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陪他一起睡罗!
反正距离上一次两个人同床而眠也已经有将近一个半月了!
斯晴调整了一个位置,让斯童能在自己的怀里好好沉睡,然后困难地用脚将薄被勾上来,盖在他与斯童的身上,与他一同入睡。
昨晚因为兴奋太晚入睡,而今早又起的很早,斯晴很快地也进入了睡梦之中。
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斯晴与斯童可能要到傍晚才会自然醒来。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突然在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电话虽然座位于古斯童的床头,待在电话铃声响了二次之后,为了不惊醒熟睡的斯童,斯晴立马起身拿起电话接听:
“喂!哪位?我是古斯晴!”不过怕吵醒斯童,斯晴压低着声音问。
“斯晴啊!都四点啊还在睡?接到小童了没有?”原来是与他们一样同住在君倾街上的、而且距离仅相隔50米的齐墨言打过来的。
“哦!是姐夫啊!当然接到了,不过童正在休息呢!”斯晴边接电话,还顺手为斯童梳理头发,看看他有没有被电话铃吵到,“有什么事吗?姐夫!”
“今天涵说要亲自掌勺庆祝小童圆满完成特训课程,叫我电话通知你们晚上过来吃饭!”
“还有其他人吗?”
“韩岳和韩皇已经到了,在厨房里帮忙呢?大概只有斯逞不能来吧!你知道的,这几天他在东京参加比赛,实在赶不回来!其他人的话,我都打过电话了!”
“哦!知道了!我与童会在五点左右到的,现在他还没醒呢!”
“有没有坏了你原定的计划?”齐墨言有些捉狭的问。
“没关系的,大姐之话有谁敢不听呢?叫大姐多做几个拿手好菜!”
“行!这个没有问题!我们等着!别太晚了,不然到时候有你受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好,那再见!”
“知道了!五点一定准时到,再见!”
古斯晴挂好电话后发现,虽然自己压低着声音,但斯童还是被他给吵醒了,坐了起来用手揉揉眼睛,迷糊地问:“是谁打来的?”
“是姐夫!晚上叫我们过去一起用餐,大姐掌勺!怎么样?想去吗?”
“大姐掌勺当然要去了,哦!对了其他还有什么人?”虽然他们几个人人都有一手好厨艺,不过还是古斯涵的手艺与母亲最接近,不过她极其难得会主动下厨。想吃她烧得菜是要碰运气的!
今天斯涵主动请缨,当然要去了。不然等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尝到呢!
“韩岳和韩皇已经到了,正在帮助!其他的话,可能除了逞哥外,其他人都会到吧!”斯晴向他说明人数,因为斯童未满十八周岁,还不能以真面目出现在公众场所,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可以卸下伪装。
“知道了!我现在就起床漱洗!”斯童还真是小孩脾气,听到有好吃的东西马上就要起来。
“不用焦急!我跟姐夫说了五点过去,现在时间还早呢!再躺会吧!”斯晴拉住了正要起身的斯童,让他枕在自己的臂膊上。
“好!不过你要陪我!”斯童向斯晴撒娇。
“要我陪你,可以!不过……”
8
(接下来带点H,有人想看吗?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用看啊!)
就算斯晴不说出来,斯童也明白他的含义。
斯童含羞地将头埋在斯晴的怀里,斯晴却不依不饶地伸手抬起他的下颌,深情地注视着斯童的蓝眸,将唇轻轻地印在斯童的嘴唇上,慢慢地用舌尖描绘着斯童的唇线,在仔仔细细轻啄了一周之后,将舌尖伸进斯童的口里与他的舌尖相缠绵……
当斯晴离开斯童的嘴唇时,来不及咽下去的银线从期童的嘴角流出来,流过颈项,弄湿了斯童的衣襟。
离开斯童的嘴唇后,斯晴的唇来到斯童的耳朵上,轻轻地望他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并将他的耳坠整个含在自己的嘴,轻轻地用牙齿一抿——
“嗯!”斯童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的这一声轻吟令斯晴的欲火从下腹急速上升。
斯晴用一只手解开斯童衬衫的扣子,然后将手伸进衬衫内,找到他胸前的个一突起后,用手指在斯童的突起四周轻抚,时轻时重的爱抚着斯童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在爱抚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斯晴将手伸到另一个乳头继续爱抚着。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向斯童的腰间,解开了斯童的牛仔裤上皮带以及扣子,拉下他的拉链,将斯童的牛仔裤退到膝盖下面,隔着内裤爱抚着他的花茎,没几下他的阴茎就慢慢地开始硬起来,正好让斯晴的手一手包容着。
“啊……嗯……”身上的几处的性感点——耳朵、乳头以及花茎,同时被自己所爱的爱抚着,斯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斯晴将他全身的衣物全部退去。
将斯童的全部衣物退下后,斯晴退后了一步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如婴儿般稚嫩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原本白晰的身体因情色而微微地透出一点粉红色,似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花朵,无一不在正向他发出邀请——希望有人将采摘下来。
将全身赤裸的斯童重新抱入自己的怀中,吻上斯童的一个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让他的乳头变得有些发红、发胀,却感觉不到疼痛的感觉,只有一个麻痒的感觉,抚弄好后换一个乳头也是这样做。
然后斯晴将自己的阴茎放置在斯童的一双小手里,让他随着自己一起抚弄,他的嘴唇贴在斯童的耳朵边,轻轻地说:“童听我的话,跟着我一起弄,来,先用小手包着阴茎,然后慢慢地上下套弄,来,跟着我的声音……慢慢地……”
仿佛被斯晴的声音催眠似,斯童跟着斯晴的指令,一步一步地按摩着斯晴的阴茎,让它变硬变强变烫,似乎要烧起来似的。
另外斯晴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用一只手环在斯童的腰间,用手细细地抚摸着他腰间的肌肤,另一手套弄着斯童的花茎,用手将他的花茎全部包着,时轻时重的爱抚着。不一会儿,花茎的铃口处就迫不及待地流出了点点精露。
“啊……晴……够了……”全身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爱人全身心的爱抚着,斯童忍不住的提出抗议。
“不够!”斯晴继续爱抚挑逗着斯童的敏感点,感觉到斯童的花茎已经吐露出精液了,而他胸前的两个乳头现在已经又红又胀了。将环在斯童的腰间的手下滑至斯童的臀部托起,他的唇离开了斯童肿胀的乳头,低下头一口含着斯童的花茎,先是用舌尖在斯童花茎的铃口上来回的打钻,然后用力一吸……
“啊……啊……!”本来就坚挺敏感的花茎被斯晴怎么一吸,斯童控制不住地将精液全面射入斯晴的口中。
发射过一回后,古斯童更加无力的瘫软在斯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斯晴将无力的斯童放倒在床上,他跪在斯童的双腿中间,他将刚才斯童射入他口中的精液吐在斯童的花蕾上,当作润滑剂慢慢地用舌头涂抹进斯童的花径里去,用舌头顺利地来回进出几次后,斯晴用自己的热棒顶着了斯童的花蕾,他自己在实在忍不住要发射了。
斯晴一鼓作气将自己的热棒直接插入到斯童的花径内,虽然事先经过滋润,但斯童还是痛得叫了起来:
“啊!不要了……好痛啊……”
“放松……来……慢慢地放松下来……”
听到斯童喊痛的声音,斯晴的心中虽然也是不忍,但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没有办法只好努力控制自己的叫嚷着要发泄的热棒停在斯童的花径内一动了不动,再尽量安抚斯童紧绷的神经,让他转移目标,斯晴又将手放在因为疼痛而疲软下来的斯童的花茎上,仔细地爱抚着,刚发泄过花茎还非常敏感,斯晴逗弄几下就非常有精神的跳跃起来;斯晴的唇又放在斯童的乳头,先是用舌尖舔了一圈乳晕,然后以慢慢地轻啃轻咬。
“嗯!”经过斯晴一番细心地爱抚之后,斯童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下来,含着热棒的腰部不自觉地轻动了一下。
“啊!”斯晴知道时机到了,他先是略微地动了下,见斯童的表情没有异样,他放心地做着活塞运动——插到底,又拨出来;拨到头时,又插进去。在斯童的花径内,斯晴的热棒碰到一个突起点,他用热棒用力的一顶——
“啊!”发泄过一次的花茎又再一次的喷发出热液,射的斯晴的身体都是斯童的精液。
在斯童再次发射过后随斯晴的一声大吼,“哦!”他的身体一搐,精液随之全部射在斯童的花径内,过后斯晴也无力躺在床上休息。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斯晴抱着斯童到浴室去,准备洗掉两人身上汗水以及精液,好去斯涵家用晚餐。
只不过他们在浴室内的超大型的豪华浴缸里又大战了一个回合。
9
只不过他们在浴室内的超大型的豪华浴缸里又大战了一个回合。
待两人清洗完毕时,时钟上标识的时间是4点50分,两人急忙出门,晚了的话斯涵可不会饶恕他们的。斯晴只来得及为斯童戴上黑框眼镜和帽子,遮掩着他的脸,不让其他人见到斯童的全貌。
当他们踏进斯涵家的客厅时,客厅内的大钟的指针正好指在五点上,并且在他们坐下以后敲响了到整点的时钟。
“你们俩可真准时啊!连一分钟都不让我们分享啊!”已经准备好晚餐的斯涵坐在客厅里等候两人的大架光临,见他们到达后时钟正好敲响,不由地出声挪喻他们。
其他人也在客厅里等候着他们两个的到来,一听斯涵的话,众人不由地“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对于她的话,斯晴与斯童却无心反驳,他们家只有两个人是没人给反驳的:一个是他们的母亲——古君月,另外一个就是他们的大姐——古斯涵了。
因此对于斯涵出声调侃他们,他们两个也只好尴尬地对众人笑笑,希望有人出来解围。
见到斯晴他们两人的窘相,其他人笑得更大声了,根本无人出来为他们解围。斯晴的行为一向老成自律,只有在他们母亲和大姐古斯涵面前,才能被她们俩说得说不出话来反驳。难得有机会见到斯晴的出臭,此时不笑,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笑呢?
客厅里笑声不断,斯晴与斯童的表情越来越尴尬,斯童更是被他们笑得羞红了脸——他一想到刚刚他们俩个在浴缸里的那场大战。
到最后还是齐墨言看不过去,他让自己的孩子出面为他们解围。
齐墨言站在楼梯口对楼上喊:“小温快带弟弟妹妹们下来,你们小童舅舅他们到了!快点下来啊!快下来啊!”
“小童舅舅他们到了!马上下来!”
“知道了!我们马上下来!”回应的是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声音。
“咚、咚、咚……”接下来的是一群孩子一起下楼的声音。
齐墨言与古斯涵共生育了三胎七个孩子,五个男孩和二个女孩,最大的八岁有二个,最小的才三岁也是二个,当中的五岁却有三个,二个女孩和一个男孩。
齐墨言二十岁那年与18岁的古斯涵结婚,婚后第二年斯涵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是两个男孩取名为齐旭温、齐旭和。当温和他们长到三岁时,斯涵再次怀孕,她在征得丈夫和公公齐流非的同意后,将生下的孩子过继到秦家,取名为秦旭真、秦旭善、秦旭美;三年前古斯涵第三次怀孕时,她将生下的孩子跟了自己的姓,取名为古旭清、古旭澈。
就这样,齐、秦、古三家都有了后代,自然各家的大家长都是非常高兴的。
齐流非当年为刚生下来的齐墨言曾经请当时最著名的命相大师算过命—:在齐墨言这代将结束齐家多年来独子的命运,不过齐家开家之时犯下罪孽太深重;齐墨言虽命中多子,但只能有两子姓齐,不然的话其余子女将无法顺利成长。所以古斯涵怀上第二胎,要让即将降临的孩子姓秦时,齐流非马上就同意了。就这样当古斯涵怀上第三胎时,要让他姓古时,他也是立刻就同意了。
齐流非想:无论姓什么,都是他们齐家的子孙。
当初十岁齐墨言遇到古斯涵露出笑容的那一刻起,当齐流非见到了从儿子面上消失了多年的纯真笑脸的那一刻起,齐流非就一直把古斯涵当作是他们齐家的福星,他在古斯涵身上投注了自己化在齐墨言身上以外的所有父爱,从他见到齐墨言与古斯涵在一起的笑容起,他就把斯涵当成自己从未拥有的女儿,在她身上投注了与齐墨言一样多的感情。
古斯涵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她与墨言相知相依了十年后,当她年满十八岁的那一天起墨言就迫不及待地向她求婚。
齐墨言与古斯涵相识二十年,结婚十年,他们虽有过争执,但两人对对方的感情却从来没有过一丝动摇。他们两人相儒以沫,感情非常坚固。
他们所生的七个孩子也得到了他们所有家人的溺爱之情,只要是他们的要求,他们的舅舅们从来没有不满足他们的。只不过这七年孩子非常有他们的父母之风,只有在他们认定的喜欢的人面前,才会露出与自己年龄相符的纯真笑脸;不然的话,个个都是是小酷哥、小酷妹。
“小童舅舅,你干吗又把脸藏起来呢?我好想看你的蓝眼睛!”最小的古旭清一见到古斯童就黏在斯童身上,让他抱,只不过他对于斯童的伪装非常有意见。
“是啊!太难看了!小童舅舅,快点把帽子和眼镜摘掉。”
“对啊!小童舅舅,我们好久多没有见到你的脸了,快点吧!”
“来!我们帮你!”其他孩子也响应古旭清的话,纷纷要求斯童摘掉伪装。
斯童在孩子们的要求和主动帮助后,摘掉了帽子和黑框眼镜,不小心也让自己的耳朵后和脖子上的吻痕也暴露在众人面前……
“咦!小晴舅舅,你家有蚊子吗?”突然黏在斯童身上的古旭清开口问斯晴。
“没有啊!小清你有什么问题吗?”古斯晴不解地回答他。
“那为什么小童舅舅的耳朵后面会有蚊子咬的红印呢?”古旭清的小嘴再次说出让众人狂笑的话,“而且红印非常大!我还以为是只特大蚊子咬的,我还想到舅舅家去看看大蚊子呢!”
“扑”、“扑”更有几人将嘴里的果汁、咖啡等喷出来,洒了一地。
“唰”的一下,斯童的脸胀得通红,连斯晴的脸也开始泛红了。
真是童言无忌啊!刚息了一会儿的笑声,又在齐家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古旭清的童音童声,让在场的其他人再次笑出一团,与斯晴年龄相仿的几个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整个人笑倒在沙发上。
“你们可真抓紧时间啊!不浪费一分一秒啊!”斯涵也不忘再次调侃他们俩,她并向旭清伸出手想从斯童的怀里接过小孩,她怕斯童会失手将旭清扔在地上,“小清过来,妈妈抱,你想看大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