说清楚些,谁的血?」
「谁的...血?」宁华洛喃喃覆述了提姆的问句,好像陷入思考,但没几秒就激动了起来,「我不知道,别问我!让我去洗澡...洗掉、有血的味道,好难受!」
「不要再乱动了!我带你去,带你去!」
注意到宁华洛的眼神似乎仍不太清楚,提姆认为继续扯下去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最好先顺着点,等他清醒了再问,于是便抱着他到浴室,接了盆温水,两人一起舒舒服服泡个澡。
为宁华洛擦洗身体,对提姆来说是件再熟悉不过的工作,而他也很乐意去做,虽然不像女人那般丰满妖娆,但宁华洛仍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让他想一辈子搂在怀中不放开。
这间浴室里原本准备了各种香氛抒压产品,但提姆不喜欢,一直只用无香精的,现在却特地挑了瓶橙香沐浴乳,让柔细的泡沫停留在宁华洛身上。
提姆嗅了嗅手上的细白泡沫,微微的橘皮香味让他不由得放松心情,「我还以为会有很浓的人工香料味,没想到蛮好闻的。」
「不问吗?」瘫软在提姆怀里,宁华洛看来已经放松许多了,「刚才那样让你很头痛吧?」
「只是担心,你的样子让我好心疼,愿意说给我听吗,我来帮你想办法?」
「我跟你说过,杀死师父那时候的事......」
「嗯...我记得。」
「我在尸体旁发呆到收尸的人到来,然后才无意识地回到家,到家的时候是清晨,天才刚亮,在山里因为激动而没感觉,一旦冷静下来,满身血味就让我恶心得想吐。」
「所以你每天早上都要洗澡,要不然就会闻到血的味道?」
宁华洛的身体在颤抖,大概对接下来的叙述仍有障碍,只是点头当作回答。
是强迫症!
提姆心里大概有个底了,就像幽闭恐惧或尖端恐惧那样,通常是因为压力、焦虑、或受到过重大刺激而产生的一种精神官能症,如果是比较轻微的症状,大概是整天不停洗手之类的。
原来杀人这件事对宁华洛来说是这么恐怖,已经严重到影响精神状态了,难怪当初抵死不愿当杀手。
不过,这也应该怪上一代苍魂用这么过份的方法骗他继承,如果将来有一天必须互相砍杀,平常生活就不该培养太多感情,尤其是在刻意隐瞒这个未来的情况下。
「我来想办法,以后不会让你这么痛苦了。」紧拥仍有些微不安的身子,提姆信誓旦旦地承诺,一定会设法将恐惧赶出宁华洛的心。
魂之锁炼 - 22
因为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提姆实在过于需索无度,造成宁华洛几乎有两天无法自行下床,而提姆也不敢离开半步,随时小心照顾,直到宁华洛稍微有了体力,才嫌烦地要他别老跟着。
「整天黏着我,你都没有别的事要做吗?」百无聊赖地按着电视遥控器,下午三点,转遍百来个频道也没有可看的节目。
「我正在做事啊。」同样的老位子,提姆轻快地敲着键盘,一旁还放了壶香蕉奶茶,是从宁华洛店里拿来,经过全身无力的店主人口头指点过才泡出来的。
觉得好像又落了下风,宁华洛不甘心地瘪瘪嘴,提姆则因为两人之间的互动渐渐热络而高兴,嘴角经常挂着笑,却让不知他心思的宁华洛越看越不爽。
那抹心满意足,看了真是碍眼,冷不防,一个枕头就砸过去,「你不是当教授的,都不用上课啊!」
接住力道不足但准头很够的枕头,提姆觉得这举动像极了情侣打闹,脸上笑得更开,「后天才开学,开学之后还有一周的加退选时间,不用点名也不太需要上正课,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相处。」
「不负责任的烂教授。」嘟囔了这一句,宁华洛就缩回被子里,不愿再看到那张欠打的笑脸。
隔天,也就是皇星学园大学部开学的前一天,提姆又带宁华洛去医院探望刘蕙芳,上次看到的女孩子也在,好像是家住得近,每天都会抽空过来,另外还有一名没见过的男孩,经过介绍之后,才知也是以前孤儿院的孩子。
前一次没聊够的话,这时候又继续下去,再加进那个刚认识的小弟弟,话匣子一时半刻根本收不了,越聊越高兴,宁华洛完全将浑身散发寒气的提姆忘记了。
就像个学不会教训的傻瓜,回到家之后,宁华洛又被迫捱了整夜让他脑筋一片空白的惩罚。
从天台做到客厅,再从客厅做到卧房,不知道是提姆手下留情,还是身体渐渐习惯,总之,这段过程宁华洛还记得,但他宁可像前两天那样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记忆越清楚,越教他觉得羞窘,想到自己被男人随便摸一摸就欲火焚身、发出淫荡的叫声,就觉得没脸出去见人,更糟的是,之前欢爱的画面一跃入脑中,下腹竟产生了麻痒的冲动,好像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
熟悉的酸痛,让宁华洛眉心打了个结,迷迷糊糊地又想去浴室,但却被一只大手压下。
「你不需要这么早起来。」
「可是我--」每天清晨一定要冲澡的,这事提姆知道的啊!
「没有什么可是。」提姆像抱枕头一样紧紧将宁华洛缠住,「你闻,这不是血的味道。」
呓语似的低沈嗓音,让宁华洛稍微镇定,深深吸气,才发现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熏衣草?」
四下张望,才在提姆常用来办公的小查桌上看到一个熏香炉,下方的无烟蜡烛还没烧完,明显是一两个小时前才点着的。
「什么时候弄的?」
提姆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把脸埋在宁华洛的肩窝,「喜欢吗?还是明天换成山谷百合?」
熏衣草的味道并不至于浓重到呛人,而且的确发挥了安定情绪的功用,虽然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往浴室去,但却有种暖暖的感觉。
明知身旁的男人伤害过自己,宁华洛仍意识到一个名为「感激」的念头存在于心底。
「不用换了...我喜欢熏衣草的味道。」轻轻推着禁锢自己的强壮手臂,「还是让我去洗澡吧...这不是一天两天就会好的事。」
「是吗?」提姆稍稍松了手,声音听来有些沮丧。
「或许...或许再过几天会有进展。」无法不在意提姆话语中的失落,宁华洛竟然说着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安慰。
提姆用手肘半撑起身体,眼里透着喜悦,「洛,你刚才是在安慰我?」
「我什么都没说,快带我去浴室。」艰困地将身体侧到反方向,宁华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热烫的脸颊,嘴里说着言不由衷。
这或许是个好现象吧!提姆这么想着,当下也不说破,要是宁华洛因为害羞而却步,岂不糟糕?
依言抱起宁华洛,其实每天早晨的鸳鸯浴挺不错的,不过他希望宁华洛是带着愉快的心情来做这件事,而不是独自怀抱不安与痛苦。
无妨,时间还有很多,只要宁华洛还肯留下,这一道墙总会翻的过去的。
魂之锁炼 - 23
冷啊...冷到快要进入冬眠状态了
暖暖包出动!!!
提姆到学校去之后的时间对宁华洛来说是很难打发的,吃饱睡、睡饱又吃,虽然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剧烈运动」,但不到一个星期,宁华洛已经觉得自己快变成祭神用的猪公了。
「我想回去继续开茶馆。」准备一整天,终于鼓起勇气提出来。
受不了这么无聊的日子,而且自己对于跟男人上床这件事还不是完全接受,如果有个工作让生活忙碌些或许会比较好。
「不行。」连一秒钟的考虑都没有就拒绝了。
「为什么?」亚澳支部掌握了他最大的弱点,还怕他跑了不成?「院长在你手上,我不可能就这样自己逃走啊!」
提姆一脸阴郁地走进浴室,似乎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但宁华洛怕不争取就真的变成被包养了,于是也跟进浴室去。
被当成女人用已经很难平衡,再这样无所事事活像个小白脸,恐怕会连心里最后一点男性尊严都磨得无影无踪。
「Tim,你别不说话。」扯住他正在解开衬衫钮扣的手,宁华洛打算即使惹他生气,也要把该说的话说完,「我承诺每天一定会回到这里来,所有的行程都向你报备,要是不放心,干脆在我身上装个什么发信器也行,做到这样,还不能相信我吗?」
「脱衣服。」
「咦?」
「不是要跟我一起洗?」
「我没有...我是--欸!你别这样!」
即使不太愿意,宁华洛也不可能认真反抗,毕竟这是当初自己答应的条件,可是现在正在谈正经事,一句话都不回就动手脱人衣服是什么意思?
两人在拉拉扯扯之下把身体洗了干净,然后宁华洛是板着脸,被提姆硬抱着留在浴缸里享受按摩水流,虽然平常共浴他也没有多高兴,但至少表情还算平和,现在则是明显的不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