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达到他要求的时候,我全身都快虚脱了。
春药被反复脱穿衣服引起的摩擦,以及他挑逗般的吻激发的我难以自制,当他说:"OK,你合
格了"时,我整个人都软到了地上。
旭哥过来,抱起我,放在床上。
我喘着气,身上已经冒出虚汗,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手带着魔力,熟练而技巧的在我身上跳着舞。
从脸腮到嘴唇,再到耳际,脖子,胸部,腹部,直到大腿根部那最炽热的一点。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的手一把握住我脆弱部位时,我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啊......哈啊......啊......啊......唔啊......啊......"
耳朵里虽然全是哄哄雷响般的心跳声,但依然能朦胧间听到我自己近乎淫荡的呻吟。
可是,现在,我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天哪,那是种什么感觉?
天堂?地狱?
他的手每滑过一个敏感点,就会激起我一个颤抖,呼出一声呻吟。
特别是内陷的沟槽部位,鼓鼓的两个小球,更是让我变调地拉长了呻吟。
当他收拢手紧紧地、快速地在我一柱擎天上摩擦运动时,我终于迎来了高潮。
"啊~~~~~~~~~~~~~"
眼前全是白光,神志也陷入虚无。
那种快感,比自己打手枪要舒服上百倍千倍。
10
喘着气软躺在床上发呆,等待着高潮过后的迟钝期过去。
"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是?"旭哥微笑着站在一边看着我的蠢样,"那好,我们来看看刚才你的
表演,如何?"
我不知道原来这里有摄像机。
当那个原以为是普通电视的屏幕上播出我刚才的"表演"时,我又窘迫又羞愧。
那是我吗?
那样仿佛要把人灵魂勾走的笑容,那摇摆着纤细的腰肢象脱衣舞娘一样轻解罗衫、款款走动
的人,是我吗?
真他妈的......诱人!
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真的,尽管那不是一般时端正严肃的我,不是平常沉闷怕事的我,但是,真的很漂亮,很诱
人。
虽然比旭哥还大大不及,那种韵味却极其相似。
"很漂亮是不是?"旭哥也用赞扬的眼光看着我,"我也觉得你做的不错,有学习天赋。得到奖
励是应该的嘛。不过......"
他的笑容中有我不了解的狡猾。
"不过,我忘记跟你说了,那个药效,一次是不够的。--你忘了我说的吗?今天我们的任务是
要学会脱衣服和如何自摸,是不是?"
还......有??
他不提还不是很大感觉,以为那只是高潮过后的余韵。
现在,我才发觉身体里那股让我难受的热流依然在身体内穿梭。
而且,比刚才还更厉害。
"因为你刚体味过一次愉悦,身体会更加渴望那种让你舒服的感觉。--不过,这次,我不会帮
你了哦,你自己来,象我刚才做的那样,自己给自己快感。"
自己来?
我懵了一下。
要我在别人面前自慰?
我做不到!!
这么隐私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到。
刚才那种象舞男一样的举动已经够让我丢脸了。
旭哥有趣的看着我挣扎的表情,乐呵呵的站在一边,说着更刺激我的话:"现在你迟疑,一会
药效发作时,就算我不要求,你也会在我面前做的。--呵呵~~~那个药效,你也知道的,
是不?"
我气得"咯咯咯"直磨牙。
刚才药效发作时,我不是被他蛊惑着做出那些丢人的动作吗?而且还自己扭动着身体触摸自
己的身体,下一轮再来,说不定真的会象他说的那样......
我冷汗涔涔。
但身体内却越来越炽热。
当所有的热流全部汇聚到下身那最敏感部位时,我挣扎的神志果然动摇了。
好热......
燥热袭来,身体又开始发热。
好难受,真的很难受,浑身就象突然抛入火里,热得连呼吸都炽热,嘴里昏沉地断断续续开
始发出暧昧的呻吟,耳朵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耳膜哄哄地乱响着,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只
剩下更加敏感的触觉。
原本已经释放过而低垂着头的男性部位不由自主地又挺立起来,全身肌肤酥麻的难受,迫切
渴求着有东西在上面摩擦,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身体的负荷。
完全是不由自主地,身体在粗糙纯棉的床单上轻轻摆动着,试图借助这种摩擦带来的快感让
身体里的燥热得到舒解。
可是,越是摩擦,身?寰驮椒⒊闳龋旅娴牟课桓椒⒉ⅰ?
我眼里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物,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减轻身体的不适。
迟疑着,最终,我还是伸出了手,让自己的手在身体炽热的肌肤上游走抚摸。
从脖子到胸前,再到下腹。
我的手每到一处,肌肤就会呼应着粘着手,跟随它一起摇摆摩擦。
手上越用力,身体反而越喜欢。
其实,从16岁第一次遗精以来,我自己不知道给自己打过多少次手枪。
在宿舍看过A片后、突然欲望高涨的午夜、看到心爱的女人诱人的红唇又不敢大胆亲吻的夜晚
......
可是,没有哪一次能有今天这样敏感舒服。
大概是春药的作用吧。
手终于滑到了下面最最炽热的位置。
我茫然地张大着眼睛,空洞的望着昏黄暧昧灯光的天花板,怯懦着,迟疑着,慢慢把那个已
经完全挺立发硬的花芽包裹在自己手里。
还没开始滑动,手就被拉开了。
耳边,被我忽略的人的声音甜甜的传来:"不行,哪有你这样直奔主题的?刚才不是做的很好
,对身体的刺激和回应都很不错,怎么到最后关头又失去水准了?"
我动动已经朦胧的视线,好不容易看清楚旭哥半带责备的容颜。
"记得我刚才做的吗?你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棒?......你按照我刚才做的,对自己做一次。
"
刚才做的?
依稀间似乎有印象。但是,清楚的印象却没有,只记得他的手抚摸我的花芽时,快感灭顶,
身体极度愉悦。
手被拉着放在自己坚挺的部位,耳边是酥酥麻麻的低沉训导声:"慢慢来,先抚摸根部位
置......对了......轻轻的,慢慢的旋转一下你的手......对......慢慢移动到顶端......"
我不自觉的按照他说?亩抛约旱氖郑缓堋娣?
"再滑下来,慢点滑......边下滑边转动手......对,很舒服是不是?"
我知道,因为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喘气和朦胧的呻吟声。
"嗯呜......嗯......嗯......嗯唔......"
"OK,慢慢把手再滑下来,对,稍微加快一点速度......嗯,做的不错......"旭哥边称赞着
我,边给我引导,"记得你最喜欢哪里被刺激吗?......对了,真聪明......"
我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因为,我记得最喜欢的就是那深深的沟槽和两边小球被旭哥抚摸
的快感,所以,现在,我正在对着这些自己最"愉悦"的地方加大刺激。
"哈啊......啊啊啊............啊............"拉长的呻吟声表达了身体的亢奋,越来越
朦胧的视线,越来越迷梦的意志,表达着我自己已经完全沉沦于这种几近变态般的自慰里。
"别只记着抚弄这两个地方啊,其他的你就不照顾了吗?"旭哥的手在屹然耸立的花芽上轻轻
抚过,示意我忽略的部位。
下意识跟着他教导的方式,我又转战回"主战场"。
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达到的高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
只知道,当我从痴迷般自慰的极度愉悦中清醒过来时,旭哥已经为我穿好了衣服,并派人把
我送回了宿舍。
浑身有些虚脱般躺在自己的床上,张开眼,意识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失态"中。
"喂......"隔壁的延青隔着蚊帐叫我。
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什么?"
"我听说,他们要在明天晚上的晚宴上把我们卖掉。"
卖掉?
我不是很懂。
男人如何卖掉?
拿来做什么?奴仆?
突然,森的话窜进我半昏沉的脑海里。
"迟早还不是要被男人操"。
被卖掉是指的这个意思吗?
从被拐卖到这里来开始到现在,我终于开始运转起自己还算聪明的大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
况。
刚来时的"验货"。
旭哥的"调教"。
森说的话。
那些赤裸身体的少年们、年轻男人们。
森说的他和建波。
............
我不知道原来男人是可以和男人SEX的。
这不能怪我无知。
从小生长在封建严格的家庭里,接受的是严谨自持的封建教育,长大后,读书、工作,身边
也没有半个这种方面爱好的哥们儿。
自己也先后交往过好几个漂亮小妹妹。
男人和男人......
听都没听说过。
难怪说处男很重要,模样很重要。
我们不就是和妓女一样吗?需要用身体去服侍男人。
我摇头!
再摇头!
使劲摇头!!!
我不要!!!绝对不要!!!
"怎么了?"延青什么时候摸到我这边床上来的?
"不行,我们得逃走。"我压低嗓子说。
"我知道,可是,怎么逃?"延青明亮的大眼睛黯淡下去,"今天下午你被带出去以后,我也跟
着被带到他们所谓的‘培训室'去,接受如何伺候男人的训练。一路上我观察过地形,也询问
过跟我一起接受训练的另外两个男孩,他们是昨天被卖来的,结果得到的结论都是:要逃走
,除非死。"
他转过头问我:"这里是哪里,你知道吗?"
我傻傻地摇头。
"你知道‘永世'吗?"
这个我知道,我们这个城市最大的几个集团公司之一,据说有黑道背景。
"这里就是‘永世'黑道生意里,专门提供给达官贵人们寻欢作乐的‘仙境'夜总会。--你想想
,这后面至少有20只以上的枪对着我们,外面有高高的带着电网的围墙,我们能逃到那里去
?"
妈的,怎么会这么倒霉,没钱就被绑架,还没拐卖到这种地方?!!
我愤愤地捶了一下床。
"可是,绝对不可以束手待毙。到了晚上,咱们再找机会。"我突然想起一事,"既然这里是夜
总会,晚上是不是会营业?"
"应该是吧。你看他们不是白天基本都在?"
"我们就乘晚上的时候行动!"
我坚定的握住延青瘦细的手臂,"你和我一起吗?"
延青有些迟疑的看看我,"要是真逃了,我家的债务怎么办?"
现实真是个残酷的东西!
11
看我默默无语,延青也沮丧地垂下头去。
"我是真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单薄的肩膀从后面看起来越发瘦弱,我拍拍他佝
偻的后背,低声叹了口气。
"衡哥,你......小心点,我可以帮你望风。"延青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羡慕。
果然,吃过晚饭,宿舍里所有的男孩都被押出去。
宿舍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让我心紧。
身上完全赤裸,走动时带起的风从身上的肌肤和双腿间拂过的感觉很怪异。
我低着头,混杂在男孩当中,默默的往楼上走。
到了负一楼往一楼的楼梯口,有人站在那里给每个人发衣服。
很正常的那种衣服。
紧身的黑色短皮裤,紧身的黑色开襟皮马甲。
穿上去,每个男孩都非常......性感、妖娆的感觉。
森的衣服和别人不一样。
他的是长裤,而且,马甲有流苏。
看起来更加挺拔俊美。
我也领到了一套衣服。
在一楼舞台背后的更衣室里穿上衣服时,我大大的松了口气。
总算不用担心逃出去时还赤身裸体了。
从半掩的门和门口黑衣男人站位的夹缝中往外瞧,明亮的走廊,长长的T型台,和宽敞的大厅
。
记得大门就在大厅那头。
我握紧手,给自己打了打气。
门外逐渐嘈杂起来,悠扬的音乐、闪烁的霓虹灯光,金壁辉煌的大厅,宾客满门,熙熙攘攘
。
在更衣室里呆了好久,听到司仪在外面唱颂迎宾词、依次按照流程播送着每一轮的节目。
先是很普通的歌手上台唱歌,有男有女,歌喉婉转悦耳。
然后,我们被挨个排队着带出来,等候在通道口。
司仪说:"各位,现在是HAPPY TIME!先请我们的BOYS、GIRLS为大家助兴!"
我们鱼贯而入。
灯火通明的大厅耀眼的灯光让我一时眼睛睁不开,只能半睁着眼打量四周。
大厅里,卡座般的组合沙发上全坐满了客人,居然全部都是男性,而且各个衣冠楚楚、高雅
华贵的模样,肯定来历非凡。
"据说这里的门票就要200元一张。"延青的话在耳边回响,果然是有钱人的消遣娱乐天堂。
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不止我们同宿舍的男孩。
原来这里真的有等级之分。
除了我们宿舍的男孩之外,其他的男孩都是穿着红色的皮衣皮裤。
而且,也有女孩子。
也是有黑色胸衣皮裙和红色胸衣皮裙之分。
越是黑色的,越漂亮。
特别出众的才会象森那样,衣服上有装饰。
我们围场一周,鱼贯从宾客中走过。
从前到后。
看来越是尊贵的客人,就做的越靠前,越有优先选择权。
他们手边都有带有号码的黄色丝巾。
只要看中了谁,拉他(她)过去,把他的丝巾围在他(她)腰上,这个人今晚就成为了他的
禁脔。
第一个被选中的果然是森。
大概是熟人,直接叫出了森的艺名。
"Alen 宝贝~~~过来......"
恶~~~肉麻的恶心!
而且,脸上毫不掩饰的色欲,和手上光明正大伸进森短裤里上下其手的猴急模样,都让人厌
恶。
森居然配合着他摇摆着身体,发出带着呻吟般勾人的媚笑。
我把头垂得更低了。
"青宏......"我们在第一排第二个尊贵卡座前停下,一个长相很平实,却满含感情的呼唤声
让我抬起头来。
那位客人期盼的眼光看着上次我看到的那个和森一样收到特殊待遇、打扮也带着流苏的男孩
。
是个大约20岁左右的男孩。非常非常漂亮,细弯妩媚的眼眸,挺翘红润的鼻唇,吹弹得破的
肌肤......绝色佳人也不过如此。
但是,他和森不同,冷冷淡淡的模样,完全没有森那种刻意的妩媚和淫荡。
"青宏......"那男人又叫了一声。
伸手去拉他的手都带着颤抖。
青宏迟疑着,最终还是慢慢站到了他面前。
身后的男孩低叹了一声,我很清楚的听到他说了句:"孽缘"。
是啊,爱上从事这种行业的男孩,对于那些身份显赫的成功人士而言,恐怕真的是孽缘吧。
我们一路走来,身边的男孩越走越少,女孩也间或带着甜笑或者带着尖叫被男人们搂过去轻
薄调戏。
拜延青所赐,出门前,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油彩,在我脸上画了一道很逼真的疤痕,完全