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火热的嘴巴完全吞噬了奥德塔的双唇,温柔地品味着美丽的洋娃娃甘美又温热的口腔,细细地舔弄口中的甘甜,小心地挑逗着柔软的舌头,尽情地吸取当中的甘露。
如此的美味也只有在他清醒的时候才能体会得到。
柔和的前奏即将结束,是推向激烈的高潮的时候了。
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搅动,以自己的舌尖,轻轻地触摸着奥德塔微微颤抖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小圈。
霍恩的舌头缓缓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如一条恶心的蠕虫在枯叶上不断攀爬一般,奥德塔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无论他如何的抗拒,早被挑动的情欲却不受控制泛滥,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由下腹突然涌起来的热流迅速地通过胸膛,咽喉,最后竟集中了那被舔弄的舌头。
靠,他妈的接吻,是强*什么自己的嘴巴吧!
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陷入了一片的空白。那杂碎不见得有比他更高明熟练,但他真的是禁欲太久缘故,即使是笨拙不堪技巧,他还是不知不觉中从被迫成转向顺从。
自己的所谓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
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霍恩终于放开了他。
一丝透明的液体从奥德塔嘴角缓缓地流下来,浓密的眼睫毛不安地扇动着,而因缺氧而令到雪白的脸颊更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他咬着牙,却依旧抑制不住倾泄而出的喘息声。
伸出食指温柔抹掉留在美人下巴的液体,缓缓地放在自己的口中贪婪地吸着,下一刻的动作令勉强才平复下来的奥德塔再次陷入了呆滞。
「你不是说想操我吗?呵呵,好好享受吧……」
霍恩突然将脸埋在了奥德塔的股间,十指轻巧地抚摸着他那两个形状优美的小球,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他那炽热的顶端,整根含在口中。
「靠,你真是天生的婊子!」
喉咙深处的发出近乎呻吟的咒骂声,奥德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着,那暖烘烘,湿碌碌的感觉,令他顷刻想起美人的小穴,胯下的欲望瞬间暴涨起来,不由自主地将身子拱起来,试图更深更多的需索那美妙的滋味。
舌头轻柔地转着圈摩擦吮吸,然后慢慢地深入嘴巴,等几乎碰到喉咙,然后慢慢吐出来,等美丽的娃娃口中发抗议的呻吟时,霍恩轻笑点头,忽地张嘴再次让温热湿润的口腔完全包裹着顶端开始流出液体的阳具。
想抽回自己的性器,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无法控制地高叫一声,奋力地把全部的肉刃挺进,世界似乎停顿下来,从微张的小嘴吐出混浊的粗喘声,身体一动不动,片刻后从前端喷涌出一股暖流,白色的蜜液全部涌进了霍恩的嘴里,
全身掠过一阵痉挛,纤瘦却不失强壮的身子溃倒在白色的床褥上。
「洋娃娃,我们再来一回。」
霍恩笑眯眯地轻吻了一下那两片冰凉的唇瓣,抓住那双结实的大腿用力往前一顶,巨大的肉刃就顺利地进入了大半部分,顿了顿,他便一鼓作气地将灼热的硕大毫无阻碍地又一次冲进了湿润的体内。
抽插磨擦带来的刺激直接而强烈,那只可恶的手再次的握住敏感的激昂时,奥德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抑制不住地喊叫出声。
「啊……不,该死的贱货!」
体内酥麻的感觉从身体的底部一下子引爆至全身,胡安?霍恩,这个道貌岸然的混球,真他妈的是天生的妓女,淫荡无耻之余却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绝妙快乐.
妓女还需要付钱,而现在不用花费钞票却得到了绝顶的快感,那么还用管他是男还是女么?反正他现在也急需一个身体来发泄积累了一个多星期的欲望而已!
从来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奥德塔似乎一下子就突破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完全沉溺于这一场原本他抗拒和厌恶的情欲游戏当中,他肆无忌惮地宣泄着自己的快乐,激情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好色与淫荡两者之间的差别是微妙的,不知道他的洋娃娃现在的样子适合前者还是后者?
仅仅是一个晚上,他喜欢对这个的热情又敏感的身子产生了疯狂的饥渴,他能感受到从心里发出的疼惜,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迅速地沉沦。
霍恩伸手把那束缚的绳子解开,抱起那美丽的身子跨坐在自己的下腹,半强迫地让刚得到自由的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脖子,让沾满了细汗的他贴紧靠着同样覆盖了一层水珠的他的胸膛,而他强有力的双手就这么托着奥德塔的腰间,伴随着强劲的节奏,深深锲入那温热体内快速膨胀的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挺动……直到一股股的热流。源源不绝地喷射在美妙的身体最深处。
「我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像你如此贱的女人,看来你最适合干的活就是每天到同性恋酒吧露屁股。」
奥德塔鄙夷地抛下了这么一句,便跳下床强忍着疼痛弯着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浴室。
霍恩愣了一愣,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暴笑起来,「哈哈……亚力,你啊……哈哈……」
这么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洋娃娃,恐怕不会有人禁得住不去好好欺负呢。
可惜他是不会允许别人把握住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的,因为只有他才配拥有欺负他的资格。
第十三章
观众席上七八万人的口哨声,漫骂声又一次响起,震耳欲聋。
奥德塔极为不忿地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对依旧赖在地上企图博取裁判同情的对手道,「懦夫,只会蒙骗那些白痴。」
虽然他真的有那么一刻想废掉这个曾经在球场上把「洋娃娃」冠在他头上的笨蛋,可最后还是本能地收了脚。
不要和他讲什么绅士风度,这项属于男人的游戏,从来都只有赢家和输家,而对方主场球迷的狂热更吓唬不了他,稍微克制住自己而没弄伤对方,只是不想再一次因被赶下场,而失去了品尝对方绝望眼泪的机会。
即使他以前没什么留意西班牙的联赛,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知道眼下和他们交手的,他所一直憎恶的,据说是近几年来唯一可以和他现效力的球队在国内抗衡的,只是非常不幸的是,他们却在今赛季却不小心地在地狱徘徊,离降级区仅仅一步之遥。
一步而已,这一步就让他帮忙推一把吧,让那些讨厌的家伙彻底毁灭。
昨天占据第一的最大竞争对手意外地输给了一支护级的球队,今天只要能取得三分,他们就将重新回到第一,而且在联赛只剩下一轮的景况下,形势可说一片光明。
对,一定要赢,无论为自己,还是为球队,他可没有拯救羞辱自己的对手的义务,
靠,只是轻轻地碰一下就倒下,还装着非常痛苦的样子,可恶的混蛋。这白痴裁判看来还真是个白痴,居然把他完美的阻击定义为犯规。
「控制一下子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上当。」
队长用力搂着他的肩膀耳语,表情十分严肃。
奥德塔耸了耸肩膀,这是整个赛季他在与教练,队长和队友交流中,他们口中出现频率最多,也是他唯一有把握听懂的西班牙句子。
裁判的确是白痴,居然假装听不懂作为国际官方语言的英语,如果换作小俱乐部的球员,大概早就被赶下场,不过是所谓伟大的俱乐部就另当别论。
比上次相遇的时候有进步,起码不会因为对手的挑衅而自动申请红牌了。以现在为例,虽说硬是把带球突破的自己放倒在禁区前,可在那些喜欢献媚豪门的裁判看来,他的动作算是干净利索吧。
所以,这一张绝对不可能是红色的。
看着裁判冲着始作俑者的奥德塔出示了一张黄牌,安?梅克斯眼中掠过了一丝嘲弄的了然,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被狠狠踢到大腿,缓缓地站起来。
轻轻地把球放在被踢倒的草皮上,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看了一下子十码外的人墙,向前跑了几步,当脚与球接触的时候,他冲着挡在前面的障碍中有着最耀眼的金发的主人扬起了一抹自信的微笑:现在是表演的时间,再给你好好上一堂课吧,洋娃娃。
竭力跳高冲顶那个运行弧线非常诡异的皮球,却仅仅是他的头发似乎稍稍轻吻了一下它的底端,「切,可恶。」
身体还没完全落地,奥德塔已经知道了不妙,慌忙扭过去一看,眼睁睁地看着球不断地下坠,下坠……倒霉的己方守门员毫无反应,慢慢地,慢慢的……脸色变得沮丧。
人墙散开了,他冷眼看着对手疯狂地笑着,拥抱着,倾听着全场突然爆发的欢呼声,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抬眼看了看那个记分牌上的大钟,下半场的24分36秒,1比0,比赛离结束还早着呢,现在就开始庆祝如此伟大的球队重回人间似乎稍嫌早了点。
奥德塔将视线慢慢收回,无意中看到了一幕:刚把皮球送进了属于自己球队球门的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下唇,然后冲着自己,毫无疑问是冲着自己轻佻地勾了勾指头。
挑衅,绝对的挑衅,可他现在似乎却感官功能丝毫探测不了身体内有一种可以称得上愤怒的情感。
奇怪,如果是从前的话,他说不定就立即冲上去挥舞着拳头了。
那还得感谢那个进球,现在的他脑子突然变得清醒起来,送他们进地狱可不是用拳头而是用脚的。
「靠。」
今天的运气确实有点背,看着队友的点球居然被重心早已失去,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的守门员随意用脚一蹭,挡在白线之外,而对手的后卫及时地大脚顺利地解了围,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球虽然还是给他断下来,也让对方一个绝佳的发攻机会失去,却没有一丝的成就感。如果输了话,不仅意味着他不能惩罚羞辱他的对手,而他渴望以久的冠军或许有可能会从他手上溜走,从加入职业联赛以来,他可从来没得到过一次联赛冠军呢。
突如其来的腰疼令他吓了一跳,动作因此出现了片刻的迟缓。
小心翼翼地护着球,看了看队友的位置,隐隐作痛的腰部肌肉还是令他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据说是什么淤血压迫神经和纤维,造成肌肉疼痛,经过了紧急的治疗和休息,也终于能赶上今天的比赛,但为什么现在他的腰却又痛起来?
如果是劳伦斯先生,那还好……
队医虽然看上去也挺可靠,整个赛季下来大家合作也愉快,那么一刻他的心开始有了一丝的动摇。
其实腰部肌肉的伤势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那份关于他的血液检验报告也可信吗?
他真的没患上A字头的病?
怎么办?
惶恐中奥德塔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立即有了一个决定,比赛到了这个分上,他是绝对不能退缩的。
足球是一种职业,在场内踢球的人应该是职业的。
那是他第一次站在场中间时,老头告诉他的话,现在却如此鲜明地在脑海中回响。
说不定这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后一次了,不能留有遗憾,其他的事等比赛结束后再算吧。
「洋娃娃,你们是输定了。」
带着与对刚才进球男子葡萄牙腔的蹩脚不一样的纯熟的英语听起来分外刺耳。
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电视上那张每天清晨在镜子里头就可看到的熟悉面孔,而电视上的他同样面无表情地任由那些队友热烈搂抱着,在他的耳边说着一些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他都没任何兴趣知道的话,电视上却又开始播放慢镜头,他的两个进球的慢镜头。
忘了当时是因为对方的挑衅,还是自己的腰疼而为了尽快地把球传出来,反正本意是传,却实际上是射的,那长达六十码外的随意一脚以及恰巧在队长罚角球的随意一跳,球就这么奇迹般地掉进了网窝。
画面中的对手的绝望神色丝毫不能把自己抑郁的心情哪怕赶走一点点。
沮丧地把电视关上,仰着头一口气将整罐啤酒喝光,闭上双眼把空的罐子往床上一扔,顺手又取来了另一罐,想打开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走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他,脸上刻着疲惫、怠惰,绝望。
镜中人的眼中甚至还蒙上了一层泪光,一股惶恐不安的感觉发自身体的深处,直到扩散到表层,令人想哭。
他会真的患上了爱滋吗?
不,不会,他的血检报告已经显示他正常了,虽然那些队医也不怎么可靠,就一如对他说他的腰身已经痊愈,可实际上还会隐隐作疼。
靠,是那个婊子的手下,根本就不可靠,他们一定是为了掩饰他的恶劣,所以才伪造了那报告企图蒙骗全世界。
不错,在西班牙,他和他的家族只手可以遮天,又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只有回到他生活了十多年的英格兰,寻找最好的医生重新检测,万一真的什么的话,那里有世界一流的医生,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清新的空气(虽然很多人不那么认为,但那里即使是空中满是漂浮的黑色粒子,也比马德里的空气舒服),一切都十分适合他。
回去,立即就走。
单细胞的动物想到就做,十分钟后,奥德塔差不多将他从英格兰带来的东西收拾放在了一个小皮箱,地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条影子令他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来,恶狠狠地冲上去,举起拳头就往那害他如此凄惨的元凶脸上砸去,「婊子,烂货,你……你自己得爱滋,为什么还要拉我下水?」
第十四章
石化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不到一秒,霍恩总算赶在挨上了还会非常疼的花拳驾临前,自我拯救出来。
一击不中,也懒得动手,假若不小心揍得这身上不知携带多少种病毒的烂人见血的话,对他来说情况更糟糕。
「靠,我要回英格兰,如果你这欠操的婊子敢阻拦,我就把你从这三楼扔下去。」
这个可爱的家伙究竟想表达什么?
指控自己将爱滋病传染给他,还是想回英格兰却担心他阻拦?
皱着眉头,霍恩努力地思索了片刻,依旧不得要领。
现在几点了,根本就不会有飞机飞回去。千万别告诉他说要开车,如果他胆敢有这个可爱得令人生气意图的话,他可不保证不立即把他按在床上,再好好地疼爱他好几十回,直到下个星期六的联赛最后一轮开始前。
「又生谁的气啦?」
「贱货,滚开!」
奥德塔奋力地想将那个把门挡了大半的家伙推开,结果却顺势落入了对方的魔爪之中,让霍恩轻松地一把拥在怀中。
「呵呵,谁又欺负你了?」
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名副其实的洋娃娃,似乎谁都爱欺负他,却未必人人都能承受因一时的快意而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值得庆幸的大概是自己足够的强,除了实力,心脏和风度也足够强。
「你……靠,你这大烂人,十八代祖宗露出臭屁任人操的淫娃……」
欺负?
血一下子就冲上了脑,耻辱的细胞不断滋长,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部分,最终成功地幻化成他能够想得出来的最恶毒的言辞,攻击着羞辱他的人。
收回刚才的自夸,原来他的心脏和风度都不足以容忍如此美丽的樱唇吐出如此大煞风景的更衣室脏话。
霍恩苦笑着,头一低就狠狠地堵住了那双还欲喋喋不休的小嘴,这是他唯一想到的,看来也是唯一有效的阻止污染耳朵的法子。
「放……唔……」
挣脱不果,反而让热乎乎的气息将他完全包裹住,不正常的热又一次侵袭了全身,双唇突然干得要命,奥德塔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滋润以下干涸的唇瓣,恰好与如蛇一般灵巧软滑的舌头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