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枕边书 下————魔镜

作者:魔镜  录入:07-30

“活该你这么好色花心,顾前不顾后,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小溪代替病猫赴死,我看你也安心不了,你和病猫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和报应,只要你们都平安,我一个人不管遭到什么样的报应,我都心甘情愿!”

乔三辣一脚踢翻凳子:“□他祖宗十八代,这什么世道,为什么就摊上这样的事,不公平,老天爷不公平!”

“不凡,我知道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小溪的命运成了这样,我们谁都不愿意他发生,可现如今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只能祈求公孙独傲看在他们是亲兄弟的份上,手下留情,放小溪一条生路。”

“你他娘的说得轻巧,这可能吗,他要是心慈手软,病猫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怎么会为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无奈和烦恼。”

“你也知道我痛苦无奈,换成是你,面对你要拼死保护的心上人,你会怎么做,让他白白去送死。”

“我他娘的哪知道,总之我就是心里堵得慌,我要骂出来,替小溪出这口恶气!”

“你只管骂,我受着,我愿意承受你任何的责骂,替小溪出气,痛骂我这个自私冷酷的混蛋。”

听见我们高声争吵,镜褴赶紧过来劝架,镜褴叹气:“老三,别怪他了,官人这也是万般无奈,那些人是在他们神志不清时带走了小溪,要是能动弹,凭宋爷他们几个人的身手,也不能眼看着小溪落入虎口,不去救他,凡事不能两全,我们只能替小溪祈求,祈求上天保佑小溪平安无事。”

“上天要是长眼,就不会这样对待小溪,□他娘的,我诅咒上天,我诅咒这个不公平的王八蛋世道!“

随着乔不凡的话音刚落,一声炸雷,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独袖站在隔壁院子里,听见了我和乔三辣高嗓大门的争吵,他心里很难过,从住进了南枫麒园,小溪就是他的影子,忠心耿耿的跟随他伺候他,如今代替他突然被劫走,生死未卜,他虽然平安无事了,心里一点也轻松快活不起来。

电闪雷鸣,独袖站在院子里发呆,狂暴的雨点落下,他没有感觉,无情的雨水冲刷,他不知道冰冷,他如失去灵魂般的站在雨水中,任由雨水蹂躏着他单薄的身躯。

往事历历在目,母亲的冷漠歹毒,亲兄弟的残忍无情,可怜的替身陶小溪落入魔掌,九死一生,独袖心中一阵绞痛,胸口发闷,嗓子发热,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昏倒在雨水之中。

清风听见我和老三争吵,怕独袖受不了刺激,过来看看独袖,发现了昏倒在地的独袖,赶忙把他救起抱回屋中。

独袖病了,高烧咳嗽吐血不止,我和清风日夜守在他身边。

独袖桃花眼无神的看着我,不停的说着:浮尘,你把小溪救回来吧,你聪明点子多,你把他救回来吧,我自私的抛弃了他,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我不会饶恕我自己,小溪要是死了,我会为他偿命的。

我含着泪安慰着他,呵护着他,生怕他脆弱的生命突然从我手中溜掉。

清风为独袖精心医治,我们一起日夜呵护守着独袖,伺候他,寸步不离。

独袖像是鬼魂附体,时好时坏,经常睁着眼说胡话,神志不清,认不出身边的人。我心疼如绞,不知如何帮他,才能让他减轻痛苦,摆脱噩梦。

清风把他的灵丹妙药都用上了,独袖的病没有明显的起色,疾病折磨的他瘦弱不堪,每天都要饱受高热、咳嗽、吐血的折磨,气息奄奄。

我心疼着急的六神无主,万般无奈,跑到祠堂里,求祖宗先人保佑独袖,驱除病魔,早日康复。

我跪在祖宗牌位前,乞求着:“祖先大人,我上官浮尘,花心风流,不是个正人君子,可我不是个无恶不作的歹人,为了心上人独袖,我自私舍弃了他的替身陶小溪,如今,独袖病重,生命垂危,小溪不知下落,求祖先保佑独袖,脱离病魔快点好起来,求祖宗保佑陶小溪平安无事,有什么惩罚和报应,丁蹉在我头上吧,求祖先显灵,保佑独袖,放过小溪,不要再折磨为难他们了。”

话音刚落,咣当一声巨响回应了我,我汗毛直竖,难道祖宗真的显灵了。

我战战兢兢东张西望,一个金黄/色的脑袋从帐幕后探出来,手里拿着蜡烛台。

我又惊又气:“老八!你在这干什么,装神弄鬼的吓人!”

“我在这玩,看见你进来,只好躲起来。”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莫名其妙。”

“别的地方都玩遍了,只有这里没来玩过。”

“胡闹,这是供奉死人的地方,吃饱没事干撑的你,跑到这来玩,赶紧走。”

“亲爱的尘,你求祖先不如求万能的耶稣基督上帝。”

“那是你们信奉的神,我又没长着蓝眼睛黄头发,你那个万能上帝关我屁事。”

“上帝是不分肤色和国界的,只要你真心祈祷,上帝无所不在,都会帮助你。”

“我不过是请求祖先,保佑独袖和小溪,我不信什么神鬼,少给我来这一套,以后不是拜祭祖宗,不许到这来玩。”

“亲爱的尘,你生气的样子好□,如果在祖宗的灵位下□,是不是很刺激很冒险。”

我惊吓的起了身鸡皮疙瘩,这个狂妄□旺盛的阿泰迪亚男爵,太目无祖宗,无法无天了。我行为做事已经够离谱的了,想不到他比我还要惊世骇俗过分一百倍。

我一把抓住他:“你给我听着,除了拜祭祖宗,平时不可以在这玩,更不可以说亵渎祖宗的下流话,听见没有!”

“可是亲爱的尘,你是他们的子孙,你说话有的时候比我还下流。”

“那是在床上,不是在这,赶紧走,当心受到祖先的惩罚。”

男爵不高兴走了出去,刚出祠堂门,扑通一跤摔了个嘴啃泥,灰头土脸,趴在地上喊道:“尘,你的祖先显灵了,我受到了惩罚,我向你祖宗发誓,以后不在这说下流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祖宗显灵,还是清风的灵丹妙药起了作用,我祈求祖宗保佑独袖的第二天,独袖的高烧退了,神智终于恢复过来,咳嗽吐血也止住了,也许小溪也会平安无事,我总算松了口气。

老婆们都来看望病危好转过来的独袖,药香弥漫的屋中挤满了人。

镜褴说到:“好好养病,什么也不要去想,身子养好了最重要。“

“病猫,终于遭报应了,这报应来得快去的也快,你这病猫果然是九条命,怎么折腾你丁趵不了,看样子,老天爷挺眷顾你的,不想让你下地狱,那你就好好活着,继续折腾这个花心风流鬼。“

“你这是唱的哪出戏,你真成了多病多愁的美周郎了,你可得硬朗着长命百岁,我们还指望着和官人一起,拌一辈子嘴呢。“

“受凉发烧生病,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就会好起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吵嘴胡闹。“

“堂哥哥,这是你的小黑狗,我天天都喂它吃千层糕,你看它都胖了,你也快点像小黑狗一样胖起来吧。“

“亲爱的独袖,你生病的样子真是漂亮迷人,尘被你迷的整天守着你,哪也不想去,我也想生病,变成一个漂亮迷人的病美人。“

男爵!闭嘴!出去!

独袖被这场病害的再一次长卧病榻,我几乎每天陪伴着他,天气好了抱他出去晒太阳,阴天陪他在屋里下棋说话。没有我在老婆们屋里瞎转悠折腾,我们家似乎安静了许多。

镜褴还是老样子,不是在家里拿着个算盘精打细算过日子,就是去店铺做生意,一天到晚忙的不可开交。

剑云带着子霆十几天回来一次,来匆匆去匆匆,忙碌着魔剑门的大小事。剑云告诉我,他的手下已经在公孙国王宫打探陶小溪的下落,不日就能知道陶小溪的可靠消息。

子霆跟着剑云回来,饭量仍然很大,每次吃的风卷残云,看的老婆们目瞪口呆。

乔三辣说:“老七,你这么能吃,好像闷葫芦没管饱你的饭,你干脆回来算了,别把闷葫芦吃穷了,变成个丐帮掌门人。”

剑云知道乔三辣毒舌的厉害,不跟他搭腔,省得吵不过他,碰自己一鼻子灰。

乔三辣除了在家给我熬汤,捎带骂我一句,撑死我这个风流花心鬼,要不就是去县城他的酒楼,指手画脚打点酒楼的生意,忙的整天看不见人影。

熙真带着他那帮弟子,每天不是在家里咿呀吊嗓子,就是去树林河边练功耍把式,他这班主过足了殷,干的很起劲有模有样的。

镶玉几乎每天都往县城里的书铺跑,买卖扔给入画和笔墨管,自己在后院写诗作画,忙的不亦乐乎。

无冕继续发扬他好吃懒做的本领,糕点甜食不离嘴,老婆们都感到奇怪,无冕虽然比刚来上官家胖了一点,可照他那样吃甜食法,应该是个小胖猪了,可无冕好像长到极限了,一直没再胖起来。

阿泰迪亚男爵还是那么精力旺盛,□泛滥,不分场合的亲我调戏我,他对养宠物不感兴趣了,想跟着熙真学唱戏,学了几天就在院子里咿呀乱叫,气的乔三辣要敲破铜盆跟他擂台赛,男爵只好无奈收兵,如今改跟镶玉学画画,不知道他的兴趣能热乎几天。

独袖大部分时间在屋里养病,他落下个咳嗽的毛病,每次咳嗽,身子颤动,额头出虚汗,

面颊微红,唇如染色一样红润,简直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病美人,我越发的疼爱喜欢他。

清风闲不住,每天琢磨调制给独袖治咳嗽去病根的灵丹妙药,带着药奇和药童,不是出去上山采草药,就是在制药坊炼制药丸。我时不时的去打扰他,以小弟拜访哥哥的名义,任性耍赖的偷个香吻,清风经常防不胜防,只好豁然大度的恕跻胡闹。

第43章

却说陶小溪稀里糊涂被药迷倒,神不知鬼不觉被弄到了公孙国王宫。他从迷药控制的昏睡中醒过来,望眼四周,身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屋里金碧辉煌,香薰扑鼻,犹如在梦境虚幻中。正在吃惊发呆,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来到他床前。小溪一看来人穿着,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身着公孙国龙袍的高大男人,难道就是篡权夺位的国王公孙独傲。

公孙独傲目光烁烁盯着小溪:“独袖弟弟,别来无恙。”

小溪被他迫人的眼神和浑厚磁性的声音震慑住了,吓得一动不动,不敢出声。

“你真的是我的亲弟弟吗,母后经常给我提起你,母后似乎很不喜欢你,你比母后说的还要胆小柔弱,你是这么弱不禁风,你在害怕我吗。”

小溪大气不敢出。

“ 轩卢国来信,说你已经病死了,可你还活着,还跟着那个龙阳君跑去了渠苑国,我真该对那个龙阳君刮目相看,他本事可真不小,竟然把你救出去了,藏在哪么一个地方,可他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的人竟然在渠苑国发现了你,并且很顺利的把你带了回来,你这是福还是祸,为了你,那个断袖男人害的母后成了废人,生不如死,我应该杀了你,为母后报仇。”

小溪绝望的看着盛气凌人的男人,他不想死,他只有二十岁,他想好好活着。

公孙独傲从小溪的眼中,看到了求生的欲望,他笑了:“你如今这个样子,对我够不成任何危险,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杀你太容易了,可我一见你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不杀你,母后那说不过去。”

公孙独傲托起小溪的尖下巴:“你五岁那年,我坐了牢,再也没见过你,只记得你像一个瓷娃娃,你登基后在金銮殿日夜忙碌,我在牢房里并不寂寞,母后什么都跟我说,她经常叹息生了个没出息的儿子,说你的王后妃子不喜欢你,你不能让她们为你生儿子,害的公孙国后继无人,母后就是没告诉我,长大的你是这么的漂亮,漂亮的不真实,像画中的人,你真的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吗?”

公孙独傲摩挲着小溪的五官:“上官浮尘喜欢男人,人人皆知,他对你可真是赤胆忠心,舍身忘死的救你,只因为他是你的伴读吗,面对你这么绝妙的美色,他能不动心肠吗。”

公孙独傲大手握着小溪的细长脖颈,慢慢收紧:“你跟上官浮尘□了没有?”

小溪望着公孙独傲,惊慌不安,他被握的有点喘不上气,他说不出话来

“回答我,你的身子是不是早就给他了。”

小溪紧张的全身发抖,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公孙独傲,听天由命等着公孙独傲掐死他

就在小溪濒临死亡绝境的时候,公孙独傲放开了手,笑道:“放心,我已经不打算杀你了,你如今这样并不妨碍我稳坐江山,当初把你送给阁逻牟浚,只是想让你远离我,母后说过王子一直对你心怀不轨,我现在终于明白,他是垂涎你的美色,才和我们合作,把你弄去轩卢国,让你消失,帮助我顺利完成登基大业,他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把你送给他,可真是有点可惜了。”

公孙独傲停止了自语,收回了审视可怜的小溪犀利目光,命令太监宫女好好伺候小溪,有半点怠慢,定斩不饶。他大踏步的离开了昭阳殿。小溪性命无忧,还是有点惊慌不安,不知道公孙独傲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公孙独傲天天都要去看他认为的弟弟,不停地对着小溪自言自语,像一个逮住老鼠的猫,汀醵的看着小溪在他的眼神和话语中,惊慌不安,想逃遁却无处可逃。

公孙独傲让弟弟享受着华丽奢侈的生活,像养一个金丝雀,把他关在笼中,除了给他吃喝穿戴,不给他出去的自由,对小溪来说,这是天大的万幸,他活下来了,不管公孙独傲对他说什么做什么,只要让他活着比什么都好。

公孙独傲临幸了一个王妃,王妃的浓妆艳抹,矫揉造作,让他很是反感,他撇下王妃去了昭阳殿。已经入睡的小溪,听到传报,赶紧爬起来跪迎国王驾临。

公孙独傲坐在龙椅上,接过一个太监捧上的贡茶,打量着小溪,一个多月的调养,小溪越发的冰晶玉骨,国色天香,后宫里的女人,竟是一个也比不上自己的亲弟弟。

公孙独傲又开始了自说自话:“刚才我临幸了一个王妃,我没有半点兴致,我忽然想起了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身子也一定不错,不然,那两个男人不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千方百计要得到你。”

公孙独傲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我很想查验一下,他们到底迷恋你什么,你漂亮的外表还是你的身子,连男人都为你着迷。“

公孙独傲对两边垂手站立的太监说:把他的衣裳脱了。

两个太监上前几下脱光了小溪的衣裳,小溪□裸的站在公孙独傲面前,瑟瑟发抖。

“男人有的你都有,可男人少有你这样完美无瑕的身子骨,男人长成这样就是个罪过,你的后妃如何敢面对你,我看你的后妃们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不得不说是她们的悲哀。”

公孙独傲传唤太医,令他仔细查验小溪的身子。

太监把小溪按在床上,分开了他的腿,一个太医上前,查看了一下外面,将手指伸进去查验,小溪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太医查验完毕,禀报:“启奏国王陛下,罪人的身子已经不止一次被使用过了。”

“既然是用过无数次,为何这身子像是光洁无暇美妙的童子身。”

“启奏陛下,外表是看不出来,可他的□已没有了处子的红艳,呈现出使用过的暗红,后穴已经变成了红褐色,肠道里有陈旧裂伤,分明是不止一次□过。”

“原来如此,你下去吧。”

太医退下去,两个太监仍然拉扯着小溪的腿,被迫张大的腿对着公诉独傲,隐秘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公孙独傲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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