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只好天天和狐狸一起睡,每天早上拖着沉痛病体的我想溜回房间,总会被他抓回来。
痛失房间的我也曾郁闷疾呼:"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难道你不觉得太挤了么!"--可恶,他当然不觉得!每次都把我压成一团按在怀里!稍有反抗就舔我一脸口水。
在第十二次早上被他揪回来后,恶劣的狐狸甚至拿了一根云雨馆专用的带铃铛的情趣银链把我锁在他床上了!
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无良狐狸居然把这根系在楚楚可怜小受手腕脚腕的链子系在我的脖子上!上面还专门打了一块写有"梅德蘅,雄性纯种人,主人胡卿"的牌子!
本来就没多少的尊严再次被践踏了--这种时候,郁闷到极点的我只有靠拼命回忆翱的言谈笑貌才能稍微舒缓一下心情。
不过,这样锁了我十五天的狐狸突然天天不回云雨馆了,而且美女婶婶和柔冉还把云雨馆给关门了,低等小倌和仆从丫鬟都被打发走了,整个馆里就剩下二十位公子美女婶婶玉郎哥哥还有看门的帅叔。
"是不是狐狸破产跑路了?"没人回答我。
气氛变得又沉闷又压抑,以前兵痞子跑来也没紧张过的公子们脸上也开始带有惶惶的神色,就连帅叔出去买菜也是戴个低檐毡帽趁大清早人最少的时候悄悄出去。
有些事情如果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的话,那就只好保持沉默了。
但是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