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主人。」
他呵呵地笑了出来,「良,你知道吗,当你在谈论井的表情,是很温柔的,可谈到我的时候却是充满恨意,厌恶的。」他英俊的脸庞凑向前,「这是为什么呢?良,你可以告诉我吗?」
他温热的鼻息,吐在我的脸颊上,如此近的距离,这是我以前连作梦也会梦见的场景。只是现在不同了,我已经不会做一些与他有关的幻想,不会再因为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无心的话语而怦然心动,甚至是左右我的情绪。
这样的认知,让我笑了,在他的面前我笑得开心,连眼睛也眯了起来。
终于,我总算能够从他的阴影之中,全身而退,我的感情,我的思想,我的未来,或者是我的一切,终于又归还于我,不再是属于他,整天绕着他转,我,自由了。
「良,你笑起来好可爱......」
他性感的嗓音不能再影响我的神智,我的笑容又加大了些,欣喜的连眼角都沁出了泪水,笑得全身都在抽搐。
当我不断发出笑声的嘴被他以嘴对嘴的方式堵住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就是我以前深深爱着的男人?他?伊东吉浩士?
他的吻技和记忆中一般高明,可却勾不起我的兴致,也无法让我感到开心。只觉得烦。
也许我冷漠的反应令他不快,忽然他离开我的唇,在那之前重重的咬了一下我的,血腥味渗入我的口腔,就如同我以前爱他那般,是痛苦的滋味,现在,我不痛了。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可能是「麻痹」,唯一我清楚的,就是我对他产生了免疫力。
「我的吻,令你讨厌反感了?」
耳边低沉的嗓音也无法酥麻我的神经,我思忖了片刻,回答得坦荡荡:「不错,你的吻,令我讨厌,甚至反感。」
他的反应完全在我预料之中,愤怒而发狂。连环巴掌一掌接着一掌地落在我的脸颊,将我的脸打偏了又打偏,我被他打得晕头转向晕了。我还是笑着继续说出他绝对不会喜欢听的话:「你的吻,再也无法让我感到心痛,更不会甜蜜......」
「井就行吗!?他有我行吗!?」他的矛头再度指向井。
我给他的回应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置可否地,我早就知道这样的反应铁定会让他气急,可是我就是想这么做,看他发狂的样子让我心情舒畅,他失控的殴打我,我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的歇斯底里,让我只想笑。
主人,请您惩罚我吧!第二部【17】
男人终于停手,气喘呼呼地由上往下瞪视我,我看见他垂落在腰侧的那只手臂,染了红。
略带黑色的鲜血在他壮硕的手臂上呈现刺眼的对比,然而更增添他的邪魅气息,那抹红,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我身上所流出的鲜血。
他根本感觉不到痛,自始至终痛得依旧只有我一个,他只是负责让我感觉到痛而已。
「呵──」发现到他凝视着我的那双眼眸不知怎么地,竟透漏着所谓绝望的味道?
嘴边的笑容和眼底的绝望不成对比,这样的表现反而更令人感到恐惧,猜不出他此时的想法让我有些无措,我发现我这下连求救的力气也没了,稍微动一下脸部的撕裂伤就会疼痛,他到底把我打得多惨了?
「良,这是──你希望的?」
他问了一个我不懂意思的问题,但显然我是没有退缩及考虑的机会,我只好硬着头皮:「......不错。」
「好,很好──」他咬牙切齿地握住一旁的铁笼,力道大得几乎将它掐弯,「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但我也要你记住,违背我的下场不可能还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龙泽良......」
「只要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却不复以往的沉痛,加了许多伤心的情绪。
我发现自己的头在晕着,呼吸逐渐不太顺畅。「我不反悔......我从不做会反悔的决定,除了认识你是我最后悔的行为......」
听了我后面那一段话,他登时气红了脸,整个人往前一倾,五指险些掐在我的颈周围,只听他发出怒吼般的咆哮:「你──」
稍微地移动一下眼珠,他的大掌与我的颈距离不到一公分,我呵呵地笑了出来,「怎么,你又想打我了?来呀,我不怕你,你干脆把我打死好了,这么一来我就算真正的远离你,和你没任何关联了。」
他眯了眯眼,缩回手掌,冷笑:「没这么容易!你想离开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不可能!」
我看见他眼底的疯狂,更是不得其解他对我的疯狂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早对我厌倦了?好不容易在我真正忘记他的时候又把我给抓回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何必呢?你的玩具又不只我一个!我不过是你玩腻的玩具而已,何必为了我这么大费周章?」
他摇头道,声音里竟是我无法理解的无奈:「你不会懂的,良,你根本不会懂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真的不懂。
我从没了解过你的一天。
如果能早在一开始了解你,那么我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真正的软禁是从这一天开始的,我连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整天被关在这座铁笼里面,面对的一直只有他,与黑暗。
我很庆幸他没有找其他人来玩弄我。
不过他对待我的种种行为都让我很不能谅解,他没有碰过我的后庭,只是用一些奇怪的道具玩弄我的身体,故意打击我的自尊,等我被他逗弄的不住向他求饶时他尽是冷眼地站在一边看着,没有解救的意愿。
「良,只要你说你愿意像从前一样屈服我,我就给你。」
又是同样的话,他明知道我不可能会答应,可他偏偏就是动不动就以这提议作为交换的筹码,我忍着巨大的难受,咬牙道:「不可能......」
刚才被他强硬灌入不明液体后我的身体就越发怪异,那液体是半紫色透明的,我想那就是传说中的春药,没什么味道药效却很强劲,我喝下不到一分钟身体马上有异样感,好像有把火在体内燃烧一样的炽热。
热得彷佛要把我烧之殆尽一样。
难耐地冷汗不断地从我的毛细孔沁出,强烈的感受让我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没得宣泄的欲望出口使我的呼吸急促又紊乱,我已经难受的看到东西就摩擦,却还是比不过一个男人真实的体温更能使我快乐。
又不愿低头向他乞求,只能百般忍耐着体内正在沸腾的欲火,让它自己平息。
但是这春药的药效真的很强,时间过得越久它反而更顽固地燃烧着我的体内每一寸器官,把我整得直想咬舌自尽。
连指尖都感觉得到这份炽热激情。
不知不觉我连脚趾尖都卷了起来,想勾住什么,又想抓住什么依靠或是能够熄灭我体内欲火的东西。
我不晓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到我终于舒服些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大胆地张开双腿,以着骑乘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腰上,上上下下,快速地吞吐着他的昂扬,当他的火热触即我的后方洞口时,所有的麻颤就在那儿爆发开来,将我尽剩的意识的给摧毁的一滴不剩。
我忘情地仰着头颅高声吟哦,不在乎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浓重的眼光,动作熟练的勾住他的肩头,下半身则是双腿环绕住他的腰,以自己的力量来让他的昂扬更加深入我的体内。
我激动的连牙齿都在打颤。
许久未和他结合了,原以为我大概已经忘记他的滋味和壮硕,没想到和他这次的交欢却这么顺利又契合,就好像我们从没忘过彼此存在一样,即使人忘了,但是身体依然没有忘记的一天。
他捧着我的臀部,轻笑着的配合我的律动,勇猛结实的撞进我的体内,每一下都强劲而有力道,速度拿捏得极好,当我的臀部往上抬高时他也往后移动,当我重重的往下坐下时他也不拖泥带水地往上撞击,丝毫没有空隙,没有浪费的半刻钟。
主人,请您惩罚我吧!第二部【18】
单方面的进行兽性般的结合,虽然过程中不可否认地也尝到颤栗般的快感麻颤;但被男人以暴力和计算强迫结合的那种污辱仍是无法抹灭的事实,由于身体被下了名为强力春药之药物,无奈身子一般的我怎么也抵抗不了体内不断蔓延扩散的饥渴,那种不可言喻的火在体内燃烧,彷佛要将仅剩的理智也摧毁似的快速蔓延过全身。
瘫软着身子任由男人趴在身上快速律动以及嘲讽,男人笑我,口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多,最后还不是张开双腿乞求他快点给我快乐。
是屈辱,他的揶揄,却和我喉间不断呻吟的声音阵阵高吭的谱出尖锐的交响曲,和肉体碰撞声及接吻时所发出的那种唾液融合的黏腻声。
我抿唇遏阻自己即将冲出嘴边的呻吟,男人见状十分不满意我如此表现,死不承认得到快感的表现。为了报复,男人使尽一切凶残手段来对待我,撇开恶意停留在体内深处却刻意不动作不说,男人甚至还拼命忍着欲火,为了只是要报复我,他想要听自己主动开口乞求他快点满足我,而不是像死鱼一样睁着眼动都不动的。
这种惩罚,同时也难受了他,因此他的额际,早已布满了一层薄汗。
「良,这样做,似乎对你来说还不够猛,嗯?」
伊东吉浩士恶意地掀起嘴角,吐着混浊的气息在我的颈子周围,吹拂过的热气引起我的轻颤,更勾起我体内原始之欲火,我难耐地扭着腰和臀,道出的话语却和行为背道而驰:「再怎么难受......我也不会向你这种人低头!」颤抖的声音,至少还显示出我的决心。
摩擦床单的背脊,磨得有些麻痛。
伊东吉浩士的脸色倏地难看,像是预料不到我的反应如此坚决,他咬牙憋了一会儿才冷冷地挤出声音:「你挺有胆识的,怎么之前不见你这样大胆。」
「别提过去的事。」撇开眼不去与上方深邃的眼对望,对于过去相当反感,因为过去的回忆,只要一想到,我就十分清楚自己曾一个男人欺骗的一踏糊涂,又被玩弄的简直不是人类,而是宠物,只要和他有关联的,我倒祈祷我一辈子都不记得。
「你不想听,但是我想说。」他邪恶的弯起嘴角,依然帅气潇洒,可如今我也不会因为他的笑容而心动,只会厌恶。
「别跟我说,我没兴趣。」
「我就是要对你说!你是我记忆中的另一个主角,怎么惟独漏了你。」
我听出他话里的激昂,也冷冷地泼他冷水,「无奈,我早忘记过去和你一起发生的事情。」接着苦笑。
「你说,你忘记和我一起发生的种种回忆?我不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明明比谁都还要开心,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他似乎有些离题了,我们的话题,一开始好像不是绕着过去打转才是。
他不是只想让我痛苦,让我声不如死吗?
他一而再地提起过去,又代表什么意思?
他这下是真的被我激怒了,从一开始的作对到现在还在与他唱反调,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我也知道,真正的地狱现在才要开始......
主人,请您惩罚我吧!第二部【19】
被软禁了这几天,男人为了惩罚我的倔强,几乎没给我进食,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会丢一瓶冰水到铁笼中,但即使真的饿得发荒了,我也不曾接受过他的施舍,几天下来,矿泉水堆在四周,我连看也没去看过。
他后来是真的动怒了,干脆连水也全部收走,好几天不回来,丢下我一个人在铁笼里半睡半醒的。
上次那一次半逼迫的结合弄伤了我,他在我身上作了什么其实我也不太记得,只知道,过程中他还使用了一些我所没见过的道具,撑破我的内璧所带来的痛楚,不可避免的痛呼使他心情愉悦,我看见他近乎狰狞的笑容,心底发毛,只是不断地问着自己,过去怎么对这样的男人产生情愫?
现在我知道自己的眼睛或许不算太好,竟看上这样变态霸道的邪恶男人。
做完以后他并没有替我处理受伤的伤口,我全身上下的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而他却豪不在乎,甚至在一旁以欣赏的眼光看着我身上的伤口,然后幸灾乐祸地:「这些伤口,八成回覆不了了,以后你见到这些伤,想得全是我一个。」
「良,我不后悔这样对你,因为,我要使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你的爱人是我,你的主人也是我,最爱,当然也非我莫属。」
有如爱情的宣言,我听了只觉得头皮发麻,而且冷冽。
主人,请您惩罚我吧!第二部【20】
他为了防止我趁他外出时想办法挣脱逃走,他甚至在寝室内设置了许多道门锁和需要密码才能解开的机关;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做的,因为以我现在这样的身体,根本没有体力可以动作。
也许真的他的警觉心过重,他在我受了伤的后庭里插入一只尺寸特大的阳具,他说这样子,就不信我有勇气走出这道门,远离他。
被冰冷的阳具贯穿的时间已经不短,我只感觉内璧肌肉被强行撑大,从原先的剧痛变成现在的麻痹,没有知觉,可到了某一时间,阳具却会忽然的在体内抽动起来,折磨人的速度在后庭里乱窜乱钻地。
我想体内快速律动的阳具或许是有开关的,拥有遥控器的主人即使再远方仍能随意的遥控,想感应优良。
每一时间地,它就在体内不断涨大然后扩充我的肠道,几乎要撕裂我一般那样巨大,而原本冰冷的阳具竟像有生命力一样地开始温暖起来,刺激着敏感处的顶端时而用力时而无力的顶撞着、磨蹭着,很快我好不容易放松歇息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
无法隐藏的欲火,重新启动。
伊东吉浩士这个人不是一般的狡诈,每当他离开寝室前便会强迫我饮下会令我全身发热的液体,我知道那是什么用途,是前些日子作来惩罚我用的强力春药,使得我现在的体内和控制力大大地减弱。
卷缩着身子发痒地磨蹭着一旁冰凉的铁笼栏杆,想藉此熄灭我体内不断升高的体温,被铁链给箝制住的手脚却令我不能寻求更好的慰藉,稍微一动作铁链碰触到铁笼的时候所发出的声响既刺耳又骇人。而我却像是听不到似的,嘤咛着,自顾自地呻吟娇喘着。
明明心底是不希望禁锢我的男人回来,可身体却十分渴望他能够快点回到我身边,好帮我从地狱般的痛苦解脱。
然而在这种节骨眼的时间,男人却作对似的,大门不曾开启过,偌大的寝室只剩下我一个人痛苦的缩在铁笼角落,任凭后庭里的巨大阳具啃硕我的理智,最后我终于耐不住性子地扭着臀部,让阳具更得以深入我体内深处,细小的呻吟这下再也无法忍耐地大声喊出来,听得我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却无能为力。
就在即将到达所谓的高潮之际,阳具的震动,骤然停止,没有预警地,就忽然静止不动。
从一个人的快乐中瞬间跌入欲火被硬生生熄灭,跌入失望的地狱中,那么一刻钟我的大脑停止运作,反应不过来,呈现一片空白,汗水淋漓,气喘吁吁,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不是很好看,包括了我此时呈现奇妙姿势的身体也充分表达出我内心的不甘。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
他八成算好了时间,在整我。
心有不甘地,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可以使自己达到快乐,卡在后庭上的阳具一下子降温到冰冷,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及快意。
接下来时间又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停止运作的冰冷阳具又重新震动起来,而这次的震动度比先前的还要来得猛烈,几乎是不断的向上顶撞往上窜,好像要完全顶破我腹部一样用力,它像条蛇一样的以无法计算的律动在体内蠕动钻窜着,膨胀着的阳具,彷佛有生命一般活跃。
主人,请您惩罚我吧!第二部【21】
「呃......啊......」隐忍不住的呻吟听起来既尖锐且莫名刺耳,这时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难耐的双手,覆盖在毫无遮蔽的下体上抚摸着硬挺的男性象征,稍微的碰触令我身体的热减少一些,可一会儿后又再度燃烧起来,火焰瞬间吞噬我残存的理智。
不可抗拒地,我无意识地开始有节奏而缓慢地套弄爱抚着自己的下体,当十指碰及滚烫的器官我只感到一阵酥麻快乐,铁链摩擦实的声响听在我耳里已经不算什么羞耻和提醒,只是,更加深了我想要解放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