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堂单手结印拆开结界,「哗啦啦」地液体瞬间流到地上。
华贺实眼前一阵扭曲,手上的方阵落到地上解开了,两颗绿色发光体滚落到脚边。突然背后有只手撑住他的腰,避免他往后仰倒在地。
「很好,我还差点以为你这个月会被我减薪。」桢堂眯着眼,望着一脸苍白的部下。
「桢堂......」华贺实颤着嘴唇,呼吸困难的样子像溺水的小动物。
桢堂一语不发地抓起华贺实的手,将自己的气缓缓送了过去,没想到才刚接触到对方的肌肤,却被一种尖锐的力量抗斥着。
「你在做什么!想害死他吗?」希克雷毫不客气,一把抱过华贺实软绵绵的身躯,轻轻扳过对方的脸,随即将唇盖了下去。
「你......」桢堂愣了几秒,随手将希克雷往后抓,「我才要问你这家伙在对我的部下做什么!」
「天台的和尚,你把神圣力给魔族才有问题!」希克雷难得地暴躁起来,华贺实先生果然是自己失踪好久的哥哥,斯卡威尔同族人才可能直接用嘴传递精气。
这个叫桢堂的人,居然在哥哥最虚弱的时候还用经文力灌输,这不是谋杀吗!
「......魔族?」桢堂拧起眉,「华贺实是......魔族?」
「桢堂先生,我想华贺实先生应该也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有些事情......」隼望着桢堂那张好象有点受到打击的表情,「就是说不出口。」
他大概了解桢堂的心情,一直以来的好友居然隐瞒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么久,任谁都会觉得难过。
就跟威坦......选择明为主人,而不是自己。
虽然有些怨言,不过隼也能体会,威坦只是想一肩扛下许多事,正因为跟自己也是要好的朋友,所以才会选择不说。
「他们还要吻多久?」桢堂的语气透着怒意,平时调侃人的冷静正一点一点崩毁。
「与其说是在接吻,还不如说是在输血......」隼拍了下希克雷的肩膀,「够了,你想在大街上发情吗?」一直把力量输过去,简直不要命了。
希克雷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可是......可是......」
「剩下交给桢堂吧,不会有事的(应该)。」隼强制把希克雷拉开。
正当桢堂弯下身要抱起华贺实时,迎面来的绛家长男与吸血公爵正拎着一个中年胡渣男。
「这边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哦?怎么了?」明看见地上的惨况发问。
隼堂走上前去,毫无表情地一拳挥向胡渣男的肚子......
无视于哀嚎者的干呕声,桢堂迳自拿出手铐替胡渣男铐上,「十一点三十五分,以公共危险罪与违反野生魔物保护法逮捕犯人,你有权保持缄默、聘请律师与基本人权。」
随即他转向众人,露出一贯的嚣张笑容,「你们刚刚都有看到是这个家伙扑过来,为了自保,我才动手的对吧?」
明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表示赞同。
「没意见。」隼扯了嘴角。
桢堂从地上横抱起华贺实,还算有礼貌地拜托威坦,将胡渣男送到停在附近的巡逻车。
「还真是无妄之灾啊。」明踹了踹地上黏黏的液体,又看看弄得满头满脸都是的希克雷,「隼,带希克雷回事务所冲个澡再出来吧。」
「嗯,那工作先拜托你了。」隼扯起希克雷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听着耳边因为体力不支而泄漏出的喘息,他头有点痛地叹口气。
* * *
为了避免希克雷弄脏事务所,所以在用钥匙开了门后,隼因两人体形差异,费了不少力气将对方扛在肩上,直接丢进浴室。
「你自己先冲一冲吧,我去找威坦的衣服给你穿。」隼话才刚说完,整个人就被希克雷压在浴室的门板上,下一秒唇被占领,侵犯他人的魔族正自己发出好听的声音,手还不安分地抓开隼的衬衫扣子。
「隼的身上......好香喔......」处于发情期的希克雷放开柔软的唇,双手扶住隼的腰,急急地扒开对方牛仔裤上的皮带,扯开裤头,然后连着内裤一把脱下。
「我可不是加油站喔......」隼抓起希克雷的下巴道。
明大概已经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所以才叫自己陪着一起回来吧?而且他前一刻终于明白,对方先前说过的「之后再拜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请......」
「算了,真的不想做的话,一开始就不会让你脱了。」隼将手插进希克雷被黏液浸湿的头发中。
葛林雷姆的身体成分虽然有黏液,但大致上来说是满干净的,毕竟是会挑没有污染的潮湿地带生存的魔物。
慢慢将身体蹲低,希克雷捧住诱人的肉块小心翼翼地含进口中。
「看到你平常的样子......总觉得应该不会是这么大胆的家伙。」隼感觉柔软温暖的东西在自己的东西上滑动,还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
「嗯......唔......讨厌吗?」希克雷含糊地问,从口中拿出被唾液润泽过之处,舌舐向最底部,逐渐变得僵硬的感觉让他泛起一阵满足。
「不,光是以做爱来说,应该能拿到一百分。」隼老实地给予评语。
「......今天......第二次被隼......呼嗯......称赞了......」
「......这种的还是别做了。」隼推开希克雷的脸,踢开外裤,却将内裤穿回原位,「去拿莲蓬头来,转温水。」
「嗯......」希克雷满脸堆着失望,乖乖地从浴缸上方拿下莲蓬头,转到热水跟凉水中间后递给隼。
「不要那种表情,我只是想先冲一下而已......把衣服脱了,坐在凳子上。」
希克雷点头,拉过浴室中的粉绿色塑胶椅,很快地脱掉全身所有的衣服,乖乖的放在洗衣桶中。
「眼睛闭上。」隼说着,探了探水温,之后就冲上了希克雷夹杂银亮发丝的头,确定大部分的黏液都被洗掉后,随手将莲蓬头放进浴缸中。拿起一旁的洗发乳挤在手上,接着抹上希克雷的发,轻轻抓揉起来。
「隼......好温柔......」希克雷喃喃地说。
隼没有针对这句话回应,反而问:「你为什么想留在这里?」
「因为想待在隼的身边。」希克雷回答得毫不犹豫。
「为什么是我?」U+e,^:b#p \\ ^2i.?
希克雷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为什么不是明?明什么都比我强,我想要的都会被他拿走,什么都......!」
包括威坦。
不,当初明明就是自己有意要「让出」,所以现在后悔也......隼的声音像从喉咙硬挤出来。
「隼说不可以说,所以我就不说了。」希克雷小小声地道。
想起昨晚自己讲过的话,隼咬牙低吼:「你说喜欢我吗?你才没有理由喜欢我,不过是普通的做爱而已,像我这种人,路上随便找就有一堆。」
「也许是这样没错。」希克雷顿了下又说:「可是我碰到的人是隼。」
第五章
隼在希克雷发上移动的手指,擦过对方的耳壳。
「我遇见的人是你,所以......」
「你会遇见比我好的人......但在那之前,至少学会如何强悍一点。」从浴缸里捞出还在喷水的莲蓬头,「我要冲水了。」
细水柱「哗啦哗啦」地往下流泻,冲去希克雷头上的泡演,在拨弄头皮上移动手指,指腹擦过之处,希克雷觉得又痒又舒服。
好不容易冲洗干净,隼拿起挂在架上的毛巾,先仔细地抹去希克雷脸上的水渍,最后在整个盖到对方头上,用力地擦拭起来。
「隼常帮人洗头发吗?」希克雷睁开眼问。
「怎么这么问?」隼搓着最难干的发尾。
「觉得......很熟练的样子。」
「以前常常帮明洗,因为那家伙很不会整理,在帮他梳之前就顺便洗了。」
以前的确曾经有过,明捧着一头卷曲纠结的头发,慌慌张张地跑来找自己解开的事。明是天生卷发,而且发质跟主人一样相当顽强,现在光滑柔顺是拜先进科技之赐--离子烫的成果。
「现在呢?也帮明先生洗吗?」
「最近没有了,因为他有威坦。」隼若无其事地回答。
觉得说着这句话的隼好象有些寂寞的模样,希克雷便凑近隼的颊边亲了下,「如果隼不讨厌的话......」观察着对方微愣的神情,「我会陪你。」
「......你对谁都说这种话?」隼低头在希克雷的肩膀上轻啃了一口,之后缓缓褪去黏贴在身上的蓝白格线衬衫以及底裤,再度拿出淋浴设备,这次是将自己从头冲湿到脚,热水冒出的蒸气弥漫整间浴室。
这间事务所中,比起其它个人房,唯独浴室的的空间大得异常,而且设备也属中上程度,浴缸甚至设了不会让热水冷掉的装置,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配合影子帝王小刘的个人兴趣--「泡澡」而打造。
望着隼精瘦却不贫弱,反而还给人一种很有力量感觉的身体,希克雷咽了下口水,心想能被这个人拥抱真是太幸福了。随即他又想到隼特别重视明与威坦,一种由胸中溢出的羡慕,参杂了疼痛。
如果自己也能得到同等的关爱就好了......刚窜起这个念头,却又认为要是表现出来,大概会惹隼不高兴,便拉了拉自己的脸颊,尽可能破坏失落感。
「干嘛自己捏脸?」隼不知何时蹲到了希克雷面前。
希克雷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要捏也要捏这里。」隼说着,指尖伸向希克雷的胸口,在柔软的红荑上戳了几下。
「啊、呃......」希克雷的身体微微弹跳了下,魔力缺乏症让他对于这种恶作剧般的碰触都敏感不已。\\ ^6y3l&J3]$w\"a
「下来。」将希克雷拉到与自己同高的地面坐下,隼揽着对方腰部的手挨挨擦擦,在细致的肌肤上偶尔掐个一、两下,顺利地看见希克雷的脸漫上鲜嫩欲滴的情色气氛,「我想知道你『哥哥』是怎么同事,愿意告诉我吗?」
「嗯......宾特哥哥......好几年前就不见了。当时魔界还没有允许信道开放,我们斯卡威尔觅食很辛苦,一边要避开警备队,另一方面人间界也有人会负责封锁信道经常开启的地方,所以每次到这里都很辛苦,因此回到魔界的时间会不固定。
「原本以为跟宾特哥哥是因为回去的时间都错开,所以才见不到面,可是问了其它人之后,才发觉哥哥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了......」
希克雷说着,抱着隼的肩膀,偷着细碎的空接吻着。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光只是双唇摩挲都能这么舒服。
「我非常的......担心他......啊、嗯唔......」舌被卷住,希克雷含含糊糊地道。
隼的手指摸向希克雷的下腹,在压制已经昂扬的东西时,在对方耳旁故意道:「才亲几下就兴奋了?」
对敏感处而言,不管什么东西的抚慰都觉得特别粗糙,希克雷腿间的热处甚至被隼不怀好意地将外层的保护拉下,最脆弱的地带曝露在水气中,只轻轻一捏,透明液体就流了出来。
「啊......会痛......」
禁不起这样蹂躏,希克雷的眼中立刻蒙上一阵雾气。但隼不打算就这样跳过有趣的前戏,反而将拇指轻轻按上柔软的暗红色尖端,来回摩擦着,「一定不只有会痛,好好感觉一下......」
刺痛就像电流,从被残忍对待之处窜上脊背,在一下一下摩擦的间隔中,从口中所溢出的呻吟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像是要求「再粗暴一点」。
「啊、啊啊......嗯......」
「其实很喜欢吧?」
「......隼......有点坏心眼?」小小夹杂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像小狗咬着喜欢的毯子所发出的呼噜声。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隼开始套弄根部,希克雷发出安心的娇吟。
「啊、嗯、呼嗯......我一定会变成......没有隼先生就不行......」满满的热流充满胸口,火烫得要烧伤的感觉移动至颈后,整个脑都变得昏昏沉沉。
隼舔着希克雷的唇瓣,心想对方总是不自觉地就能说出如此煽动人心的话,从希克雷口中带出的发亮银线落到赤裸的胸膛上,增添了淫猥感。
希克雷一直都忠实反应的分身,抵在隼的腹部上,隼移动了身躯,将自己的腿间也贴近硬热摩擦,希克雷难耐地将身前的人抱得更紧。
「啊......啊哈!」
隼一次抓住两人的热度,在湿黏温热的肉块彼此擦撞时,不用希克雷泫然欲泣地悲诉着,就连隼自己也觉得好象有种力量正怂恿着,迫不及待。
「......要先......来一次吗?」隼轻啄着希克雷的耳畔。r J9c2k k\'E J2u
明明昨天才做了不少,现在却马上又被挑起激情,果真就算平时多理智,身体终究还是男人......而且偶尔还会化为单纯的野兽。
「不要......浪费......」希克雷咬着下唇,不满地抗议,偷偷注意着隼的东西同样也在流出液体,咽着口水想着很可惜的他,只默默将手从隼的肩上拿下,挪动到浑圆的臀后。
察觉希克雷的动作,隼先是制住对方的手腕,露出温柔却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是说过你的指甲太尖,这样会受伤的吗?」
「可是里面......已经......」明明就没有碰到后方,但光是爱抚前面所带来的刺激,就让希克雷的秘所隐隐发着疼。
体内有种松松的空洞感,虽然还微弱,但的确是在收缩搅动,斯卡威尔的天性让食欲与性欲混和,渴望黏膜被男人的凶器贯穿,期待摩擦的酥疼扩散到全身。
「......你夹带了什么违禁品回来?」隼突然停下动作,额头贴着希克雷的前发,眼神也对上。
「那个......这个......」
「拿出来。」隼丝毫不放松地命令。从刚刚就觉得好象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
「对不起......」希克雷朝着洗衣桶勾了勾手指,结果从洗衣桶中有个湖水绿色的椭圆球,顺着桶子的边缘,缓缓地朝希克雷滚了过来。
是刚才造成骚动的葛林雷姆之一!隼还以为已经全部放生了。
「小刘要是知道,一定会生气的。」隼无奈道。
「我也说过了,可是小葵就一直跟过来,很可怜的嘛......」
「连名字都取好了啊!」
「不是我取的......是它说它叫小葵。」
「......这样啊......」隼露出一种可怕的和善笑容,突然一下子抓住葛林雷姆软软的胶质状身体,随即扯了一块乒乓球大小下来,「反正除了中间是核的地方,其它全部都跟水差不多吧?惹出这么多麻烦,贡献一点身体是应该的。」
葛林雷姆被拉掉一块身体后,瞬间判定「这个人超危险」,颤抖着果冻般的身体滚回洗衣桶里面,躲到最下面去了。
「啊,小葵......」希克雷好不容易从隼刚才的三流恶作剧中清醒,难以置信地道:「你怎么欺负小葵啊?」
「与其担心那种没有脑的魔物(事实),还不如先担心你自己。」说着隼挽起希克雷的臀,将还拎着的湖水绿胶质体靠近穴口。
「啊、那、那个......」感觉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进入内部,希克雷惊叫出来,脸上爬上了非官能的红潮。
「离开了本体后还是会动的样子,跟蜥蜴的尾巴有点像吧。」隼说着风凉话的同时,伸舌舐了下希克雷泌出泪的眼角。
「呜......呜呜......不要......好痒......隼......」
被不熟悉的东西侵犯体内,希克雷抓着隼的手要求救,完全没怪罪是谁把自己整成这样。
柔软的胶质体边蠕动着,附着在原本就柔软的内壁边缘,完全贴合的刺激让希克雷浪叫着弓起后颈,刚洗好的头发散在脸前,虽然苦恼着身体上的反应,却又深陷在光是这种程度无法满足的自虐喜悦中。
再不多点刺激就快发疯的希克雷,拉着隼的手指导向已经异常湿润的后庭。任由希克雷的主动,两只手指毫无抵抗被吸入,只是微弱的骚动,就立刻转化为高纯度的欲望。
希克雷散发娇艳感的痴态身躯在隼的身上扭动,还大约记得对方喜欢被碰触哪里的隼转动着手指,温柔地诱劝希克雷更难以忍耐的渴求。
「啊啊、隼......隼......我......」
由于欲火太过,希克雷已经骑在隼的大腿上,使得隼只要稍微前倾就能咬住自然挺立的乳首,感度良好的红点立刻被含进口中吮着,用舌舔弄,再用牙齿轻扯。
近似哭叫的呻吟在隼的耳边响起,隼漾出苦笑,带点抱歉地想着自己好象欺负得太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