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我却——”
“唉呀,你也不错啊,别的我不敢说,但我知道你有一个过人之处”我一看美女这表情,生怕刚才功夫都白费的急忙鼓励道。
“哦?我有何过人之处?”美女见我表扬她,怀疑加好奇的问道。
“你胆子大啊!”我为了增加说服力的狂点头。
“哦?”美女持怀疑态度。
“真的真的,你既然敢自杀唉,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要是我,肯定下不去手。”我举例说明。
“那等懦弱之事,你既然还——”美女听了我的话后自嘲一笑。
“不,那是一种勇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勇气。你可以轻视你的行为,但你不能轻视你的勇气。”我看着美女无比认真的说。
“我,我叫慈恩。”美女听了我无比认真的话后,沉默了片刻,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我一听这突如其来的一句,不由一愣,随即反映过来,美女在作自我介绍,于是赶紧表态:“啊?哦,我叫李寻欢。”
“寻欢,寻找欢乐。真是个好名字。我家族历代以来所出子嗣中女子稀少,因而也就显得尤为珍贵。爹爹说我是上苍的慈悲的恩赐
,故给我取名慈恩,视我如掌上明珠。没想到我做出了那等事,伤了他的心,我……”美女继续低落。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那次跳河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全当——恩——洗澡,对,全当洗了个澡好了,把那些你想忘掉的事
通通洗掉,又是一个原来的你。”我看着持续低落的美女极力安慰。
美女听了我的话猛地一震,看着我良久后坚定的点头道:“对,你说的对,全当洗了次澡,把懦弱、愚蠢、任性通通洗掉,再从新
活一次。但我毕竟伤了爹爹的心,我已经不配用那个名字了,我决定以后就叫——慈洗!!!”
“噗——咳咳咳咳咳……”毫无准备的我一听美女新改的名字猛地喷出了嘴里的茶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大姐啊,您真是牛啊!这
么一会儿的功夫您就从慈恩变慈洗了,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啊!……
我正捶胸顿足咳得起劲儿,就看见小五和楚天乐忽然从门外闪进来——
“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儿吗?每次都让我——”楚天乐看着我的狼狈相,一边上来给我轻轻拍背一边欲言又止。
还没顾得去想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听了楚天乐的话我不由委屈的撅起了嘴:这不是小心不小心的问题好不好,这是定力问题,跟那
帮知道原因的比起来,我这还算是镇定的呢——
“怎么?我的名字改的不好吗?”美女看了忽然出现的小五和楚天乐微惊了一下后转而看向我问道。
“咳咳,好,好名字,咳咳”,我调动了我全部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来表达“佩服”这一词的全方位表现:“我感肯定,您一定
会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流芳百世……咦,他是谁?”我指着门外一个躲躲藏藏不敢露面的小身影好奇的问。
“怎么,你自己干过什么事都忘了?不是你把他们祖孙俩送到这里来的?”美女一看我发问,对我调侃的笑道。
“啊?——”听了美女的话积极回忆的我终于想起来:原来是我去海川酒楼找事那天从同行手里带回来的小男孩啊。那天他脏兮兮
的还哭的一塌糊涂,现在干净的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认出来。
“你过来。”我对门外胆怯的孩子招了招手。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看着抖抖索索进门的小男孩自认和蔼的问道。
谁知那孩子一听我发问,立马“扑通”一声跪下来就冲我连连磕头。
这什么毛病啊?我问他话呢,他冲我老磕什么玩意儿啊?
“行了行了你别磕了,”我一看一听我的话吓的连跪都跪不稳的小男孩,就知道问正主是不行了,于是只好面带恭敬问刚上任的慈
洗大姐:“他叫什么?”
“啊,他呀姓李名廉英。”慈洗大姐爽快的回答。
“啊,好名字,李连噗——”可怜的我又一次变身喷泉。
“咳咳咳咳,”不管周围不解的目光,已经受够刺激的我急忙对慈洗说道:“从今以后,就让他跟着你吧,他一定会是个好帮手的
。对了,待会儿我再带你去见几个人——”
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把杜子腾改名成同治或光绪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和珅那焦急的声音:
“主子主子,不好了——”
76.城门外小道边
“大呼小叫什么?发生什么事啦?”我看着急匆匆进门打断我思路的和珅没好气的说。
“主子恕罪,奴才这也是急的。他们要走了。”和珅一看我不高兴,急忙跪地请罪道。
“他们是谁?说清楚。”听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诧异的问道。
“哎呦,瞧奴才这嘴,一着急就不会说话了,是月——公子和阿诺德公子他们。”和珅说了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
“啊?你说什么?!”我听了这突如其来一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问道。
“主子,奴才办完主子吩咐的事,正好碰见月公子他们。奴才赶上去问安,谁知月公子却对奴才说他们要走了,让奴才禀报您一声
。”和珅见我着急,更焦急的说。
“啊?为,为什么?圣会不是还没完吗?”我听了和珅的话,越发着急。
“主子恕罪,奴才不知。”和珅叩首道。
“阿诺德要走了,他要走了——”我喃喃的重复着让我六神无主的信息。
“旭,别着急”,楚天乐看我失神的样子急忙过来安慰道“他们可能还没走远,现在去追还来的及。”
啊,对,听了楚天乐的话,我急忙反映过来催问和珅道:“他们从哪儿走的,什么时候?”
“就方才,他们从城东门走的。对了,月公子还说要是主子忙就不用去送了。”和珅回道。
“啊,那么说他们还会等我。”我听出了弦外之音后镇定了下来,却转而又急道:“可是我现在连送别礼物都没有——”“三哥,
他们不会介意。”小五插话道。
“可我会。”他们这一走谁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阿诺德啊,看现在这样子墙角我是挖不成了,再不送点临别礼物,万一他把
我忘了怎么办?= =///“旭,我先去截住他们,你备好礼物再赶过来好不好?”楚天乐说出了一个可行性方案。
“恩,好,就这么办。那楚天乐你快去,我稍后就来。”我一听急忙赞成,并抓紧时间准备道:“和珅,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
“回主子,奴才办事不力,只拿回了一样。”和珅一听我的话,无比内疚的回答。
“算了,时间这么短你能拿回来一个也不错了,给我拿只笔来,再去准备三个礼盒。”我在慌乱之中急中生智。
匆匆忙忙准备完毕,正打算飞奔而去的我忽然扫到了静悄悄呆在一旁的慈洗大姐和李咳咳,这才意识道由于刚才太着急,把他俩的
事给忽略了:“紫气东来你们不要跟来了,拿五万两银票给慈小姐,再带他们去找杜子腾。就说是我说的,从今往后让他们跟着慈
小姐,听慈小姐的吩咐。”我看着紫气东来简单交待几句后就打马而去。
当然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给整个日耀国甚至是天宇大陆的商场带来了怎样的激变……
我带着以前闯红灯的心情骑着美人一路飞驰而去,出了城东门就焦急的四处张望。
“旭,这里。”不远处传来楚天乐的声音。
“阿诺德——”我一看不远处出现的寻找目标,大叫一声哭丧着脸急忙赶过去,冲着阿诺德就一脸弃妇状的哭诉道:“阿诺德你为
什么要走啊?阿诺德?”
“怎么?寻欢公子舍不得我走吗?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寻欢公子你呀,呜呜——”一旁的“孔雀”那无比开屏的声音传来。
“我们,有要事。”阿诺德看着我解释道。
“那——那么多人,非要你去吗?”我用目光无声的谴责月忆天。
“小,炎旭,抱歉。”月忆天表情真挚眼含歉意的说了一句让我们俩都吃惊的话。
听了月忆天那突如其来的道歉的我忽略了别的,自我调节道:算了,人家都说有要事要去办了,能通知你一声就不错了。再说金龙
圣会已经接近尾声,他们早晚都会走的。恨只恨我墙角挖的太晚啊!落得如此下场—— = =///“没事,还好赶上来给你们送行。
”我看着稍有歉意的月忆天故作轻松的说,然后从身后的袋子里掏出我准备的两份加上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一份礼物冲面带诧异的三
人说道:“这是我送给你们临别礼物,感谢你们以前对我的帮助。”
“寻欢公子竟然还给我准备了礼物,真让我——呜呜——”惊愕过后的“孔雀”接过我手中的东西装模作样的呜咽着。
“切——”我给了他一个得了便宜就要卖乖的警告眼神,再对手捧礼盒微微失神的阿诺德表现的格外依依不舍:“阿诺德,我以前
说过要给你唱歌的,一直都没有唱。现在你要走了,我给你唱一曲送别吧。”
阿诺德听了我的提议看着我缓缓点头:“好。”
我一听大喜,带着想最后再好好表现一把看看能不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让阿诺德回心转意的心态暗暗酝酿了一下,就无比认真的唱
起了那首我在初中音乐课上学会的经我稍稍改编了一下的经典歌曲:城门外小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
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曲送别尽余欢今宵别梦寒身后悠扬婉转而又略带忧伤的笛声忽然响起,诧异的回头去看——楚天乐在漫天夕阳的
金色余晖下手持一根翠笛凝神吹奏。冲楚天乐微微一笑,在那缓缓流淌的笛声里,我遥望着遥远处那散发着淡淡温暖的夕阳,又轻
轻唱到:城门外小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崖,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笛声幽幽,含
着丝淡淡的忧伤,在这被金黄色笼罩的天地间回旋,硬是把我心中那点隐匿着的离别情绪尽数勾起:楚天乐,原来你吹笛子也不比
你吹箫差啊——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我看着面前也仿佛被笛声吸引了的三人尽量笑的自然:“阿诺德,我唱的好听吧?你多夸两句
没关系,我不会否认的。”= =///“好,很——好听。”阿诺德听了我的话,认真的想了想后果然很实在的夸了我两句。
“那下次见面,我给你唱首更好听的。还有啊,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或者——想我了,就随时来找我,我永远都欢迎你。”我看着
阿诺德稍带伤感的争取着最后的印象分——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到,我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我呢我呢?”一旁的“孔雀”听了我的话后一脸争宠状的插嘴道。
“你也一样,”我无比仗义的踮起脚尖拍着“孔雀”的肩膀说“咱们你跟我,两家人就不说一家话了,只要你想来,尽管过来,除
了银票你什么都不用带。”
“哈哈——”月忆天看着听了我的话变的傻傻的“孔雀”轻笑出声。
我也对月忆天笑笑,然后翻身上马,COSPLAY武侠片里的经典动作装模作样的一拱手,再照抄了两句狗血台词:“送君千里,终有
一别。我一定会好好保重的,你们也别谢我了,我走了。”然后不等他们发言就骑着美人转身而去。
——————————我是转换视角的分界线——————————————看着远去的一帮人就那么急促的前来,又这么忽然的
离去,安介生愣了愣才不可置信的大声说:“喂喂,他,他就这么走了?这到底是谁送谁啊?”
说完一会儿,无人应声,安介生这才发现他身边的两人还在看着那帮人离去的方向,眼底带着点他虽然认识,但却从没想过能从他
们身上看到的感情,一为迷茫,一为——一直隐藏在心里的不好预感猛然浮现,安介生紧紧皱眉道:“忆天,他是日耀国的皇太子
!——”“他先走,只是不想看到离别。”月忆天忽然说了一句话,透着一丝怜惜。
感到了那丝怜惜,安介生看着月忆天仿佛想提醒他什么大声说道:“他将会是一国之君——”“恩”,月忆天淡淡点头,冰冷犀利
的眼眸中一道寒光闪过“我会是。他不适合——”安介生看见那道一闪而逝的寒光,不由感到一阵慌乱,失去了一贯的优雅从容,
焦急喊道:“忆天,你只是从来没遇到过,一时感到新鲜罢了。你也看得出来他身边那两个——”“他会是我的。”月忆天阻止了
安介生那未完的话语,带着一种强者的肯定和不容质疑。
“呵——”意识道这点的安介生不由苦笑一声,略带一股无处发泄般的气愤恨恨道:“真是的,不知道那个小鬼有什么好的,胆小
怕死,不通文墨,仗势欺人,爱财如命——”“那个爱财如命的小鬼给你送了礼物。”月忆天看着安介生手中的礼盒,想起了那个
似乎永远都精力充沛的人,宠溺的笑道。
“唉!——”安介生低叹一声,怀着对未来不确定的忧虑,打开了手中紧握多时的那个长方形的礼盒,惊讶的叫道:“扇——扇子
?”
没错,是扇子,羽扇。大红色的礼盒里,放着一把异常华丽漂亮,由孔雀翎编制而成的扇子。
安介生诧异的拿起扇子,慢慢打开,看着柔软艳丽的扇面,猛地响起一个场景,不由复杂的笑道:“呵呵,亏他还记的我那把扇子
是听书时因为他才被毁,总算那个小鬼天良未泯,知道送我一把。啊?——忆天,那,那是——”“他既然把那次考场上所得的信
物——那个爱财如命的——”安介生看着那枚他也异常熟悉的戒指,喃喃的说。
月忆天也看着自己手里也让他吃惊的礼物——一枚雕工精细色泽柔润他无比熟悉的戒指。
拿起戒指旁一张小小的纸条,展开,纸条上写着几个那曾经在写一篇《何为勇》的文章上见过一次绝对算不上好看的字体——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