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你那麽闲──”
“啊啊?”
感觉到危险了啊──
“换上我看看。”
“为什麽啊?”
“你管我,快去换,死HOMO,想要我扣钱啊?”
“你狠……你这个封建地主阶级……”
“我是资产阶级,少废话了,快点。”
然後──换好了──站在楠面前,感觉竟然比脱光光还难受──尤其是看到楠脸上那种似乎若有所思的笑容时──
“不错啊,以後就这样子吧。”
“你你你又想什麽啊?死变态!?”
飞鸟总觉得自己干什麽都不能逃脱厄运……
“反正也要天天穿著,干脆就这个形象好了──”
仍然是不懂他说的什麽,总之不是好事就对了。
“你──该不会在学校里也敢──”
(虽然在漫画里多著那种事,可是可是这里是现实!现实啊啊!!)
楠见到飞鸟那种感到恐怖的表情,笑得更冷了──(拜托……你们两个人一点都不像现实好不好……)
──飞鸟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今天就是上学的第一──天!第一天──
“希楠,这题目有点难,帮我看看。”
“哦,好啊。”
“林希楠同学,老师找你──”
“嗯,马上去──”
“林希楠,今年也不申请参加学生会吗?”
“不用了,我没什麽兴趣。”
等等等等──到处都在叫楠──
“我说啊,他到底是什麽构造啊?”
飞鸟看著楠在别人面前那种样子,不禁怀疑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另外一个人。
(要是这些家夥那些家夥看到他在家里那样子──不以为自己疯了才怪──)
实际上是飞鸟觉得看见这样的楠,是自己疯了。
“哎,你叫久野飞鸟吧?”
某人来跟他认识认识──
“嗯,是啊。”
总觉得现在没什麽兴趣认识别的什麽人,不过看人家还算是帅哥,本著HOMO的精神应了一声。
“啊嗯,真的呀?刚才那边有人说你是日本人我还不信咧。”
(你不信跟我有什麽关系啊──日本人不是人类吗?)
“……好象说成这样有点不礼貌……”
(你知道就好啊──别烦我了──)
“啊喂──?”
“唉…………………………”
长长地叹气,趴在桌面上,飞鸟实在搞不懂为什麽非要上学不可?如果一直都是放假就好了──
(奇怪……不对吧……放假的话就会整天被那个死变态折磨了……)
看见飞鸟这麽──冷淡,搭讪的终於放弃,走开了。看这种情况也暂时没人理这个日本来的新生──没事谁理这种郁闷的家夥啊。
於是在新学校新学期的第一天──心情低落地郁闷地过去了──
CHAPTER 21
情绪低落──心情郁闷──
“你那是开学抑郁症,”
楠一大早就抱著报纸在看,头连抬都不抬一下。因为刚开学,所以他现在都不用写稿,一到周末就很闲,把整整一星期的报纸都堆在周末看。
“是吗──”
飞鸟没精打采地趴在沙发上。他在新学校的一整个星期都没跟别人说过几句话,就算说了,内容也不超过十个字。
(简直不是我了──为什麽啊──)
那个活泼好动好奇心旺盛的17岁高中生久野飞鸟──到底跑哪去了呢?
“学校真的很无聊──”
“哦──”
“实在是很讨厌──”
“哦──”
“为什麽我要去上学──”
“哦──”
“到底为什麽学校里会那麽无趣啊!?简直就是另一个地狱!!”
“嗯──也就是说你这样子都是因为觉得学校里很无聊──?”
飞鸟没发现楠正对他冷笑,因此毫无危机感──
“是啊!很无聊啊!!我讨厌上学!!”
“那我帮你找点事做好了。”
楠说完又埋头看他的报纸了,所以飞鸟没注意到那句暗示著什麽什麽的话。
不管怎麽说,去上学是一定要去的。因此飞鸟也只好带著那种郁闷的心情走进那间有恶魔雇主在的教室──不过似乎在学校里楠根本就当他不存在,更让人郁闷。
“我有病……肯定有病……一定是有病……”
一个人趴在桌上碎碎念,眼睛一直追著自己在这里唯一认识的楠。他好象在向自己走来──所谓百无聊赖就会产生幻想的说法──现在──
“久野。”
楠正站在他面前,虽然是微笑著可是飞鸟明显感觉到有种阴森的气。
“什、什麽事?”
不是幻想啦──
“反正有事就对了啊──现在是午休时间,给你找点事做。”
“………………”
不祥预感──
体育馆是个很──大而且没人的地方──不过现在大家都在睡午觉,除了宿舍哪里都没人。
“那个无聊变态男竟然叫我来整理这堆垃圾,可恶,以为我好欺负啊。”
楠打开在体育馆最里面那体育用品室的门,一肚子火。
“什麽啊──要我帮你吗──”
“不然你要怎麽样,小M,给我勤快点。”
被瞪了一眼,飞鸟也只好乖乖地帮他收拾体育用品室。
(就知道没好事,哼哼──竟然叫我来陪你做苦力。)
过了半小时──
“终於搞完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楠仍然是一肚子火,不过看到飞鸟满脸灰的样子好象又想笑。
“小M──你怎麽回事啊──”
“啥啊?不就是点灰嘛!你用不著那麽想笑吧?死变态。”
飞鸟伸手就把脸上的灰擦掉,然後发现楠好象还在想些什麽──
“好了……活干完了……我看我还是……”
“等等啊,小M──急什麽。”
果然──楠正不怀好意地盯著他看。
“好象又有些不错的构思──”
楠趁飞鸟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把门反锁上了──也就是说──
“哇啊啊啊──这里是学校啊大人──!!”
“听说这种地方会有特别的心情──就是说感觉会不太一样吧──”
楠说著就拉著飞鸟把他推倒在一叠垫子上,然後手快地扯下飞鸟那条线织的软趴趴的纯粹是用来装酷用的裤带把他双手绑好,固定在原本吊著足球的细铁条上。然後飞鸟就只能那样靠墙坐著,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想要解脱。
“死变态!你怎麽像在──像在──”
“我知道,不过要是动作太慢的话可能在午休结束前搞不完。”
楠倒是像没事一样,伸手就解飞鸟衬衫上的扣子。
“什麽什麽啊!你要搞什麽啊!!”
的确是在这种地方就感觉不同──飞鸟觉得好象随时会被发现一样,不像在楠家里,就算被怎麽样也没那麽大反应。
“嗯嗯──果然反应特别大,不错。”
楠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实在是──
“放放放放放手啦啊!你要怎麽样就回家去再怎麽样啊──”
“你个死HOMO男,喊那麽大声怕没人发现啊?在家里?哼,玩腻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楠让飞鸟的衬衫敞开,然後考虑接下来怎麽办。
“你──你这个死变态,我又不是玩具!”
“差不多啦──嗯──这里还有些什麽能用呢──”
“喂啊!你放开我啦!”
飞鸟是真的很担心被发现──在学校被发现──
CHAPTER 22
“好了你,吵死人。”
楠看了看周围,好象没什麽特别的东西,双膝跪地凑到飞鸟面前。
“你这个SM狂又要怎麽样啊!?”
“什麽啊,我已经很大牺牲了,你这个白痴小M。”
“什麽牺牲啊啊──你别说你想咬我啊!”
“我就咬你。”
说著就真的低头在飞鸟肩上咬了一口──
“唔──痛、痛死了──!”
尖尖的牙齿刺进肌肉中,加上飞鸟的痛觉神经本来就特别敏感──
“小M,还以为你的皮真的那麽厚呢。”
楠看著飞鸟皮肤上留下的那个深深的牙印,感觉自己刚才好象没怎麽用力啊。
“你不要咬我好不好──我身上又不干净──痛死人……”
飞鸟最怕痛了,虽然以前他的抗议就一直被无视,可还是要继续提出──
“不咬──才怪,不过再等会。”
好象真的很喜欢看飞鸟痛的样子,楠阴阴笑著,用细长的手指在他腰侧用力一捏──
“痛痛痛痛痛死人了啦!!!”
飞鸟挣扎了几下,但是动作太猛好象让自己更痛了──因为楠一直捏著他。
“平时怎麽没见你这麽大反应啊──”
“你少来了──不要捏啦!真的很痛!”
“可是除了痛你还很爽的样子耶──小M──这下不无聊了吧?”
“唔唔……放手放手……好痛……”
虽然是一直喊痛──同时也的确是有种怪怪的特别感觉──
“算你今天运气好啦,这鬼地方什麽能用的都没有。”
“你还想用──什麽啊──啊──”
感觉到楠的手指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捏下去,轻重也不一致──
“没什麽,我也想不出来。”
楠看著飞鸟那麽难得的剧烈反应,仔细研究──
“有时候真不懂──为什麽痛还会爽呢?莫名其妙。”
“嗯──你不懂就自己试试啊──啊嗯──嗯──”
“才不干,以前就试过了。”
“……被那个死猪头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才想不明白。”
“哇啊──你想起那个死猪头也别把火发我──身上──啊──痛死了!”
飞鸟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痛得厉害下面还是有反应。
“嗯──下次还是用绳子什麽的比较好。”
楠又在飞鸟兴奋点稍上的位置捏了一下,接著飞鸟就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唉……看你这麽辛苦,解开好不好?”
“唔──嗯──你你……你不要碰那里──啊──”
(说这个人不是HOMO……谁会信……谁要信……为什麽他偏偏就不是HOMO!!)
早就怀疑过楠到底是不是哪里有问题,竟然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
“在想什麽啊,小M,表情这麽色──”
“唔嗯……嗯──”
飞鸟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色,自己都感觉到脸发烫了──
(你这大变态──!要是哪天有机会就把你这样这样然後那样那样──)
在想些不太可能的事──
“对了──好象有头猪说过纯游戏很难受?怎麽回事?说来听听。”
楠继续阴笑,用指腹在飞鸟的下腹部轻轻来回摩擦著。
“唔──你你──我都说──你自己试啊──”
飞鸟觉得自己好象快不行了──
“我现在是在问你啊,快说。”
“搜集素材”时专用命令语──
“嗯──就是──就是──非攻非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啦!”
(死变态,快住手啊啊──我不行了啦──)
“哈啊?难道还非要在你後面塞点什麽才会好过吗?”
楠的样子似乎觉得这说法很可笑。
“不是──嗯──不是那种意思……”
(死变态!快住手!我真的不行了啊!)
“那是什麽意思?”
似乎这位楠兄完全不明白什麽是忍受高涨性欲的痛苦──
“你这变态──快住手啦!不然我就──我就──唔──”
“我知道你想射啦,不用告诉我。”
“那你还不住手──!”
“少见,以前怎麽没这麽说过。”
看起来楠好象对这种情况很感兴趣。
“因、因为──因为──总之你先住──”
“好吧,不过现在不碰你还不是会有一样的结果。”
楠冷笑著,不去碰飞鸟。的确──本来就是强忍著的,现在一放松──
“嗯──我想想看──除了体育馆里面──还有哪里呢?”
楠一个人在碎碎念,好象没看到飞鸟那种怪怪的样子。
“…………”
(这个死变态──用完了就不管我,可恶──)
飞鸟还没发现自己在考虑一些以前从来都不在意的事情,有些乏力地靠著墙。
“嗯──虽然是反应比较激烈──可是好象也没什麽不同──那简单嘛──”
仍然在自己念自己的──
身上那些被楠捏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烧一样地痛著,而且就飞鸟自己看起来,那些印子跟吻痕差不多──不过留下它们的方法没那麽浪漫──而且也是没有用感情的──
(我在想什麽白痴东西啊!我真是白痴,白痴!)
衣服仍然敞著──感觉有点冷──
CHAPTER 23
只是为了搜集写作用的素材而把一个陌生人拉进自己的生活中──的话,好象──没什麽说服力。
(我到底在干嘛──我肯定是疯了──要麽就是脑子有问题──)
飞鸟正痛苦不堪地躲在地狱中的地狱里,因为现在是他的受难时间──
西邑楠,这个本来就不太正常的同志小说作家,居然有秋天吃雪糕的嗜好──
“有什麽办法嘛,夏天的时候都在赶稿,哪有时间吃。而且天气太热的话都不能慢慢吃了,一下子就化成水。”
楠还一边若无其事地舔著冰棒一边看报纸,完全不顾看的人有什麽感受──
某日周末,久野飞鸟刚从漫画海洋中浮上来,晕呼呼地走下楼──第一眼就看见客厅里最显眼的──西邑楠,正盘腿坐在沙发上──该说是整个几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只手拿著根冰棒放在嘴里含著,另一手拿著本杂志仰著头看。因为冰棒是冷的(废话),所以他的嘴唇变成了鲜的红色(为什麽?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血液循环的问题。),看起来特别特别的诱人。
刚刚才看完──楠那些用来当参考书的“耽美漫画”,现在忍不住会想到──
(啊──啊啊啊──??)
已经没法有正常反应的飞鸟──脑子里一团糟──再怎麽说他也是个正常的HOMO──看见楠含著冰棒又吮又舔的──而且这个所谓的雇主还经常要他做这个那个不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