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堕天

作者:堕天  录入:07-28

「啊啊……」被那一根细小的东西在体内不紧不慢地出入着,不时擦顶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李槿夹紧了腿并磨擦着自己的身体,独孤钰的手指只在那胀大的顶端上轻轻一碰,便已一泄如注,但很快又以惊人的速度回复过来。
「你好像很喜欢的样子……」惊叹地看着他的反应,独孤钰把那过于细小的木制阳具抽了出来,看到他那一张一合的小穴好像仍在恋恋不舍地吸咬着,换了一根稍粗尺寸的木制阳物继续开拓那个甜美的密穴。
「那是母后给的那碗其难吃无比又居然有超强效用的壮阳汤!」被独孤钰误会又无法解释的李槿欲哭无泪,可是在感觉到东西探进了自己骚痒不已的后庭时,自动妖娆地迎了上去,一吞一吐地在那个痒得让人想哭的地方磨蹭起来。
「有这么舒服吗?」看着他脸上似笑又好像想哭,瘫软成团呻吟不绝涕泪齐流的样子,独孤钰配合地加快了那根东西进出的速度,在换到第四根、已经和自己真实物体差不多大小的木制假阳具后,终于一挺身把自己因为他的表情和反应而昂立坚挺的分身送进了那个淫猥的小口。
灼烫的内壁紧紧地吸咐了上来,包裹得毫无间隙,只轻轻一捅,就魂相授予,被抑制了二十的的本性此时初识云雨,这一番恩爱自不消说,非比寻常。
「你……慢一点……」因为独孤钰体贴他的肚子不太方便,两腿被上提紧扣在别人腰间的李槿在第三次尖叫着释放后,软成稀泥的身子无力地顺从着他持久力惊人的律动,不得不软语求饶。
「乖乖的,你里面好热,好紧……真好!」低下头封住了他的呢喃抱怨,独孤钰空出手来在他膨大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突然产生了一种幸福的幻觉--这是自己结发绶带的妻,他承受着自己的雨露,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
这想法使从未有过家室之念的他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独孤钰低下头来,对那再次被他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的李槿轻轻道:「嫁给我好吗?」
「啊?啊啊啊啊啊……」听了他的话为之一愕,可还没待开口又恰恰被他灼热而坚硬的分身顶中花心,李槿还来不及反嚼他话里的意思,就被又汹涌来袭的快感弄得无法思考,身子像风中落叶般剧烈地抖动着,无奈中只好胡乱点头,手臂紧揽着他的脖子不放,生怕自己在下一波高潮来临时会被无边的快感冲击得粉身碎骨。
得他首肯的独孤钰狂喜之下,把一股灼烫的精华释放到了那经过无数次穿插而变成石榴色的花穴里,激昂而密集的热流排山倒海般地冲击着他的内部被顶得紧紧的那一点,使得好不容易才压制下自己的李槿无声地嘶喊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原来,与人相拥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自己浑噩地过了二十年,却根本无一个敢亲近自己的人,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虽然知道他有着诸多的缺点,但仍是止不住地想珍惜他。
「记得哦!只要你对我不变,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
把那个因为太过亢奋而昏迷的人儿小心地放置平衡,独孤钰拭去他腿间淋漓的汁液后,爱怜地在他脸上不住轻吻着,把自己的额抵上他的,低低地许下自己一生的承诺。


【第七章】
暖暖的阳光和煦地照在身上,李槿一手托腮,坐在自家别府的临湖小亭上沉思着,想破了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终于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了!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管怎么看,他都更像个男人不是吗?那为什么在下面那个人会是他呢?
他不否认他对独孤钰的性趣,可那是因为他长了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上数倍的脸。光是看到那张脸就够让他魂色授予了,『昂然待发』自然不在话下。
那么独孤钰对他呢?
他怎么看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既没有女人般妍丽的外貌,也没有像她们那样丰腴柔软的身子。更别提现在自己还挺着一个怎么看怎么奇怪的肚子。
可是,从那天晚上他的亢奋状态看,好像他才是他的『女人』似的,一回忆起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李槿脸上就『轰』一下烧得通红。
「哎,王爷,您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要不要小的去请独孤大人来?」
在一旁侍候着的小锅子察言观色,一见自己主子好像又开始出现反常现象时,第一反应就是他那奇怪的肚子又开始别扭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请本身具有克制换日大法功力的独孤大人来。
「不要!」被小锅子一句不经意间提起的『独孤钰』吓得跳了起来,随即又因为后方某个被使用过的部位传来的不适而龇牙咧嘴里倒抽冷气。
这几天独孤钰并不是没有来,只是会在半夜的时候悄悄潜入,然后对他可谓是关怀备至,亲密爱怜。
可他越是这样,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靖王,养几个脔童、男妾也许没什么,顶多不过有人在背后冷嘲几句断袖龙阳便罢,可是事实的现在却是他被人『上』了,这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是以这几天他都以只有他和独孤钰知道的『某个部位不方便』为借口,婉拒那个俨然视已为终身伴侣的他的求欢,虽然暗地里想办法要东山再起,可是一念及自己的『武功』好像依稀彷佛差别人蛮大的一截,又打起了退堂鼓。
头好痛啊!
要是自己喜欢的这个人是个女人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他一则可以大振雄风,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倾国绝色鱼水相欢;二则也可以堂堂正正地把他迎娶回来立为王妃,再用不着皇兄和母后来为他立妃一事瞎操心。
在小锅子小心翼翼的服侍下回到加了软垫的椅子上坐好,先把一边屁股放下再放另一边,一向是『出口』的地方被用作了『入口』,羞处的肿痛实在难以明述,此刻,李槿只想远远地遁离独孤钰身边,可是他那爱做怪的肚子却又时不时需要靠他那冰冷的内息来舒缓梦灼之苦。
「独孤大人这几天一直在京城四处奔走,为王爷寻找治本的良方,一定是这样才没有时间来见王爷的!而且我听宫里的人说,独孤大人好像快要调入京为官了耶,这阵子一定忙坏了!」浑然不知这两人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小锅子只当自己的主子是因为见不着独孤大人才这样因爱生瞠,忙抖出所有自己听到有关独孤钰的八卦,开口为那个其实是一心为九王爷着想的独孤大人解释。
唉,真没想到,独孤大人一体贴起来竟然是这么的温柔呢!
每天就见他不停地出入往返四处的医肆药馆,连自己调入京城一事都无暇拜谢上司,搞不好还会害自己连仕途都给耽误了,这样无偿的付出真是让他这旁观者都为之感动啊!
「他去帮我找药?我不是已经告诉过皇兄了吗?」李槿愕然,天底下还有什么势力能大过皇族?有皇兄出面,独孤钰怎么还亲自去找大夫?
而且听小唤子这口气,他找得还十分迫切,怎么从来没听他跟自己提过?
「不知道啊,可能独孤大人只是想为王爷尽一份心吧!」
虽然自己这主子八成希望独孤大人直接以身相许……
小锅子摇了摇头,唾弃自己这天下第一好『色』的主子。
抱着诸多疑虑的九王爷在池边坐了一个下午,无奈平常使用太少的脑子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怀着一肚子闷气结束自己的湖边冥思。
☆  ☆  ☆
午夜时分,窗格上轻轻一响,独孤钰仍是没有惊动任何人地悄然潜进九王爷的寝室,看到床上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从上一次后,他敏感地感觉李槿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以前是巴不得一团火似地围着他转,现在则好像是想亲近却在亲近前先疏离的样子。
虽然他隐约知道李槿这阵子梦里都在叨念出声的『反攻为上』是什么意思,可是,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李槿对他的爱怜十分之八九只出于对他容貌上的倾心爱慕。
若他真从了这王爷,以色侍君,到头来若让他见了一个姿容胜于自己之上的绝色女子,难免会让自己无所适从。两相权衡下,他宁可保持自己的男儿本色,出自真心地对自己心爱的人亲密爱怜。
无言地脱鞋上了锦杨,独孤钰把那个在床上假寐的人拥在怀里,一只手伸进被他烘得暖暖的被子,摸到那膨鼓的肚子,轻柔地顺着经脉的走向帮他收功归元。
「听小锅子说,你打算入京了?你上次不是说不想入京为官吗?」李槿眼也没睁开,生怕自己看到他不可抗拒的容颜又会做错事,闷着头问道。
「嗯!爹说,妹妹也不小了,该是上京帮她找个好人家的时候了。所以我们可能举家迁上来……」淡淡地回答了个不算牵强的理由,独孤钰没有说出这个建议本是自己提出的。
念及自己明日就要远行,见他还在爱理不理的样子,独孤钰也不多说,只轻轻扳过他的脸来,绵密地印下爱怜的轻吻。
「干嘛今天……」挣扎了几次没挣开,双唇甫分时已经带了微喘的李槿含瞠看着以温柔得醉死人的眸光凝视自己的男人。
谁说这个男人是冰做的?平常一点都看不出,冰一般的冷漠下藏着的是熊熊烈焰,现在他的火热简直要令他招架不住。
李槿还有些摸不清状况时,整个人就已经巧妙地被翻了个身,旋即被抱进了他的怀里。
正面对着他时,那绝美的容颜上泛起了一抹只为他而绽的笑。
好美!
呜,为了这样一张脸,要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两眼立刻成心形的九王爷还没等他说话,心就先酥了一半。
「你流鼻血了……」独孤钰很温柔地从枕边拿起丝帕,帮那个口水与鼻血齐流的人擦拭干静。
「呃……」
很狼狈地消灭证据,李槿发现自己委实对这样的容颜毫无抵抗之力。
「槿,我这几天请六扇门的弟兄们帮忙,终于查到了叶子星的行踪,所以我打算奔赴洛阳。明天我把一道『玄冰寒玉功』的功力输给郭公公,以他的功力,应该能抗住那道寒气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会在这段时间里尽快找到消除你体内真气的办法。」
「你要走?」本来很不好意思地又想埋头做驼鸟,不意却听到一个让自己吓一跳的消息,李槿赶紧把脑袋伸出了那热得快闷死人的被子,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嗯!你要乖乖的,呆在宫里别乱跑,也别惹事。还有,不许出去找女人……」
他一向是个冷淡的人,这次对这九王爷动了真情,却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近三个月的相处下来,他岂会不知李槿有见美人就想沾一沾的花蝴蝶脾性?想着两个人分别在即,说什么也得跟他把话说清楚。
「反正我在京城也没见过比你更美的人了……」
他也太小看他的口味了吧?自己找到了像他这样举世无双的奇葩后,怎么还会对其他的闲花野草感兴趣?
被人捉痛脚不放的李槿不满地嘟哝着,但转念一想,最近才接到皇兄的口谕,说是吴少阳进京一事只在这几日,这样的话,独孤钰在此时离开也并无不好,在他带了那么强烈独占欲的爱宠下,他可没胆子跟他提太后有意把淮西小郡主指婚给自己一事。
反正,当时他没立刻推却这桩指婚也就只是打算顺水推舟帮皇兄一个忙而已,又没真舍得放下独孤钰另找他人,更何况这世上能赶上他容颜的人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他在此时离开,不必知道更好。
忙改口道:「喔,洛阳现在牡丹开得正好呢!你这次过去有眼福了!」
「你喜欢的话,我带一盆回来给你。」浑然没有察觉李槿说此话的神色有异,只想着能帮心上人复元有望,独孤钰一向冷然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真美……你应该多笑笑才是!」李槿本来想伸出手去摸他,又怕惹火上身,不由得暗下埋怨这样一张丽容为什么不生在女人身上--就算不是,起码两人中的『男人』也得是他啊!
「我会慢慢改过来的。」
最近就连爹爹都已经惊觉自己的变化了,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因心中有情,身上的寒冷气息较以前少了不少。
不过……这样的变化他倒也不排斥,李槿喜欢就好。
牵起他的手来在掌心印下一吻,看到他忙不迭又缩回被里去,独孤钰无声地叹了口气,细心地帮他把被角掖好,这才悄然自窗口离去。
☆  ☆  ☆
旭日辉映着琉璃瓦,焕发出金色的光芒。盘龙柱上黄金塑成的五爪金龙头角峥嵘,威仪天然。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白玉雕就的阶梯上,玉带蟒袍的大臣们跪了一地,恭迎他们年轻的皇帝出席这淮西节度使来京朝见的盛会。
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回头望了一眼细竹帘后的太后,再看看名曰『害了风寒』而穿得无比臃肿,掩去那个凸起肚子的弟弟,微微颔首,一旁执事宦臣早尖细着嗓子向下宣称:「宣,淮西节度使吴少阳进殿!」
九重宫宇,一层层地把这道圣谕传出朱红的宫门外,早在殿外恭候多时的一名高瘦老者豁地睁开双目,目中精光熠熠,在看到宫中奔出一个跑得喘吁吁的宦臣时,很快就把那慑人的精芒收敛。这一微妙的改变让他变成了一个慈祥得近乎庸碌的老人,他更是关怀备至地走到一旁停着的青衣小轿低声安抚轿中的人:「湄兰,爹这回带你面圣去,也让京城里的皇帝开开眼,看看我们淮西第一美人是不是比后宫的娘娘们还漂亮!」
他那副自夸自傲、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模样引得宫中的引荐大臣一阵讪笑,忙着了两个小宦官把那乘小轿抬到玉带河前,这才换了宫女把轿中的女子扶出来,莲步款款上玉阶。
「臣吴少阳参见吾皇,愿陛下洪福齐天,太后娘娘永享仙龄!」
那一张老皱的脸上尽是诌媚之色,浑然看不出他有何过从之处,坐在龙椅上的李沌倒是暗下有些心惊。据淮西的探子来报,这个吴大人是典型的笑面虎,嘴里头笑语晏晏,在背后捅起人刀子来也毫不手软,跟前朝以『口蜜腹剑』的宰相李林甫可有一拼。此刻明明知道自己的用意在于试探他谋反的传闻,竟然还真敢带着女儿单身赴京,以身涉险。
「沌儿,快叫那女孩子抬起头来!」拉着小儿子在竹帘后张望的太后可不知皇帝在想什么,只看到那个女孩儿袅袅娜娜地走了上来,倒是抱着一种婆婆看媳妇的心态,着急着要看这娇怯怯的美人儿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般美若天仙。
「吴聊家平身,你在淮西一向艰苦,此次上京多盘桓几日才是……咳,这个,你身后是你女儿吧?听说在淮西素有两河第一美女之称,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唉!被帘子后的太后捅了几下的皇帝终于有点想明白了,自己那个好『色』的弟弟急色性是从哪里来的--有母如此。
不得已,只好很是冒失地代替在帘后跃跃欲试的两人发话,在群臣面前显得自己很好色似的。
吴少阳暗下皱了皱眉,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些暗喜,这年轻的天子不关心淮西的军务政治,一开口先关注女人,倒是一个标准风流天子的形象。
这样一想,把原来警戒之心去了三分,小觑之意倒加了两分,回头打了个手势,示意伏跪在身边的女子听命抬起头来。
「!」
倒抽气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
惊艳!这恐怕是殿内突然沉寂的唯一原因。
在明亮的光线下,那少女恍若正淡淡散发出一层属于她自己的光晕。微仰起的俏靥如明珠美玉般光灿动人,气质清冷,但点漆双目流转间流露出的却是一份柔媚入骨的娇艳,圣洁与冷艳,完美地在她身上结合,艳光四射下,竟是耀眼得叫人不敢逼视,仅一照面,就让人心折!
本是坐在帘后的李槿也不禁站了起来。
他原以为独孤钰自当已是他多年苦心追寻、百花阅尽中最傲视群芳的那人,可是却没想过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还真能看到第二个条件不输独孤钰的人。
若将独孤钰与她相比,却好似一株色如冰玉的白牡丹旁盛开着一朵娟绘揉成的冰雪,一个傲然出尘,一个清幽冷艳,猛然一看间颇有几分相似,细细分辨下则在交相辉映中各有所长。只不过独孤钰到底身为男子,行动间只觉英气逼人,绝然不若她这般娉婷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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