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居然敢就这么跑了,累死我了……”
月升有点儿心疼地替唐语擦汗,接口说:“你们两个死没良心的,看看我们家唐语累得精尽人亡……
”
唐语一口汤没有喝下去差点喷出来,急忙闭紧嘴巴,咳了两声,汤从鼻孔里流出来。KAY和诚实笑得
东倒西歪,向海一脸无知地继续傻笑,唐语一把抢过月升手里的纸巾捂住鼻子,恼羞成怒地嚷嚷:“
都叫你别乱用成语了你知道那啥意思嘛你就乱说!”
月升:“那不是精力用尽了人都快累死了的意思吗?”
向海:“对啊,不是这个意思吗?”
唐语,诚实,KAY:“……”
实习医生小冰下班时朝窗外看了眼,不怀好意地笑着对黄久久说:“黄医生,你朋友真是有耐性,都
十多天了,还真是风雨无阻啊。”
黄久久干笑。
两个人晚上到法式餐厅去吃饭,黄久久兴致缺缺,直到吃完出了店门还是蔫蔫的,麦涛问:“今天都
快四十度了,你是不是中暑了?”
黄久久虚弱地点点头,麦涛一笑,说:“自己是医生也不懂照顾自己,你等等。”然后朝马路对面走
,走了几步回头说:“不许跑掉,不然后果自负。”
黄久久看着他进了马路对面的药店,猛然有种很奇怪的情愫在心里游走。麦涛买了药回来递给黄久久
,“晚上吃点药然后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黄久久接过药,觉得麦涛这人其实也不错,一路上胡思乱想,到家后含含糊糊地谢了麦涛一声准备下
车。麦涛偏偏是个正经不了十分钟的人,死皮赖脸地扯住他不放,硬逼着黄久久亲了一通才松手。黄
久久怒火中烧地回到家里,把手里的药摔在地上,我踩我踩我踩,叫你那么用力抱我!叫你把舌头伸
到我嘴里!叫你胡子也不剃干净扎得我的脸都麻了!
黄久久发泄完又窜到窗口处张望,笑得满脸是牙:这个衰神果然走了!
八哥在他身后问:“你要干嘛?”
黄久久脱了身上文质彬彬的衬衫,仰天大笑,“我要干嘛?问得好!嘎嘎嘎……”
八哥:“傻逼!”
青年才俊黄久久神速换上一身适合过夜生活的行头,趋车赶到上回去的那家酒吧,他还念念不忘那个
没有吃到的贝司手。在昏暗杂乱的酒吧里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上回那个贝司手,黄久久不由有点失
望,坐在吧台喝了两杯酒,就有好几个人上来搭讪,黄久久宁缺毋滥,一一婉拒了,一个吧台生取笑
他说:“帅哥,你想坐在这里等整个酒吧的人都来找你搭讪吗?”
黄久久眯眼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吧台生,笑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
黄久久大惊小怪地说:“不是吧?我怎么觉得你还没有领身份证呢。”
吧台生意味深长地回看他一眼。
黄久久嬉笑着说:“你们老板用童工哦。”
吧台生问:“你不是警察吧?”
黄久久做无辜状,“我是医生。”
吧台生勾起嘴角,笑的别有深意,到旁边去给别人倒完酒,又回到黄久久面前来。黄久久问:“你什
么时候下班?”
“干嘛?”
“你说干嘛?”
吧台生倒了杯蒸馏水递给黄久久,直截了当地说:“那在我下班之前都不要喝酒了,我可没兴趣陪醉
鬼过夜。”
爽快!我喜欢!黄久久乐滋滋地喝下蒸馏水,色情兮兮地看着那个吧台生在旁边忙碌,越看越喜欢:
年轻就是好,脖子细细的,肩膀薄薄的,皮肤滑滑的……
嘿嘿嘿……很久没有出来找乐子了,都怪那个该死的……黄久久打了个寒战,把麦涛的脸从脑子里挥
走,站起来去上个洗手间。
17
向海:“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混血儿。”
KAY:“哦,我不是,就一土鳖,让你失望了。”
“没,没……”
“……”
“……”
诚实:“他们说什么?”
唐语匍匐前进,“听不到,再靠近点……”
向海:“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
KAY:“今晚上班。”
向海:“哦……”
“……”
“……”
唐语继续匍匐前进,“诚实,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诚实又爬近了几步,“没有,妈X的裴向海说话这么小声……一定有奸情……”
KAY:“向海。”
“嗯?”
“诚实和唐语趴在你身上你不觉得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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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酒吧的灯昏暗的异常妖娆,洗手间很干净,诡秘的灯光更显得这个冰凉的空间越发虚幻,黄久久
撒完尿得意洋洋地走到洗手池边洗了个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帅得不堪入目啊!嘿嘿嘿……黄久久
朝对面的自己伸出食指做了个击晕的姿势,自己也乐得前仰后合。
他旁边有个人靠着隔间的门,见他这副样子也乐了,说:“你好像非常高兴啊。”
黄久久应道:“是啊是啊。”
“中暑好了?”
“好了啊。”黄久久说完这话,嚎叫着跳起来往门外冲,被麦涛一把揪住衣领推进了隔间。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要乱来!”
“我就乱来又怎样了?”麦涛扣上隔间的门,笑了,“宝贝儿,才一个小时不见你就换了身这么
Fashion的衣服,那个吧台生不错嘛……”
黄久久恐惧万分地紧贴光滑的瓷砖墙壁,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你我我有需求的嘛,你管得着嘛
你?”
“哦……”麦涛笑得异常色情,“有需求可以找我嘛……”
“谁要找你,我我都说我不喜欢你这种型的了!”黄久久徒劳地四下张望着寻找逃生之处,有点狗急
跳墙的模样。
麦涛将脸色一板,伸手掐住黄久久的脖子,黄久久惊叫:“杀人要偿命的……”麦涛已经把靠过去咬
住他的双唇,黄久久的舌头东缩西躲,最后还是被麦涛逮住缠得难解难分。
黄久久被吻得要窒息了,手脚僵得动弹不得,麦涛另一手老练地把对方的裤子解开了,黄久久只觉得
下身凉嗖嗖的,立时吓得几乎失禁。麦涛的手覆上去,在要命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黄久久又
哭了,麦涛得意地松开他的嘴唇,低声说:“告诉你吧,我最喜欢看你哭了。”
黄久久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颤声说:“你,你变态……”
“我就变态你能拿我怎样?”麦涛说完这话,伏下来含住黄久久下身那个半软半硬的东西。黄久久呻
吟一声,身体里的神经沦陷了,他用手在身后滑溜溜的瓷砖壁上抓啊抓,喘息声粗起来。麦涛唇舌的
技术好的炉火纯青,手指还绕到黄久久的尾椎骨上摩梭,黄久久痛苦并快乐着,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
似无意识地推了麦涛一把,没有推开,尽数射在麦涛嘴里。
麦涛皱皱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边的马桶里,仰头望着黄久久,两个人一阵沉默,黄久久抖着手把
裤子穿上,麦涛怪笑:“你也该谢谢我吧?”
黄久久虚弱地说:“谢……谢谢了。”刚挪了挪脚步,麦涛站起来搂住他狠狠地亲了一通,那饥渴的
德性让黄久久哭笑不得。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道理你也知道吧?”麦涛拉着黄久久换了个位置,往墙上一靠,三下五除二
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身下那个张牙舞爪的野兽,色迷迷地看着黄久久。黄久久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往
后退了一步,麦涛催道:“快一点,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黄久久舔了舔嘴唇,犹豫不决,他不是没有帮别人过,只是以前的对象都很幼齿很纤弱,那玩意儿都
很可爱,哪像麦涛长了个硕大的凶器,自己能不能吞进去还是个问题。麦涛凝视着他湿润的嘴唇,焦
躁地幻想那张性感的嘴唇接触自己肌肤的感觉,身下更加膨胀得狰狞。
黄久久哭丧着脸摇头,麦涛急了,一把揪住黄久久,黄久久当然是拼命挣扎,麦涛还嬉皮笑脸地这里
亲一下那里亲一下,黄久久仓皇之中用膝盖用力撞在麦涛蓄谋已久的小兄弟上,麦涛怪叫一声护着下
身退到角落,黄久久吓得屁滚尿流,转身打开门落荒而逃。
麦涛在后面吼:“黄久久,老子迟早有一天把你往死里奸!”
梁霆川望着蜷在沙发里的诚实,黑着脸说:“你中午又吃了什么垃圾?”诚实呜呜叫,嘟嘟也在一边
咪咪叫。梁霆川拎起嘟嘟丢到一边,坐在诚实身边帮他揉了揉胃,眉头直皱。
诚实勾住梁霆川的脖子泪眼汪汪地说:“霆霆,我要死了。”
“死吧。”
“呜呜呜……我真要死了……”
“早死早好!”梁霆川一手搂紧诚实,一手在他的胃部揉呀揉,嘴里骂道:“死狗!叫你别乱吃东西
了!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以后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
“嗯……”诚实往他怀里死命蹭。
“死狗,药差不多可以喝了。”梁霆川端起茶几上的药。
诚实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嘀咕:“糖……”
“这呢。”
诚实这才探脸出来,端过药碗闭紧眼睛咕噜噜喝下去,喝完后把碗一丢,朝梁霆川伸手,“糖……”
“没有,昨天就吃光了。”
“你!!!”
18
问:你最好的朋友是谁?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钱。”
黄久久,毫不犹豫:“钱。”
麦涛,还用说吗?“钱。”
KAY:“当然是钱。”
裴向海,挠挠脑袋:“诚实吧。”
诚实,斩钉截铁地:“魔兽!”
月升:“反正不是唐语!!”
唐语,艰难地思考了很久很久,“万哲算是吧。”
万哲,掰着手指:“农学院的XXX啦,英语系的XXX啦,壁雕组的XXX啦,机电系的XX啦,生物工程学
院的XXX啦,烤肠店的XX啦,洗衣房的XXX啦……总之很多很多啦。”
唯独没有唐语。
晚上收工后诚实和唐语架着可怜的少根筋往角落一丢,田大师兄亲自主审,“名字!”
向海:“你不是知道嘛?”
走狗一号一巴掌拍过去,“叫你说你就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裴……裴向海……”
主审官继续问:“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我我我怎么了?”
走狗二号狐假虎威地嚷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走狗一号点头,“你小子快坦白,你整天和那个KAY卿卿我我什么意思?”
“我我哪有和他卿卿我我?只是……”
走狗二号:“不许插嘴!”
主审官:“不许插嘴叫他怎么说?”
走狗一号:“诚实你个猪闪一边去!我都快套出话来了……”
罪犯:“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主审官和走狗一二号皆淫笑,笑得向海脑门发麻,走狗二号把爪子搭在向海肩上,“兄弟,你喜欢那
个男的吧?”
“哪个男的?”
主审官大动雷霆之怒:“你还几个男的喜欢?”
走狗一号做害怕状,“难不成是我?”
走狗二号以手扶额,做无可奈何状,“一定是我……”
走狗一号:“是我是我!”
走狗二号:“是我是我!”
主审官怒吼:“都给我闭嘴!”
向海一头黑线,欲找缺口逃命,被拎回原地,走狗一号操起个扳手,走狗二号操起根皮鞭,虎视眈眈
地盯住他。
主审官:“你哪来的皮鞭?”
走狗二号,“不知道啊,随手捡的。”
“我们画室里有这种东西?好诡异……”
走狗一号:“等会儿再讨论这个,先把这小子的嘴巴撬开!”
向海主动张嘴:“啊——”
主审官:“啊什么啊!说!你最近行动匆匆脸色神秘反应古怪说话变态……”
走狗一号:“有完没完?单刀直入!说!你是不是暗恋那个KAY?”
向海窘迫地望着眼前三个人,一声不吭。
万哲皱眉,“看样子是啰?你要小心啊,那小子出了名的火爆,以前在学校里和老师打架,学校给了
他个留校查看的处分……”
诚实讶道:“他这么强悍?看不出来啊!”
唐语:“你能看出个屁!那小子以前和我们同一届,没人敢招惹,半年就打了好几架,听说他是历史
系入学考试第一名,所以学校已经尽量纵容他了,是打得太出格了才给他个留校查看,结果他在查看
期间又在校外和别人打起来,都操凶器了,打得人家住院,学校才不得不开除他……”
诚实两眼放出崇拜的光,“哇——好厉害!”
万哲望向石化的少根筋,谆谆教导:“总之他是个惹不起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你对他图谋不轨,情况
好一点的从此不理你,情况不好一点的就揍你一顿。”
诚实露出诡异的笑容,说:“我看不一定,那家伙是个GAY。”
唐语虚心请教:“何以见得?”
“同类的直觉。”诚实说得煞有介事。
万哲怜悯地望着向海,“哥们,你自己是什么感觉?”
向海沉默,另仨人直勾勾地盯住他,许久,向海说:“我好像真的喜欢他。”
画室里沸腾了,假装矜持的田师兄大喊:“NONONONONO……”
惟恐天下不乱的唐大少哗啦一下脱了自己的恤裤子只剩一件星条旗的内裤,在向海面前蹦来蹦去,激
动地问:“你真喜欢男人?喜欢这样的?看清楚点看清楚点没波波没PP就我这样……”
田师兄一巴掌将裸男A拍飞,嘶啦扯开衬衫丢到一边化身成裸男B,露出腹肌六块自作多情地问:“还
是喜欢这样的这样的?强壮一点的?小裴裴……”
妖孽当然也不甘落后,亢奋豪爽地撕下恤,解牛仔裤解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小白裤裤没有裸男A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