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啊!停.停下……我没让你这么重啊……啊!慢.慢些啊……”乔桠瞪起的水眸,这下没了耀武扬威,诱人的眯着。但却不甘示弱的绞紧后穴,我忍不住低吟骂道:“小子,长能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语毕冲撞的水生淫糜的充斥在整个树林。“三叔,我不敢了啊……不要,嗯……”乔桠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求饶,水珠从眼眶滑过滚到颈上咸的落入我口中。我惩罚性的用力一吮他颈上肌肤,在他耳边道:“知道不敢了?求我。”
“你就会欺负我!”乔桠眼睛一瞪,我直起身子动动还在他体内的硬物,佞笑道:“小乔乔,你还敢反抗么?”
“不敢了。”乔桠很识时务的选择白旗。我又笑:“你不是很饿吗?我会负责喂饱你的,交给我好了!”说完无休止的抽插动作又开始了。
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个漂亮秀美的男人笑说这叫活塞运动。送他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那人的消息了,这些年的隐居除了拿着兽皮去山下换点米盐之物,我从未离开这里。我只希望他能得到他向往的幸福,我想桓朝的钰王爷应该会对他很好的。
“三叔,你想什么呢?”伏在乔桠身上神游竟在想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他知道会怎样。压得他有点不舒服了,他伸出小手推推我。
我默默撤出来,看着带出来得一点白液,笑道:“呵呵,真的饱了。”乔桠满脸红晕,看的人心里痒痒,又凑过去吻。不料竟被推开。
我看他手上的油腻,瞪眼道:“你这油爪弄的我浑身油垢,起来,去洗洗!”乔桠软在地上不动,委屈的说:“我没力气啦。”
抱起光裸的乔桠,看着由我制造的斑斑痕迹,小腹忍不住又是燥热。乔桠似是有感,委委屈屈道:“嗯,没力气了。”我脸唰的红了,赶紧把邪念压下,弄的自己快成色魔了。
快速走到屋前的一条小河边,我抱着他涉入春水之中。四月的甘南河流在正午阳光的长时间照射之下,温温的舒缓的流着。人体浸在里面一点也不觉得凉,稍稍散开真气更是无碍。流动的水携了长指深入幽闭的密处,溢满的白浊随之流出。乔桠两腿盘在我腰间,头歪在一边肩上,看来是真有些累了的。
“乔桠,别睡着了。”我拍拍他的屁股乔桠恶狠狠的瞪过来一眼,我吃了一记眼刀,讪讪一笑,并不以为意,依旧嬉笑着开口问道:“乔桠,你想在这里过一辈子吗?”
“嗯,怎么了?”
“不想回草原吗?”
“没想过。”乔桠老老实实的回道。确实那里没有什么他留恋的,可是我不同。我牵念着师父,二师兄,还有死去多年的大嫂,也许还担心大师兄?一时间我也找不到劝他一同回去的借口,可是自己回去这是不可能的。只是撩了清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背。
“三叔,你怎么了?”乔桠满目忧愁。我笑笑说:“没事,看乔桠这么乖我又有些心猿意马了呢。”听完乔桠扭着从我身上下来,自个潜到一处,但方站定腿便微微的打颤。
我起身离开水,午后的艳阳一会就把身上的水晒干了。我躺在岸边的细沙上,看他自己慢条斯理的洗着。少时,他在我一边躺下一同望着天。
“一到夏季这里就闷热,连天的见阴云,到不如草原碧空如洗。”乔桠枕着手头偏向我:“三叔想回了,是吧?”肯定的问句。我没说话,乔桠又道:“我不喜欢那里,满天的牛羊的味,比不上这样舒心。”
“我们不回去,就在这里住着。两两相对直到老死。”我搂过他的腰,乔桠也抱住我,说:“你要想回去,我们住些日子再回来就是。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师公和二师叔。”
“不,不回去了。物是人非,回去只是徒增伤感。”接天的火焰又燃起来,乔桠支起上身笑说:“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我拉下他抱着吻着,由他主导滚进了河里。借着天然的水润,他十分轻巧的坐下来,将欲望尽数吞没。乔桠动情的呻吟,我掐着他的腰要回主动权,使力冲撞。
“乔桠,等我死了把我火葬,骨灰送回草原去,撒到我们营地的地方。好吗?”我自知这身子拖不了几个十年,虽然表象我很强壮。但当日为了救出乔桠再逃离,我受了一身伤,也是因为弹尽粮绝人疲马累才留在这个山上。那段日子很难过,熬不过去就只有死。还好我们命大,但也因此落下一身痼疾。
“啊……”乔桠不解。因为草原一般实行天葬,我这分明是违背礼俗。我又激烈的动了几下,乔桠语不成声的抽泣。我逼道:“答应我!”
“嗯……好。啊!……”乔桠迷迷糊糊的应着,也许根本就不知道答了什么。我微笑又问:“说说,你答应了什么。”
“嗯……三叔,等一会再说,好难过……”
“不行!现在就说!”我又肆虐的狂顶,乔桠投降的哀嚎:“啊!好……好。火葬……送骨灰草原……嗯……轻轻点,啊!”
“真乖!三叔赏你……”
日头已经偏斜,我抱着无力的乔桠往回走。有飞鸟归巢……
数十年后,一位中年男子手抱一枚骨灰坛,长立于一片郁郁之地。泣而无语。天渐渐暗下去,他伸手打开坛盖,抓起一把灰白的粉末,缓缓的散到各处。他边走边散喃喃自语,无人知道他说的什么。小半天才跪伏在地,动手挖了一个小坑,把坛子埋在其中,覆土,跪倒拜了三拜……
——END——
番外:我走之后
紫夜长鞭一甩,吃痛的马匹驮着一个人飞奔向树林,一点也不去辨识方向。他心微微的疼,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总算,给了他安全。
夹紧马肚策马而去,为的不是浴血沙场有多惊心动魄,也不是这样做像是多慷慨悲壮,更不为些无所谓的荣耀。只是那个人泪水涟涟伤心不止,只是他单薄的身影跪在漫天尘土血雾里,只是不想他在难过,只是这样一个承诺。其实这些都是借口啊,紫夜在心里自鄙,什么为了他,不过是希望这次出手能救下那个桓朝的神,可以给他安定给他幸福的男人,可以假借他人之手来实现自己守护他的承诺。如此,这颗心才能不在漂泊时悬悬不安,才不必再受折磨。
你看,多么自私的人!
紫夜摇摇头,让自己能多清醒一点,迎着战场飒爽英姿。
江陌白看到青衫临近心下欢喜,这徒儿平时清冷关键时刻终归还是有良心的。正待要蓄势萌发却不料那剑明晃晃的挑来是朝着自己的!不觉得惊呼出口:“孽徒!”
紫夜冷冷的看了一眼,不言语却招招下很,但也不是真的是要他性命,只是逼得他使不出全力,除了防卫还是防卫……
难怪他会心惊成那样,颤颤抖抖的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这个桓朝人心中的战神确实有些不支,他的样子虽然还有余力挺住,但是再战下去必是完败的结局,甚至有可能丧命于此。紫夜并非是要怎样的,他只是在帮李钰争取机会,像李钰这样的高手只要一个缺隙就能逃出生天。
只要有了这一线生机,草原也就有了灭顶之灾。紫夜明白,这两难却让他做不出更明智的抉择。
“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江陌白吃力的一边从两个方向应招一边忍不住喝道。虽然他的弟子他应该了解,但是紫夜出去闯荡这么多年一身武艺早就不是他能掌握的了。
李钰当时虽是落了下风,可有了如此有力的助手他的一招一式都变得势不可挡起来,江陌白隐隐的开始焦躁,这么多年的闯荡这么多年的沉淀他不是毛躁的人,只是这情形真的很不妙,硬拼下去不是两败俱伤,而是草原就彻底完蛋了!可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屡屡露出破绽。
李钰也很不解。起初真的有些万念俱灰了,以为这个人加入必是通力捉住他的,那人一过来带来的气场就很强大,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束手就擒了。谁知竟然是来帮他的!
毕竟对手是一手养大自己的恩师,紫夜只是逼得江陌白收手,在他离去之后保护受伤的李钰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带。
“你为什么帮我?”包扎之后,李钰运功一周天缓和伤势,问为他护法的紫夜。这个人他认识他记得,王妃的师兄。当日是自己亲眼目睹两个人的幽会。念及此,李钰又道:“是因为王妃么?”
紫夜看着李钰,说不清是什么神色,轻轻一叹,想了想还是说道:“不,是我对另一个人的承诺。”
“风扬?”李钰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人有几个,在乎他的又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和这个人能瓜葛上的就更少了,既然不是王妃的情分只能是那个人了。
紫夜不出声,算是默认了。他听到李钰提到塔利真玛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想法就这样错下去,让李钰觉得承了真玛的情分,让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以此来偿补真玛的付出。但转念他还是道出真情,事实上他更不想让那个人受一点点委屈,受一点点误会。虽然这似乎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影响的。
紫夜也很悲愤,为什么,为什么全天下这么多人,他李钰权势相貌样样都是得天独厚,为什偏偏和他这一介平民抢人!抢一次不够还要连着两次挖他的心,一次更比一次深!想起这些紫夜简直想拿剑杀了他,立刻马上,碎尸万段!!
李钰这时完全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江紫夜,就是风扬心心念念还记着的人,就是他会使出美人计来让自己留他生路的人!真是够窝火的,自己的王妃偷情的对象是他,自己心爱的人心里惦念着的还是他。他有什么好,那里比得过自己,除了比自己早一步认识他有什么特别。为什么他付出了那么多还是不能让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完全滚蛋!这个人为什么就是要一次两次的和他过不去!!
若非因为救命之情李钰真的很想和他好好打上一场,顺便一招不小心杀了他以绝后患。
两个男人各怀鬼胎的对视,眼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不过更清楚状况的紫夜先打破僵局,他回神面无表情的说:“他在乱军中求我来救你,这份情分我想你应该了解。他,很爱你,我希望你能,你真的可以给他幸福。不要再出现一个真玛。”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待他一片真心,自然不会让他受委屈。”李钰接口,十分自然的答道,一想到自己会是完全拥有者是最后的胜利者他的口吻忍不住有点骄傲。紫夜听得出来也不答话,深深地吐一口气。
心中最终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紫夜心里故作轻松的一笑,风扬,这下我不用再为你担心了,祝你幸福啦!
“那,就拜托你。”紫夜忍痛说着,牵马要走。李钰在背后喊:“你这么回去,他们不会为难你么?毕竟你这算是背叛了他们……”
紫夜没有转身,轻声地说:“没什么。”除了那里我还能去哪里?我还是放心不下他们,而且也不至于会对我怎么样吧……至少会去看那么一眼,他都已经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在乎不在乎的。
“你可以跟我回去。”李钰起身把手压在马背上,他一方面是真的担心紫夜回去的安危,另一方面就复杂了,究竟是在怕什么他也不确定,但直觉不想放这个人回去。
紫夜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直视着李钰说:“哥斯达不是傻子。哦,风扬他在那一片树林里,究竟什么方位我也说不好,你最好早些去找到他!”说完成功的看到李钰神色一慌。他们都明白对方对那个人的关注程度,对不起,我总是不经意间就利用你一把……这一生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紫夜走后李钰稍微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势也跨马而去。驰回营地一干人都急红眼了。若非墨融压着,唐淮和几个副将就要带人出去搜寻了。但实际墨融也是担心的胆颤,只是他一向是那种稳定人心的角色没有机会让他慌乱。
李钰一边干脆的下达命令一边接受军医和墨融的检查。
“哥斯达受了重创,这一次我们必须赶尽杀绝,这也是该算总账的时候。唐淮你下去布置!”
唐淮领命后担忧的看了一眼李钰伤势,接到墨融的眼色才带了人退出去。
“好了墨,我的伤势并不严重,你听我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李钰拉住墨融坐下来,沉吟半晌还是开不了口,他心里的担心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清除的。墨融先说:“是去找林公子吧,有具体方向没有?”
“墨融,情势很微妙,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李钰眼神复杂,墨融轻轻摇头:“主子,你担心什么不妨都说出来。”
李钰苦笑:“你总是这么一针见血,真是不说则已。唉!在我们交战的地方东南方向的林子里。我要最精密的搜寻,还不准惊动哥斯达,我希望你对他……”
“我见到的是什么就给你带回什么来。”墨融直截了当的阻住李钰的话,起身出去,走到门口道:“就用我的卫队?”
“应该够了。”李钰想了想说。墨融背对着李钰冷冷的笑了笑。墨融手下的卫队是除了李钰的亲卫最精悍最具规模的,动用这样一支人马去搜救一个人还只是“应该够”,主子,你不能怪我们多想,很多时候你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很伤人。唐淮嘻嘻哈哈不说我沉默寡言不说不代表真的不介意。
“小墨子……”唐淮正和人说着一些必要的事项,看见墨融出来了连忙迎了过去。他看到墨融的脸色并不好看,该不是主子有什么不妙吧?这样的心思之下让声音都有些发颤,墨融朝他笑笑,回握住唐淮的手:“唐淮,我有不好的预感,这趟任务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了,你一定要赢知道吗?也许这样还有机会……”
墨融说的胆战心惊,唐淮听得云里雾里,扶住墨融的肩膀急声问道:“怎么了?主子让你干什么,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答应我,你一定要赢!”
“这个毋庸置疑,哥斯达已是强弩之末,我拼集最佳战斗力绝对可以一举歼灭!”唐淮信心满满,看着墨融的样子越加的担心。他们从小就认识,一起共事这么多年虽然自己总是找他的事也被他暗算过不少次,但确实有一份真情宜在。现在墨融这一脸天几乎要塌的表情怎么能不让唐淮担心。
这么多年了,唐淮是第一次看到墨融这副样子,不过这个人一向有很准的直觉,就像这次主子失踪那么久,墨融说没事主子果然安全回来。难不成这一次真的那么邪……?
“墨融,你想相信我!”唐淮郑重地说,墨融如释重负般的露出灿烂的笑容。一瞬间的光华夺目的有如几十颗流星划过天际。在一干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墨融挺直了脊背向自己的卫队走去。
唐淮,我这次真的就靠你了!
因为伤势严重,没有人同意李钰再上战场。这是最荣宠的王爷桓朝的顶天柱,有一点闪失那是自赔九族也赔不起的啊。所以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着想,宁肯自己丧命沙场也不能让这尊佛现身!
李钰躺在床上,刚刚服了药。现在他脑子里有两拨人马在交战,一边主张他全力奔赴战场,那是他的使命他的责任;一边又让他赶紧找人去,那是他生命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