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合的唇转个角度再战,Blue发现自己后脑勺被两手制住,头无法顺利转动,那刁钻的舌尖沿着相接的唇递入,当Blue张口欲接下这挑衅的滑腻物体时,那舌尖再出奇不意地狡猾退出。
这欲迎还拒的撩拨动作成功地将Blue与生俱来的根性完全勾起,越难得到的越想到手。
「才这样就想了?果然是老头。」Blue嘲笑,两人的身体密合度可以知道对方的反应,他故意用腰往上暧昩顶蹭。
这次BLUE不吞下这个挑衅的饵,趁某人讲话不备时,直接攫取口腔内饶舌滑溜物体,紧紧地吸吮住,不让它逃脱。全然掌控主导权,用唇用力辗转这可恨的嘴,狠狠地给予教训。
身下的小鬼睁着欠扁的眼神饱含兴味地看着BLUE,没有抗拒,全然地配合,接受肉体被唤地愉悦,狂野的回应他。
这下BLUE反而陷落了。
舌头互相密的交迭、翻转、吸吮,交和彼此的津液,双方各自变换角度任吻更深入,搜索未知的区域,除了唇,身体贲张的热度和煽情的技巧磨蹭,这绝不是只有一个吻的程度而已。
一个吻,从撕咬、欲迎还拒、嘲笑的撩拨到全然接受,并回以十足的热力,中间百般滋味,BLUE脑中的灯号闪烁着『危险』、『危险』,一颗心不受控地在空中飞绕了好几圈。初十五岁的恶龙就诡到不行,狡诈成精,让他着了道儿,聊天室当初好几个遭到洗劫也不敢报案,无庸至疑,三年后的他道行想必更上一层楼。
当两人以吻叙完旧,双唇都是又红又肿,谁也没讨得了好去。
太黯然、太销魂了!要不是还有点理智,知道自己在开车的话,对这现场首播,阿管几乎想举起双手鼓掌叫好。
简直比阿健哥当初烧给他们的片子『囚男』还精采。
仿佛刚刚的吻一点也没有发生,BLUE若无其事的坐起身,「等一下下一个交流道下,我要下车。」
阿管询问的眼神从后视镜望去,等某人的话说了算。
「在市区下。」
收到指令,黑头车经过收费站时,继续再往前开。
「哼。」BLUE手插在口袋。
Blue也不指望某人会这样乖乖听话,晃悠悠地拿起某N家牌子市价两万多的手机,用拇指推开滑盖,某人眼睛职业性觊觎地闪了下。
「忠叔,帮我问看看王叔他今天地盘上发生的枪战。没什么,朋友有一点麻烦,碰巧经过,我没事,你别担心。」上一辈自有管道和门路可以询问,既然对方只是警告而已,可见事情仍有转圜的余地。
他斜睨某人。
「在市区下好了。」Blue晃晃脚上的蓝白拖。「我忽然想起我有点事要办。」
高招!阿管几乎脱口竖起拇指称赞。
离市区约还有数十分钟的车程,两人谁也不看谁,各自看着车窗外面,没多久,两人跷起脚,蓦地,人字拖和蓝白拖在空中相碰,激起无名的火花,台面下暗潮汹涌。
哼哼,死老头,等他得到消息就走人。
伸手向后从口袋抽出手机,按下快速键直拨,没多久他啧地一声,打胖子的手机,结果也相同。
您拨的电话已经转接到语音信箱。
接下结束键,他两边拇指快速齐按,输入言音讯息:姐,平安后跟我连络。
「没人接?」Blue不用想也知道。
Blue不屑回应,输入完讯息后,将手机放入口袋,最好这痞老头真能有他姐的消息。
「阿管,下一个交流道右转,在旁边停。」
***
一到Blue说的地点,阿管马上将人丢下,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上网,宣泄第一手消息,再不说话他就要憋死了。
该带这小子回家吗?
Blue左想右想,这条龙叛逆又诡诈,滑溜得让人抓不住,若放手,可以想见下次再见面的机会遥遥无期,若带去阿健的餐厅那,又可能遇到威廉。阿管现在搞不好已经爬到最近的一家网咖上网报料,威廉是当初唯一看过恶龙的人,早期聊天室一些成员都已经失联了,万一在餐厅碰到面,一串盘问免不了。
想想,唯一能回去的地方,只剩下一个了。
「当铺?」Blue抬头看上面的招牌。
「不错,还识字。等一下进去嘴巴放干净一点。」Blue推开门,拉高嗓门。「忠叔,我带朋友回来了。」
「少爷,你回来了。」忠叔就算意外少爷会带朋友回来,也没表现在脸上。
Blue屌屌地站着三七步,两手插在口袋,抬头打量四周,对这三年前下手洗劫的受害者有了初步的认识,原来这痞子家是开当铺。
在一般人的认知里,某方面来说当铺等于是变相的地下钱庄。
「无论你脑袋想的是什么,都可以收起来。」一般人对当铺的想法多脱离不了地下钱庄。Blue拿过电视遥控器,打开液晶萤幕电视,找个地方坐下。「每天要挨家挨户去泼油漆才能讨生活也太累了,用骗的比较快,你说是吗?」他横了某人一眼。
这意有所指的话摆明了在损谁,好汉不吃眼前亏,Blue哼了一声,用脚拉过一把椅子朝电视方向坐下。那刀疤光头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道人士,说不是地下钱庄鬼才相信。
「有找到王叔吗?」Blue按下频道号码到新闻台。
「没有。不过他们会里的顾问白哥以前是我认识的朋友,民国七十八年和我同时入监的好兄弟,他说今天下午枪战的事,是对方先坏了规矩,手脚不干净在场子里诈赌。」
「胖子诈赌?不可能。」陈焱龙这下吃惊了,胖子连国小六年级的他比十三只都不曾赢,会去赌场诈赌?
忠叔对所说的话被质疑没有表示不悦,只要是阿堂少爷带回来的朋友,他一律尊如上宾。
「王叔的场子向来干净,不会设局坑人。」
「屁,这年头为了钱找个冤大头来吸血还不简单,胖子是喜欢赌两把,可是只跟几个固定的朋友友玩,不会去场子里去赌!」Blue说什么也不相信。
话虽这么肯定的出口,可是心却是相信了,从小在桃园混的他,当然知道王老大为人的行事风格。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子了。那胖子是你姐姐的……?」希望不是如他猜的,要不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那胖子什么都不是,我姐姐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凭他那副德行,哪有资格跟我姐在一起!」陈焱龙心急如,混黑道的规矩很简单:犯人者,以牙还牙,以更多鲜血洗涤所犯的罪行。
姐跟着胖子,万一被抓到……
陈焱龙拿出手机,再度尝试连络,但铃声响了几下,还是直接转入语音信箱,他恨恨地骂了句脏话,快速输入文字讯息:别连累我姐,让她回来。
Blue冷眼旁观,这类事他从小看得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女人的爱情比男人坚强亦可怕,爱当下,可以不顾一切。
「忠叔,今晚我有点事要办,你去阿文家,明天早上再回来。」既然已知道事情的始末,该是庆祝三年后重逢的时间到了,拜这次重逢之赐,这几天聊天室也去不了了,他可不想当元宵里的炮炸寒单爷。
没有注意忠叔已经离去,陈焱龙气急败坏地等候回应,手机静悄悄的,连回通讯息都没有。
「混帐!那死胖子!!」
陈焱龙不死心地继续发送文字讯息:姐你在哪里?跟我连络。叫胖子不要连累你,你快回来。
Blue开始物色可以有效捕住野生动物的辅助工具,该怪忠叔把客厅收拾得太干净?一个当铺人家可以犯案的工作还真少,算了,只好靠自己了。
「喂!」Blue唤声。
「妈的,叫屁啊!没看我在忙——呜唔!!」陈焱龙转头骂人,来不及防备,一记铁拳直往他腹部送去。
拳头的力道十足,Blue用了最大的力气,以保猎物不会挣扎,陈焱龙抱住腹部,缓缓的倒下。
「等一下你会更忙,我保证。」算帐的时间到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把自己的手机关机。
1x0聊天室
此时天室早就因为阿管直击号外炸翻天。
『那混帐!还自夸这辈子后面的屁洞都会是在室的,因为他是永远的1号。』话题和Blue扯上关系,众人的谈话永远高级不起来。
『十五岁,想也知道经验值很差,原来Blue喜欢痛一点的。』有仇没仇的,全卯起来打字练身体,损损那平常讲话缺德的坏痞子。
聊天室以破纪录的速度洗版,五颜六色的字体兴奋地排排炮轰。
『打电话给Blue,叫他有种上线!』
『早打了,他关机。』
『那十五岁的家伙长的怎样?阿管快说。』阿健好奇极了。
『人家现在那小鬼已经满十八岁了,三年不见,Blue记得可真清楚。』阿管打字道。
『我那交往五年的死鬼,连我几岁都搞不清楚,想不到Blue是这么浪漫的妻奴——』
『阿管,你还没说那小鬼的长相。』
『长得很帅又酷,和Blue一样高,不过看起来像不良少年,一脸凶恶样,穿着垮垮的牛仔裤,脚穿着大哥会穿的那种塑胶蓝白拖。』阿管极力回想,忠实的把他所看到的样子说出来。
众人脑中各自浮出想象的模样。
阿管继打字道:『对了。他和Blue一样,开口没几句就喜欢骂妈的。』
『妈的』这两个字,几乎已经成为Blue说话前的语助词。众人继续想象,越觉得阿管形容好像……年轻台客版的Blue……太诡异了。
综合阿管的形容,加上三年前的时间点,堪称聊天室长老级的威廉想到一个可能对象,不过因为求证对象目前没种的关机中。
网咖外,黑白色的警车开始取缔停在红线外的车,看着不守法的招摇黑头车,警察依照程序开了一张违规停车的红单,作为阿管精采一天的句点。
第三章
昏迷的陈炎龙皱着眉头赤裸地躺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骂着:「妈的」。
「妈的,别学我。」Blue哼声拿起棉绳。
他当然没SM的倾向,可是这头野龙没有将他绑好,早就飞得不见人影,遑论想报三年前之仇。
将绳子绕过脖子,交叉成X字形,两边绳侧往腋下穿过,看状,Blue满意地点头。
很好,平常A片看多了果然有帮助,绑起SM也略有雏型,这就是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最好的例证。
手继续不停的往下绑,床上结实的身躯,挣动了一下,似有醒来的征兆。
确定绑得差不多了,Blue开始检查猎物身上可能携带的凶器,小心驶得万年船,想当初他的第一次就是被这小鬼身上带的药给放倒的。
哼哼,果然没错,Blue从牛仔裤夹层的口袋搜出一包塑胶夹炼袋,里面有着白色的锭剂药片,上面印有十字深沟和FM2字样。
躺在床上的人眨动眼睛,一脸茫然,对自己似乎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地方感到迷惑,不过这只是一下子,醒转过来的陈炎龙立即知道自己陷入的处境。
「你醒的正好,我想做的事正需要有你的参与。」Blue暗中将药锭连钱一起没收,放入自己的口袋。
「那好,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可以玩得更尽兴。」
「绳子绑着才好玩。」Blue痞笑,手不客气地开始脱下自身的衣物。
夏季的衣物穿在身上只有三件:上衣、长裤、内裤,转眼三两句的时间,Blue已经全身赤裸,锻炼完好的肌肉,均匀有力地铺陈在修长的身体,两腿中间垂放六点半钟方向的巨大性器。
「你玩过,要不然怎么知道很好玩?你不觉得欺负一个正在担心姐姐下落的人很可耻?」被绑的当事人从小不知道害羞为何物,野性的眼睛坏坏地轻眯,胸膛的乳首在棉绳的点缀下,展现色情的美感。
相对今天被绑的是Blue,害羞绝不是他们考量的第一情绪,男人有的他们身上都有,大小的差别而已。况且两人的尺寸记忆中相差无几,只有颜色的不同。要是尖叫或挣扎可以脱离现在的状况,陈炎龙会毫不犹豫去做,可惜这对目前的状况一点帮助也没有。
「要让我感到可耻有点困难,尤其是一个十五岁就对同志下手洗劫的人,记得,等一下好玩叫大声一点告诉我。」Blue对自己这样对待一个十八岁的小孩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陈炎龙试扭动手腕,试图看是否有逃脱的希望,该死,绑得还真紧。
扯动间他发现一件事,穿过臀缝里的棉绳似乎有个突结的硬物,缚住的手只要一挣扎,异物就会不适地抵住那里……他凶狠地瞪视那位笑得张狂的混帐。
「感觉不错吧,这可是我绞尽心思用棉绳帮你打的突结。」Blue伸手拉起穿越臀缝的棉绳,恶意的拉扯,让突结摩擦中间藏匿的隐穴。
其实这突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之作,绑到一半时因为绳子不够长,Blue只好再接另外一条,中间打的结无意间形成最佳效果。
就说他是生手嘛!他平常又没有SM的嗜好,技术不好不可以怪他。
可恶!这变态痞子!陈炎龙暗自发誓,这混帐最好有一天别落在他手上!他会S回来的!
自动忽略猎物杀人的眼神,Blue准备好好来算帐。
他低头凑近凶恶的猎物,蓦地陈炎龙撑起脖子迅速向前张口狠咬,要不是Blue闪得快,鼻子上的齿痕可能又要供聊天室成员耻笑一个月了。
「啧啧啧,我好怕喔!这么凶。」Blue的欠扁指数不是一天累积而成的,绑了人家嘴上还不忘占便宜。
「妈的,有种就将绳子解开!」陈炎龙恨得一口牙几乎咬碎。
对话拉到死角,说什么Blue当然不会将绳子解开,又不是想自讨苦吃,现在扯什么俏皮话没来由地都变成了性爱的前哨战。
「我有没有种,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放弃想亲吻迅猛龙的念头,因为之前那吻嘴唇到现在还肿着,男人最直接的征服就是用肉体让那张嘴只能发出淫腻的呻吟,臣服自己之下。
用手掂起和自己相同份量的性器尝试地套弄,Blue俯身毫不犹豫地用嘴直接攻击同是男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还是垂软的性器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被湿热的口腔温暖地含吮着,似在腰下点燃火肿,快感猖獗地蔓延。
Blue感到嘴里的性器逐渐变得坚硬,贲张的血管突突地跳动,他更进一步地用舌尖去刺激,由下往上舔至龟头处,再打转地滑绕在上端的小洞。
攻击有效。
陈炎龙难耐地呻吟出声,十八岁,正值性欲旺盛的年龄。
「爽吧?」
「是很爽,你嘴巴也就那么点好处。」哼哼。有人要用嘴帮他弄,他何乐而不为,既然暂时无法逃脱,那就放任欲望去亨受,这痞子又不可能绑他一辈子。
……交谈失败,那小子一张嘴的确够贱。Blue额际爆出青筋。
被绑的不见得是最弱势的,双方在唇枪舌战中想找寻最佳的制高点,真正赢家是胜在征服的过程,要不只会插入蛮干谁都行。
要用嘴将和自己一样巨大的性器含入是有点……不、是很困难,Blue开始有点同情以前的床伴,运用手部移动弥补含入深度的不足,察觉小鬼的性器只要一颤动,就故意掠过其他处较不敏感的地方,而再绕回敏感的原点处。
「妈的……」这臭痞子,耍这贱招,陈炎龙瞪着埋在他双腿间大作文章的烂人。
蓦地,Blue不意间重重地上下含吮,带来强烈的刺激,陈炎龙被缚在后面的手忍不住扯动,那夹在臀缝内的突结不住地擦过私密的肉穴口,一股不受欢迎的快感燃起。
陈炎龙不禁又开口飙骂两句。
几次这样唇手相偕逼供下,要控制身体能不乱动,难度越来越高,柱体前端淌出汩汩透明液体,沿流而下,一路来到双囊交接处,若Blue曾期望这条恶龙会欲迎还拒,那大错特错,当舌头来到较多的死角处,那唯一不受缚的两条腿大辣辣地往外两边张,使舔吮的面积范围扩大。
摆明了把某人当伺候性的奴隶。
「妈的!等一会我就让你哭爹喊娘,嗯嗯啊啊个够!」这下骂人的人换Blue了,同样欠扁的眼神迎视他。
「耍嘴炮谁都会,等一下搞不好老子还没射出来,你已经不济事了。」可怜的Blue每说一句就被呛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